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有鶴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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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其他人指的是誰,薄翅和許知蝶心知肚明。 不過許知蝶并沒有信了薄翅這番話,作為薄翅的同學、與她同一批畢業(yè)的高材生,許知蝶比誰都了解她的性子。 在遇到明松芮之前,薄翅是個標準的直女,對誰的示好都一視同仁,統(tǒng)統(tǒng)拒絕,以至于許知蝶一度以為工作就是她的真愛。 直到過五關(guān)斬六將、又靠著和薄翅的同學情誼進入公司后,許知蝶才漸漸發(fā)現(xiàn)她不是直女,而是心有白月光,除了那抹白月光,誰也無法走進她的心里。 要說薄翅不是因為臉看上了郁昭,許知蝶第一個不信。 但既然薄翅想要否認這件事,她自然不會沒趣的惹惱對方,當即順著話道:我知道了。 薄翅滿意的頷首,抽回爪子重新拿起筆,繼續(xù)爆發(fā)潛能的干活。 一直忙碌到傍晚,將手上的事情全部清掃一空后,薄翅終于從苦海無涯的工作中抽身,揉著酸脹的眉心上車,語氣倦怠道:去郁昭那。 許知蝶坐上駕駛位,表情平靜:好的。 郁昭正在家中做晚餐。 上午和許助理談完話后,對方下午就發(fā)來了試鏡的時間與地點,效率高的令人驚嘆。 她心中感激,也很珍惜這次機會,愉悅到買菜時忍不住多花了錢,買了一些排骨回來,當做是小小慶祝。 暖黃色燈光充斥在逼仄狹小的屋子里,她腰上系著圍裙,唇角一直勾起,剛將過了一遍水的排骨盛起來,就聽敲門聲響起。 她微微一怔,卻沒多想,只當是對面的阿姨又缺了什么油鹽醬醋,緊急來找她借一點。 結(jié)果抓著鏟子打開門,她就猝不及防的的對上薄翅的目光。 薄翅累過頭就會蔫,哪怕是來找小情人這么曖昧的時候,也神色懨懨的提不起勁,對著郁昭微微點頭后,她自然的走進屋子,在鞋柜上翻找腳套。 郁昭沒有朋友拜訪,壓根沒準備腳套這玩意,瞧見白日里高冷的薄總站在那,沒找到就不往里踩,她竟荒謬的覺得對方不僅相貌精致,就連這副乖巧的性格也極為可愛。 晃了晃神后,郁昭張口道:不用穿腳套的,直接進來吧。 薄翅看向地面,理所當然道:你晚上回來的時候剛拖過地吧?我今天在外面跑了兩家公司,鞋底不干凈,如果沒有腳套,給我一雙拖鞋也行。 郁昭跟著瞥向地面,發(fā)現(xiàn)剛回來時拖的水跡已然完全干了,從rou眼只能看見干凈,根本猜不出她是什么時候拖的,薄翅又怎么能這么篤定她是晚上回來時拖的呢? 郁昭心中疑惑,卻沒問出來,而是從鞋柜里拿出兩雙拖鞋,放在薄翅和許知蝶的面前。 薄翅慢了半拍反應過來,對許知蝶道:時候不早,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八點再來樓下接我。 許知蝶彎腰脫鞋的動作一頓,抬頭時的目光掠過郁昭沉默下來的臉,隨后溫順的對薄翅道:好,祝您今晚好眠。 她走之后,房門關(guān)上,屋子里就只剩薄翅和郁昭兩人。 沒了外人在,薄翅也就懶得維持正經(jīng)的形象,直接來到廚房,歪頭打量道:今晚吃糖醋排骨? 還拿著鏟子的郁昭遲疑的點點頭,輕聲道:您喜歡吃排骨嗎?不喜歡的話我這就去外面重新買。 薄翅搖頭:不用,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郁昭呼吸一滯。 不知道是不是薄翅語氣太過認真的緣故,她明知道這句話常見又爛俗,被不知多少人說過,但偏偏從薄翅口中說出來時,有一種令她心跳加速的魔力。 郁昭捏住了鏟柄,低低嗯了聲,默默進入廚房,開始做沒燒好的排骨。 薄翅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這會忍著打哈欠的沖動,硬是忍到眼底泛起水霧。她揉了揉眼,再放下時,卻見郁昭欲言又止的看她,斟酌著道:您是在工作上壓力太大嗎? 薄翅心中茫然,臉上的表情因為遲鈍沒及時變化,依舊是一副空白的模樣。生理淚水掛在她卷翹的眼睫上,隨著眨動而越發(fā)明顯。 郁昭莫名的有些心疼,放下鍋鏟走到她身邊,猶豫的將她攬入懷中,輕聲道:這里沒有別人,想哭就哭吧。 薄翅: 馬上就能吃排骨了,她有什么好哭的? 薄翅迷茫不已,醞釀了半天最終放棄,抬手環(huán)抱住郁昭的腰,將臉埋進她的脖頸黑發(fā)間,撒嬌道:好餓。 