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有鶴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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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翅捂臉打斷: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你就當我年紀輕輕就瞎了眼行不行? 郁昭冷哼一聲,將她的手拽下來,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逼迫她仰起頭。 薄翅稀里糊涂的盯著她,滿眼茫然。 郁昭低頭,從薄翅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心頭升起滿足,彎唇道:多看看我,就不會瞎了。 薄翅: 薄翅被噎住,分不清郁昭這是在自戀還是暗示著什么。 郁昭沒給她多想的機會,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外面已經(jīng)匯聚了不少人,甚至連比武的臺子都搭好了。 眾多門派的人在下方零零散散的站著,為首的帶領者都圍在藥谷大師父身邊,滿臉笑容的與大師父笑談著。 薄翅和郁昭一露面,就有或明或暗的目光看過來,其中有些認識原主的,已經(jīng)在與周圍人竊竊私語:是藥谷醫(yī)仙薄姑娘,聽聞今日招親的那位,是她的師妹。 醫(yī)仙不是愛慕章閣主嗎?莫非是我得來的情報有假? 愛慕又如何?閣主可從未說過喜歡醫(yī)仙姑娘。 今日閣主前來,是為了迎娶醫(yī)仙姑娘的師妹,若你那情報是對的,這豈不是二女為一男反目成仇的前兆? 章閣主當真是艷福不淺咦,走到醫(yī)仙姑娘身邊的那女子,似乎就是她的師妹云嵐伊吧? 的確,看來接下來有好戲嗯?那云嵐伊怎么一把抱住了醫(yī)仙姑娘?? 不僅圍觀群眾驚訝,就連薄翅也愣了下,本能的將推來云嵐伊。 結(jié)果云嵐伊順勢攥著她的手,揚起嬌妍俏麗的臉,眼含秋水的開口:翅兒jiejie,嵐伊不想嫁人,嵐伊好害怕 薄翅被她說的心軟,忍不住寬慰道:別怕,有jiejie在呢,定不會讓你被那惡人強娶走! 云嵐伊露出歡喜的笑,順理成章的環(huán)抱著薄翅的腰,將腦袋搭在薄翅的肩膀上。 薄翅還沒被人這么小鳥依人的依賴過,一時手癢的摸了摸她腦袋。 云嵐伊唇邊笑意更深,眸光微轉(zhuǎn),睨了眼沉下臉的郁昭,故意道:jiejie,你這么抱著我,郁姑娘會不會生氣呀?我之前帶郁姑娘去尋房間住,她就一臉不高興的模樣,無論我說什么好話都不搭理我,她是不是討厭我呀? 薄翅不甚在意:沒有,她就那個性格,對誰都不冷不熱。 一旁的郁昭忽而拽住薄翅的另一只手,在薄翅驚訝回頭時涼涼笑道:醫(yī)仙姑娘這可就說錯了,我對別人是冷,對你,可一直熱乎的緊。 她的聲音低沉,尾音對著些許意味深長,薄翅聽的一怔,莫名有些臉熱。 不遠處的談論聲適時拔高。 有點奇怪啊,這似乎不是鬧翻的氣氛? 明顯不是,哪有人鬧翻的時候會摟摟抱抱不撒手的。 雖然聽聞女子間總是更親密些,但、但她們這副做派,委實有些親密的過頭了吧! 那黑衣女子是誰?為何要插入醫(yī)仙與她師妹之間? 我怎么瞧著她們?nèi)?,好像是在爭風吃醋?可能醫(yī)仙與她師妹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吧? 好奇的目光與話語聲在四周響著,薄翅這才發(fā)現(xiàn)眼下不是親近的好時候。她急忙從郁昭那收回手,又板著臉推開云嵐伊戀戀不舍的腦袋,一本正經(jīng)道:有外人在呢,不要讓人看了笑話。 云嵐伊的眼中掠過可惜,正想再說些什么,一道男聲驚疑不定的傳來,略帶遲疑道:翅兒?是你嗎? 聽到這聲音,薄翅等人同時扭頭,眼神不善的看過去。 來人面色不變,含情脈脈的目光緊盯著薄翅,溫柔道:翅兒醫(yī)仙姑娘,那日你被殺手挾持,同歸于盡的與她墜崖,我等緊跟著焦急萬分的呼喊,卻始終尋不到你的蹤跡,那時的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在人世,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再見到你。 