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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柱拔刀警惕地望著面前的獵鬼人。 慘白的皮膚,全身上下刻滿了的代表罪人的深藍色刺青。面前這個男人,似乎在哪里見過。 男人轉(zhuǎn)動眼珠,上線之三的字眼從眸中顯現(xiàn)。 腦海中的線索連成線,富岡義勇說道:“猗窩座?!?/br> 當初差點殺死煉獄杏壽郎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 時透無一郎眼里掠過一絲迷茫:“猗窩座是誰,他是上弦之三吧?” “你們認識我?!扁⒏C座恍然大悟,“那個炎柱是你們的隊友吧,我走的時候他身體已經(jīng)重傷,怎么樣,死了嗎,這樣一個強大的獵鬼人的死去真是讓人有些傷心啊?!?/br> 兩柱的神色冷了下來。 這鬼說的完全就不是人話。 水之呼吸發(fā)動。 富岡義勇快速揮刀,沿著水平面沖著猗窩座斬擊而去。 猗窩座以極快的速度后仰,掠過面前一擊之后,迅速后跳三步。 發(fā)動起手式,十二角雪花陣在腳底下展開,猗窩座眼中戰(zhàn)意洶涌:“兩個柱加起來,應(yīng)該比之前一個能打一些吧?!?/br> 第19章 那什么煙花 破了數(shù)個大洞的藝術(shù)館里忽然傳來一道抱怨的聲音:“這個鬼真的太惡心了!” “鹿笙!”錆兔驚喜地看去,少年的身影居然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那副畫的前面,依舊是背帶褲八角帽的樣式,看起來似乎一點傷都沒有。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聲音似乎和以前的清脆不一樣了,帶著點惑人的意味。 畫作前的少年轉(zhuǎn)過身來,錆兔一怔。 明明再好看的臉他都已經(jīng)看熟了的,可是現(xiàn)在的少年無論從哪里看,卻都帶上了一股惑人的意味。仿佛是故事中具有惑人心神的鬼怪,就連他這個鬼都能感受到致命的吸引力。 錆兔強制自己轉(zhuǎn)開眼睛。 鹿笙剛從玉壺里出來就看到他這個態(tài)度。 也太過分了吧,都不關(guān)心一下危險中出現(xiàn)的他嗎? 鹿笙故意湊近兩步,問他:“你怎么了?” 錆兔大步后退,躲他遠遠的這才說道:“你的身上是怎么回事?” 鹿笙沒聽懂。 身上? 他身上有什么這么嚇人的嗎? 這么兩秒,錆兔已經(jīng)抽下狐貍面具擋住了自己的面容。 錆兔這狀態(tài)不對啊。 鹿笙仔細思考,忽然頓悟。 他從腰間抽下一根金色的,恍如黃金雕刻的腰帶問道:“你是在說這個嗎?” 金腰帶卸下,鹿笙那層不對勁的惑人瞬間消失了一點。 錆兔終于轉(zhuǎn)過身來,鹿笙就知道自己沒猜錯了。 美神阿芙洛狄忒的金腰帶,具有惑人心神的效果,剛才他就是利用美神的金腰帶以及睡神修普諾斯的能力讓玉壺迷失的。 但是他有沒有沖著錆兔使用金腰帶的能力,也沒有發(fā)動情愛上的,這小子不適狀態(tài)未免太過激了吧。 冷靜下來錆兔頭腦清醒了不少,連忙詢問戰(zhàn)況:“剛才怎么回事,那個玉壺里究竟有沒有鬼?” 鹿笙愣住。 難道他受傷了?錆兔心里更加擔(dān)心,追問道:“你怎么了,那個鬼對你做了什么?” 鹿笙一臉沉重地說道:“那個鬼太丑了,我沒太注意他是什么樣子的,可是挺弱的,應(yīng)該不是上弦吧。” 錆兔:…… “怎么,你想看看?”鹿笙走到青色彼岸花的畫作之前,指著河流盡頭那座建筑物說道,“那就看看吧?!?/br> 可是那建筑物那么小,能看到什么。錆兔抬眼看去,眼前驟然一恍惚,他的心神完全被拉扯到了整幅畫作之中,成為了上帝視角的旁觀者。 在黑色的建筑物里,有一個眼睛長到嘴巴位置,眼睛里面寫著五的鬼在建筑物中癲狂地走動著。果然就像是鹿笙說得那樣,這個鬼看起來極為丑陋,然而更可怕的,是他的行動,此時的他正在用各種極其殘忍的方法在自己的身體之上試驗著。刀劍戳破身體等不過是最簡單的手段。每用一樣?xùn)|西殺死自己,他就像是完全不記得這些一般,身體再次復(fù)原,繼而再次用另一種殘忍手段施加到自己的身上。 錆兔艱難出聲:“這是什么?” 鹿笙撫摸著畫框,輕聲解釋:“那個鬼現(xiàn)在在畫里?!?/br> 使用繆斯女神的造詣以及睡神修普諾斯的夢境能力,他將這個鬼拉入青色彼岸花的畫作之中,讓他想要得到的青色彼岸花作陪,在幻想中不斷殺死自己。 那個鬼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各種殘忍手段在錆兔腦中回旋,他驟然抽回心神,不想去看,只能用艱澀的聲音問道:“那他為什么要對自己做出那種殘忍的事情?!?/br> “因為他不知道這一切的痛苦都是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鹿笙聲音冷了下來,“在畫作之中,他的這些行為都是曾經(jīng)施加在人類或動物身上,并且將來還想要使用的手段。” 只是在神力的作用之下,最后的玉壺只能成為徘徊在畫中的一個自.殘的鬼罷了。 鹿笙全程圍觀了玉壺腦內(nèi)的所有想法,之所以給他這么一個結(jié)局,不過是因為被這個鬼所做的一切徹底惡心到了。 這是一個到底也不會懺悔,天生就極惡的靈魂。 既然如此,就把他關(guān)到獨屬于他一個人的冥府之中,徹底成為他口中所謂的“藝術(shù)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