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有鶴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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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翅洗干凈手,只等郁昭出來就開始干飯。 而在她們的樓下,兩男兩女正把包從里翻到外,最后摸出半塊壓縮餅干,苦著臉道:只能吃這個了。 短發(fā)少女不知想起什么,拿起自己的水杯看了看,垮起臉道:完了,水也不多了,今天估計要渴死了。 健壯的男人是她男朋友,安慰道:上次的血雨只下了天,我們熬過今晚,明天就能去外面搜索水源和食物了。 清瘦點的男人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將餅干進行了劃分,分給她們后,將剩下的小半遞給自己的女朋友。 然而他的女朋友卻愣愣的沒伸手,而是吞了吞口水,恍惚道:我好像聞到了雞的味道。 清瘦男怔,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小聲道:雖然現(xiàn)在是有些人靠出賣身體換取食物,但你也不能這么說人家,大家都是為了活下來,本質(zhì)上都是苦命人而且你是怎么聞出來的? 他很是納悶,下意識的深呼吸,然后臥槽! 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直接爆粗口,猛的站起來手舞足蹈道:是雞!是雞的香味! 短發(fā)女和健壯男呆滯的看著他,慢了半天也嗅到了紅燒雞的濃香,頓時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紅著眼道:誰家在燒雞?好香??! 她們狂咽口水,恨不得像猛犬似的循著香味找過去。 可外面的雨太大,她們到底沒敢出門,只能擦著嘴角,小口小口的吃著餅干,試探把這個幻想成紅燒雞。 在她們的樓上,郁昭精神奕奕的打開次臥的門,剛準備和薄翅報喜,就見薄翅將盛好飯的碗放在桌上,回頭對她嫣然笑:餓了吧?快去洗手吃飯。 眼前的場景如此自然溫馨,郁昭不由自主的晃神,幾乎以為自己已經(jīng)和薄翅結(jié)婚多年、成為老夫老妻了。 洗過手后,郁昭接過薄翅的筷子,耳邊聽著薄翅的柔聲細語:看你滿臉高興的樣子,是已經(jīng)到達三級了?三級后的異能加強了多少?能弄出兩個雷暴了嗎? 提到這個,郁昭回神,露出神秘的笑: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薄翅滿眼困惑,成功被勾起了好奇心。 剛吃完飯,她就抱著郁昭的胳膊,不讓對方去洗碗,非要問個明白。 郁昭沒轍,只能把她帶進房間里,隨后把她往床上推。 薄翅:? 窗外還在下著雨,房間里沒有電開燈,晦暗的讓薄翅看不清郁昭的表情。她后知后覺的抓緊自己的衣領(lǐng),語氣微妙道:你想干嘛? 嘿嘿嘿。郁昭笑的奇怪,單腿跪在床上,身體往下傾,兩只手按在了薄翅的腦袋邊,聲音頗為蕩漾: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薄翅的小腦袋瓜里浮現(xiàn)出不可描述的場景,當即紅著臉拒絕道:我不看。 郁昭急了:不行,你必須看! 話音落下,她將手放在薄翅的眼前,只聽噼啪的聲音響起,她的掌心里跳躍出猙獰的雷電形狀。不同于之前的雷團,這次的雷光扭動,道道匯聚,眨眼間變幻成條翱翔飛舞的雷龍。 是不是很牛逼?郁昭非常得意,興沖沖道:你繼續(xù)看,還能變呢! 她之后又變了兔子、貓、鳳凰,由于狼和狗太像,薄翅沒分清她最后變的是哪個。 事情的發(fā)展和薄翅想象的好像不太樣,她默默的把手放下,輕咳了聲,盯著郁*雷電法王*雜技演員*昭幽幽開口:就這?