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有鶴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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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翅當(dāng)然不是這種人。 她將畫作輕柔的放在桌上,動作溫柔細(xì)致的像是在對待什么貴重物品,隨后在郁昭的目光下來到床邊,笑著開口道:畫的很漂亮,我很喜歡,但相比畫作里的我,我更喜歡你畫這幅畫想表達(dá)的寓意。 她抬手輕撫郁昭的臉,明明面容不清,郁昭卻仿佛看到她的眸光里揉滿了星光,可愛明亮,閃閃發(fā)光,一如她輕快的語氣:既然將我視作希望,那就不要辜負(fù)我,不要再沉浸于過去的頹喪與陰暗中,勇敢的去迎接和挑戰(zhàn)嶄新的未來,好不好? 郁昭睫毛顫動,手指不受控制的蜷縮,悄悄攥緊了薄翅泛著白光的衣角,聲音干澀中抱著微弱的期盼:我一個人可能做不到。 即便郁昭看不見,薄翅依舊綻開明媚燦爛的笑,元氣滿滿道:誰說你是一個人?還有我呢,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扶著你永遠(yuǎn)的走下去! 郁昭心頭戰(zhàn)栗,終于克制不住的拽著薄翅的長袖,將她緊緊的抱入懷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薄翅揉入她的骨血中。 薄翅有點疼,但是她忍著沒推拒,而是抬起手,輕撫郁昭的后背,一下一下不停歇,用無聲的行為來包容郁昭。 大概是她給予的回應(yīng)太過堅定,郁昭奇跡般的散去了心底的不安,緩了會后主動放開她,眉眼柔和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以后不會再發(fā)燒了。 薄翅愣了愣,剛模模糊糊的察覺到什么,又見她不確定的輕聲道:明天見? 薄翅心一軟,霎時把其余不重要的事情拋在腦后,語氣肯定道:明天見! 郁昭松開眉,輕笑道:嗯。 哄完心思敏.感的可憐老婆,薄翅回到酒店,休息到天亮后找到郁尚,打著哈欠道: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郁尚驚訝:你不找惡靈了? 薄翅面露嫌棄:不找了,野生鬼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能力,用出來完全是社死現(xiàn)場。 郁尚:并不是所有的控制系都是對人喊mama算了,既然你不想再逗留,那我們今天就返程。 他行事果斷干脆,薄翅吃完早點后,就見他已經(jīng)安排著人員盡數(shù)上車。車輛有條不紊的掉頭離開,行駛了十多天后,再次在之前歇腳的酒店里遇到宋瑤一行人。 這次是她們先到的,看到郁尚后,宋瑤對身旁的紫裙女人點點頭,笑著過來打招呼。 薄翅努力的躲到郁尚后面,卻仍然被眼尖的她看到:薄小姐出去了一趟,不僅沒曬黑,反而白嫩了不少,看來是被保護(hù)的很好呢。 她這話一出,其余的郁家人霎時表情古怪,郁尚在旁抽了抽嘴角,沒把心里的槽吐出來,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剛剛站在宋小姐身邊的女人,應(yīng)該是狐娘宋芙長老吧? 宋瑤笑了笑:是,長老正巧出來辦事,回來的路上和我們撞上,就加入了我們的隊伍。 郁尚哦了聲: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宋少主是獨自帶隊感到壓力太大,又怕被人詬病,才讓自家?guī)煾竿低蹈亍?/br> 宋瑤面色不變:郁先生想多了,我和宋芙長老只是尋常的師徒關(guān)系,感情再好,又怎么能比得上您與您父親大長老?說起來,大長老最近似乎是在閉關(guān)?聽說等到他完全馴化了體內(nèi)的那只惡靈,就會嘗試融合第二只惡鬼,不知道到時候,大長老會選擇哪一系的惡靈呢? 郁尚淡定的打著太極:有這事嗎?我怎么不知道?宋小姐是不是情報有誤??? 他們看起來是在從容閑聊,但每一方都寸步不讓。 薄翅屬實站的無聊,悄悄抬步溜進(jìn)酒店,上電梯的時候,她正準(zhǔn)備按下樓層,余光便瞥到一抹紫色掠進(jìn)來。 