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升后我三個徒弟黑化了 第2節(jié)
不愧是青鸞這個狠人。花熙心想。 竟然同時和她兩個任務(wù)對象都有關(guān)系。 一邊是天界太子,也就是如今人間掌門延申的桃花劫,一邊又是花神憐竹君,如今小可憐爐鼎的女票客。 如今,更是連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也用上了。 不過想來也是,這花神在天上就以潔身自好,不染纖塵出名,就算是下凡成為了凡人,這埋在靈魂里的高潔脾性肯定也沒變化,就算被賣,定不會如此乖乖就范。 但青鸞也不惱,畢竟人家可是問天門第一毒修,對各種毒最有研究了。普通的春|藥不行就換烈的,會傷身的不行就換成單純折磨痛苦的……總之,有的是辦法讓白苧生不如死。 青鸞也許本想著,下了火毒這種長期性毒藥之后,白苧總有一天會自己承受不住送上門去,卻沒想到被花熙這個半路殺出的人給截胡了。 名貴的火毒,還有極品的爐鼎都這么便宜給了她,難怪青鸞剛才臉色沉得不行,連表面上的同門情誼都不顧了。 正想著呢,花熙猛地感受到一股火熱的桎梏,突然死死地拉過了她的手腕。 她一側(cè)頭,就見剛才那個還暈到在床不省人事的人,此刻,正瞪大了那雙漾著水汽的好看眼眸,半撐起上半身,緊緊地盯著她看。 只見他劍眉緊鎖,完美的唇形都被抿成了一條線,眼中更是寫滿了難耐的渴望,正一眨不眨地與她對視,似乎是想要求助,但又有些防備。 他死死扣著花熙的手腕,體溫高得嚇人,燙得幾乎要灼燒起她的皮膚。 若是不了解情況的人看見了兩人如今的動作,肯定以為這是一出不想讓情人離去的纏綿戲碼,可只有花熙自己知道,他這不過是被毒性折磨的一種表現(xiàn)。 眼下的白苧,雖然一副想讓她幫忙的樣子,可那只抓著她的手,卻又在不停地抗拒。 一面不愿她離開,一面又不愿她靠近。 被雙管齊下的花熙有些左右為難,只能問一旁的齊染道:“這火毒,可有解藥?” “……沒有” 身為問天門第一醫(yī)修顧寒川的首席大弟子,齊染也束手無策。 “這毒乃五長老親自煉制的,弟子修為不夠,無法制造出能與之相對的解藥。” “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 “這毒看著烈性,其實只對筑基期以下的修士有效。若是修為高深,是可以通過調(diào)息自行排出的,可這位師弟如今只有練氣三層,想必……是熬不住的?!?/br> “哎……” 花熙只好重重地嘆了口氣。 也是,就算生在修仙世家又如何,父母早亡,從小就被當(dāng)成爐鼎,又有誰會教他修煉呢? 堂堂花神竟然淪落至此,難怪天樞君要讓她上呢,這命格也太崎嶇了。 “既是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吧?!?/br> 花熙吩咐著齊染,等他離開后,就有些面色沉重地對上了白苧那我見猶憐的通紅雙眼。 系統(tǒng):‘主人,你準(zhǔn)備怎么給他解毒啊,你不會,不會用自己的身體……’ ‘你在想什么?’花熙不禁翻了個白眼。 ‘你剛才沒聽他說嗎?他這一個月發(fā)作一次,就算現(xiàn)在給他紓解了也無法根治。再說了,我是有天大的膽子才敢這么對他,到時候花神大殿再告我一次……估計我的刑期又得加一千年了。’ ‘那……’ ‘行了,’花熙目光移向床上的人?!傊?,你就等著看吧。’ 如今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一方又被下了藥,就是花熙自己也要認(rèn)為,他們即將開始什么不可見人的勾當(dāng)了。 看著面前的女人單手解開了她自己身上的衣帶,白苧目眥盡裂,無力的四肢開始了不停的掙扎,嘴里拼命地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響,卻依然語不成句。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逃跑,可是這難耐的毒讓他一絲力氣也無。不僅無法掙脫,還很可恥的,期待著對方的觸碰。 他手掌下,那人的肌膚是那樣的冰涼,若是整個挨在他的身上,想必會十分舒暢吧…… 這人似乎比以前的那些長得都要好些……若是委身于此人,似乎也沒那么難以接受了…… 這種想法的陡然出現(xiàn),讓他雙目圓睜,全身都泛起了細(xì)密的汗珠。一會兒后,又狠狠地?fù)u了搖頭,似乎想通過這種動作,來換回靈臺的清明。 中毒至深的此刻,他還能做到思考,就已經(jīng)是極其罕見的了。 可這最后一絲神志,也在對方欺身靠近他,一點點挑開他的腰封時,一寸寸地崩塌了。 最后的最后,白苧只記得,女人雙眸含水,紅唇晶瑩,連同一陣難以言喻的香味,一起輕輕湊到了他的耳畔。 那甜到發(fā)膩的嗓音響起,帶起了一陣似有若無的熱氣。 她語氣曖昧,一如這世間所有的婉轉(zhuǎn)呢喃,讓他耳根發(fā)癢,渾身戰(zhàn)栗,想要推拒,卻又本能地想要靠近。 “對不住了,你忍著點兒……” 第2章 春來新葉 ‘噗,噗哈哈哈哈哈……’ 花熙的識海里,一個有些突兀的笑聲不斷響起。 ‘我還以為你要做什么呢,主人,你真的好狠!’ ‘都說了,我哪敢做什么呀,又不是不想在天界混了。’ 花熙給白苧渡完修為,有些疲憊地擦了擦額上的薄汗,又緩慢地穿好了自己脫下的外衫。 ‘那我也沒想到,你居然直接給他點了xue,讓他只能這樣干瞪著你,老老實實任你擺布,誒呦,不行了,我現(xiàn)在一看他就想笑,哈哈哈哈……’ …… 花熙于是也瞥了眼床榻另一角上,衣衫半褪,坐姿僵硬的少年。 看著他漲紅的臉頰,和無辜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雙眼,她心里也劃過了那么一絲絲的愧疚。 沒辦法,他這般長相,又被定在原地?zé)o法動彈,眼睛紅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怎么看,都像是被她這個壞人狠狠地欺辱過一般。 哎,這這這……她也是沒辦法的嘛…… 她嘆了口氣,對著白苧那張俊臉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現(xiàn)在身中火毒,唯一根治之法只有用自身靈力將它排出體外,我這不也是為了給你傳修為,怕你反抗才給你點xue的嘛……” “雖然不太像,但你得相信我,我真的是來救你的!”花熙一邊幫他穿著衣服,一邊努力地解釋著。 “你想,如果我想對你做什么,剛才就直接下手了是吧?何必費勁心思給你傳修為呢?” 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白苧泫然欲泣的表情,和愈發(fā)起伏的胸膛。 ‘主人,看樣子,他不怎么相信你誒?’ 系統(tǒng)開口道。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面對著白苧難看至極的臉色,花熙嘆了口氣。 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繼續(xù)說:“就算我給你傳修為,短時間內(nèi),也沒辦法立刻達(dá)到祛除火毒的程度?!?/br> 說著,她從瓷瓶中取出一小顆棕色的藥丸:“喏,這是冰原草煉成的丹,藥性寒涼,與火毒相對,可以暫時壓制住火毒的毒性?!?/br> 她把那顆藥丸塞到了白苧的動不了的手心,好言勸說道:“等會兒,我給你解開xue道,你就自己吃了它。吃了它之后,雖然會變得有些體虛,但可以緩解你發(fā)熱的癥狀,到時候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難受了。” 白苧動彈不得,只能緊緊盯著自己被觸碰到的手心。 “那……我給你解開嘍?” 花熙測過頭,試探性地問道。 見白苧臉色沒什么變化,她便手指輕點,可就在那之后的一瞬,白苧瞬間扭過身子,麻利地就要向屋外沖去—— “啪!” 清脆的一聲。 花熙再度點上了白苧的xue道。 她有些無奈地看著雙腿微蹲,腰背前傾,一手高高揚起向著前方,一副馬上就要順勢而起,卻又被立刻定住的人。 別說,這樣子……還真有些喜感。 “對不起了,我也不想這樣的……” 看著對方的這副模樣,花熙也有些抱歉。 但她還是把手中的藥丸往白苧的嘴里猛地一塞,電光火石之間,又敏捷地合上了白苧的雙唇。 就和給靈獸喂藥一般,朝他鼻尖吐出一口氣,讓他不由自主地把藥吞咽了下去。 直到察覺到白苧的喉間不受控制的一滾,花熙這才小心翼翼地放開了他的下頜。 “真,真的對不住啊……” 雖然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次了,但看著對方狼狽丟人的模樣,她還是忍不住再次道歉。 “我,我真的不想這樣對你的,可為了你能早日解毒,也只能這樣了……” 觀察著白苧的反應(yīng),花熙又說:“另外,因為害怕你逃跑,我就給你的房間下了禁制,你出不去,別人也進(jìn)不來,” 說到這兒,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趕忙用力地?fù)]起手。 “但是,這不是因為別的,真的只是因為,我想讓你安心養(yǎng)病知道嗎?” 說著說著,她看著白苧那雙瞪到快要掉出來的眼睛,還有那和猴屁股有的一拼的紅臉,自己都覺得自己像一個哄騙小孩的猥瑣大叔。越描越黑。 可她也確是是沒辦法了,總不可能讓他一個人逃走,又被青鸞抓了去吧…… 思及此,她還是止住了話頭。 算了,時間一長,他總會相信自己的。 思及此,她再度湊到白苧身前,伸手在他的xue位處一點,之后又敏捷地閃身,像是怕被直接竄到了房門處。 “那就這樣了我下次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 加速喊完這一句后,她不等對方反應(yīng),“砰”地一聲,用力合上了大門。 獨留白苧依然坐在原地,一雙美目直直地望著花熙離開的方向,咬緊了下唇,臉上羞憤交加。 -- 白苧就這么在月華峰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