你要給我看的就這? 郁昭頓了頓,咬咬牙道:這只是前菜,正餐還沒上呢!你看! 她的表情微微嚴肅,聚精會神的凝視掌心,很快,紫色的雷光頻繁的閃動,條又條的添磚加瓦,繪出張女人的臉。 薄翅的心中生出不好的預(yù)感:這是誰? 郁昭的額頭冒汗,臉上卻笑的燦爛:這是你啊,喜歡嗎? 薄翅: 預(yù)感成真了,這表情扭曲的人臉居然真的是她。 糙,這玩意看眼得做半個月噩夢吧! 薄翅覺的自己要做點什么。 她從空間里拿出個水靈靈的蘋果,遞給郁昭。 郁昭手中的雷電消失,抓住蘋果欣喜道:這是獎勵? 不。薄翅認真道:這是賄.賂。收下這個蘋果,以后出去,你就說那個女人是黃婭。 郁昭: 興致勃勃整的絕活被嫌棄了,郁昭悲痛不已,咬著蘋果去洗碗。 夜晚的城市寂靜的如同死城,雨聲里隱約還有嘶吼。 薄翅被郁昭按在被窩里睡覺,郁昭自己則睜著眼睛守夜,而她們樓下的人則在夢里都呢喃著:雞、雞腿好香的雞腿 血雨連下了兩天,在清晨時停歇。 薄翅打開窗戶,看著散開的烏云和炙熱的驕陽,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吼叫,嘆氣道:雨水蒸發(fā)在空氣里,不僅喪尸被加強了,就連還沒變異的普通人,也會迎來波變異熱。 郁昭皺起眉,擔(dān)憂的拿出手機,本想給父母打個電話,發(fā)現(xiàn)沒信號后,只能無奈的收了回去,沉聲道:我們還是按計劃去找喪尸王,等殺了喪尸王后,再立刻去首都。 薄翅頷首。 用過早餐后,她們兩人向樓下走去。 走到樓時,旁邊緊閉的房門突然咔嚓響,被人從里面打開。 郁昭反應(yīng)極快,把將薄翅拽到身后,自己則警惕著盯著這扇門。 房門打開,短發(fā)女孩率先走出來,她的表情不太好看,臉頰凹陷,嘴唇干燥,儼然是又渴又餓的狀態(tài)。 看到郁昭和薄翅時,她甚至反應(yīng)遲鈍的慢了半拍,才睜大眼驚叫聲,后退著關(guān)上房門,隔著門緊張道:你們是人還是喪尸?為什么要在外面堵著我們?! 我們?郁昭瞇起眼,低聲對薄翅道:小心點,房間里不止她個人。 薄翅嗯了聲,見郁昭不說話了,只能自己開口,拔高聲音道:我們是人類,剛準備下樓的時候聽到你在開門,為了避免被人從后面攻擊,就在這里停了停。 房間里響起細碎的討論,像是幾個人在辨別她說的是真是假。 沒過多久,房門重新打開,短發(fā)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我們剛從后面的城市里逃出來,對類人的喪尸有點敏.感。 薄翅點點頭,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和她客氣的聊了兩句,便準備扭頭離開。 短發(fā)女孩遲疑了兩秒,目光落在她們干干凈凈的衣服、潔白細嫩的肌膚上,心內(nèi)冒出個念頭,鼓著勇氣叫住她們,詢問道:你們前兩天的時候,是不是吃雞了? 兩天前的事情,薄翅還真沒啥印象。 她在努力回憶,郁昭則是開口,聲音散漫道:小meimei,你問這個做什么? 短發(fā)女孩毅然開口:我想和你們換食物,換四只不,三只雞就夠了! 郁昭揚眉,看著她青白的臉,不客氣道:換?你確定你有足夠的食物跟我們換? 短發(fā)女孩搖頭:我們沒有食物,已經(jīng)餓了兩天了,如果不是有異能,恐怕會被活活餓死。只要你給我們食物,我們就愿意跟你走,保護你們路上的安全這就是我說的交換。 郁昭神色淡淡:異能者?冒昧問下,你們有幾個異能者,分別是什么等級? 短發(fā)女孩如實道:兩個,我們有兩個異能者,個是我,水系異能,個是我閨蜜的男朋友,木系異能,至于等級 她頓了頓,很是迷惑:異能也有等級嗎? 郁昭嗯了聲,簡短的告訴了她提升異能的方法。 短發(fā)女孩聽的恍然,看著郁昭的眼里卻漸漸浮現(xiàn)敬畏與恐懼。 很顯然,能知道這么多東西的郁昭,絕對不像她們樣是個級異能者,而是個在殺完喪尸后還會挖腦子的變嗯,大佬。 