是宋家的長老宋芙。 想起宋瑤之前的奇怪舉動,薄翅的心中悄然升起警惕,按完樓層便后退兩步站在角落里,沉默的不說話。 電梯勻速向上,升到四樓時,宋芙先一步出聲,掩唇笑道:小meimei是叫薄翅吧?長的真是漂亮呢,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宋家,和jiejie我學(xué)習(xí)狐媚之術(shù)? 她開口說話的時候,不時有誘人的香氣向薄翅這邊彌漫,那香味似乎是從她紫裙上的香水味,又好像是她骨子里的體香,無孔不入的四處鉆動,令人輕輕呼吸,就忍不住順著香氣去揣測來源。 薄翅下意識扭頭去看她,對上她嫵媚的眼眸時,猛然想起自己是有老婆的人,霎時冷靜的調(diào)動體內(nèi)惡靈,身上泛起淺淺的白光,將這股子誘惑人心的香味驅(qū)散。 宋芙莞爾一笑:不愧是稀少的治愈師,真是天克我們這種控制系呢。 薄翅被她撩撥的不爽,板著精致的小臉,語氣硬邦邦道:請阿姨自重。 宋芙表情凝固,嬌軀微僵,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你叫我什么?! 薄翅理直氣壯:阿姨啊,你不喜歡?那大嬸也行,你高興就好。 宋芙一點都不高興,手指捂著心口,緩了口氣微笑道:你可以叫我jiejie。 薄翅呵了聲,心里還殘余著剛剛中招的惱火,故意陰陽怪氣道:阿姨,人貴有自知之明,二十多歲的時候是jiejie,三十多歲還想當(dāng)jiejie?那等您七老八十了,是不是還要奶娃娃喊您jiejie? 叮 她話語落下,電梯正好到了,薄翅哼了聲,沒去看宋芙的臉色,自顧自的抬步離開。 等回到房間,她才給郁尚打電話,篤定道:宋瑤之前的勾搭,絕對是另有所圖,剛剛我在電梯里遇到宋芙,她明顯是早就知道我是治愈師! 郁尚追問了她幾句當(dāng)時的情景,隨后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hù) 說到這,郁尚的話滯了滯,顯然是想起來薄翅雖然是個奶媽,但卻是個出ad裝的奶媽,比他們加起來都能打,最起碼他們在單獨面對宋芙時,恐怕一個兩個都掙脫不出對方的魅惑控制。 郁尚抹了把臉,滄桑的改口:你安心的上吧,我們會在后方給予你無盡的支持不過你的年紀(jì)還是太小,以后遇到其他世家的人,最好還是謙遜一點,以免引來惡感。 薄翅無所畏懼:沒關(guān)系,我可是郁泓這邊的人。 就讓這些厭惡來的更猛烈些吧! 郁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見她這么信任郁泓,不由皺起眉,委婉的說了些郁泓的壞話。 薄翅嗯嗯嗯的聽著,聽完嗅了嗅自己的身上,隨口道:不說啦,我要去洗漱一下,和宋芙待久了,身上好像都沾了那古怪的香味。 郁尚無奈的應(yīng)聲,掛斷電話。 薄翅泡了會澡,換了身新衣裳,在鏡子前撩了撩濕發(fā),順便打量著自己的外表。 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她瘦瘦小小、幾乎可以說是皮包骨頭,再完美的顏值也被摧殘的看不出一點優(yōu)勢。來到郁家后,她整天興風(fēng)作浪的搞事,折磨鐘妍的身心,逼的對方?jīng)]心思使出美人計的同時,還把自己調(diào)養(yǎng)的身心愉悅,現(xiàn)在再看,已經(jīng)與之前的那個小女孩完全是兩個人,不僅身高抽條,就連臉頰肌膚都改善不少。 薄翅對此微微安心,畢竟女為悅己者容,她自己不在乎這些,卻很在意郁昭對自己的看法。 之后幾天,薄翅她們繼續(xù)上路,意外的是,宋瑤等人也和他們同一個方向,最終一起在郁家大門前停下。 想到外面流傳的宋瑤和郁昭的關(guān)系,薄翅略帶醋意的戳了戳郁尚:宋家人不回自己家,到我們郁家來干嘛? 郁尚看著宋瑤下車,沉吟道:應(yīng)該是特意來看望郁昭小姐的吧。 薄翅頓時氣鼓鼓的像個河豚,但又沒那個立場來阻止,只能一甩頭,推開車門道:我回去休息了。 郁尚沒多想,招招手后命一個郁家人送薄翅回去。 薄翅不太高興的回到家中,門一打開,迎面撞入一位少女的懷中。 翅翅!薄羽的聲音里滿含喜悅:你終于回來了,jiejie好想你!你在外面有沒有受傷?沒餓著自己吧?這是我從鐘妍小姐那兒學(xué)到的糕點,我來喂你。 