郁昭抿著的唇微微上揚,試探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見她沒有抗拒,不由莞爾道:你去沙發(fā)上看會電視,我做好了叫你。 薄翅乖巧的點頭,在沙發(fā)上坐了片刻,腦袋便開始一點一點的犯困。 郁昭在廚房里做菜,時不時的轉(zhuǎn)頭看她,只覺她每一個動作表情都讓人心生歡喜,怎么看也看不膩。 察覺到這個想法后,郁昭又有些無措。 她和薄翅才見過幾面?她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難道不止是薄翅對她一見鐘情、她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一見鐘情了對方? 郁昭對自己的情緒感到迷惑,恍惚中拿起白鹽,當做糖灑了一勺又一勺。放下鹽后,她毫無所覺的繼續(xù)做菜,腦海里則冒出另一個念頭這么晚了,薄翅還來找她,總不會是單純的來和她蓋被子睡覺的吧? 對方必然是想和她做.愛做的事情! 糟糕,她對這一方面沒有半點了解,根本無從下手??! 不對,薄翅才是她的金主,那應該是對方占據(jù)主導的地位,對她為所欲為? 郁昭怔忪的想了一堆有的沒的,將三菜一湯端上桌時,她耳尖泛紅,遲疑半晌才開口道:薄總,該吃飯了。 已經(jīng)倚靠著沙發(fā)、差一點就睡熟的薄翅頓時驚醒,揉揉臉道:干飯?我來了! 她振作起來坐上桌,從郁昭手里接過碗筷,率先夾了一塊排骨放入郁昭的碗中,嘴甜道:這是你做的,第一個就該給你吃。 郁昭被她的歡脫感染,心尖發(fā)甜的嗯了聲,笑著夾起放入口中隨即笑容凝固。 怎、怎么回事? 為什么好端端的糖醋排骨這、么、咸! 郁昭的表情頓時變了,眼看著薄翅開開心心的夾了塊準備自己吃,她心頭一緊,抬手奪過筷子,硬是沒讓薄翅啃到那塊rou。 薄翅呆呆的看她,杏眼里凝聚水霧這回是真的委屈。 郁昭一陣心虛,又不好意思坦白自己因為想著她、這才做出一份鹽燒排骨。為了不讓薄翅察覺,她硬著頭皮道:你辛辛苦苦的趕過來,就是為了吃兩口排骨嗎? 薄翅:啊,不然呢? 郁昭: 嗯?? 原來對方不是找她睡覺,而是單純的蹭飯? 不知為何,郁昭有些沒由來的失落,她咬咬牙,鼓著勇氣道:你、你就不想吃我嗎? 薄翅:?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你說的這個吃,它正經(jīng)嗎? 薄翅滿臉驚奇,如郁昭所料,她已經(jīng)完全把排骨拋在腦后。 想到這,郁昭的心底忽而有些自得與驕傲。 即便薄翅再怎么喜歡美食,最后還不是她更重要? 薄翅不知道郁昭在和一盤排骨吃醋較勁,見她都這么說了,便忍住饑餓,起身道:那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在床上等你。 郁昭抓著筷子的手不由一抖,心跳快的不像話,面上還故作冷靜:好。 趁著薄翅進浴室的功夫,她趕緊把排骨放進冰箱。 雖然排骨咸了,但只要不招待薄翅,她就可以加水重新燒,自己糊弄著解決。 畢竟排骨也要不少錢,窮人的孩子哪舍得扔。 沒過一會,洗漱完的薄翅在霧氣里走出來。 她烏發(fā)如墨,唇紅齒白,肌膚溫軟而水潤,僅僅是站在那嫣然一笑,就如同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圖。 發(fā)絲間的水珠順著她的臉頰滾動,從尖尖的下巴劃過修長如天鵝的脖頸,最終隱沒于雪團中。 郁昭看得發(fā)愣,薄翅見她還在收拾桌子,就打著哈欠道:我去吹頭發(fā),你弄好了記的過來呀。 好。郁昭聲音喑啞,不敢再看她,悶頭擦起桌子。 孤寡了二十多年,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會是和女孩子做。 郁昭既是迷茫又心情復雜,糾結(jié)的快把桌子都擦的發(fā)光發(fā)亮,就這么遲疑猶豫忐忑羞赧的想了好一會,她終于狠下心,用肥皂仔仔細細的清洗雙手、把指腹都洗的發(fā)白發(fā)皺后,抬步走入臥室。 一進去,她就愣在原地。 說好吹頭發(fā)的薄翅蜷縮在靠背椅上,手里拿著吹風機,似乎是沒來得及開,就已經(jīng)陷入了深沉的沉睡中。 濕漉漉的黑發(fā)往下滴著水,將少女的睡裙都打濕了些,輕薄的布料逐漸半透明,勾勒出少女誘人的身姿。 一眼看過去,郁昭的臉驀然紅了。 薄翅她里面怎么、怎么什么都沒穿? 郁昭一陣臉紅心跳,匆匆移開目光。 未免少女發(fā)濕會感冒,她長吐口氣,拿起一旁的干毛巾,走到椅子后面,捋出對方的長發(fā),開始一點一點的輕柔擦拭。 