出于對強者的尊敬,短發(fā)女孩咽回了變態(tài)兩個字。 但她的表情依舊泄露了她的想法,郁昭眼瞥過,不僅沒生氣,反而施施然的笑:你們很有誠意,不過想換食物的話,不應(yīng)該問我,而要問她。 她讓開身體,露出身后的薄翅,笑瞇瞇道:我窮二白,只是個行走的充電器,她才是真正管飯的大佬。 薄翅眨眨眼,本正經(jīng)的皮道:對,我是管飯的,你可以叫我食堂阿姨。 短發(fā)女孩及門后聽著的幾個人,齊齊笑了聲然后尷尬的停了。 薄翅裝作沒聽到,淡定道:我接受這個交易,當然,我不會苛刻的讓你們直跟著我,只要護送我們到了首都,我就放你們離開。 短發(fā)女孩忐忑道:那這期間的食物 薄翅手揮,眼前的地面上,瞬間多出袋大米和四只拔了毛的雞:食物由我們承包,你們負責(zé)警惕周圍、尤其是守夜的事情。 短發(fā)女孩直勾勾的盯著大米和雞,甚至沒去關(guān)注食物憑空出現(xiàn)的事情,她雖然還在聽著薄翅的話,但嘴已經(jīng)瓢了:好,您放心,我們定會保護好喪尸們! 郁昭: 薄翅:算了,你先把食物弄進去做飯吧,我們下去找車,你們吃完了就在樓下等我們。 短發(fā)女孩狂喜,連聲道:好!謝謝jiejie! 走到樓下,薄翅和郁昭在門口停住腳步。 外面是片紅色的世界,停在不遠處的那些私家車已經(jīng)被腐蝕的坑坑洼洼,地面上也匯聚著汪又汪的血池。 薄翅掏出雨衣和雨靴,和郁昭套上后往外走。 她們沒去關(guān)注外面的車輛,而是著重看向地下室和車庫。 四周安安靜靜,郁昭走著走著開口:那幾個人的實力都挺般,還沒我厲害,讓她們跟著的話,到時候不知道是讓他們保護我們,還是我們?nèi)ケWo她們。 薄翅心態(tài)很好,不在意道:同樣是人類,遇到了幫把也沒什么。況且她們四個人里有兩個異能者,數(shù)目不算少,這兩個異能者明明自己有能力,卻不拋棄其他人,也說明她們重情重義?,F(xiàn)在在她們困難的時候幫把,以后定然會收獲她們的友情或回報。 郁昭不置可否:不過是兩個級異能者,談回報實在是太早好吧,既然你好心想幫忙,那就帶上她們吧。 薄翅瞥了她眼,紅唇微揚,輕笑道:我剛剛說的都只是次要原因,最主要的因素,是我想讓她們守夜,讓你晚上能好好的睡覺。 郁昭怔,腳步凝滯,在原地停了半拍,才追上薄翅的步伐,語氣里都是溫柔:你這么為我著想,我 薄翅歪頭,杏眼里盈著笑意:嗯? 郁昭心頭悸動,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小聲道:我很高興也很歡喜,謝謝你。 薄翅莞爾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里頗有哥倆好的大方:我們之間不需要道謝,走吧,我看到前面的地下室里放著輛車。 郁昭嗯了聲,心中涌動的念頭卻怎么壓也壓不下去。 她發(fā)現(xiàn)她越來越愛慕薄翅,越來越離不開對方了。 這份洶涌濃烈的感情,讓她克制不住的想要大聲而炙熱的說給薄翅聽。 薄翅到時候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驚慌失措?排斥厭惡? 還是羞澀著答應(yīng)? 身在局中,郁昭無法理智的做出判斷,她只能猶豫在開口和閉嘴間,沉默的跟著薄翅進入地下室。 地下室的門鎖著,郁昭道雷下去,把門電成焦炭的同時,也驚動了里面的生物。 嗷嗷嗷汪! 小奶狗的叫聲讓薄翅頗為驚訝:里面居然有條狗?不會是喪尸犬吧? 郁昭拽住她胳膊:我進去看,你在這待著。 不等薄翅回答,郁昭抬步邁入,身上乍起若有若無的紫色電光。 小奶狗的窩在角落里,隨著郁昭的靠近,那條白狗的叫聲漸漸弱了下來,身體趴在地上,尾巴垂著,害怕的瑟瑟發(fā)抖。 郁昭散去異能,拎著狗崽的后頸,將它上下打量了陣,轉(zhuǎn)身遞到薄翅面前:不是喪尸犬,也沒看到傷口和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