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有鶴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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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郎:那您為什么又中了凌正的乾元掌? 薄翅苦著臉:大概是這就是緣分,注定轉角遇到愛吧。 藥郎:? 兩杯苦藥喝下肚,薄翅的疼痛有所好轉,體內的紊亂熱氣卻久久不散。 藥郎看出她的疑惑,面無表情道:凌正的乾元掌有熱毒功效,一旦打入體內便必須用千年寒冰做引,將熱毒引出來或溶解抵消。圣女之前不是從老教主那兒得到過一塊寒冰玉嗎?如今正是該用的時候了。 薄翅的笑容逐漸消失:凌正上次傷我的那一掌,好像也是乾元掌 藥郎頓了頓:千年寒冰玉乃天地奇物,我教也只有一塊,圣女既然用過了那您這次沒救了,等死吧。 薄翅頓時哭喪著臉拽住他:醫(yī)生別走啊,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 藥郎抽不回衣袖,無奈道:您可以先回分教,問問教主有何辦法,若是實在無解,就只能回總教找巫婆婆,她來自苗疆,擅長蠱毒,可以借著總教的昆侖山地形,將您封在雪山里鎮(zhèn)壓熱毒。 薄翅呆呆的張口:鎮(zhèn)壓?要鎮(zhèn)壓多久? 藥郎趁她失神落魄,當即拽回了袖子,轉身道:少則四五年,多則四五十年。 薄翅:那還用雪山幫我降溫?我直接涼了得了! 藥郎不置可否的離開。 薄翅郁悶不已,只能收拾著先回分教,看看那位陰晴不定的教主有沒有辦法。 分教里安安靜靜,由于地形的緣故,哪怕此時是白天,教內依然昏暗的令人毛骨悚然。 薄翅步伐踉蹌,體內熱毒越發(fā)躁動不安,燒的她白玉般的臉頰緋紅灼熱,鮮血也順著唇角流了一路。 郁昭還在聽課時就覺得心神不寧,下意識抬頭沒瞥見薄翅纖細雪白的足踝,當即便感覺到不對。她停下?lián)崆俚氖郑瑢ち藗€借口從書院離開,一出門就見外面有些慌亂,而郁晝則盯著天上一臉癡呆。 上前問出始末后,郁昭頓時待不下去,唯恐薄翅被凌正抓住受到折磨。她回屋與死士換了身份,一路追尋著兩人的蹤跡來到城西,從藥郎那得知薄翅成功甩掉凌正、自己卻受傷后,她頓時黑著臉追到分教。 教內沒有人氣,一地的鮮血卻猩紅顯眼的刺目。 郁昭身形微晃,竭力壓下心頭的百般情緒,步伐匆匆的找到了薄翅。 薄翅繞了一圈沒找到教主,自己又熱的受不了,只能迷迷糊糊的跑到溫泉處,衣裳都來不及脫的跳進去。 她還算有幾分理智,知道在這個時候沖涼水對身體百害無一利,所以哪怕熱的不行,她也堅持著沒離開。 郁昭來到她面前時,她恍惚了瞬,下意識捂住胸口,咕囔道:你怎么這個時候來? 郁昭以為她在委屈的和自己哭訴,當即單膝跪在地上,一手將她抱在懷里,嘶啞的聲音中含著愧疚與懊惱: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是我沒料到凌正會在郁府出現(xiàn),你放心,等你傷好了,我一定親自摘下他的項上人頭向你道歉。 她的話太多,薄翅熱的大腦空白,許多沒聽清楚,只一個勁的推她,生氣道:你怎么趁著我沐浴的時候來?流氓! 郁昭: 都到這時候了,薄翅還在糾結著這種小事,郁昭又氣又惱,輸入一股寒涼內力進她體內。 等薄翅的目光清醒幾分,她才小心眼道:這處溫泉是我本座的,你私自用了本座的溫泉,憑什么不許本座進來? 薄翅: 可惡,這個魔教教主不僅陰陽怪氣,還心眼比針尖小。 半點沒有她家郁昭溫柔體貼善良大方! 薄翅在心里叭叭叭,面上不敢說話,只弱弱道:那、那對不起嘛。 郁昭哼了聲,抬手想抱她出來。 薄翅登時抗拒:我衣裳濕了,你別碰我,我自己出來。 郁昭不爽的收回手。 