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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氣聚集的地方?”珞璃茫然,抬頭搜尋的感知掃視,疑惑的望著一個方向,眼里不確定,猶豫遲疑的指著那個方向,“是那個方向嗎?感覺那里似乎有什么在一樣,亂糟糟的?!?/br> 靜流叼著一支煙,瞇眼望去,茂密的叢林阻擋住了她的視線,但妨礙不了她的靈感,“我也覺得應(yīng)該是那邊?!?/br> “哎咦……是那邊嗎?”亂帶路的牡丹不好意思的訕笑,掩飾自己的窘迫。 “不快點(diǎn),趕不上和仔的比賽了……啊不,也許他已經(jīng)比過了,傻乎乎的想出風(fēng)頭,硬要第一個出場,被別人用未知的妖術(shù)拋出了斗技場,所以才會突然從半空掉下來?!弊鳛閖iejie,靜流還是很了解桑原的,加上靈感輔助,猜的**不離十,語氣里透著對弟弟傻勁的無奈。 “桑原先生其實(shí)也很厲害,撐著那么多的傷口打敗了對手,非常的不可思議!這次一定是不小心才會中招,桑原先生真的很重視同伴,急匆匆的趕著回斗技場,是怕出什么事吧。”雪萊對救過自己的桑原很有好感,吃了那么多的苦依舊單純善良,想起剛來看見的情景,不由自主開口替他說話,她一點(diǎn)也不覺得桑原傻乎乎。 “……是嗎?”不成器的弟弟被這么美化,靜流汗顏。 “我太陽也曬得差不多了,日光浴適量就好,多了對皮膚不好。一起走吧,我?guī)肥〉哪銈冊诹肿永锵罐D(zhuǎn)悠,磨到比賽都結(jié)束了還沒找到。比完賽還要找迷了路不知道轉(zhuǎn)到什么地方去的你們,那可就有趣了?!?/br> 螢子小心翼翼的抱著外形很像企鵝的波仔,它看上去很難受,精神精神萎靡不振,痛苦的低吟揪疼了螢子的心。 “怎么了螢子?”牡丹看見她沒有跟上,問。 “我還是不去斗技場了,波仔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我很擔(dān)心幽助。他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了,是不是也很痛苦,所以波仔才受到影響?”螢子的眼里流露出心疼,為了懷里抱著的波仔,也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幽助。 牡丹、靜流、雪萊和珞璃對視了一下,是陪螢子去找幽助,還是去斗技場看比賽? “我和你一起去找幽助吧!”牡丹開口道。 “不去看比賽真的沒關(guān)系嗎?我一個人沒問題的,不用麻煩牡丹特意陪我一起,害你錯過比賽?!毕氲綍o人添麻煩,螢子猶豫的拒絕。 “沒關(guān)系!”牡丹一點(diǎn)也不介意。 “你們不用在這里客氣來客氣去,干脆一點(diǎn)。比賽可不會專門等人,再拖拉下去,可就看不了幾場,我走了,看比賽的跟上。”真是婆婆mama的不干脆。 新的斗技場,外觀上看感覺就很陰森,墻壁黑漆漆的,外形設(shè)計(jì)就自有一股恐怖陰冷的氣息,相比下,前個斗技場感覺很正常。 “安娜和麻倉葉不在酒店,我還以為是和你們一起。楊逸群的房間破壞的好厲害,龍卷風(fēng)過境一樣,家具什么的全都粉碎,門板報廢,墻壁也塌掉了,地板被打穿……”珞璃眨眨眼,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弄錯,遲疑了一下才說,“我覺得昨天晚上的戰(zhàn)斗,好像就是從他那里開始的。今天一直沒見到人,房間里的氣息已經(jīng)淡掉,昨晚他不在……破壞成那樣的確住不了人……” “通靈王大賽上認(rèn)識的一個人昨晚來找他,非常熱情的見面招呼對不對?”對昨晚的sao動輕描淡寫。 安娜和麻倉葉不知道上哪里去了,說是奉麻倉葉明的命令來監(jiān)視葉王,兩人心里其實(shí)都不以為然,做個樣子而已吧? 斗技場里面的設(shè)計(jì)感覺更加陰森,不在是露天的,墻壁裝飾都是黑漆漆的,即使光線充足也給人陰暗的感覺,心理作用??臻g更大,位置更多,分好幾層,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都是妖怪,擂臺邊沒有防御的結(jié)界,意味著也像前面一樣,觀眾席容易被選手攻擊力強(qiáng)范圍大的招數(shù)波及。 位置嘛很好弄到,走到離擂臺最近的前排,放出殺氣,原本擠滿的地方立即神奇的空出一片。咱不喜歡擁擠,除了坐的位置,周圍一圈空空的把低級妖怪隔離開來,在密密麻麻的一片中,這塊空地看上去特別醒目。 剛好輪到藏馬上場,對方派出的是一個打扮的跟漁民一樣的矮個男人,手握釣竿,背后背著斗笠,一張臉普通的丟進(jìn)人群就找不倒了。 比賽一開始雙方似乎就打的激烈,似乎旗鼓相當(dāng)不相上下。矮個男人沒有下殺手,藏馬也就暗暗手下留情,沒有注意到對方的魚線隨著他們的打斗在擂臺邊緣漸漸勾勒出結(jié)界。形勢突然發(fā)生大轉(zhuǎn)變,藏馬被對方的魚線纏住,矮個男人得意陰險的笑,一臉全在掌握之中的自鳴得意,即使掙脫開,藏馬也受了不輕的傷,衣服多處被魚線劃破。 矮個男人拿出一個箱子,打開后涌出許多煙霧,結(jié)界攔擋著沒有蔓延出來,被煙幕籠罩的擂臺上什么都看不清。專心當(dāng)播報員的小兔叫擂臺上的司儀裁判員樹里播報一下情況,結(jié)果聽見了小孩子的聲音,小兔驚訝萬分。 充滿煙幕的擂臺上突然傳出一陣恐怖的妖氣,空氣里有什么沸騰了一樣,發(fā)出閃電交錯的滋滋聲,低級妖怪們都在這股妖氣下膽顫瑟縮。 僵持了好一會兒,魚線的結(jié)界消失,煙幕的效果也在漸漸消失,擂臺上站著的朦朧身影漸漸清晰,一個美麗非凡的絕色銀發(fā)妖狐。飄逸的銀色長發(fā)柔順的散落,頭頂上有兩只狐貍耳朵,上身單薄的布片松松垮垮的,寬松的長褲,平底鞋,一身白色絲薄清涼,便于活動,身后有一條毛茸茸的狐貍尾巴,柔軟的皮毛看的人手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