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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這么聰明,怎么會想不到呢!放心吧,組織那邊一定舍不得我說的那個新項目的?!?/br> 隔天,琴酒那邊就收到了霉國那邊的消息。 按理來說,那邊的事情不在琴酒的管轄范圍內。但鑒于他負責的三日月有一半時間是生活在那邊的,并還保留有部分的交際對象,所以,那一位下了命令,給了他所有和科尼亞克相關事務的決定權。 白蘭地為此很生氣,不過琴酒才懶得管他。 對方不配合,下面的核心成員中有的是愿意配合的。 所以,阿伯特·亞倫在大項目剛告一段落的時候,居然沒休息,第二天就開新項目不說,還和以往的研究根本風馬牛不相及。 這種異常的動向第一時間就被報到了琴酒那邊。 組織中其他人不知道,琴酒卻明白,這個阿伯特·亞倫是科尼亞克留學期間的朋友。就是這異常也太過異常,以至于他一時間居然有點躊躇。 “西地那非?” 從路邊的自動售賣機買了純凈水回來的伏特加一眼就看到了琴酒筆記本電腦上的內容,他也沒避諱,繼續(xù)看了下去。 大哥不讓他看的話,會直接說的。 “……心血管疾病藥物開發(fā),臨床試驗效果不及預期宣告失敗,項目關閉。但亞倫博士發(fā)現(xiàn),某例實驗體數(shù)據(jù)出現(xiàn)海綿體充血副作用……” 念到后面,他的表情逐漸古怪,到最后干脆息聲。 他是不懂什么研究,畢竟沒那個腦子。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海綿體還有充血,他還是懂的。 “大哥,這……” 不是,霉國那邊的研究,還是這種研究,為什么要發(fā)給大哥看???是不是……?! 伏特加越想,表情越是崩裂。 琴酒沒注意自家小弟膽大包天地腹誹他的功能,哼了一聲道:“這個阿伯特·亞倫是APTX系列研發(fā)的第一候選人,結果現(xiàn)在卻研究這玩意兒去了。” “???那把他調回來不就行了?!?/br> 哦,是因為這個啊,那沒事了。 伏特加松了一口氣,沒敢讓琴酒發(fā)現(xiàn)自己剛大逆不道地都想了些什么,忙把水遞過去,語氣不怎么放在心上。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大哥,組織終于要向赤井秀一的女人下手了嗎?” 琴酒接過水看了看,先放在一邊:“暫時是調不回來了,醫(yī)藥公司市場部的人對這個項目進行了預估,報告顯示項目成功的話,利潤至少千億規(guī)模?!?/br> “千億?” 伏特加剛想說也不多嘛,就被琴酒睨了一眼,補充道,“美元?!?/br> 哦,那是不少。 就算對組織來說,這都是一塊不錯的蛋糕。 “那一位已經(jīng)發(fā)話了,讓阿伯特·亞倫先緊著這個項目?!?/br> 畢竟APTX系列都已經(jīng)研究了幾十年,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而那千億美元,幾乎就在眼前,伸伸手就能拿到。 “呵,真是好計策?!?/br> 琴酒輕笑一聲,伏特加迷茫地看看他,分辨不出自家大哥是嘲諷還是贊嘆。 “大哥?” 他問道,有心想問什么計策,但又直覺,還是別問出口的比較好。 “今天不做任務了,你自己找據(jù)點休息?!?/br> 琴酒把伏特加趕下車,自己坐上駕駛座,一油門踩下,瞬間沒了影。 手里還拿著自己那一瓶水的伏特加滿目茫然。 兩小時之后。 “先生,琴酒先生到訪?!?/br> 連接著電腦的電視屏幕上,一行行讓人看著就眼暈的數(shù)字不斷跳動,三日月聚精會神地看著,心中快速計算模擬。 他正在測試剛完成芯片的精密度是不是能達到要求。 “讓他自己進來?!?/br> 沒在老宅找到人,琴酒順著女仆的指示,從山后的一條小道上拾階而上,來到半山腰的新宅。 新宅的前端還亂糟糟的,正在進行最后的收尾工作。不過,那些人的行動范圍有限,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從后面走上來的琴酒。 “琴酒先生,請往這邊走。” 普羅米修斯彬彬有禮地給銀發(fā)男子引路,“先生已經(jīng)在地下實驗室等您?!?/br> 這是琴酒第二次聽到這個聲音,上一次交談,還是在送連自己家門都不認識科尼亞克回家的時候。 只是,之前那一次,他以為這個被小鬼稱呼為普羅米修斯的人是他的管家。盡管后面從沒見過,但若是留在新宅這邊主持修繕事宜,也不是說不過去。 現(xiàn)在依舊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琴酒腳步一頓,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難以置信地神色:“你是人工智能?” “是的,琴酒先生,您的猜測很正確?!?/br> 普羅米修斯直截了當?shù)爻姓J,他的制造者并沒有要求他在這個問題上撒謊。 短短一瞬間,琴酒已經(jīng)收拾好了心情,他插在兜里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手機,但想了想,還是松開了。 告訴那一位有如何? 那一位并不愿意放棄科尼亞克的才智,又忌憚著不敢讓他接觸組織真正的核心隱秘。人工智能固然是一個大殺器,但注定用不了,只能干看著而已。 這段時間,他才和科尼亞克建立起一層薄薄的信任,薄弱的就像是沙灘上的隨手涂鴉。那么,何必為一個注定用不上的人工智能,成為覆蓋掉這一片涂鴉的浪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