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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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馮局就是帥! 不過訓(xùn)導(dǎo)員也不差,區(qū)別在于,訓(xùn)導(dǎo)員性情內(nèi)斂低調(diào),似乎不喜歡應(yīng)酬之類的活動,馮局呢,看著年紀輕輕,其實為人圓滑周全,這個位置很適合他。 等待結(jié)案這兩天,分局里辦了一場入職歡迎會,倒不是為了訓(xùn)導(dǎo)員辦的,純粹是為了兩只一上崗就立了功的狼犬。 聚餐地點就在局里,他們的頭兒親自去買菜回來做,喬七夕和奧狄斯也去了,畢竟他倆是主角,得看看他倆喜歡吃什么。 下班后的菜市場,可謂是人山人海,市民們看見警察帶著警犬出行,都非常尊敬地讓開一條道,臉上帶著燦爛的友善笑意。 那是當然了,有警察和警犬在,人們這菜市場就逛得特別有安全感。 別說,小偷都不敢偷東西了。 放在路邊的電瓶車也安全了。 奧狄斯,你想吃什么? 市場里的菜品琳瑯滿目,喬七夕吸溜了一下口水,看得目不暇接,一邊是家禽,一邊是家畜,對面還有一個海產(chǎn)區(qū),好吃的有點多喲。 你讓訓(xùn)導(dǎo)員買rou,我讓訓(xùn)導(dǎo)員買魚。 聰明! 兩口子一合計,亞歷山大立刻拽著訓(xùn)導(dǎo)員撒嬌,目標是一個賣牛rou的攤子,嚶嚶嚶,接著是一個賣雞腿的攤子。 真貪心。訓(xùn)導(dǎo)員倒吸涼氣,他的錢包。 喬七夕jian笑:這算啥?! 輪到奧狄斯挑食物的時候,對方挑了大蝦,多寶魚,都是貴的! 訓(xùn)導(dǎo)員: 已經(jīng)哭暈在廁所。 吃這么好是額外消費,單位不報銷的,好在也不是天天這么吃,不然他的工資得全貼這兩條犬身上。 買了菜回去,馮驍和值班的警員們一起做飯,虞邵專門處理兩頭狼犬的晚飯大蝦身上的刺剪掉,多寶魚把rou剔出來,然后魚rou和蝦rou放在一起,打入幾個蛋一起攪拌,最后用蒸包子的蒸籠一起蒸二十分鐘。 香氣四溢。 好想流口水哦。 實不相瞞,喬七夕也不想這么沒出息,但這是狗子的天性,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的狗子都會犯的錯誤。 奧狄斯:???? 真的嗎?難道不是你自己嘴饞? 訓(xùn)導(dǎo)員出品的特制版蝦滑。 綜合蛋液和魚rou,一出鍋熱氣騰騰,鮮味撲鼻而來,降溫之后大口吃在嘴里,蝦仁在嘴里咬爛的口感鮮甜嫩滑。 隔壁的警員都饞哭了。 幾天后,這件案子在鄰省順利結(jié)案,最后那伙人被判了8年有期徒刑,在我國這算是相當重的刑罰,不抓典型的話,頂多會判個四五年左右。 消息下來,整個分局的氣氛歡天喜地,特別是蛋sir,簡直想在局里來一段蔡依林的舞娘! 旋轉(zhuǎn)跳躍我不停歇 不過他忍住了,公安局是個嚴肅的地方,要端正,嚴謹。 隨著結(jié)案,市里和省里都有表彰下來,著重嘉獎了兩只初次上崗的警犬。 這些都會寫進他們的檔案里。 分局的警員都知道,平安和蛋蛋當初在省里參加過塌方搜救,還上過省新聞和報紙,現(xiàn)在面對他們,那是一口一個蛋sir,一口一個安sir。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喬七夕翻譯中文的奧狄斯,其實不太明白人類的崇拜,他認為,前幾天的任務(wù)他還沒有熱身。 獵物太弱,還不如草原上的羚羊帶勁。 