薄翅似乎察覺到什么,抱緊了懷中的吹風機,咕囔道:阿昭我要吃你 郁昭的心顫了顫,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正當她思考著自己要不要把薄翅搖醒、讓對方完成這個想法時,就聽薄翅接著道:我要吃你做的排骨 郁昭: 這個還是下次吧。 擦干了頭發(fā),郁昭松口氣,小心翼翼的抱住少女,將她放到床上。 一接觸柔軟的被子,薄翅頓時扔開冷硬的吹風機,嫻熟的抱住被子滾了圈。見她一滾就滾到床邊,郁昭嚇一跳,生怕她潛意識里以為睡在自家的大床上,肆意翻滾著結(jié)果摔下去。 將少女拽回床中心后,郁昭忽而有些心累。 這一晚的大起大落讓她承受了太多壓力,結(jié)果她預想的事情一個都沒發(fā)生,千辛萬苦跑過來的薄翅,居然真的只是來和她蓋被子睡覺的。 郁昭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想法,默默躺平后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連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她從睡夢中蘇醒,下意識收緊手臂,將懷中溫軟的身軀摟緊了些。剛感到安心時,她猛的反應過來,驀然睜大眼,低頭看向懷里。 膚白貌美的少女垂著眼睫,長發(fā)凌亂的披散著,身軀與她緊緊貼在一起,曖昧交.纏的堪稱色氣。 郁昭鬼使神差的吞了吞口水,心頭涌出親吻少女的沖動。 所幸她還沒被美色沖昏頭腦,清醒后立即躡手躡腳的放開薄翅,自己神情恍惚的起床洗漱。 等到薄翅睜眼,她已經(jīng)將早餐做好。 聞到空氣中傳來的香味,昨晚沒吃兩口的薄翅頓時餓了,赤.裸的玉足趿著拖鞋,吧嗒吧嗒進入洗手間。 很快,她穿著一套休閑服出來,和郁昭道早安。 郁昭抬眼回應了一聲,低下頭時才發(fā)覺不對,重新抬頭怔怔道:你們怎么穿著我的衣裳?不對,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放在哪? 她有一個習慣,便是將一部分干凈衣服放在洗手間的柜子里,算作備用。 薄翅身上穿的這套是她剛洗過的,上面還殘留清新的香味,所以她一眼就認出薄翅從哪兒拿的。 郁昭十分驚訝,薄翅沒卡殼了瞬,編不出上面理由,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現(xiàn)在連人都是我的,我為什么不能穿你的衣服? 郁昭別過臉,有些羞赧: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薄翅沒讓她回答,搶著質(zhì)問:你昨晚不是要和我睡嗎?為什么出爾反爾? 郁昭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是薄總你睡著了 薄翅怎么可能會認錯,當即把鍋扔給她:我睡著又怎樣?影響你發(fā)揮手速嗎?總之你就是不聽話!等會吃完飯你和我出去一趟,我要讓你知道跟著我是件多么明智的事情。 郁昭有些不情愿:我剛拿到《有鳳成凰》的劇本,還沒仔細翻開看一看。 薄翅端起溫熱的白粥,抿了口道:明天再看,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優(yōu)先要陪我知不知道? 郁昭沒話說,只能無奈的點頭應下。 八點一到,手機鈴聲準時響起,許知蝶已經(jīng)將車停在樓下,等著她們下去。 薄翅拽著郁昭下樓,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愉悅。 郁昭偷偷瞧她,見狀不由心癢,好奇道:薄總,你要帶我去哪? 像電視一樣去游樂場玩鬧?還是在熱氣球上俯瞰大地?再或者更夸張一點,去私人飛機上共進午餐? 郁昭對接下來的目的地產(chǎn)生了美好的幻想。 薄翅適時的對她神秘一笑,將她推進車里,故意瞞著不告訴她,只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豪車一路疾馳,穿過無數(shù)街道,最終在別墅區(qū)里的一間別墅前停下。 莫妮卡提前收到了消息,知道她們要來,這會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 薄翅一下車,就被她飛撲著抱住,呼吸困難的聽著她用拙劣的B省方言笑道:大忙人今個兒怎么有空來看我?吃了么你?我這兒有油餅兒,你要不要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