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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依我看,我們太冒進(jìn)了?!苯烁械缴钌畹牟话?。 霍屏卻道:“我想會會秦棠溪,這位大魏長公主可是神話般的存在。” “不成,她會殺了你。”江知宜立即拒絕道。秦棠溪哪里是什么省油的燈,高位者不會在意親情。 霍屏桀驁道:“不,我會一點一點解開她的秘密,秦淮河畔的故事要開鑼了?!?/br> 江知宜勸不住她,只道:“你不要低估她就成了?!?/br> 霍屏頷首:“今夜我們拜堂,你不想做些其他的事情嗎?” 輕輕一句話掃盡屋內(nèi)的陰霾,陡然添了曖..昧。 江知宜露出笑顏,上前攬過她的身子,親昵的地咬著她的唇角,此刻,她才真正有了成親的歡愉。 春宵苦短,錦帳低垂,人影交疊,大概那又是一重歡樂的景色。 **** 上過藥后,明姝就躺了下來了,累得闔上眼眸,手中卻還是緊握秦棠溪的手腕,嘴巴張了張,卻不肯說話。 秦棠溪不理她的小脾氣,令人將藥酒撤下去,自己一人在床榻旁守著她。 這么多年來秦棠溪一直希望自己的小姑娘肆意快樂,在高門下,她會將所有的困難擋去,在皇權(quán)下,她便是權(quán)力的主宰者。 看到人就這么靜靜躺下,她恍恍惚惚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想法。 后來她親手將她送去暖閣,五樓的白骨,三樓的血腥,終究是將明姝改變了。 今日的皇帝,是照著她秦棠溪的模子里刻出來的。 血玉的盒子空的。 秦棠溪捧著盒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起身,慢吞吞地走到殿外,吩咐一側(cè)的內(nèi)侍長文青,道:“令大理寺拿住京兆尹江知宜?!?/br> 文青愣了神,旋即又頷首應(yīng)下,匆匆去宮外宣旨。 大理寺卿剛睡下,見到內(nèi)侍長親自而來,嚇得從榻上滾了下來,“內(nèi)侍長怎地來了?!?/br> 文青宣旨,他也是愣了會兒,“為何捉京兆尹?” 京兆尹江知宜是長公主的好友,怎地發(fā)落到她的頭上了。 文青回道:“有刺客刺殺陛下?!?/br> 大理寺卿回過神來了,抓起外袍就對外跑去,吩咐人都跟上,腳踩著風(fēng)一把出了府。 到了江府后,火把照亮了門前的石獅,威武莊嚴(yán)。 大理寺的人上前敲門,不等片刻,就有人探頭,一見他們身上的飛鷹就嚇得關(guān)上了屋門。 外面的動靜激得床榻兩人都停了下來,尤其是江知宜,迅速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霍屏按住,“趕緊走?!?/br> 皇帝被刺,長公主震怒下指不定會做出瘋狂的事情。當(dāng)年信國公被害后,長公主匆匆回來,大肆清理朝堂。 長公主行事歷來護(hù)短。 霍屏不肯走,反而慢條斯理地穿好衣裳。 這時外間的人沖了進(jìn)來,火光照亮了一方天地,江知宜推開屋門,淡然地掃了一眼,“大理寺卿,這是何故?” 大理寺卿露出無奈的神色,“上頭來了話,請江大人入大理寺說話,您放心,不會隨意動刑。” 江知宜不信他的鬼話,進(jìn)入大理寺不死也脫層皮,她表面上裝作信了,頷首道:“我這就隨你走。” 大理寺卿也松了口氣,揮揮手讓人帶走江知宜。 他不知,屋內(nèi)的有人一直在靜靜看著。 霍屏凝望喜火光下消失的人影,慢慢地掩開自己的掌心,手指上好似還有血跡。 院子里的人慢慢地都走了,黑夜寂靜,凄楚冷清,婢女站在屋檐下嚇得不敢抬首,緊緊地靠在一起,誰都不敢去屋里打擾夫人。 她們的夫人望著自己的手,唇角勾了勾,最后,舌尖舔了舔手指。 **** 江知宜被捉的消息在凌晨就傳遍了洛陽城,不少人都紛紛使人去打聽。 皇帝昨夜出宮險些丟了性命,今日就免了早朝,長公主也不見人影。 他們聚集在宮外說話,明姝睡到天亮才醒,動了動腿,發(fā)現(xiàn)身子不得勁,腳被綁著呢…… 她生氣。 左右看了一眼,不見長公主,她自己爬了起來,掀開被子,露出自己被綁了一夜的腳。 繩子的一頭綁著柱子,她拿手扯了扯,忽而聽到鈴鐺響。 繩子上綁了鈴鐺? 討厭。 明姝泄氣,復(fù)又躺了下來,毫無希望地望著屋頂,耳畔傳來腳步聲。 “醒了?”長公主的聲音依舊那么溫柔。 明姝輕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子,因繩子的力量又被迫翻了回來,氣道:“你、你欺負(fù)我?!?/br> “昨夜你說不會,是我?guī)湍愕模闼艘院笪矣纸o你取出來,你怎地不識好歹?”秦棠溪將桌案上的血玉拿了過來,兩指夾著血紅的玉,紅若鮮血。 明姝掀開被子,“你看……” “你的腳不聽話?!鼻靥恼J(rèn)真道,又捉住她的腳踝。 明姝怕了,忙想著縮回來,再度因為繩子的力量而妥協(xié),最后氣得眼睛紅了。 秦棠溪睨她一眼,慢慢地放開她,蹙眉道:“哭甚?是你天天嚷著圓房的?!?/br> 嘖嘖,還是太年輕了。 明姝又氣又羞,“你為何不自己養(yǎng)?” 秦棠溪認(rèn)真想了想,愁眉不展,絞盡腦汁后想出一個理由,道:“因為你年輕。” 作者有話要說:皇叔:還是太年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