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妾為寵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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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高估她了。 想象中的怒罵聲和責(zé)打久久沒有落下,寶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透過掀開的眼簾瞧見了立在床邊的姜行舟,他著一身黑衣,唇角勾著幾分笑意。 后怕如潮水般涌了過來。 “王爺......” 聲音里滿含委屈,直喊的人肝顫寸斷,跟著眼淚便像珠子似的往下掉,她想也不想的撲進了男人的懷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溫度,寶鳶心里卻愈發(fā)的難受了。 她等了那么久,從天亮等到入夜,她原以為姜行舟不會來救她了。 可到最后,他還是來了。 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姜行舟胸前的衣裳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了,他皺著眉頭,沉聲道:“不許哭!” 寶鳶抽抽噎噎的,好容易忍住了淚。 男人的神色含怒,寶鳶不敢直視,可又有些怕他將她丟在這里,只試探的伸出了細長的手指,拽著了他的衣裳。 被淚水洗過的雙眸里格外的亮,姜行舟有一瞬間的失神。 看著她猶在顫著的單薄身子,還有緊緊捏著他衣裳的手,女人的手很好看,圓圓的指甲蓋上泛著淡淡的緋色。 屋子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呼吸可聞。 “回吧!” 聲音響起的時候,寶鳶松了口氣,隨著姜行舟往外走去,路過躺在地上的姜郁身邊時,她狠狠的踢了他兩腳。 瞧著女人的小動作,姜行舟啞然失笑。 “為何不殺了他?” 寶鳶像是被抓到現(xiàn)行似的,慌忙收回了腳。 “奴婢不想給王爺惹麻煩?!?/br> 即使她心里恨不得立刻就殺了他,可卻不會這么做。姜行舟不會選擇在這時候殺了姜郁,自然也不會放任她去殺了他。 “你倒是聰明!” 姜行舟大步的出了屋子,門一開,便有穿堂風(fēng)吹了進來,帶著絲絲的涼意。 周棟和曹旭見兩人出來后便迎了上來。 姜行舟冷聲道:“廢了他一只手!” 曹旭應(yīng)了是。 “主子,哪只手?” 姜行舟腳步一頓,聲音又冷了幾分。 “右手!” 方才他在屋頂上時,瞧見姜郁的右手捏在了寶鳶的下巴上。 寶鳶亦步亦趨的跟在男人的身后。 可男人身高腿長,步子也大,她即便小跑著也跟不上男人的步伐,腳下一個踉蹌便直直的栽了下去。 好在男人及時的扶住了她。 “沒用的東西!除了給本王惹麻煩外,現(xiàn)下連走路都不會了?” 聲音依舊冰冷。 寶鳶沒有作聲,咬牙跟上了。 夜色寂寂,等兩人回到小院的時候,已是后半夜。 夏荷聽到動靜出來時,見了寶鳶安然無恙,高興的跟什么似的。 姜行舟先進了屋子,在桌邊坐下,自顧的倒了杯茶水飲下。 寶鳶跟夏荷說了兩句話,便匆匆進了屋。 甫一進屋,她便跪下了。 她這一跪倒是讓姜行舟吃了一驚,他挑了挑眉望著跪在不遠處的寶鳶,因著衣裳緊身,愈發(fā)勾出了腰背間的驚人曲線。 “奴婢叩謝王爺救命之恩?!?/br> 姜行舟并未叫起,神色如常道:“你的意思是如若今夜本王沒去救你,你打算自盡以保清白?” 寶鳶的面上一熱,定了定神回道。 “奴婢出身微寒,能侍奉王爺一場已是三生有幸。在王爺眼里奴婢不過是個消遣的玩意兒??稍谂拘睦锿鯛斒桥镜牡谝粋€男人,亦是奴婢的最后一個男人。” 這樣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放在前世她是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可如今卻是信手拈來。 姜行舟雖神色未變,可心底卻起了一層異樣的感覺,他強壓下心頭的那股躁動,輕咳了一聲。 “你似乎很恨姜郁?” “你們之前有仇?” 當(dāng)時他躲在屋頂上,屋內(nèi)之人的一舉一動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自然連眼神也是。彼時寶鳶的眼底有著近乎瘋狂的恨意,那恨意騙不了人。 “他自恃皇太孫的身份,搶了奴婢意欲行不軌之事,奴婢難道不該恨他嗎?” 