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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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桑常常會愣住,措手不及,他首先不是懷疑亞歷山大私自改編,而是懷疑自己記錯了 后來發(fā)現(xiàn)亞歷山大有自己編舞的愛好,扎桑才淡定下來。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是害怕李教練會發(fā)瘋? 天才騎手一人一馬到來,遠遠就看見衣著樸素和儀表潦草的一對組合在跳舞,大少爺漫不經(jīng)心,奧狄斯則是眼睛發(fā)亮。 小熊在跳舞! 雖然在比賽視頻中,他已經(jīng)看過小熊跳舞,可現(xiàn)場看是不一樣的,比賽嚴肅而充滿制度,私下練習輕松愉快,不受拘束。 奧狄斯從亞力山大甩來甩去的尾巴上,就能感受到對方的明媚好心情,疑惑,原來他不在的時候,小熊也過得這么開心。 亞歷山大:還不是因為知道你的消息了嘛!師兄兄! 場上的白馬正在臭美,忽然一個轉(zhuǎn)身,漸漸明亮起來的視野中,闖入兩道不速之客的身影,他的花樣小踏步頓時亂了次序 好帥的黑馬。 亞歷山大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那匹慢慢走向場地的馬,哇,在現(xiàn)實中看到世界上最帥的弗里斯蘭,視覺效果更加強烈。 顏值和氣質(zhì)太頂級了,撲面而來的貴,而且對方四蹄雪白,就好像踩著云朵,從天上而來。 讀者:過了過了。 發(fā)現(xiàn)亞歷山大在看自己,奧狄斯的眼神雀躍起來,似乎有兩簇火焰在跳動,因為他很激動,是真的亞歷山大。 他從小黃毛手里扯出自己的韁繩,然后快步小跑,來到了亞歷山大身邊。 兩雙同樣好看的大眼睛,兩兩相望,里頭泛著別樣的光芒,像流動的璀璨星河,只有彼此才懂。 兩條尾巴同時甩了甩,像打招呼一樣的聲音從鼻子里哼出來,接著臉龐就貼在了一起。 分開許久,終于又團聚了。 扎桑在黑馬跑過來的時候就下馬了,他從小和馬匹、牦牛一起長大,自然很容易看出來,那匹黑馬對自己的小白馬沒有惡意,甚至喜歡自己的小白馬。 你就是扎桑?薛萊被自己的馬甩在身后,滿心的不樂意,不過他也不是那種囂張跋扈的人,甚至主動過來和扎桑握手:我是薛萊。 扎桑受寵若驚,立刻雙手握住薛萊的手,想了想還微微彎了一下腰:薛萊師兄,你好! 薛萊對于師弟的恭敬,很滿意:嗯。 扎桑緊張得不得了,卻發(fā)現(xiàn)師兄好像挺好相處,對方笑他也跟著笑,白白的虎牙一下子給他增添了孩子氣,不過他本來就還是個孩子,他想起什么似的看著自己的馬:那是我的馬,他叫 亞歷山大。薛萊內(nèi)心吐槽,救命,想到以后要經(jīng)常在各大賽場上聽到帶這個名字的新聞,他就想嘆氣。 不過扎桑身上有一股淳樸之風撲面而來,就算是最目中無人的薛萊,也很難毒舌地說一句:多讀書提高一下審美。 喬名校高材生七夕:你有種說出來? 你知道?扎桑一陣驚訝,又高興,看來是李教練說的,不然他不認為現(xiàn)在自己有實力能獲得薛萊的關注。 我看過你的比賽,很不錯。薛萊點了下頭,然后扭頭看著那兩匹卿卿我我的黑白馬:他們看起來很喜歡彼此。 少爺表面微微笑,內(nèi)心咬牙切齒,他還想為他的奧狄斯找一位弗里斯蘭小姐,沒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一匹小公馬。 可能是緣分吧?小白馬交到了新朋友,扎桑是打從心里感到高興! 兩個年輕人閑聊的同時,喬七夕和奧狄斯也在親昵地交流,一邊耳鬢廝磨,一邊向彼此傾訴。 喬七夕才知道,原來奧狄斯他在幾年前就到了,可憐的的奧狄斯:這些年你過得很不容易吧? 奧狄斯親親小熊:還好,小黃毛是個財閥少爺,我還沒出生就被他預定,生下來之后一直在莊園里長大 財閥少爺?莊園?一匹馬一個草場? 酸了酸了,虧他剛才還心疼奧狄斯,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 你呢?你過得怎么樣?奧狄斯說完自己,關心地問道。 也還好。喬七夕哼哼,忽然就覺得鄉(xiāng)下的大草原拿不出手了。 奧狄斯發(fā)現(xiàn)他不想說,也不追問,只是滿眼寫著心疼。 被喬七夕看到了,頓時不服輸?shù)卣f:是真的還好,我一覺醒來就三歲了,家住大草原!每天都能吃奶酪,扎桑一家人很好。 大草原嗎? 這次輪到奧狄斯露出了羨慕的眼神,莊園和草場在大草原的對比下都遜斃了:我也想去大草原。 