一個月不見,薄羽比之前更粘人了些,抱著薄翅不肯撒手,一連串的話幾乎沒有停歇,絮絮叨叨的讓薄翅有些頂不住,不由推了推她道:jiejie,你先放開我。 薄羽猶豫著、慢慢松開手,一雙眼睛仍盯著薄翅不放,仿佛薄翅是她眼里唯一的事物。 她這副模樣讓薄翅十分不自在,甚至懷疑對方這段時間憋很了等等,好像真的有這種可能? 薄翅反應(yīng)過來,開口問道:jiejie,你這一個都在做什么? 薄羽對她的主動關(guān)心很是欣喜,溫柔道:我一直在家里,等著你回來。 薄翅: 好家伙! 難怪本就在意她的jiejie更偏執(zhí)了,憋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任誰都會精神出點毛病吧! 薄翅覺得這事情挺重要,不能就這么無視過去,當(dāng)即嚴(yán)肅道:jiejie,我是通靈師,已經(jīng)肯定還會經(jīng)常往外跑,你不能始終在這個小小的屋子里等我,你需要有自己的圈子。 薄羽有些無措,小聲道:我不敢出去我也不認(rèn)識那些貴族,翅翅你不要嫌棄我,我只有你了 她說著說著眼眶紅了,明明是薄翅的jiejie,卻脆弱的像是meimei。薄翅反省了一下自己,原本還想著共靈后,偷偷去圍觀郁昭和宋瑤會說些什么,現(xiàn)在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牽著薄羽的手道:別怕,我?guī)愠鋈ァ?/br> 薄羽怯懦的遲疑著,對上薄翅鼓勵的目光后,緩緩點頭。 薄翅露出笑,聲音拔高的喊道:鐘妍! 一心裝死的鐘妍沉默少頃,最終還是不情不愿的開口:在。 薄翅笑瞇瞇道:別總是在家干活啦,我?guī)阋黄鸪鋈ネ妗?/br> 鐘妍走出來,臉上沒有半點喜色,反而是滿臉狐疑,一副壓根不信薄翅會這么好心的模樣,警惕道:去哪兒玩?玩什么?我需要準(zhǔn)備哪些東西? 薄翅擺擺手,不在意道:你隨便準(zhǔn)備,跟上我們就好。 鐘妍半信半疑的跟著她出門了。 剛到沙灘邊,鐘妍還滅來得及坐下,就聽薄翅懶洋洋的開口:這兒怎么沒人???郁堅叔叔他們呢? 鐘妍:他們被你變成了太監(jiān),最近一直在找各種法子重振雄風(fēng)。 薄翅嘖了聲:至于嗎?不就是沒了世俗的欲.望嗎?出生自郁家,生來就是貴族,他們不應(yīng)該在享受權(quán)利的同時肩負(fù)責(zé)任,去努力保護(hù)給他們做牛做馬的平民嗎?怎么因為這點小事,就方寸大亂了呢。 鐘妍這回多看了她一眼,心中禁不住生出一點好感,正想著這丫頭雖然性格不好,心地還不算太壞時,就見那小魔女逐漸露出她所熟悉的惡劣笑容,饒有興致道:這樣吧,鐘妍,你去把郁堅叔叔他們找過來,就說今天天氣好,這兒沒有他們玩鬧,我和jiejie很不習(xí)慣。 鐘妍:我不想去。 薄翅晃了晃手機(jī):不,你想。 天大地大,發(fā)工資的最大。 鐘妍屈服于薄翅的威脅,麻木著臉去找郁堅。 郁堅和綠毛等人待在一起,齊齊黑著臉翻閱古書,想從中找到秘方。 鐘妍來的時候,他們愣了愣,旋即火上心頭,扔下書就往沙灘邊走。 他們之前一直像條瘋狗似的追著郁泓咬,但對薄翅不是沒有怨恨,如今機(jī)會送上門,他們煩躁不已,索性擼著袖子,決定報復(fù)那個害的他們斷子絕孫的小丫頭。 薄翅對此心知肚明,一看他們過來,搶先開口道:經(jīng)過這一次出門,我對治愈能力有了新的了解與掌控,或許可以讓叔叔們重新恢復(fù)身體哦。 郁堅與綠毛扭曲憎恨的表情,在一瞬間進(jìn)行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就差沒撲上去抱著薄翅的腿大哭了,連聲詢問道:真的?那你快治我! 不!先治我! 方才還站在一起當(dāng)好兄弟的兩人,這會彼此爭執(zhí)反倒像是仇人。 薄翅沒興趣看他們互咬,手指輕扣桌面,打斷他們的互罵,笑盈盈道:其實我沒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能治好你們,為了增加成功率,我需要一點點東西進(jìn)行輔助。 郁堅等人已經(jīng)被康復(fù)沖昏了頭腦,完全沒了思考的能力,想也不想的問: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拿來!只要你能治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