薄翅得寸進尺:你還要轉身,不準偷看! 郁昭終于冷笑:還有心思提這個多要求,看來你是不需要本座救你? 薄翅一怔,在水中一撲,雙手抱住她小腿,眼巴巴道:教主,您真的能救我? 郁昭低頭看她,目光掠過她如同水藻般搖曳的烏黑長發(fā),又瞥了眼她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的身軀,忽而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她像鮫人般貌美勾人,引誘著趕海的生靈墜入她的歌聲。 教主?薄翅小心翼翼的開口,很認真道:您若是愿意救我,我就 郁昭揚眉:以身相許? 薄翅張了張口,小小聲道:我就在干飯的時候分你一塊rou,睡覺的時候替你念往生咒,洗澡的時候祝你活的長長久久。 郁昭:我謝謝你啊。 薄翅露出甜甜軟軟的笑:不客氣。 郁昭動了動眉,實在忍受不了她犯傻的樣子,嘆著氣把她從水里揪出來。 薄翅一陣哇哇叫,在她懷里動來動去,堅決不讓她抱。 郁昭沒聽她的,直接把她抱回房間,拿著干布一頓揉搓,將薄翅揉的暈頭轉向,很快就沒了反抗力。 放下干布,郁昭碰了碰薄翅的臉。 她剛剛度了些寒涼內力給對方,這才沒過多久,對方的熱毒又卷土重來,將少女的臉頰燒的緋紅。 郁昭沉默少頃,神情嚴肅的捧起薄翅的臉:我自幼修行的千江雪是克制乾元掌的寒毒功法,若想救你,我只能用特殊辦法將寒毒引入你的體內,化解你所中的熱毒。 她邊說邊度著內力給薄翅,薄翅從冷意中掙扎出幾分神智,有些慌張道:等等,什、什么叫特殊辦法? 郁昭抿唇,沒有告訴她,而是從她的衣擺撕下幾塊布料,一邊將她纖細的雙手束縛在床頭,一邊輕柔的蒙住她的眼睛。 昏暗籠罩著薄翅,她瑟縮著嗚咽:不要不要碰我。 郁昭摸了摸她的臉,低低道:你忍著些。 37、第三十七章 說完話, 郁昭便起身出門,等她再回來時,她的手中已然拿著一把匕首和碗碟。 薄翅看不見她在做什么, 只能嗅到空氣里的血腥味逐漸濃重。 很快,郁昭手臂纏著白布, 端著一碗溫度寒涼的血來到床邊,輕輕扶起薄翅的身子, 對她道:張口。 薄翅一頭霧水, 見她沒對自己動手動腳, 便放松了心神張開口。 一口下去, 她險些沒噴出來。 方才的茫然在這瞬間成了醒悟, 到底是顧念著這是教主的好意,她艱難的吞了下去,繼而極為抗拒的別過臉,難以置信道:你、你用自己的血喂我? 郁昭摸了摸她的手,輕聲道:我知道這有些惡心, 你先忍著些 薄翅急忙打斷:不是, 我只是、只是不明白, 你為何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 郁昭微不可查的彎唇:你以后會明白的。 她沒給薄翅繼續(xù)追問的機會, 捏住少女軟嫩的兩頰,半哄半勸的讓對方喝完了一碗血。 寒毒與熱毒在體內交織, 薄翅逐漸睜不開眼,最終靠在郁昭懷中, 沉沉的睡過去。 郁昭輕撫她的長發(fā), 眼神柔和,聲音卻極冷:出來。 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青衣藥郎站在門口, 拂動長袖,意味不明道:屬下還以為教主會抓住機會,就此占有圣女的身子和心呢。 若此地不是分教,若薄翅已經知曉她的兩重身份,в粽訓娜犯愿意用另一種方式來為薄翅解毒??上Х纸倘硕嘌垭s,她又不想在薄翅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強占她,所以最終解毒的,便是一碗血。 郁昭不欲與藥郎多說,只淡淡道:探子都揪出來了嗎? 藥郎拱手:若是按照從前的計劃,必然能全部揪出來,只是教主最近的囑咐著實緊迫了些,屬下不小心驚動了他們,這才只抓了個大半,讓剩下的兩三人藏的更嚴實幾分。 郁昭當做沒聽出他的控訴,面不改色的讓他盡快抓人,隨后便擺擺手,將人趕走。 薄翅一覺睡得久,再睜眼時已經是傍晚。 郁昭端著熱氣騰騰的晚膳進屋時,便見她臉色微白,明明身子還沒好全,就已經坐在桌前,提筆寫著信件。 