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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瑕習武,氣質(zhì)與人不同,壓低聲音說話:“找主人家?!?/br> 青年見都是女子這才打開門,道:“只能進來兩個。” 明姝帶著溫瑕從正門進去,宅子過于破舊,墻角到處都有斑駁的痕跡,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一進正門就能看到待客用的廳堂,明姝提著心往里面走,走到廊下的時候,抄手游廊處走來一妙齡女子。 女子不過十八九歲,瓜子臉,眼眸漆黑,秀麗的容顏尚見幾分美貌,她凝眸看向明姝,“你是何人?” “我找……”明姝頓住,游廊盡頭走來一婦人,是明母趙氏。 趙氏走路如疾風,沒走過來就瞧見了明姝,立即提著裙擺跑了過來,擋在了女子面前,“這是親戚家的孩子,我來招待?!?/br> 她有點慌,話說得極其快,明姝立即體會過來,也不想來鬧事,順著她的話就點頭:“對,我找姨娘有些事?!?/br> 女子這才信了,轉(zhuǎn)身往后院走去,溫瑕冷冷地笑,明家一家人也是有意思,有了兒媳婦就不認女兒。 趙氏臉色立刻就變了,“你來送玉佩的?” “玉佩不在我這里,玉佩是何模樣,我都已經(jīng)忘了。你拿一圖紙過來,我回去找找,屋里的東西太多,記不清了。”明姝眸色冷冽,對付這些勢力小人,她還是有把握的。 趙氏狐疑,多看了明姝兩眼。 明家開了二十多年綢緞鋪,緞子是好是壞,幾乎一看就知曉,明姝身上穿的衣裳光色鮮亮,并不是什么簡單的貨。 非富即貴。 想到這里,她換了親昵的語氣,故作親切地攙著她回屋子,“玉佩是你爹給你的,后來家里窮就當了,聽聞被你贖回去了,既然你現(xiàn)在富貴了,不如就將玉佩給母親,就當作的感激我的養(yǎng)育恩。你雖然不是我生的,到底養(yǎng)了你十五年,我也心疼你?!?/br> 聽到最后那句話,明姝瞪大了眼睛,原來正主不是親生的,難怪要賣掉。 “我讓玉娘給你們拿了一百兩銀子,也當作是玉佩的銀子,你就忘了這塊玉佩吧?!泵麈?zhèn)定道,既然不是親生的,那也就不需顧念親情了。 “銀子,什么銀子?”趙氏一怔,她晌午還去了玉樓春,玉娘只說玉佩沒有要到,沒提到銀子的事情。 她惱了,“我沒有拿到,玉娘沒給我。” “嗯?”明姝驚訝,未曾料到玉娘會貪污了,“那你這里可有玉佩的模樣,若有,拿來給我,我、我回去給你找找。” 一句話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趙氏沒有心思去計較,回屋拿了一塊錦帕,“你自己的東西怎么忘了,你可是繡了幾十塊,也不知道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么一個玩意繡這么多?!?/br> 錦帕料子一般,但玉佩羞得極為精致,尤其是那個小小的缺口,一看就會明白。 明姝依舊沒有什么印象,但將繡帕塞進袖袋里,沖著趙氏說道:“我回去找找,若能找到就還給你,找不到也別怪我?!?/br> “小姝啊,你在哪家府???我問玉娘,但玉娘不肯告訴我?!壁w氏笑意愈發(fā)深厚,看著明姝的眼色都變了幾番,由厭惡慢慢地帶上了討好。 明姝見慣了趨炎附勢的人,趙氏這等人不放在眼里,隨意說了幾句就帶著溫瑕回府。 回到公主府的時候,長公主都已經(jīng)回來了,府門前停了幾輛馬車。 明姝帶著繡帕回到臥房,長公主靠在南窗下的小榻上,背上靠著軟軟的迎枕,闔眸淺寐。 腳踏在地板上的時候,那雙修長微卷的眼睫輕輕顫了顫,繼而輕輕睜開眼睛,露出一雙溫柔的眸子,“去哪里瘋玩了?!?/br> 長公主今日有些憔悴,長發(fā)披肩而散,眉眼擰著幾分從未見過的虛弱,明姝瞅了一眼后,心中忽而生起不詳?shù)念A感,“殿下此行不順?” “尚可,你去哪里了?”長公主將目光凝結(jié)在小姑娘的雙手上。 明姝倒不瞞她,將繡帕遞給她:“買了這個?!?/br> 秦棠溪接過帕子就擰了眉眼,與趙繪帶回來的相似,不,應該說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她好奇道:“哪里買來的?” “鋪子里?!泵麈俣葘⒗C帕拿了回來,隨手就放置在一側(cè)的幾上,熟門熟路地爬上了小榻,伸手脫鞋之際聽到殿下說話:“明姝,你自己繡的帕子自己不記得了嗎?” 長公主徐徐搖首,眼含濃重的無奈。 “殿下忘了,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泵麈笱艿?,又恐自己露餡,又添一句:“殿下喜歡我,并不是喜歡我的過去,不要在意那么多。” “你……”秦棠溪竟不知說什么話來反駁,伸出左手將她攬住,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頭頂:“小東西,明家找你要玉佩了?” “嗯,殿下怎地知曉?”明姝感覺自己被一股溫柔的氣息包裹著,明凈清澈。 小姑娘冰肌玉骨,肌膚滑膩似白釉,秦棠溪的左手慢慢摸到了腰腹處,隨手捏了捏,細潤如脂。 她有些分神,口中還是據(jù)實告訴她:“因為我在找玉佩,那枚玉佩是信安王妃之物,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br> 那個孩子據(jù)信安王妃說是五歲被送走的,可是明家的孩子一直都在府上長大,顯然是對不上的。 因此,明姝可能就不是那個孩子,而源頭在于那枚玉佩怎地到了明家,而明姝不記得了,明父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