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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珰忽覺身下一輕,她猛地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人抱離地面,她下意識抱住眼前這人的脖子,害怕自己落下去。 鄭慈微被喂了些酒,又有情欲作祟,神智變得不太清明,她見明珰被帶去了幕簾邊的臥室,原本想要叫住他們,突然間身下傳來一股酸脹,男人正中靶心,挺腰撞進她的甬道里差點把她魂都給撞飛了。 她仰起頭,不停地哈著氣以緩和突來的飽脹之感,方才的思緒全然碎得七零八落。 旁邊的人見她粉唇微張,順手拿起酒杯給她喂酒,然而她被人cao得上下顛簸、左右搖晃,到嘴的酒好多都灑在了她起伏不定的胸乳上,白膩濕濡的一片,勾得男人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舐干凈。 乳尖粉嫩嫩的兩顆腫脹得像晶瑩欲滴的櫻桃,含入口中又傳來些微馥郁的乳香,常年混跡于女人裙下和床上的伎倌一嘗便知,這小娘子絕非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風流輕狂,她要么開苞不久,要么鮮少耽于男歡女愛。 下面的水流潺潺,roubang進去還沒怎么動就打濕了一大片,似乎只要她縮一縮內(nèi)里細rou就能盈出一汪溫熱的yin水,roubang在她里面就像是泡在溫泉里一樣,舒服極了。 這女子也是個妙人啊。 兩個伎倌相視一笑,同時發(fā)力,一個密集攻擊下面的花xue,一個摩挲流連上面的唇舌,鄭慈微少有閨房之樂,哪里抵得住這樣技巧豐富的刺激,平日里堅毅瀟灑的聲音拐了彎兒似的,此刻變得像只幼貓一樣婉轉(zhuǎn)吟啼。 rou體和rou體之間緊密不歇的拍打聲中陡然迸發(fā)出一個細軟的尖叫,聲音不大,卻震得明珰心里酥麻,下身軟rou顧自收縮,她好像感受到了鄭慈微所說的那種“水流一樣濕濕的感覺”了。 她說不清究竟是腦子空虛、心中空虛、還是下邊不可言說的秘境空虛……總之渾身不舒服。她眼中泛淚,含在眼眶里凝著明滅的微光,委委屈屈地低聲說:“我好難受啊……” 伺候她的小倌正在親吻她嫩白的小腿,聽到她幾不可聞的喃喃,抬眼對上了她濕漉漉的眼睛,愣神之間,又聽到她重復了一遍:“我好難受……” 上位者的脆弱無助是卑賤者最喜聞樂見的一面。伎倌笑著,手指一點點撫過她嫩滑的腿,往深處探去。 感到腿間有異物侵入,明珰夾緊了雙腿。 手被夾住,伎倌無奈又好笑,抬頭看著明珰紅彤彤的臉頰,說:“娘子不是難受嗎?”他以另一只手微微使力,掰開了明珰的雙腿,媚聲惑她:“奴來幫您……” 當他的手拂過花珠的剎那,明珰的呼吸都頓住了,過了一會兒才松氣喘了喘。她像個提線木偶,四肢皆被人掌控得死死的,男人解開她的白裙扔到一邊,然后把她的雙腿打開,幽密的峽谷是一片粉紅的秘境,全然落入他的眼中。 明珰有些害羞,想把腿收一收,卻被他抓牢固定。 “你、你……”她腦中混沌,話也說得支支吾吾,也不知道究竟要說什么。 伎倌不給她機會,垂首去舔舐那若隱若現(xiàn)的花珠。 “呃啊……”明珰渾身僵直,睜大了眼盯著房頂?shù)募嗎!?/br> 有薄熱的呼吸噴灑在最最敏感的地方,她感到一個又軟又滑的東西鉆進了自己的身體里,像一條有溫度的蛇,沿著內(nèi)壁游行……與此同時,花珠也落入他手中不斷玩弄,雙重的刺激令她的呼吸亂了方陣,急促得不像話。 隨著下面的溫度越來越高、動作越來越快,驀地,她感到尾椎迸發(fā)出瞬間的火花,高潮的余韻攀著背脊一路往上,侵染了她所有的神智。 男人將她體內(nèi)洶涌溢出的yin水卷入口中,見她雙腿顫抖得厲害,便知她是達到了高潮。他擦了擦鼻尖沾染上的濕濡,以雙臂撐起身體,抬頭看向幾乎散架的女孩。 意識被欲望攪亂,明珰半睜著眼眸,在模糊的視線里,她看到了從她腿間抬起頭的男人,有什么影子在慢慢地和眼前此人重合在一起……腦海里浮現(xiàn)出熟悉的記憶。 面容模糊的男人從她的腿間支起半身,盯著她看了許久,然后緩緩來到她的身側(cè),將意識朦朧的她攏入自己懷中。 背后傳來輕輕拍打的感覺,就像兒時爹爹哄她入睡時一樣。 失去意識地前一刻,她聽到了有人在頭頂溫和清潤的低喃: “小姐,睡吧……” 明珰陷在渺茫的回憶里,所有的感知都變得有些遲鈍。 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花xue口,摩挲幾下之后,像之前那個溫軟的舌頭一樣,慢慢往她的身體里鉆進去…… 明珰迷蒙地看著眼前人,用一種漂浮在云端的聲音問:“你是誰?” “奴名月言,是來伺候娘子的?!鄙砩系哪腥诉@樣說著,腰上用力往上一頂,圓潤的guitou突破了屏障,進入了緊致的xue口。 然而他沒想到這女孩的xue竟這樣緊,以至夾得他進退維谷,好不易入進去的一個頭也生生發(fā)疼,他還想往里挺一挺,卻被炸裂的尖叫聲嚇懵了。 明珰被撕裂一樣的疼痛拽回了現(xiàn)實,腦中清醒得可怕,她掙扎著要把弄疼自己的東西給排出去,手腳并用地捶打著面前的男人。 “滾開!給我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