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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月華朦朧。 花樓的房間里,有女子激昂的媚叫傳出來,模模糊糊能聽到她在喘息著說什么。 “快些,嗯啊……再快些!” 守在門外的兩個侍女聽了,面上毫無波瀾,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 而房間里的層層帷幔內,兩具糾纏緊密的身體在昏黃的燭光里顯得曖昧而誘惑。 男人性感精壯的肌rou曲線在朦朧的帷幔里起起伏伏,挺翹的臀部像抖篩子似地瘋狂顫動,身下碩大的囊袋隨著他的動作“啪啪啪”地拍打在女人的臀rou上,將二人結合之下流出的黏膩液體擊打出了yin糜的水漬聲。 “太、太深了……不行,啊——”女人昂首自胸腔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呻吟,眼前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這是xiele第幾次了。 男人還死死掐著她的腰側瘋狂律動,恨不能將那擺動撞擊的卵蛋也塞進xue里,他的yinjing天賦異稟般又粗又長,如今二人性器緊密貼合沒有一絲縫隙,他已是將那巨大的guitou頂進了她的宮口,酸痛里滿是蝕骨的爽快,如同到達了極樂巔峰,但現(xiàn)在卻只讓她覺得痛。 “夠了,停下來。”她不耐地推了推他,輕輕喘著,明明還是一片緋紅春潮的臉頰上卻是冷漠的神色。 男人并未貪歡,聽到她的命令便立刻停了下來,直接將硬挺的yinjing退出來,甚至帶著濁白又晶瑩的粘液彈到了他勁瘦的肚腹上,馬眼里滿溢的液體順著盤虬的青筋緩緩滴落下來,沒入漆黑的叢林里不見蹤跡。 女人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伸手彈了彈那似有生命里般跳動的guitou,激得男人渾身戰(zhàn)栗。 “叫什么名字?” “奴名沉寒。” “嗯……”女人并未細究,只是拿出錦帕擦了擦手上沾上的濁液,動了動身子,身下黏膩的感覺讓她不適地擰起眉頭。 沉寒看她的樣子,安靜地下了床榻去喚侍從打來熱水,然后洗了帕子給女人擦拭身子,目光專注而恭敬,好似在擦拭一件精美華貴的易碎品,不帶一絲情欲。女人瞥了一眼他的身下,那勃發(fā)的性器依舊張牙舞爪,但似乎他沒甚感覺,就好像那玩意兒不是他的。 女人閉上眼隨他擦身,身體漸漸放松。 “你技藝不錯,我很舒服?!彼苌僭u議伎倌的房術,此刻這句話已是很高的評價了。 “謝娘子夸贊,這是奴該做的?!背梁兔紨磕?,微弱的光芒打在他翹長的睫羽上,在眼底映射了一片陰影,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的聲音低啞,應是房事剛了的緣故,她記得他的聲音蠻好聽的,低沉醇厚如陳年酒釀,有時聽他忍不住呻吟幾聲,都能醉在里面。 女人看他下榻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待他洗凈帕子轉身回來的時候,二人對上了視線,只一瞬間,沉寒移開目光,下頜微收,恭順地跪在她身旁繼續(xù)為她擦身。 “你多大了?”女人明顯感到了他身體的僵硬。 沉寒不敢撒謊,老老實實地說:“剛過而立?!焙喓唵螁稳€字,說完他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垂首靜靜等待女人的羞辱,誰知女人繼續(xù)問,“你在煙花之地浮沉多久了?” 