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妾為寵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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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落,眾人皆都看向了姜行舟。 姜行舟怡然不懼,“除了本王,不還有你嗎?難道你不是人?” 姜郁厲聲喝道。 “大膽,十六叔可是父皇的親弟弟,他怎么可能?你莫不是看錯了?” 黃驍跪了下去,直磕著頭。 “下官決計不會看錯的?!?/br> 姜郁又看向了姜行舟,神色晦暗不定。 “此事涉及父皇遇刺,還請十六叔莫要怪罪,配合調(diào)查?!彼麑χ砗蟮氖绦l(wèi)招了招手。 姜行舟看了看圍上來的侍衛(wèi)們,譏笑一聲。 “原來在這兒等著本王呢!” 第67章 他不是那樣的人! “原來在這兒等著本王呢!” 姜行舟沉著的表現(xiàn), 倒是讓姜郁心里莫名緊張了起來,按道理說被指認(rèn)為殺人兇手,且所殺之人還是當(dāng)今的皇上, 無論是否有冤屈, 合該都會被嚇的雙膝發(fā)軟, 大呼冤枉才是。 可姜行舟立在那兒, 猶如山岳不可撼動。 一時竟無人敢上前緝拿,姜郁喉頭滾動了一下, 冷聲喝道:“十六叔,父皇遇刺, 茲事體大, 還請十六叔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免得傷了自己,也讓孤難做?!?/br> 姜行舟睨了一眼黃驍。 “你, 很好!” 黃驍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 慌忙低下了頭,連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堅定。 “下官...下官的確...千真萬確是看到了,當(dāng)時皇上身邊只有王爺一人!” 姜行舟又將視線落在了姜郁身上。 “這件事的確該好好查查, 本王行得正坐得端, 自是問心無愧不怕查。只此事涉及皇兄,又牽連到本王這個親王, 依著本王的意思,要三司會審,然后昭告天下,端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在背后耍手段?!?/br> 這事于情于理姜郁都無法說不,只得拱手認(rèn)下。 “那就煩請十六叔在宮里待些日子了?!?/br> 姜行舟沉沉的“嗯”了一聲,走到門口的時候, 又道:“那個黃驍也是嫌犯,本王便將此人交給太子看守了,想必依著太子的能力,看一個囚犯應(yīng)該沒有問題。倘若到時候嫌犯死了,要么是太子你無能,要么你就是那條陰溝里的蛆蟲?!?/br> “你!” 姜郁氣的滿臉漲紅。 姜行舟姿態(tài)慵懶,閑庭信步的往外走去。 “太子也無需動怒,本王只是打個比方,此事定然不會是太子你做的,畢竟你和皇兄那可是親父子呢。” 剛走至廊下,就見秦婉立在一旁。 姜行舟看了她一眼,“你來宮里了?她呢?” 秦婉福身行了禮。 “寶鳶姑娘已經(jīng)回了小院,王爺無需擔(dān)心?!?/br> 姜行舟又道:“皇兄病重,本王需要在宮中侍疾,外頭的事就勞煩你多照應(yīng)著些。” “十六叔放心就是,我與寶鳶一見如故,自該相互幫襯的?!?/br> 秦婉沖著他笑了笑。 殿中的姜郁處理完事情后,剛巧要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的臉?biāo)查g就陰沉了下來,這個秦婉對著他永遠(yuǎn)是一副死尸模樣,對著旁的男人倒是又會說又會笑的。 姜行舟拱手道:“多謝?!?/br> 話音剛落,就見姜郁從殿中疾步走了出來,然后將秦婉拉到一旁的偏殿中。 秦婉幾乎是被男人給拖拽著進(jìn)了偏殿。 甫一進(jìn)殿,她便甩開了男人的手,揉著被攥疼的手腕道:“姜郁,你做什么?” 姜郁幾乎都要發(fā)瘋了,不管不顧的就沖了過來,摟著秦婉就親,手上動作更是不堪。秦婉氣急,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啪!” 一道脆響后,殿中安靜了下來。 姜郁捂著被打的臉,陰測測的看著秦婉,他伸手指了指她,氣喘吁吁道:“你是孤的太子妃,至死都是我姜郁的女人,以后要是再讓我看到你與旁的男人說笑,孤便要你好看?!?/br> 若不是建平帝昏迷未醒,諸事還需得他這個太子拿主意,他一定不會就這般放了這個賤女人。 姜郁拂袖離去后,秦婉后退了幾步,后背挨著墻壁緩緩的癱坐了下去,有淚無聲的落下。 晚涼進(jìn)來后,也跟著哭了起來。 少傾,秦婉止住了眼淚,拉著晚涼的手低聲道:“一會兒你拿些點(diǎn)心送去給寶鳶,告訴她王爺有難,讓她轉(zhuǎn)告王府的人仔細(xì)查查今科探花黃驍,再一個就是讓他們找找看春獵當(dāng)日,可還有其他的證人?!?/br> ...... 暮色沉沉,廊下的燈籠投下暈黃的光圈。 寶鳶聽完晚涼的話,下意識的反駁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晚涼將食盒放下后,又催促道。 “我家小姐也不信這事是王爺做的,可現(xiàn)在有了人證,小姐特意讓我來告訴姑娘一聲,最好也找個人證來,這樣才能洗清王爺?shù)南右?。?/br> 晚涼也不敢多待,把該說的說清楚后便又回了宮。 寶鳶心里頭七上八下的,腦子里也是一團(tuán)亂麻般,前世她一心都在姜郁的身上,鮮少關(guān)注外頭的事,只如今景和帝死的比前世早了些,現(xiàn)下發(fā)生的事她也不知。 她的手微微顫著,忙喊了人去叫曹旭。 曹旭是和馮芷儀一起來的,獵場發(fā)生的事,姜郁下令不許外傳,是以曹旭還不知道,只以為寶鳶是想馮芷儀了,所以才特特夫妻二人一道來的。 二人成婚也不過才幾日的功夫,馮芷儀的面色圓潤了不少,面上也有了笑,眉眼間的幸福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左右她是嫁出去了,不會再給白氏丟臉了。 是以她嫁的是馬慶豐,還是曹旭,白氏也都不關(guān)心。成親三日后是回門的日子,馮芷儀原不想回去的,可曹旭聽了周棟的話,說是新女婿要做足了禮數(shù),兩人便一道回了趟馮家。 馮致康見曹旭長的周正,雖話不多,可細(xì)微處對女兒卻是好,自是樂的高興。而白氏見來人不是馬慶豐,只問了一兩句也沒說什么,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馮效和忠肅侯府的婚事上。 馮芷儀見寶鳶神色不大好,正欲要問,卻被寶鳶搶了先,她沖著馮芷儀抱歉一笑,將曹旭拉到了一旁,低聲道:“王爺出事了?!?/br> 曹旭神色一凜,聽完寶鳶的話后便離開了。 臨走時對馮芷儀道:“這兩日你留在這里陪陪寶鳶姑娘。” 馮芷儀見他二人神色都不好,便知有大事發(fā)生,忙應(yīng)了是,親自送了男人出了小院。 “千萬小心些。” 曹旭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 從小到大他辦了無數(shù)的事,出門前從沒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胸腔里的一顆心瞬間就軟了下來。 “夜里風(fēng)大,你回吧!” 昏黃的光下,照出了女人纖細(xì)的身形來。 未遇到馮芷儀前,他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成親的,每每周棟跟他說什么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樣的話,他都嗤之以鼻,如今看著守在門邊的年輕女人,他才算懂得這其中的滋味。 自此無論他在這世上的某個角落,在做什么,心里總是知道家中還有人在等他。 男人的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小巷的盡頭。 馮芷儀略站了站,才不舍的關(guān)上院門,回到屋子里。 屋中寶鳶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才哭過的。馮芷儀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握住了她的手,陪著她安靜的坐著。 滿室寂靜,偶爾爆出一兩聲燈花響。 寶鳶心里頭亂極了,她原本想著等馮效替她找來了落胎的醫(yī)婆后,她便施計逃遁,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過些清靜的日子,連地方她都找好了。 過年那會兒她在王府里待的時間久些,無聊之時翻看了那本《大渝志》,里頭詳細(xì)介紹了大渝各地的地貌和風(fēng)土人情。 她瞧中了一處,地處荊州府,雖偏遠(yuǎn)了些,可卻是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 可現(xiàn)下姜行舟無端獲罪,被關(guān)在宮中,她的心還是不由的亂了。 “曹旭他待你好嗎?” 馮芷儀羞的滿臉緋紅,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其實(shí)也說不上來具體哪里好,就是同他在一起,心格外的安定,曹旭話不多,可就算如此,她也喜歡跟他在一起。成親那一夜,男人便將全部的家當(dāng)盡數(shù)都給了她。 還說以后你當(dāng)家,想買什么盡管買。 馮芷儀當(dāng)時就哭的止不住,說“我成過親,還不能生孩子,到底是我拖累你了”,可曹旭卻全然不在意。 寶鳶垂下眼眸。 “你們過的好便好?!备窒肫鹩行┤兆記]見蘇詩沁了,便叮囑道:“回頭你要是得了空便去瞧瞧她吧,丫頭年紀(jì)不大,雖瞧著是個活潑的性子,可卻心細(xì)的很,我瞧著她前些日子就不大對勁?!?/br> “還有......” 馮芷儀應(yīng)下了,握著她的手笑道。 “你若是累了便先去歇著吧,做什么一下子交代這么多事情,弄的就跟你以后不在京城了似的?” 她扶著寶鳶去了里間,輕聲道。 “現(xiàn)在的日子可真好?。 ?/br> 好嗎? 寶鳶想,我怎么不覺得呢? ...... 建平帝是第二日晌午的時候醒過來的。 甫一睜眼就看到皇后在抹眼淚,又看到熬紅了眼的姜郁,心里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