第127章 和持械罪犯對抗的場面并不是天天都有,更多的時候,警犬起到的只是一個巡邏和預(yù)防的作用,他們的存在會給市民帶來安全感。 喬七夕上崗一個月,基本適應(yīng)了當警犬的生活節(jié)奏,平時真的不是特別忙。 警情不緊張時,訓(xùn)導(dǎo)員會開車帶著他們到處巡邏,一般是去人流量密集,容易發(fā)生事故的地方溜達,比如法院門口 那里經(jīng)常會發(fā)生流血事件,甚至死亡事件。 他們第一次過去,就阻止了一場令人氣憤的單方面毆打。 訓(xùn)導(dǎo)員還將施暴者拎起來訓(xùn)了一頓,告訴他這個世界上是有法律的,少在柔弱者身上逞威風(fēng),有本事去參軍,去邊疆守國門! 那人被訓(xùn)得一言不發(fā),最灰溜溜地跑了。 喬七夕真看不起這樣的人,tui。 他們所在的城市旅游業(yè)發(fā)達,同時也是連接周圍幾個省份的交通要塞,機場高鐵站火車站等等,建得非常完善。 去年還通了地鐵。 今天他們就坐地鐵出勤,前往舊城處理一個特殊的案件,是這樣的,昨晚有人報警,自家的狗失蹤了,懷疑是某某店鋪賣rou的老板做的。 偷狗是違法行為,但不構(gòu)成犯罪,除非狗價值2000元以上,才能追究刑事責(zé)任。 警員們一向?qū)@種案子很無奈,虞邵表示愿意接手這個案子的時候,大家都對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好人啊。 只有馮驍知道,和犬有關(guān)的案子,虞邵都會接。 在路上,兩只帥氣的狼犬步伐沉穩(wěn),耳朵高高地豎起來,一邊監(jiān)聽,一邊觀察路上形形色色的人群。 一旦發(fā)現(xiàn)有可疑的人拎著可疑的東西,狼犬就會上前嗅一嗅,確定沒問題才放行。 對于他們的到來,人類都表現(xiàn)得很緊張,被嗅探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喘。 喬七夕只能在心里 Say, sorry,這是工作,工作期間他絕不會嬉皮笑臉,也不會和人類互動。 一路輾轉(zhuǎn),來到舊城丟失寵物的狗主人家,了解到丟失的是一只田園犬,確實是很多偷狗者優(yōu)先下手的品種。 虞邵和狗主人對話幾句,然拿失蹤犬用過的物品,給兩只狼犬嗅聞:記住這個味道,把它找出來。 狗主人十分懷疑,這樣真的行嗎? 下一秒,他看到兩只狼犬轉(zhuǎn)身出去,似乎循著氣味開始尋找。 喬七夕和奧狄斯可以分辨出這只狗最新留下的氣味路線。 還很濃郁。 他們一邊悄悄交流,一邊帶訓(xùn)導(dǎo)員來到狗最失蹤的地點。 赫然就是街邊的一家賣rou鋪,這家賣rou鋪的rou案上掛著羊牛rou和豬rou,并沒有看到狗rou的蹤影。 虞邵緊緊的盯著正在切rou的老板,問了一句:老板,你這里賣狗rou嗎? rou鋪老板長得肥頭大耳,滿臉橫rou,對方抬起頭看到警察的一瞬間,眼中的忐忑一閃而過,特別是看到對方帶著兩只警犬,就更狐疑不決。 警官。他問:你要買狗rou? 是的,你賣嗎?虞邵說。 賣rou老板立刻朝他們擺手:不賣,你到別處去買吧,我這里從來不賣狗rou。說完繼續(xù)低著頭,切案板上的豬rou。 嗯,今天來街上例行巡邏,我想進去看看你店里的衛(wèi)生和防火。 賣rou老板一頓,再一次抬起頭來,這時候似乎已經(jīng)知道,警察找到這里來并不是一個偶然。 盡管臉上的表情不自然,老板還是勉強維持淡定。 檢查啊,好。老板拎起豬rou刀,重重地剁在案板上固定住,然拿起毛巾擦擦手,淡定地招呼虞邵和兩只狼犬進去。 店鋪內(nèi)里很干凈,擺著兩個很大的雪柜,以及一些生活陳設(shè):不介意我打開雪柜看看吧? 