兩匹馬脖子貼在一起親密無間,喬七夕很得意:好呀,到時候請你去草原做客。 互相依偎了片刻,奧狄斯才平靜下來和亞歷山大討論正事:你要參加奧運的是嗎? 喬七夕:嚴謹一點,是參加亞洲選拔賽。 但我相信你可以的。奧狄斯輕咬他的耳朵,笑了:我還以為你參加奧運是為了尋找我,看來是我自作多情。 目前來看,小熊對奧運的熱情不減。 當然是為了找你??!哪有自作多情?喬七夕趕緊解釋:不過現(xiàn)在雖然找到了,也不能半途而廢,我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馬。 再說了,能為祖國爭光何樂而不為? 嗯。奧狄斯只是開玩笑罷了。 你為什么不參加奧運?喬七夕眨眼。 小黃毛不想?yún)⒓?。奧狄斯說:對方最近要參加高考,而且薛萊一向?qū)Ω鞣N比賽都不太熱衷。 那真是可惜了。亞歷山大其實悄悄松了一口氣,明年奧運會要是奧狄斯在,他的金牌很懸! 表里不一熊假惺惺地說:不過在家閑著也好,大熱天地還要訓練簡直痛苦。 痛苦? 奧狄斯語氣認真:那不參加了。 喬七夕:別說這種話,我是那種好逸惡勞的懶蟲嗎? 奧狄斯不是中國魂,對方不會懂那種賽場上奏起中國國歌時,手臂起雞皮疙瘩的舒爽。 另一邊,薛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扎桑說話,當對方問到他為什么不參加奧運時,他有一籮筐的前衛(wèi)理念,感覺說了對方也不會懂,就隨意地說自己不日要參加高考,目前最重要的是學業(yè)。 輟學已久的扎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過學業(yè)的問題,聞言呆了呆,接著滿眼羨慕:這樣啊,師兄考試加油,祝你考個好成績。 大少爺矜持地點點頭,忽然想起對方也才16歲,就隨意地問:你呢?今年應該是初升高吧? 這也很重要,參加比賽不會耽誤學習嗎? 扎桑搖搖頭:沒有,我小學畢業(yè)就沒有再讀了。 什么?薛萊訝異,感到世界觀遭到了沖擊,這年頭還有人小學學歷? 為什么沒有繼續(xù)?雖然這樣問很冒昧,可能會讓人討厭。 不過誰在乎呢。 不同于薛萊的漫不經(jīng)心,扎桑回答問題總是很認真,他雙手握在一起:我覺得比起上學,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只是做了對我而言更恰當?shù)倪x擇,不過我覺得上學很好!能參加高考,念自己喜歡的大學,體驗一定很不錯。 他輟學的時候,父親的腿剛剛不好,什么活都不能干,同時需要人照顧。 那幾年大家都很難過,父親也很自責內(nèi)疚,所以現(xiàn)在,非常迫切地送他出來比賽! 不是為了拿名次和成績,父親只是覺得虧欠了他。 小扎桑也需要有自己的世界呢,而不是圍著大人轉(zhuǎn)。 薛萊聽完,同樣有一籮筐的槽要吐,不過卻不便干涉,說不定人家有自己的苦衷。 總之,大少爺感覺到了世界的參差,從那之后對扎桑似乎更寬松了點。 讓我看看你的馬術學得怎么樣?身為師兄,指點一下師弟似乎是理所當然。 啊,好!扎桑當然也不會錯過向天才師兄學習的機會。 李教練結束午休過來巡場,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名學生都在騎著馬在場地內(nèi)練習,這一幕對他而言沖擊不小。 高傲的薛萊,竟然和扎桑并肩而行! 從不允許別的馬超過自己的奧狄斯,竟然亦步亦趨地貼著初次見面的亞歷山大! 奇跡這對師兄弟處得真不錯。 走近了一聽才知道,薛萊正在給扎桑講解經(jīng)驗,以及對每個動作的復盤,講得又細又深入,可以說是他自己的天才理念,任何人無法復制和窺探。 再看扎桑,竟然聽得連連點頭,滿眼都是吸收到新知識的光芒,他聽得懂? 李教練頭疼,他一直覺得薛萊自己的理念有點意識流,并且太超然,如果扎桑真的學他,遲早也會變成看不起比賽那副德行! 不行,他不能再讓這對師兄弟接觸下去。 李教練拍了拍手,引起他們的注意:兩位 場上的兩名少年聽見聲音,扭頭看了李教練一眼,點頭打了個招呼:Li李教練。 然后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至于那兩匹馬,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李教練一眼,有那功夫不如多看男盆友一眼。 李教練:我不在的一個小時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第239章 李教練不在的一個小時里,倒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只不過是薛萊在講述自己的經(jīng)歷而已,一頭扎進馬術世界里的扎桑,聽得津津有味。 