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錆兔好奇他想干什么,鹿笙拽著富岡義勇離開,上下掃了他一眼警惕地說道:“不要偷聽。” 錆兔站在原地不動了。 不聽就不聽,他也不想知道他們要聊什么。 富岡義勇有些激動:“你是在和錆兔說話嗎?” 鹿笙點頭。他問出自己的疑惑:“錆兔是怎么死的?” 一捧冷水潑到了富岡義勇的腦袋上,讓他清醒下來。他聲音凝塞,許久之后才開口:“錆兔的死與我也有關(guān)系?!?/br> 他和錆兔是磷瀧師父的同一批弟子,也是一起去參加鬼殺隊的考核訓(xùn)練的,只是在紫藤樹林之中,錆兔救了當時所有的隊員,自己卻因為殺死太多鬼力竭,最后死在了磷瀧先生曾經(jīng)打敗的手鬼手中。 如果不是因為保護他們,錆兔是可以逃出去的。 富岡義勇一直自責(zé),卻不曾想,還有再見到錆兔的機會。 錆兔的死亡原因居然是這樣,這是鹿笙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的情感似乎也有了一些不同。 放在以前,他會感慨贊頌一句錆兔的正義勇敢,人品優(yōu)秀。 現(xiàn)在,他的著重點卻完全不一樣了。 錆兔死的時候只有十幾歲。 死亡的原因顯得那么無私,讓鹿笙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和錆兔是不一樣。 他不會為了陌生人去死,也不會那么大義凜然。 某方面來說,他們的三觀都極其不同。 鹿笙心里亂成一團,還有些煩躁。 這種煩躁大概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很了解錆兔,甚至意識到他們之間性格的極大不同。 他半天不說,富岡義勇催促了一句:“我能見見錆兔嗎?” 這些年,他陷入悔恨之中,也痛恨自己當時的弱小。希望見一見錆兔,也算是一種自我救贖。 鹿笙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你在這等著,我去幫你找錆兔?!迸R走之前,鹿笙問道,“如果錆兔對一個人很關(guān)心,有危險擋在他面前,你覺得正常嗎?” 富岡義勇認真思考了一會,肯定點頭:“非常正常?!?/br> 畢竟這是錆兔,怎么想都不意外吧。 最后一個疑問解決,鹿笙抿唇,找到了錆兔。 少年臉上蒙著云霧,錆兔很好見他這樣,拽住他的胳膊擔(dān)心問道:“你們談什么了” 鹿笙心情郁郁,掃了他一眼說道:“沒想到兔兔你真的是那么好的人啊。” 錆兔不明所以,鹿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向其中注入神力。原本靈魂狀態(tài)的錆兔,從腳到頭開始,凝聚出實體。 鹿笙跳上屋檐,仰頭望天,聲音飄到他耳朵里:“可以保持實體一個月,去和朋友敘敘舊吧?!?/br> 錆兔有些擔(dān)心他,鹿笙卻像是鋸了嘴的葫蘆,什么都不說。 去找找義勇吧,看看他們說了什么。 他幾個起跳離開,鹿笙坐了起來,努努嘴。 還以為錆兔對他挺特殊的,現(xiàn)在看起來,錆兔只是正義感強了些,為人正直了一些。 說起來,當初留在鬼殺隊也是為了殺死無慘,現(xiàn)在無慘已經(jīng)死了,他是不是應(yīng)該離開了。 錆兔也應(yīng)該回狹霧山找?guī)煾噶税伞?/br>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鹿笙起身,前去尋找產(chǎn)屋敷耀哉。 鬼殺隊家主聽命他的來意,握在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 他沒守住自己的淡定,眼睛微微一睜,訝異問道:“你說,你要回家了?” 鹿笙點頭:“當初說好了,合作殺死無慘,現(xiàn)在他也死了,我也該回家了。” 少年表情認真。產(chǎn)屋敷耀哉覺得有些棘手。其實,磷瀧曾經(jīng)給他傳信說明過錆兔的存在,他也看得出少年與對方相處甚歡。產(chǎn)屋敷耀哉猜測過他們的關(guān)系是否有些不同,現(xiàn)在看起來,鹿笙似乎是完全沒有察覺到嗎? 他問道:“那錆兔呢,和你一起走嗎?” 這問題可奇怪了,鹿笙疑惑:“他當然是回狹霧山了。” 產(chǎn)屋敷耀哉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他開玩笑這個情況,無奈問道:“那他知道你要走的事情嗎?” 鹿笙小聲道:“走的時候再說吧?!?/br> 看起來是不知道了。 產(chǎn)屋敷耀哉疑慮不已。 也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他們呢。 無慘還在的時候,大家一門心思都是打敗無慘,將眾人從危險與痛苦之中拯救出來?,F(xiàn)在無慘死了,產(chǎn)屋敷耀哉沒有了病情折磨,也開始注意起來隊員們的心理狀況。 蛇柱與戀柱不必言說,兩人本就互生情愫,這次戰(zhàn)斗更是催化劑,聽說現(xiàn)在小芭內(nèi)已經(jīng)陪著甘露寺吃飯補體力去了。 霞柱無一郎在先前的戰(zhàn)斗中回憶起了自己的親人,打算回家掃墓。 珠世借用無慘的血液找到了讓鬼便回人的辦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注入了禰豆子的體內(nèi)。 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沒有了鬼的威脅,不再刻意疏遠弟弟玄彌,與他進行了和解。 …… 開了斑紋的原因,九柱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到多久,但是他們?nèi)歼x擇了自己最恣意的,最想要的是生活。 鹿笙對于鬼殺隊是一個特殊的象征,無論大家對他是何種感情,但是無疑,他已經(jīng)成了鬼殺隊的朋友,或者是家人。 現(xiàn)在他直言就要離開,作為朋友,產(chǎn)屋敷耀哉也是希望它能留下一段時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