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棄婿如龍、午夜末班車、我演不下去了(穿越)、就那么喜歡你、末世之我的世界、知我意(骨科)、劍仙人設(shè)崩壞實(shí)錄(穿越)、[綜漫同人]咒靈總想推我上王座、柔弱貴妃[清穿+紅樓]、重回九零后我家成了豪門
“你笑什么?”蕭成坐在她的身旁,問。 “你管我笑什么?”清音輕哼一聲,假裝還在生他的氣。 蕭成目光灼熱地凝望著她,“真不說?” 清音揚(yáng)了揚(yáng)眉,“不說?!?/br> 蕭成笑著將人往床上一推,俯身而上,捏了捏她的臉頰,目光微瞇,威脅道:“不說,我可就要……” 他曖昧地看了她一眼,故意停住不說下去,讓人禁不住心生遐想。 清音扯著他的衣襟,一點(diǎn)也不怕,明知故問道:“你要做什么?” 蕭成凝望著她笑吟吟的嬌臉,低低笑道:“狠狠地收拾你?!?/br> 清音頓時羞紅了臉,伸手捶了下他的胸膛,“你現(xiàn)在可不能胡來了。” 蕭成失笑,溫柔地看著她,“怎么,怕了?” “我倒不是怕。”清音微微一笑,拉起他的大手,將她放在自己的腹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是這里可經(jīng)不住你折騰了?!?/br> 蕭成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些莫名,等反應(yīng)過來,臉上不由浮起一抹驚喜之色,“你有身孕了?” 清音見他如此激動,心里也感到高興,她點(diǎn)點(diǎn)頭,“嗯。” “真的,你沒騙我?”蕭成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像是難以置信似的,突然很嚴(yán)肅的問道。 清音唇角微抽,而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悻悻道:“當(dāng)然是真的,這種事我還能騙你不成?” 他眼底的喜色又涌上,“你是說,你有了我的孩子?我要當(dāng)父親了?”他神色帶著些許激動與緊張,完全沒了平日里的穩(wěn)重與淡定。 清音看到他眼底難以掩飾的歡喜,心口莫名的有些微酸,她這下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真的?!?/br> 蕭成目光緊盯著她片刻,突然猛地從床上起來,走出了屋門。 清音正覺納悶,正不知曉他要出去做什么,便聽到屋外傳來蕭成興奮喜悅的長嘯。 大概是要發(fā)泄心底的激動情緒,又怕嚇到了清音和孩子,他才跑到了外面。 清音對蕭成的反應(yīng)有些不可思議,愣了片刻之后,才連忙跟了出去,怕他吵到別人,清音又想笑又想氣:“這大半夜的,你也不怕嚇到人?!?/br> 蕭成聽到清音的責(zé)備,臉上掠過一絲窘色,但很快的,他臉上又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將清音抱在懷中,“抱歉,我太高興了?!?/br> 清音靜靜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心中漸漸感到幸福與甜蜜。 從此,他們就是一家三口了。 第69章 懷孕二 時間一晃,?又過一月。 此時,清音已懷有三個月身孕,肚子還未明顯。 這幾日秋雨連綿,?一直未停過,白日蕭成不在,?清音又不管紅袖坊的事了,?一個人待著慶園便十分無趣。 這一日晨起,?一推開窗,?只見這天終于放晴了,?陽光迎面而來,?秋高氣爽,碧空如洗,是個好天。 洗漱妝掠,?又吃了早膳,丫鬟來報,道是白玉過來了。 清音十分歡喜,連忙讓人去把白玉帶過來。 清音站在門口等候,不一刻,?便見一抹紅影自不遠(yuǎn)處分花拂柳,裊娜而來。 等近了,?清音看著她穿著一襲緋紅窄袖長裙,?如烏云般的長發(fā)高高的束著,只戴了只玉質(zhì)簪子挽起,?