不介意。老板說著,還主動打開了雪柜:這是沒賣出去的存貨,還有幾個豬頭,隔壁那個是儲藏羊rou的,羊rou比較腥臊,不適合和其他rou放在一起。 嗯。虞邵看了看,果然都是對得上,沒有狗rou。 不過平安和蛋蛋能找到這里,說明這里一定有貓膩。 喬七夕和奧狄斯一進來就嗅到了很濃郁的血腥味,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那條走失的狗已經(jīng)死了,就死在這里。 還有,這個rou鋪的老板很問題,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往他們身上瞟,不是恐懼忌憚,而是一種隱隱的狂熱。這種目光讓喬七夕分外不舒服,他下意識地尋找奧狄斯的幫助,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奧狄斯不見了 奧狄斯? 喬七夕感覺心跳漏了一拍,他立刻在心里呼喚對方:喂,你去哪里了? 在一個屠夫的店鋪里突然失蹤,這樣很嚇人的好嗎? 我在這里。 奧狄斯在一個狹小的過道里,探出頭來,他的動靜瞬間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那里是什么地方?虞邵關(guān)上雪柜,直接向那里走去,短靴踩在地上,聲音沉悶。 rou鋪老板笑笑:面是廚房,我平時在那里做點飯。 確實,面是一個窄小的廚房,看起來非常普通,唯一的疑點就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這里的味道好刺鼻。 喬七夕一邊搜尋,一邊和男朋友抱怨,而且他覺得這個味道很可疑,就像專門為了掩蓋什么,散發(fā)氣味的源頭也好像不是來自廚房 以優(yōu)異成績畢業(yè)的蛋sir,目光看著自己的腳下。 那個柜子下面有問題。 奧狄斯和他心有靈犀,一進來就開始注意地板,經(jīng)過確認,他蹲坐在柜子面前一動不動。 汪汪!喬七夕朝懶得叫的男朋友翻了個白眼,自己接過報警器的工作,提醒訓(xùn)導(dǎo)員這里有問題。 虞邵接收到警報,立刻上前把柜子挪開,這時地板上露出了一個封鎖起來的地窖入口。 老板趕緊解釋:這是個小地窖,平時用來放點東西。 打開看看。虞邵打斷他的話。 沒有辦法,老板雖然看起來不情愿,卻還是把地窖入口打開。 下面有燈嗎?虞邵問。 沒有,下去都用手電筒,我去找找。老板說著就走了。 虞邵想喊住他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事最嚴重也就是偷狗賣狗,對方難道還能因為偷狗潛逃? 平安,你先下去。里面很黑,虞邵沒有夜視能力,他手里唯一能照明的工具就是手機。 奧狄斯走在前面,他對這樣的環(huán)境一點都不怕,而且他已經(jīng)嗅到了不尋常的東西,是尸臭味。 出去找手電筒的老板,在存放工具的桌面上抽出了一把鋒利的殺豬刀,拿走之前還用磨刀石磨了磨,仿佛這樣才堪使用。 地窖那邊,虞邵是第二個下去的,最一個是喬七夕,鼻子靈敏的他,進入地窖的一瞬間也嗅到了尸臭味。 嗯,不是動物的尸臭,似乎是人類的尸臭。幾乎是同一時間,喬七夕和奧狄斯不約而同地吠叫起來,提醒虞邵警惕rou鋪老板。 忽然,喬七夕還沒叫兩聲就感到一道寒芒劈開空氣,朝自己身上襲來。 正去而復(fù)返的rou鋪老板,手里握著一把長長的殺豬刀。 他似乎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一刀了結(jié)掉喬七夕,然而沒想到這條狼犬非常敏捷,在他的刀劈下來的瞬間就躲開了。 汪汪! 