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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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大族之間的親緣交往傳得隱秘又迅速,尤其明家在朝中風頭正盛,而程家又是軍機重臣,如此文武結(jié)合的政治聯(lián)姻,就是皇帝也會多加重視。 藍蕊得知消息時正在府中庭院內(nèi)練琴,因與明珠有關(guān),她沒有屏退旁邊的齊暝,所以侍從的話全落在了二人的耳中。 藍蕊的手驟然頓住,擰眉自語:“程家……程椎?”說完,她意味深長地側(cè)目去看齊暝。 齊暝似乎沒什么反應,還如教諭指導學生一般,肅正道:“錯了兩個音?!?/br> 藍蕊以指尖勾出兩個音還他,挑眉問:“明珠要結(jié)親了,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齊暝默了默,將目光放到一邊,沒什么情緒地說:“小姐想要我說什么?” 藍蕊哈哈笑了起來,“我以為你至少會表現(xiàn)得有那么一點難過?!闭f著,她垂頭去看指下的琴弦,輕輕摩挲著,“如此也好,她也確實沒什么用了?!?/br> 齊暝微微一愣,問:“藍大人……” “母親升了官職,許多事也不是她們明家能幫得上的了。”藍蕊長長地舒了口氣,靠在憑幾上斜睨著他,“她若再來糾纏你,你大可想著法子拒了。” 齊暝淡笑著說:“小姐放心,她已經(jīng)許久未來找過我。” 藍蕊望著遠處的花草,冷哼道:“也是,人家忙著與程家聯(lián)姻,豈會想起你?” 齊暝沉默下去,起身去收拾琴譜。 藍蕊瞥了他一眼,說:“今日我也乏了,你先回去吧?!?/br> 齊暝點頭,對她行過禮之后便走了,而藍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神色莫測地低語:“明珠啊,你的命怎么就這么好呢……” 齊暝坐上藍府的馬車回了太學旁的竹苑,那里有一處小院是他賃下的,隱在竹林深處少有人煙,可今日卻見到有別家的馬車停在門口,四角還懸掛有純銀的鏤空花紋香球,那裊裊香氣隨風而來,令齊暝微微睜目。 他讓馬車停下,匆匆下車往家中走去,可是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了下來,眼看家宅近在眼前,他卻猶豫地后退幾步,最終選擇轉(zhuǎn)頭離去。 小糖一直候在院子里,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后伸出頭去看,剛好瞥見齊暝上了帶有“藍”字的馬車,然后慢慢遠去。 她睜大了眼,連忙派人去跟上那馬車,自己則匆匆跑到內(nèi)宅去敲門,“小姐小姐!”她喊了半天里面都沒動靜,只好大著膽子推門進去,結(jié)果室內(nèi)彌漫的酒味撲了她滿面,她皺著眉頭揮揮手,匆忙去找明珠的身影。 這間內(nèi)室雖樸素清爽,但實在逼仄,小糖毫不費力便找到了昏睡在床上的明珠,她踢開滿地的空酒瓶,湊上去輕輕搖了搖明珠,“小姐……小姐……” 明珠皺起眉頭,還未睜開眼便喚:“齊暝……?” 小糖無奈道:“小姐,我是小糖??!” 明珠倏地睜開眼,沒好氣地說:“你進來做什么?” 小糖猶豫地說:“齊教諭他……似乎是坐著藍家的馬車回來了……” 沒等她說完,明珠騰地坐起來,咬牙切齒地說:“我不來找他他就跑去找藍蕊?這男人怎么這么賤!”她伸頭往外看,氣呼呼地問小糖,“他人呢?” 小糖無語道:“他又離開了?!?/br> 明珠一臉莫名,“什么意思?” “藍家的馬車并未行近,許是看到我們的馬車停在門口……”小糖小心翼翼地說,“他便離開了……” 明珠的臉色千變?nèi)f化,最終沉了下來,甚至有些頹敗。 “小姐……”小糖提議道,“不若咱們回去吧?當家娘娘她們……” “去,去給我把他找回來!”明珠指著門銳聲打斷了她的話,“我今日偏就一定要見到他!” 小糖嘆了口氣,只能扭頭出去找人。 而明珠越想越生氣,抓起腳邊的酒瓶到處砸,干凈整潔的房間瞬間變成一片災難,沒走遠的小糖似是早已習慣,回頭看了齊暝的房間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明珠砸累了,整個人跌坐下去,隨之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從眼睛里滑落下來,她捂住臉,落寞地低喃:“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她就這么坐了許久,然后一臉疲倦地站起來往外走,小院空曠,角落里種了幽香的蘭草,與外邊的竹林倒是相襯。 