纖長的眉,?高挺的鼻,令她顯出幾分英氣來,竟是少了以往的風(fēng)情萬種。 聽她說,?失憶的時候,她一直跟一個叫桑落的男人待在一起,那個男人還騙她說,他是她的親哥哥,還整□□著她練武。 她見過那男人一次面,二十七八歲的年紀(jì),穿著一襲紅衣,眉眼似畫,是個美男子,只不過臉上總是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 聽白玉說,以前他還喜歡過她,不過后來他又喜歡上了別的女子,是一名有眼疾的女大夫,前段時間,兩人又在京中相遇了,那女大夫已然成親,還有了孩子,不過她的丈夫好像沒了。 白玉說他最近總往人家那里跑,再過不久,只怕要給人當(dāng)后爹了。 “怎么站在門口?你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了,得注意身子?!卑子褚粊淼剿磉叄妥テ鹚氖?,一邊責(zé)備,一邊摸著她光滑細(xì)嫩的手背,笑吟吟道:“你這手粗糙了些,沒以前光滑了?!?/br> 清音面無表情地由著她摸來摸去,白玉愛摸她手的習(xí)慣倒是沒改,想到剛與她相識的時候,她總是喜歡這般,嚇得她以為她有什么異于常人的癖好,想到此,清音不由微笑起來。 “你這肚子怎么一點(diǎn)都不顯,許是你太瘦了,要多吃點(diǎn)?!卑子裼侄诘?。 清音失笑道:“蕭成也說了一樣的話?!?/br> 白玉撇了撇嘴,“他說他的,我說我的,又不相干?!?/br> 清音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反駁。 “你這幾日悶在屋里跟著無聊吧?不去我們?nèi)粼掳痴壹t雪?”白玉突然提議道。 清音正嫌悶在屋中無趣,聞言自然道好。 這凈月庵是紅雪出家的地方,自回京后,她對一切事情心灰意冷,便來了這凈月庵做了個帶發(fā)修行的居士。 白玉如今恢復(fù)了記憶,便常去找紅雪的,清音也與白玉去過一兩次。 清音讓隨身丫鬟收拾了東西,又叮囑守在屋里的丫鬟一些話,便與白玉坐上馬車出了城,徑往凈月庵而去。 約莫行了一個時辰才到凈月庵,庵門前殘柳垂絲,樹葉枯黃,有小尼姑拿著掃帚在掃落葉。 見到白玉和清音,她停止打掃動作,雙手合掌,彎了彎身子,“兩位施主來了?!?/br> 白玉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與紅雪進(jìn)入庵中,便有一侍者領(lǐng)著白玉情意進(jìn)了一幽雅院子,院中蒼松翠柏,古樹參天,鐘磐之音經(jīng)風(fēng)送來,悠揚(yáng)縹緲,不禁令人心曠神怡,蕩滌了一切塵俗雜念。 侍者敲開了一屋門,不一會兒,門打開了。 自里面出來一女子,著一身道服,臉上未施脂粉,一副清新脫俗的打扮。 “你們來了?!奔t雪面容平靜,語氣如一汪清泉。 “我和清音在家待著著實(shí)無趣,來找你品茶閑談?!卑子褚贿吚逡糇哌M(jìn)屋中,一邊沖著紅雪笑盈盈道:“你可別嫌我們打擾你打坐參禪,修身養(yǎng)性。” “怎會?我倒希望你們常來?!奔t雪一邊請她們落座,一邊去給她們泡茶。 屋內(nèi)寬敞明凈,還供著觀音大士像,桌上沉香裊裊,聞之令人心神安寧,但紅雪將茶端給了兩人之后,便去將沉香弄冷了,她回頭對紅雪道:“你懷孕才到三個月,還是別聞多了這香?!?/br> 清音自己都不知曉要小心這個,沒想到紅雪竟然知曉,正好奇的要問,卻瞥見白玉沖著她微搖了搖頭,心里乖覺,便沒有問。 原來白玉并沒有告訴清音,紅雪懷孕又小產(chǎn)的事。 這種事過于隱私,白玉沒有與任何人提起。 白玉喝了口茶,見紅雪精神看起來不大好,眼底泛了層青,“你昨夜沒睡好?” 紅雪嘆了口氣,有些許無奈道:“那幫人又來了,大半夜在那吟詩作對,擾得人不得安寧?!?/br> 白玉不知道那幫人具體都是誰,但知曉,里面定然有許子階,白玉沒想到兩年過去了,許子階竟然還如此執(zhí)著,到底是得不到才想要,還是真的浪子回頭,白玉不得而知,不過至今紅雪還沒有原諒他,也可見她的心意。 