郁昭放下晚膳,揚眉問:在給誰寫信? 我老婆,郁昭。薄翅頭也不抬,言語中卻對郁昭已經不再防備:她收留我的時候不知道我的身份,現(xiàn)在被凌正戳穿,她一定很傷心痛恨我,我得找個機會好好寫一封信,和她解釋解釋。 一醒來便想著她郁昭頓了頓,既有些愉悅又有些莫名的不爽:看來你是真的喜歡她,心里眼里只有她。 薄翅捏著筆,小心翼翼的抬頭,面露難色的開口:教主其實你是個好人 郁昭動了動眉,險些被她氣笑:本座乃魔教教主,你說我是好人,莫非是在折辱我? 薄翅一呆:啊?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倆真的不合適,當朋友可以,更進一步是不可能的事。 郁昭輕哼:此事不用你cao心,你安心寫信吧,快點寫完來用膳。 薄翅見她不想再談,只能老老實實的繼續(xù)提筆。 她當天晚上把信件寄出去,信鴿在外飛了圈,又扭頭飛回了郁昭手里。郁昭盯著滿紙的解釋看了許久,最終還是猶豫著沒有回信。 在她的預想中,郁府獨女這個身份會在新婚夜暗殺完武林盟主后,便詐死退出所有人的視野,從今往后,世上便只有魔教教主郁昭的存在。 薄翅的出現(xiàn)打亂了她的心思,也打亂了她的計劃。 若是郁府獨女注定了消失,而她短時間內無法告知薄翅真相,她又應該用什么樣的方式,讓薄翅到時候不用難過的太厲害? 郁昭的心中很快有了想法,只是她遲遲不愿實施。 思慮半晌后,她決定再等等,說不定不用郁府獨女上演薄情人的戲碼,薄翅就被打動的轉而愛慕起魔教教主了呢? 為了給薄翅和教主騰出培養(yǎng)感情的機會,也為了讓藥郎專心致志的抓人,郁昭在第二日挑了個去江南殺采花賊的任務,要薄翅陪自己一同上路。 薄翅如今不能回郁府,待在分教養(yǎng)傷也無聊,聽聞江南風景好,便毫不猶豫的點頭,收拾著小包裹樂顛顛的跟郁昭出發(fā)。 荊州與江南相距甚遠,走官道要幾個月的功夫,水路則近些,不到一個月就能到達。 薄翅還沒坐過古代的船,在碼頭看見什么都新奇,一瞧見有趣的事物,就忍不住興沖沖的拽著郁昭,和她分享自己見到的好玩東西。 換了一身白袍的郁昭站在她身邊,臉上的可怖鬼面換成了普通的面具,雖出格另類了些,但在四周的武林人中也并不是太顯眼。 郁昭性格冷淡,向來話少,不過考慮到這一次出門主要是勾引咳,主要是與薄翅交流感情,便話語多了起來,偶爾還會故意逗薄翅,使得薄翅一直開開心心的沒煩惱。 江湖中人魚龍混雜,大多是刀尖舔 (更 多 小 說 加 群 7 12273271)血的粗俗漢子,女子本就少,更遑論是薄翅這般雪膚花顏的絕色少女。 她不過是在碼頭站了會,周圍很快聚集起心術不正的男人,而等到船只一來,眾人就跟下餃子似的,一個個追著薄翅進了大船中。 薄翅只是傻,但不蠢,瞧見這個動靜,當即有些害怕的靠近郁昭,小聲道:教主,這些人看起來好兇啊,他們不會是想要對我們動手吧?早知道我也學教主你戴個面具了,現(xiàn)在被這群人盯上,你能打得過他們嗎? 郁昭早些年經常在外闖蕩,十分清楚薄翅大大咧咧露面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但她本就想著英雄救美的戲碼,自然沒有多說,如今瞧見薄翅主動貼在自己身側,纖長雪白的手指輕輕揪著自己的衣角,頓時彎起唇:無礙,我會護你周全。 薄翅一臉感激,正想道謝,一位左臂紋著猛虎的男人便走了過來,嘿嘿笑道:小娘子身嬌體軟的,怎么不跟著侍衛(wèi)家丁出門?周圍就這么一位清瘦小兄弟,不怕兩人都被搶了? 薄翅背靠大佬,頓時腰不酸腿不軟心不慫了,甚至狐假虎威的叫囂道:有種的就來試試啊。 男人成功被唬住,盯著她們倆看了一會,呵呵笑著離開。 他走之后,便沒有人再靠近,薄翅逐漸把他們拋之腦后,又沒心沒肺的開始欣賞水上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