提到墜崖這事兒,薄翅就來氣,陰陽怪氣的嘲諷道:原來章閣主是以為我死了,這才迫不及待的求娶我?guī)熋?,可惜讓你失望了,只要我還活著,你就永遠也別想通過我?guī)熋脕碚瓶厮幑取?/br> 章彥抬步上前,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打量著薄翅,若有所思道:醫(yī)仙姑娘倒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猶記得半年之前,你還常常拎著藥盒,跟在我身后,嬌嬌軟軟的喊著章彥哥哥 空氣驟然凝固。 章彥一句話惹怒了兩個人。 云嵐伊率先收起笑容,冷聲道:章閣主可不要誤會,我?guī)熃愀l說話都軟著聲,半年前常常跟著你,也是因為你生了怪病,親自求我jiejie出谷為你治病的緣故,經(jīng)你這么一說,不了解的外人萬一想歪了,我可是會替師姐生氣的。 如果說云嵐伊還處于警告的階段,那一旁的郁昭則是已經(jīng)握住了劍柄,烏黑的眼眸泛著冷意,顯然是處于被激怒的階段,隨時都可以為了維護薄翅的名聲而拔劍。 氣氛不知不覺的緊繃起來,三位少女站在一起,儼然是與章彥呈對立的姿態(tài)。 落到旁觀者眼中,卻漸漸變了味。 什么情況?那是章閣主吧?你們不是說醫(yī)仙愛慕他嗎?我怎么瞧著,卻像是他一個人被醫(yī)仙她們排擠了? 嘶,藥谷醫(yī)仙的手段果然不俗,籠絡住師妹的芳心就算了,居然還讓章閣主也對她死心塌地! 最恐怖的是,章閣主與那位師妹說不定是未來的夫妻,如今他們夫妻,竟然為了一個女子反目成仇,這這這這句話怎么有點耳熟?剛剛誰提到過來著? 嘖嘖嘖,藥谷真亂。 薄翅: 其余人: 藥谷地盤就這么點大,他們說的聲音再小,薄翅等人依舊聽的清清楚楚。被他們嘖嘖嘖了半天,幾人都有些臉黑,只覺自己像只猴子,再繼續(xù)說下去,就像是在表演奇怪的東西被人觀賞。 這么一想,凝滯的氣氛開始和緩,章彥打開手中折扇,皮笑rou不笑的客套了兩句,隨后扭頭離開,自然的去與大師父閑聊中。 他一走,云嵐伊就分分鐘變回泫然欲泣的表情,哼道:這人真討厭,翅兒jiejie可不要再看上他了,與其喜歡他,jiejie不如 她的話尚未說完,一把長劍便直直插入薄翅與她之間,劍的主人分外不爽的把她的腦袋往邊上撇,冷硬道:比武招親開始了,你該回到你應該待的地方。 發(fā)怒的云嵐伊呼吸一滯,扭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人不知何時閉嘴,盡皆盯著高臺上方。 臺上已經(jīng)站著兩個人,那兩人互相抱拳,客客氣氣的自報家門,繼而在對打和比試醫(yī)術之間選擇了前者,開始拿出武器叮叮當當?shù)膶?zhàn)。 云嵐伊眼中掠過陰沉,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淚眼朦朧的和薄翅告別,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你這師妹不是個善茬。郁昭收回劍,從袖中拿出白帕,面無表情的擦拭著劍身剛剛碰到云嵐伊的地方:我不喜歡她,也不喜歡你靠近她。 薄翅點點頭:我也不喜歡和別人每天貼貼,等比武招親的事情結(jié)束,我們就離開藥谷,去其他地方暫住。 郁昭聽了她這話,心頭安定了不少,也不再繼續(xù)折磨自己的佩劍,終于露出一個笑:好。 高臺上還在對打,只不過人已經(jīng)換了一批,下面的人大概全是來湊熱鬧的,一會打氣一會噓,將現(xiàn)場的氣氛烘托的十分到位。 薄翅深沉的看著他們,正在思考這里面有沒有被雇來的托時,郁昭微冷的聲音在她耳側(cè)響起:章彥的臉色不太好,就這一會功夫已經(jīng)看了你七次,我看他的確是如你所說,不再打算用迎娶云嵐伊的方式逐步掌控藥谷。 薄翅回神,頷首道:這是自然,嵐伊雖是二師父的首徒,但我才是藥谷醫(yī)仙,有我擋在前面,他注定一無所獲。 郁昭怔了怔,抬手輕撫薄翅的腦袋,沉聲道:但是這樣一來,你就再次入了章彥的眼,他很可能會私下里派殺手來暗殺你。 薄翅彎起眼,順勢蹭著她的掌心,滿含信任道:我知道,但我身邊不是有你嗎?有你在的話,十個章彥我也不怕! 郁昭心尖微顫,抿著唇緩了好一會,才低低道:我明白了。 