兩人大概是沒戲了。 窗邊的長書案上放著筆墨紙硯,側(cè)旁有數(shù)帙經(jīng)卷和一些詩集。 正中放著一些紙張,白玉走過去看了看,上面寫是詩詞,看著那瀟瀟灑灑的字跡,白玉笑道:“許先生做的詩?” 紅雪點(diǎn)點(diǎn)頭,神色從容,“他今晨送回來的?!?/br> 沈墨成為首輔之后,便要推許子階入朝為官,但許子階自在慣了,不肯做官,沈墨尊重許子階,便隨他了,沈墨在買了京中最繁華的地方購了一座府邸贈給許子階,依舊尊他為先生,朝中但凡有些重要政策或改革,也會與他商討。 比起沈墨的日理萬機(jī),許子階則是清閑得很,時常約一幫名流來凈月俺舉行詩會,今日吟風(fēng),明日詠月,有時候一待就是整日整夜。 紅雪知曉他的心意,但她與他是絕無可能的了。 三人正聊的熱絡(luò),突然有人敲門,紅雪去開門,侍者來報,倒是蕭大人過來了。 紅雪有些驚訝,看向清音,“蕭大人來了?!?/br> 清音一怔,她不是讓丫鬟告知他她很快就會回去么,他又跑過來做什么,她一看白玉,見白玉笑盈盈地看著她,曖昧道:“這蕭大人是一刻都離不得你。” 清音臉微紅,“你別打趣我了,也不知曉他為什么來的?!闭f罷起身走了出去。 白玉也笑著起身,跟了出去。 只見院外一頂四人抬的華麗轎子停在不遠(yuǎn)處,蕭成負(fù)手立于轎子旁,他仍穿著公服,束金玉帶,十三銙。 像是匆匆趕來的。 白玉回來之后就很少見到蕭成,他比兩年前看起來年輕不少,他的身材高大偉岸,隨著他的闊步走來,一股如鷹如虎的銳利官氣撲面而來。 他朝著白玉和紅卿客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走到清音身旁。 但當(dāng)他走到清音身旁時,那氣勢瞬間斂去,變得溫柔且小心,他低聲道:“你才三個月的身子,怎么還跑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來,害我擔(dān)心得不行。” 清音嗔了他一眼,在白玉和紅雪在的情況下,她有些難為情,也小聲道:“我太無聊了,出來走走也不行?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曉,不會有事的?!?/br> 白玉禁不住笑盈盈的打趣道:“喂,你們兩人在那嘰里咕嚕說什么呢?把我們兩人當(dāng)擺設(shè)了不成?” 清音和蕭成聞言頓時都有些窘迫起來,蕭成深邃的眼眸淡淡掃向白玉,清了清嗓子道:“白玉姑娘,清音她懷有身孕,需要多休息,我先送她回去了?!?/br> 他如今已經(jīng)不叫她白玉了,而是改為了白玉姑娘。 白玉看著他對自己客客氣氣,卻對清音溫柔呵護(hù),滿眼情深的模樣,心里不由為清音感到高興,蕭成這男人是個癡情專一的,一旦得到他的心,定然會得到他全心全意的付出。 清音,祝福你,獲得屬于自己的幸福。 第70章 懷孕三 蕭成扶著清音上了轎子。 放下轎簾后,?清音立刻變了臉,原本還微笑的臉變得冷冷的,一副不愿意搭理人的樣子。 轎子抬起離去,?蕭成才笑著看她,同時眼底有著一絲無奈,?“娘子,?你坐那么遠(yuǎn)作甚,?過來。” 蕭成很少叫她娘子,?大多是情況下,?實(shí)在有求于她或者她生氣的時候。 自從她懷了孕,?脾氣有些不好,有時候他小心翼翼得提醒她別做這事,別做那事之時,?她就會很生氣。每當(dāng)她板起臉時,他便立刻喚她娘子,然后向她道歉。 又比如,他求她幫他做那事。她如今懷了孕,他自然是不敢碰她的。不過這男人餓狠了,?就求她用手。那時候也會討好的喚她娘子。 清音依舊不理會他,故意沉下臉,?這男人現(xiàn)在煩的很,?總愛管東管西的。 方才她是看白玉等人在場,才給他面子,?沒有生氣,?此刻她越想越氣,她不就出來走走,他非要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