喬七夕的吠叫聲和rou鋪老板攻擊虞邵的動靜一同響起,剛才沒有一刀殺死喬七夕的他,立刻把刀尖對準虞邵的背:去死! 虞邵立刻轉(zhuǎn)身用警棍格擋,然而對方的體重和慣力猛沖過來,直接將他摁壓在地。 照明用的手機啪地一下撞到墻上,瞬間摔的四分五裂,可見對方的力氣有多大! 要不是有警棍格擋,殺豬刀直接就砍在了虞邵的面門上。 臥槽虞邵咒罵了一聲,這孫子也太重了!是他沒想到的意外。 壓在警員身上的歹徒笑得十分陰森得意,他的下一步就是用殺豬刀將這名警察的腦袋割下來,和那些被他虐殺的狗放在一起,對了,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也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被他失手殺死在這里,從此以他發(fā)現(xiàn)虐殺狗和虐殺人一樣有趣。 帥警官,我先把你殺了,再殺死你的兩條狗好不好?變態(tài)歹徒的聲音在地窖中回響。 虞邵立刻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是嗎? 奧狄斯預(yù)判到歹徒落地的方向,就從黑暗中竄了出來,他的嘴巴咬在歹徒的脖子上,試圖用身體的慣力將歹徒拽離訓(xùn)導(dǎo)員的身上。 當他還是獅子的時候,經(jīng)常用這一招過肩摔解決角馬,然而此刻體型懸殊,他不僅無法過肩摔歹徒,還面臨著被歹徒揮刀襲擊的危險。 不過好歹把訓(xùn)導(dǎo)員從對方的禁錮中解救了出來。 虞邵恢復(fù)自由的一瞬間,立刻從槍套里拔出槍! 可是地窖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他完全沒有辦法判斷哪個是歹徒,哪個又是平安和蛋蛋。 同樣看不清四周的歹徒比他們更熟悉這里的地理位置還有障礙物,他們在黑暗中聽著對方仗著這個優(yōu)勢不停地揮刀攻擊狼犬。 然而擁有優(yōu)勢的并不只有歹徒! 奧狄斯,還記得我們殺野豬的方式嗎? 喬七夕話音剛落,他輕盈矯健的身形就從一個角落沖了出來,尖利的獠牙在歹徒的胳膊上硬生生咬走了一塊rou。 ??!歹徒發(fā)出一聲慘叫,揮刀反手攻擊,然而這時候叼走他rou的狼犬已經(jīng)消失在黑暗中。 記得。 那樣珍貴的回憶怎么會忘記呢? 奧狄斯揚了揚眉,趁著歹徒分心的瞬間,也從另一處偷襲歹徒。 這一次的目標是對方的大腿,他們要讓這名歹徒失去行動力,失去攻擊力,只剩下茍延殘喘的一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兩條狼犬,哦不,是兩只野獸,在黑暗中輪流攻擊變態(tài)的殺人兇手。 虞邵只聽到左一聲慘叫,右一聲慘叫,全都是來自于持刀的歹徒,而他的兩條犬就好像心有靈犀似的,在黑暗中打響一場絕對契合的完美配合。 根本不需要他的指揮,也根本不需要他的支持。 虞邵心情復(fù)雜: 卻不敢隨意打斷,他害怕兩條狼犬會因為自己的輕舉妄動而受傷。 他能做的就是在犬的掩護下找到行動的機會,迅速爬上了梯子。 聽見虞邵爬梯子的聲音,歹徒瞬間沒有心思再和狼犬搏斗,他立刻舉刀追過來,大刀砍在梯子上。 虞邵差一點就被他砍中腳踝,為什么沒砍中?因為兩條狼犬正在面死死地拽住歹徒,阻止了他向上爬的動作。 這樣太危險了。 虞邵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打開地窖蓋子的那一瞬間,他借著光線用槍對準歹徒肩膀,毫不猶豫地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