她站在蘭草邊上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朵不知名的紅色小花,在一眾蒼翠蔥郁里顯得十分突兀,她出神地凝視了半天,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想要把那朵花給摘了,最后是小糖的聲音止住了她的動作: “小姐!” 明珠看過去,見小糖急忙跑來,氣喘吁吁地說:“齊、齊教諭……他去學府了?!彼呐男馗^續(xù)說,“我們的人實在不方便進去把人給弄出來……” 明珠哼了一聲:“不用了,你們且候在外頭,我去會會他?!?/br> 小糖擔憂道:“可是您一人前往,我不大放心……” “若半個時辰我還未出來,便去他的書房來尋我?!泵髦槿酉逻@句話,獨自往學府走去。 太學放假叁日,所以學府里空無一人,唯有幾個仆從在慢吞吞地灑掃。明珠沿著回廊輕車熟路來到了齊暝的書房,可是見到房門緊閉窗戶也沒打開,她不禁又為自己的判斷失誤而惱怒不已。 他若沒有躲在自己的書房里,那能跑哪兒去? 明珠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撐起下巴想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了解其實并沒有多少,平日在課堂上他們形同陌路,人多的時候也只是客套幾句,好不容易二人獨處時,不是惡語相向便是巫山云雨。 其實她不用不停地自問他是否討厭自己,因為他的的確確就是厭極了她。 不知為何,對于這樣的認知她做不到如從前那般無所謂,如今只要想到就會難受得緊,這種難受不是靠打砸出氣能緩解得了的。 她弓下背脊把自己緊緊環(huán)抱住,腿間隱秘處的空虛令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此刻想要的是什么。 腦海里不停閃現(xiàn)從前的魚水之歡——滑膩的粘液、濕潤的rou體、滾動的喉結(jié)、隱忍的喘息……他雖冷傲,可在床事上卻總是如火guntang,雖說在他之前她也并非不經(jīng)人事,但與他交歡的許多時候,她還是有些承受不住那樣強烈的刺激,若非她逼著自己絕不能在他面前鬧出笑話,否則她早就繳械投降了。 也怪她一生要強,否則也不會被他搞到如今這幅欲求不滿的模樣。 花xue溢蜜,她搖搖晃晃站起來,想要去自己的學舍獨自解決,可不知是不是腦袋里出現(xiàn)了幻覺,她好像隱隱聽到了男人低沉的喘息聲。 她緩和之后循聲去聽,然后慢慢看向身后的門…… 那隱秘的聲音是從齊暝的書房里傳出的。 她咽了咽喉嚨,貼耳聽上去,只覺里面強烈隱忍的喘息時隱時現(xiàn),似乎有點痛苦。 難道他受傷了? 明珠抬手欲要敲門,可她莫名停住了動作,猶豫一瞬之后,她悄悄往另一邊的窗戶走,然后拿手指偷偷摸摸在窗戶紙上不大不小的洞,剛好允許一只眼的視線穿進去。 她看到齊暝著一襲干凈的白衫坐在書桌前,卻不是平日里那樣正襟危坐,而是仰著下頜肆意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攥著錦帕抵在鼻下貪婪地聞著,一手則被桌子擋住,以明珠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么。 可是看他那痛苦又歡愉的神情,她好像有點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劇烈的喘息有點壓抑不住,破碎的呻吟從他上下滑動的喉嚨里溢了出來,他只能咬住下唇極力忍耐。 明珠在外面看著他,雙腿情不自禁地摩擦起來,腿心的濕潤不斷加深,褻褲幾乎濕透。 “哈啊……哈啊……”齊暝張口呼吸,嘴里隱隱約約在胡亂說著什么,明珠聽不清,又拿耳朵貼上去仔細聽。 “哈啊……唔……明珠!” 聽到他突然高亢地喊了自己名字,嚇得明珠后退幾步差點摔倒。 難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偷窺了? 明珠心驚膽戰(zhàn)想要跑,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好怕的,索性繼續(xù)湊上去看,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齊暝并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他整個人放松地靠在椅子里,雙目緊閉、眼尾緋紅,唇齒微張著平緩呼吸,像極了情事過后的饜足。 明珠不懂,他為什么要喚她的名字? 可接下來的一幕令她震驚不已。 齊暝緩緩抬起方才一直隱于身下的手,指節(jié)分明如修竹的手上黏滿了珍珠白的液體,他微睜雙目,迷離地看著自己的手掌,接著,他拿另一只手的錦帕簡單地擦了擦,又欲求不滿地放回鼻息之下深深嗅聞。 而那錦帕的一角不經(jīng)意露了出來—— 一顆小小的珍珠嵌在邊角,而那珍珠旁還繡了一個藕粉的“明”字。 來了來了,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