多久了…… 他隱秘地愣怔一瞬,隨即淡淡地說:“不記得了?!?/br> 女人示意他繼續(xù)為自己擦身,待身上傳來觸感,她將雙臂枕在頭下,望著素白的帷幔,說:“你可有想過離開這里?” 沉寒的呼吸猛地一滯,面上仍沉靜得體,“奴……無法離開?!?/br> 女人起身蜷起修長的雙腿,一手撐著自己,一手抬起沉寒的下頜,在微弱的燈火里凝神看了看他的臉,清雋俊美,霞姿月韻,這樣的品貌在花樓里算得上極品,卻只能在樓外攬客,大抵是老鴇忌諱他的年紀,抑或是其他什么。 “哪有什么地方可以永遠困住一個人,”她放下手,帶著神秘的笑意,“若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幫你贖身?!?/br> 沉寒聽罷,震驚地抬頭對上了她帶有蠱惑意味的目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良久,他才聲音沙啞地說:“若娘子將奴收入房中,奴當盡心服侍娘子……” “不,”女人媚眼如絲,攀上他的肩膀,順勢跨在他的大腿兩側,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不是我要收你,是我的meimei?!?/br> 沉寒仰著頭,疑惑地看著她,抬手捧著她軟綿的臀rou,不輕不重地揉搓。 她仰頭喘息一聲,笑著繼續(xù)說:“我那meimei將行花禮,父親正為她尋找合意的通侍?!彼龑⒇S盈的乳湊到他嘴邊,他如其所愿將山峰上嫣紅的rutou含住,舌尖在乳暈上打著圓圈。 看女人墜入欲海沉浮,沉寒卻暗暗思索,這娘子一看便是富貴人家出身,何以給meimei找個身份低賤又年長許多的伎倌破身。 女人將他撲倒,扶著那擎天的巨擘,拿自己的花xue對準了,慢慢坐了下去,“啊啊……天吶,好大、好燙……”她一邊坐下一邊感嘆,若非他身份和年紀的緣故,她哪里肯將人送給那個小丫頭。 看女人坐到一半實在含不下去了,沉寒微微用力揉搓著她的豐乳,一手扶著她的腰身,挺身往上狠狠一頂,在她的驚呼聲里,“咕唧”一陣水聲,二人終于再次嚴絲合縫地連在了一起。 待她吟叫著從那種又痛又爽的感覺里緩過來,她微微抬起眼簾,睨著身下的男人,他抬起她的左手,張開檀口將她的食指含了進去,深深吮吸。 渾身似有一陣電流躥過。 真要命…… 女人仰起頭,任渾身的汗水落下,像騎馬一樣挾著那巨大的rou莖用盡全力馳騁搖擺,整個人媚得像條妖嬈的水蛇。 “哈啊……哈啊,今日我便要,啊啊,玩死你這妖精……”身下的水聲越來越響,她右手撐著他結實的腹肌扭得更加順滑,在隱秘之處油然而生的快意像煙花一樣在她的腦中炸裂開來,花xue反應激烈地狠狠絞住roubang,二人皆喟嘆一聲,沉寒捏住她的綿乳翻了個身,將人壓在了自己身下,roubang在xiaoxue里巋然不動,他還在緩慢細微地挺動,“還要嗎?” 女人嬌喘一陣,抬手摟住他的脖頸,笑得嬌媚,“那是自然?!背梁犃诉@話,撈起她的腿彎開始加速抽插的速度,rou體碰撞拍打的“啪啪”聲越來越大。 “畢、哈啊,畢竟,你若成了我妹、meimei的人,”女人的話被他撞得支離破碎,雙腿被架在了男人的肩上,這個姿勢使得他的動作大開大合,次次用盡全力頂進女人花徑的深處,激起她綿長的媚叫和嬌喘,打碎了她的理智和語言,“啊啊……便、便不好再同你、共赴極樂、了……啊嗯!” 沉寒低低喘息著,睫羽下的的眼眸里沒有一絲情緒,看到她睜開了眼望向自己,他立刻揚起頭顱,故作格外爽快的樣子,加粗了喉嚨里低啞的聲音。 層層迭迭的帷幔,隱隱綽綽的人影,起起伏伏的輪廓,黏黏膩膩的水漬。 粗重的喘息和悠揚的媚吟交織。 激烈的床事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