薄翅愿意將性命交給她,她自當竭盡全力的守護對方。 即便是自己死亡,也絕不會讓章彥傷她分毫! 郁昭的眸光如穿破迷霧的劍光,散去了所有的迷茫。 薄翅抽回手時,她還下意識的握緊,不肯松開。 直到周圍傳來噫的一聲,她才反應過來抬頭,發(fā)現(xiàn)章彥已經(jīng)上臺,正笑的假惺惺的看向這邊。其余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應當是在等著薄翅上臺,結(jié)果結(jié)果就看見了她不肯放手。 郁昭表情一滯,當即放開薄翅。 然而薄翅已經(jīng)誤會了她的心思,雙眼亮晶晶的輕聲道:你怎么又吃醋啦,放心,我這搶親就是逢場作戲。 郁昭耳尖發(fā)燙,悶聲悶氣道:不要胡說,我沒吃醋。 薄翅才不信她的鬼話,傲嬌的哼了聲:那我上去假戲真做? 錚 郁昭的長劍出鞘一截,劍上泛著陰森森的寒光,一如郁昭此時涼颼颼的語氣:你盡管試試。 薄翅: 試試就逝世? 有這么愛吃醋的一位夫人,薄翅到底沒敢在死亡的邊緣大鵬展翅。 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臺,按部就班的煉制藥丹,等兩只為醫(yī)學獻身的小白鼠端上來時,她已經(jīng)制作好丹藥,而章彥還在擰著眉往藥爐里放藥草。 薄翅看了他一眼,隨手把藥丹碾成粉末,灑在奄奄一息的白鼠身上。 煉丹之前,大師父并沒有告訴他們服藥的是人還是動物,也沒有告訴他們患者得的是什么病。這種情況下,考驗的就是他們對于藥丹的穩(wěn)性的把握。 薄翅的粉末撒上去后,白鼠的外傷頃刻間止血,再等小半刻鐘后,那些傷口竟然已經(jīng)結(jié)痂! 臺下眾人嘩聲一片,完全忘了這是比武招親的場地,開始紛紛求薄翅開爐煉丹,讓他們多買些用來保命。 而大師父等人同樣詫異不已,驚嘆道:半年過去,翅兒的醫(yī)術不退反進,看來她一直記的自己的醫(yī)仙身份,沒有荒廢天賦。 云嵐伊癡癡的盯著臺上的薄翅,聲音溫柔的能掐出水:翅兒向來聰慧,有如此成就實屬應當,但徒兒仍是覺得師姐不該在外行走,若是遇上了窮兇極惡的歹人、亦或是心思不正的某些人纏上,那可怎么辦? 大師父:你直接報郁昭和章彥的名字吧。 云嵐伊羞澀一笑:師父明白就好,何必說開呢? 大師父無奈搖頭:我是明白,但我不認為讓你師姐一直待在谷中最好,她終歸是個醫(yī)者,自當游走遍地,多見見那些奇異之癥,從而提升醫(yī)術,治愈頑疾。 你對你師姐的確一往情深,但你們不合適啊。大師父長嘆:你這丫頭心思藏的太多,總想著把寶貝死死的抓在手里,寧可放著生塵,也不愿意讓別人碰一碰。 這般執(zhí)著,是會傷人傷己的。 云嵐伊不知何時沉默下來,等大師父說完,才彎彎紅唇道:師父自己尚且將百年靈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又為什么來說徒兒偏執(zhí)?況且我不出手,那些人 她微微側(cè)過臉,眼角余光睨著專注注視著薄翅的郁昭,諷刺的嗤笑道:那些人可不會猶豫不定,只怕立馬就會把師姐綁回家。 大師父跟著看向郁昭,沉吟道:此人雖心狠手辣,渾身煞氣,劍光盈血色,但她比你更適合翅兒。 云嵐伊俏臉一沉:師父何出此言? 大師父笑了笑,卻沒有回答,而是走到臺上,抬手壓下下方眾人的熱切話語,出聲道:時間到,本次比武招親的魁首,是我藥谷醫(yī)仙,薄翅。 臺下有人賀喜,也有人納悶的問兩個女子如何在一起,但更多的,還是鍥而不舍求藥之人。 他們太過熱情,薄翅不得已匆匆下場,回到自己的房間躲了一下午,直等到所有人離開藥谷方才松口氣。 外面暮色降臨,天空繁星點點,是美不勝收的夜景,卻不是個好串門的時機。 薄翅打消了去找老婆談心的念頭,轉(zhuǎn)而將今日白天的藥方提筆寫在紙上,準備等到與郁昭離開的那一日,贈予大師父他們。 藥方寫到一半,外面忽而傳來敲門聲。 薄翅愣了下,納悶的擱置毛筆,打開門后一看,發(fā)現(xiàn)來人是云嵐伊。 她披著一身白袍,素白的手捏緊著衣領,眼眸含水的看著薄翅。 天都黑了,你來找我做什么?薄翅一邊讓開身子讓她進來,一邊順口詢問。 云嵐伊沒有吭聲,等到門一關,就松開捏著衣領的手,一把撲到薄翅懷中。 薄翅嚇一跳,手掌本能的搭在她后背護著她,然而碰到她的身體后,薄翅的手心下卻是一片細膩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