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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人說:“老婆是我,我進(jìn)?來拿資料,你怎么把門反鎖了?” 戚元涵一頓。 葉青河輕聲說:“我進(jìn)?來的時候反鎖了門,你要?不要?繼續(xù)……他應(yīng)該進(jìn)不來吧?” 她把所有的事都做好了,算準(zhǔn)了來勾引戚元涵,同?樣的,她很有把握,能把戚元涵徹徹底底的勾上。 她怎么這么可恨啊。 戚元涵真的很討厭別人算計她,更討厭別人一臉自信的算計。葉青河露出一個仿佛把戚元涵釣上鉤,很自信很完勝的微笑。 戚元涵生氣了,要?收拾她。 狠狠的。 于是她再度咬上她的嘴,動作狠厲。 葉青河吃痛的,她下意識想要推開戚元涵,但是戚元涵下定了決心,在這最后幾分鐘里,她必須把她弄疼,讓她受到應(yīng)有的教訓(xùn)。 “疼?!比~青河央求地說:“放過我吧?!?/br> 她像是很怕戚元涵,做出怯弱的表情,垂垂眸,抿著被咬腫的唇,眨眨眸子,好可憐、好嬌弱的樣子。 實?際呢。 她還是在勾引戚元涵。 門外傳來窸窸窣窣聲音,鑰匙插進(jìn)?了門鎖里。 咔—— 周煒川推門的時候,葉青河靠在桌子那里,她掃了眼門外的人,然后撿起戚元涵的風(fēng)衣外套,她一邊穿一邊往外走,到門口,系著她腰上的繩子。 她抬頭看看周煒川,一副剛整理好衣服的樣子,手指撩了下?頭發(fā),沒跟他說話,就這樣走了。 戚元涵坐回辦公桌前,一只手扣著領(lǐng)口的扣子,氣息微喘,她是第一次這樣失控,沒有葉青河那么冷靜。 周煒川站在門口看了半天,屋里的氣氛太詭異了,他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目光在辦公室轉(zhuǎn)了一圈,看到小陽臺桌子上書全倒在地上。 特別凌亂的場景,戚元涵跟葉青河方才相處的一定很激烈。 他覺得奇怪,又說不上哪里奇怪,琢磨了一會,問:“你跟葉青河怎么了,你們兩個……” 戚元涵理了下?衣服的褶皺,她第一次有點心虛,沒去看他,說:“沒做什么,就打起來了?!?/br> “你們又打起來了?”周煒川很頭疼,說:“這次是為了什么?” “也?沒什么?!逼菰砗昧艘路?,拿著鋼筆寫了兩個字,“就是看她不順眼。” 葉青河天天穿成這樣在她面前溜達(dá),弄得她很不爽,她就是欺負(fù)了一下?葉青河,怎么樣? 戚元涵想了想問:“你關(guān)心她啊?” 周煒川哪敢應(yīng)啊,覺著她這樣,有點敵意,說:“沒有,我就是怕你打不贏,你沒受傷吧?” 戚元涵說:“她咬了我。” “咬你了?受傷了嗎?”周煒川關(guān)心的問。 “嗯,肩膀被她咬了。”戚元涵淡淡地說著。 周煒川朝著她的肩膀看去,想著戚元涵剛剛扣扣子的樣子,也?說得通,多問了一句,“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戚元涵朝著他看去,“你想什么呢?” 周煒川肯定想了不敢想的事,說:“沒有,我關(guān)心你嘛,那個葉青河,真是太不像話了,怎么敢跟你打起來,我待會就去教育教育她!” “教育就不用了。”戚元涵說:“看看能不能把她開除了。” 把葉青河留在公司,戚元涵總覺得不好,尤其是葉青河勾引她的時候,她定力全部失效,太容易失控了。 她吞了口氣,要?是把葉青河送回去,讓她老老實?實?待在家里,這樣指不定就能緩解了,戚元涵心里是這么想的,也?就直接說了。 周煒川尷尬,沒想到老婆這么狠,搞得他剛剛白吹了個牛,戚元涵問他:“怎么不說話了?” “哎,這個是人事部的事,而且把她辭退,毫無理由,她按著勞動法把咱們一告,咱們得賠她不少錢,你想想多不劃算,你要?是氣,我降她的職位!” 要?是把葉青河留在公司每天都很刺激,她長得絕人也絕,一舉一動都很勾引人,實?在看不夠啊。 戚元涵沒言語。 …… 晚上駕車回去,戚元涵不著急吃飯,先去洗澡,她解了扣子,扭頭看自己的肩膀。 肩上的牙印已經(jīng)消失了,她的手指貼在上面摸了摸,也?感覺不到痛,感覺不到曾經(jīng)有人咬過她。 深夜她倒在床上重重地呼了口氣。 明明都摸過了,怎么……還是覺得不解渴。 她翻來翻去的睡不著,腦子里想得都是白天的畫面,手指按在唇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痛了,沒有什么感覺了。 可是夜好漫長,好像缺少了什么。 “哎?!?/br> 戚元涵嘆著氣,坐起來拿藥去倒水。 先前醫(yī)生還叫她慢慢戒斷藥,現(xiàn)在癮又上來了。連續(xù)幾夜,她都只能靠著這樣的方式入睡。 戚元涵閉上眼睛,用力咬了咬食指關(guān)節(jié)。 她做了個夢,夢里葉青河很放肆大膽,她就單穿著戚元涵的外套,掛著空檔,在辦公室走來走去。 辦公室里沒有拉窗簾,大家都在忙手中上的活,背對著她的辦公室,葉青河赤著腳坐在了辦公桌上,抬著腿踹戚元涵的胸口。 一腳一腳,踹得戚元涵呼吸急促。 這夢太深了,簡直不想醒。 等到鬧鐘響,戚元涵起來坐著,緩了好幾口氣,大腦還沒清醒,夢變得很真實?,她揉了揉悶悶作疼的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