寶鳶心里咯噔一下,只以為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又見男人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問,便知自己多想了。 姜行舟沉聲道:“起來吧!” 寶鳶扶著膝蓋緩緩站了起來,剛站穩(wěn)就聽男人道:“本王也是如此,你不恨本王嗎?” 寶鳶腳下一軟,險些又跪了下去。 她扶著桌角勉強站穩(wěn)了身子,柔聲道:“王爺與他不同。伺候王爺是奴婢心甘情愿的,奴婢對王爺只有傾慕之情,絕無恨意?!?/br> 她大著膽子看向了姜行舟。 男人的眼神晦暗不定,半晌一只大手箍在了她的腰上,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她便落入了男人的懷中。 “是嗎?” 寶鳶眨了眨眼睛,耳尖悄然爬上一層緋色,她咬著唇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的獻上了自己的唇。 “是!” 聲音軟糯,隨著清涼的夜風(fēng)吹進了姜行舟的耳中。 ...... 姜行舟離開的時候,天邊已泛起了青黛色。 寶鳶渾身似是被巨石碾過了一般,昨兒的事如在夢中一般,被姜郁擄走,就在絕望時姜行舟又將她救了回來,心情大起大伏之下已是身心俱疲,回來后又伺候了姜行舟一回。 她的眼皮猶如千斤重,待夏荷進來后才在她的攙扶下去了凈房洗澡。 溫?zé)岬乃鬟^肌膚,寶鳶趴在浴桶邊忍不住哼了一聲,夏荷在一旁伺候著,瞧見女人白皙的肌膚上那一朵朵盛開的紅梅,忍不住一陣面紅耳熱。 自打她進府后,只知道她家王爺是個清冷矜貴之人,誰曾想于床|事上卻是如此的...... 勇猛? 那些紅梅被溫水這么一熏,顏色愈發(fā)的深沉了,在如雪的肌膚上分外的明顯。 為了緩解尷尬,夏荷輕咳兩聲,“好在姑娘安然無恙回來了,我去求周棟和曹旭的時候兩人壓根就不管,奴婢還只當(dāng)王爺......” 她笑了笑,“奴婢就覺著王爺不是那等絕情之人。奴婢在王府里這么些年,還從未見王爺將哪位姑娘小姐如此放在心上呢,姑娘您可是頭一個?!?/br> 夏荷的話忽遠忽近的飄在耳邊。 寶鳶在心中嗤笑。 姜行舟會將她放在心上? 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商戶之女,不該存有妄想,更不想重復(fù)前世的老路。 洗完澡后換了一件干凈的褻衣,夏荷又去取了祛瘀消腫的藥。 膝蓋處的淤青倒也罷了,養(yǎng)上幾日也就好了,給手心里上藥的時候,她險些疼的哭了出來。 現(xiàn)下回想起來寶鳶還是驚魂未定。 當(dāng)時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曉得要死死的攥著手,絲毫沒察覺到痛,如今看著掌心里猙獰的傷口,才知道當(dāng)時她有多么的緊張和害怕。 傷口因為浸了水,泛著慘白的顏色。 夏荷給她上了止血的藥粉,又拿紗布給纏了起來。 “姑娘莫要擔(dān)心,這是上好的膏藥,待傷口愈合后決計不會留下疤痕的?!?/br> 寶鳶倒不在意這些,只覺困意洶涌,待躺下后模模糊糊的聽到夏荷在說什么賞花宴,可是她太累了,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覺,至于其他的,等她醒來再說吧。 第10章 你想我晚上來? 皇太孫府。 姜郁面色陰沉,幾欲滴水。 一旁的太醫(yī)小心翼翼的替他固定好斷臂,便逃也似的出了屋子。 王福剛一踏進屋子,險些被迎面而來的茶盞給砸中了,茶具落地,細碎的瓷片散落一地,他忙跪了下請罪。 “殿下恕罪,都是奴才無能!” 姜郁眸色如冰,“沒用的東西,你們不是說那女子只是普通的商戶之女嗎?若真是如此她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脫?” 王福嚇的瑟瑟發(fā)抖,可一時也找不到好的說辭,只跪趴在那兒一個勁的道恕罪。 那處宅子是前些年他用手下的名義買的,鮮少有人知道,且跟在他身邊的人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昨兒夜里那人竟然似入無人之境一般將人帶走。 可見對手的實力不可小覷。 姜郁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細線。 “查,給我查,務(wù)必要將那背后之人給我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