畢竟現(xiàn)在和他并肩而行的可是薛萊,或許一次大師賽的冠軍并不足以讓所有人認可這位年輕的騎手,但那已經(jīng)是扎桑的遙不可及。 更重要的是薛萊身上的自信,他隱隱覺得,這正是自己所要學習的。 李教練:不!扎桑,過猶不及! 發(fā)現(xiàn)得意門生沒有要理自己的想法,李教練也只能嘆氣,然后待在一邊撐著欄桿看他們,場內(nèi)是青春年少,場外是空巢老人。 但他沒有寂寞多久,其余幾名參加亞洲選拔賽的騎手也陸續(xù)過來,他們分別是早已在國內(nèi)打出名堂的23歲騎手付思宇和他的馬十二,以及在各大賽場上都有所成績的老將秦安和他的馬觀棋,他今年28。 總的來說,這次的陣容依舊是年輕人為主,付思宇和秦安的入選沒有人覺得驚訝,只有16歲的扎桑和他的亞歷山大橫空出世,相當出人意料。 這可是兩張白紙,如果這次能成功晉級亞洲選拔賽,那么扎桑和他的馬,第一次正式賽就是奧運會。 這個起點,放眼國內(nèi)暫時還無人能及! 大家早已對扎桑和他的馬感興趣,今天聽說薛萊也來了,以師兄的名義正在場上指導扎桑,眾人內(nèi)心不禁穩(wěn)了幾分。 看過薛萊的比賽都知道,大師賽絕對不是他的終極。 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付思宇說:我在大師賽遇到過薛萊,不過當時沒發(fā)揮好,差他一大截,現(xiàn)在看到他 秦安笑了:感到心情十分復雜,對吧? 付思宇苦笑:是啊。 幸好國內(nèi)選拔賽發(fā)揮正常,扳回一城,不然就丟臉丟大發(fā)了,如此說來,比賽要拿到好成績真的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成全。 不過壓力最大的不是他們,而是扎桑,公布名單之后,有很多人不認可扎桑,覺得他目前還沒有資格參加奧運。 但其實國家是很愿意讓扎桑去比賽的,少年強則國強,還有什么比年輕人更能代表一個國家的未來! 付思宇和秦安都很想指點扎桑來著,這些天也相處得不錯,感覺扎桑就是個非常單純的大孩子。 倒是扎桑的馬! 像個老油條一樣擔待了扎桑很多,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訓練場上。 兩位騎手都開始嫉妒扎桑有一匹這么好的馬。 扎桑:就用一個新學會的成語來勸兩位前輩吧,馬無完馬。 亞歷山大也是有缺點的,捂臉。 扎桑沉浸在學習中,連兩位前輩過來都毫無所覺,倒是薛萊注意到他們,按照平時的情況,他也可以不理,但這畢竟是要和扎桑一起去打比賽的前輩,他可以不理,但扎桑不行。 于是薛萊暫時結束自己的灌輸欲,對扎桑說:今天就到這里吧,你該和你的同伴一起練習。 ???扎桑知道這個理,但他目光中隱含不舍:師兄要走了嗎? 兩匹馬也瞬間豎起耳朵,亞歷山大很緊張,似乎害怕奧狄斯馬上要離開自己。 靠,這不才沒多久嗎?! 奧狄斯蹭過去,安慰小熊:別擔心,只要我不配合,他根本回不去。 喬七夕:奧狄斯的發(fā)言雖然有點流氓,但是他很喜歡。 怎么了? 這么不想師兄離開嗎? 薛萊抬了抬下巴:我坐車過來又累又困,難道還要陪你練習到下午? 扎桑瞪大眼,立刻挺直了背脊說:師兄快去休息! 國家馬術訓練基地寬敞遼闊,招待一個騎手和一匹馬綽綽有余,更何況奧狄斯根本不想跟小黃毛走,他憑自己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脾氣,成功地讓小黃毛含恨而去。 而自己留在旁邊看小熊練習。 李教練給薛萊安排的房間,順便問他接下來有什么打算,薛萊表示自己愿意在選拔賽之前,待在這里幫助扎桑。 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李教練嘴上說著,心里祈禱,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薛萊可別把扎桑帶歪了。 對了,Li,我的馬還在訓練場,請你看著點薛萊深呼吸一口氣,不情不愿地說:他喜歡亞歷山大,晚上就安排他們待在一起吧。 反正就算人們不安排,奧狄斯也會屁顛屁顛地跟著去,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免得對方發(fā)起脾氣來,斷送他的騎手生涯。 聽說小黃毛要留下來,喬七夕和奧狄斯很高興,結束訓練后一起去吃飯。 兩匹馬在前面,你推我搡地小跑而去,像極了放學的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