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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去過你的封地嗎?”明姝在她眼中看出了些許東西,聰慧如秦棠溪,肯定給自己準(zhǔn)備好了后路。 安太妃有一顆七巧玲瓏心,秦棠溪深受她的影響,乾宗陛下在政事上亦教了她很多東西,這些東西讓她學(xué)會(huì)的不僅是政事,還有后路。 乾宗陛下做事不留余地,狠辣如斯,秦棠溪肯定會(huì)學(xué)到‘后路’這個(gè)東西。 許久前,她就在想阿姐的‘后路’是什么,時(shí)至今日,她都不知曉。 明姝走到秦棠溪的身側(cè),眺望浮云,輕聲道:“阿姐,我去行宮住上三月,你若覺得這里無趣,你可去你的封地?!?/br> 她猜想,阿姐的后路是她的封地。 秦棠溪抿唇笑了,“你覺得我會(huì)那么傻嗎?” 明姝不解:“不傻,但是唯有在那里,你才是自由的?!?/br> “不,那里是最危險(xiǎn)的,江海遼闊,山水無邊,并非只有地上才可以活命?!鼻靥南Α?/br> 明姝卻不明白她的意思,人離了地面不就會(huì)死嗎? 她不明白,秦棠溪卻將她往外推:“見你的朝臣去?!?/br> “那你等我回來。”明姝依依不舍,她在這個(gè)世上除了祖母外就只有阿姐這么一位親人,她若是走了,自己就會(huì)很孤單。 秦棠溪頷首,但等明姝走后,她很快就離開宮門,去了秦府上。 老夫人記性差得很,好在精神不錯(cuò),見到秦棠溪來后還說了半個(gè)時(shí)辰的話,說到最后,又問起瀾兒去了何處。 秦棠溪道:“瀾兒貪玩,還未曾回來?!?/br> 老夫人笑著不問了,推她回府去,自己樂呵呵地等著瀾兒回來。 離開府邸的時(shí)候,秦棠溪回身仰望著朱紅匾額上的秦府二字,腦海里走馬觀燈一般回想起許多事情。 她吩咐道:“改成趙府吧。” 管事應(yīng)下了。 回到公主府后,安太妃神神叨叨地拉著她回屋說話,道:“我令人算了你二人的八字,不大好。” 秦棠溪問:“如何不好?” “你二人的八字都很硬。”安太妃委婉道,一山難容二虎。 秦棠溪卻道:“皇帝的八字不硬誰硬?” 安太妃不說話了,再者她也不行這些神叨叨的話,索性就拋棄了比對(duì)八字的想法,問起立后的事情。 “先放放,我出趟遠(yuǎn)門?!?/br> 安太妃不答應(yīng):“你且安生些?!?/br> 秦棠溪沒有與她繼續(xù)說,令人去收拾了簡單的行囊。安太妃盯著她看了會(huì)兒,沉默良久,道:“秦棠溪,放棄眼前的榮華,你可會(huì)后悔?” “母親有話直言。” 安太妃目露鋒芒,攔住她的身形:“你離開,就意味著多年來的籌謀落空了,你為大魏做了這么多就孤身走了?” 秦棠溪避開她的阻攔,冷笑了會(huì)兒,沒有作答。 婢女覷著兩人的神色,悄悄地收拾行囊,不僅她害怕,就連院子里的人都害怕。太妃與長公主偶爾會(huì)有爭執(zhí),但長公主從來不會(huì)在意,且每回都帶著笑,但現(xiàn)在不同了,長公主面色冷淡。 熟悉兩人的舉止后,伺候的下人更是屏息凝神。 收拾幾件素衣,又備了些銀子,就簡單收拾好了。 秦棠溪令人搬上馬車,臨走與母親說道:“我問您要余陽的地址,您為何不給呢?” 安太妃神色閃爍,睨著她:“你要地址做甚” “您為何不給?”秦棠溪語氣沉著。 安太妃瞳孔微縮,“你在懷疑什么?” “沒有懷疑,我問問罷了?!鼻靥南獩]有逼迫,毫不猶豫地離開。 回宮后,皇帝還沒有回來,她在窗下坐著,夕陽西去,落日的余暉在天際染就一副瑰麗色的畫卷,美則美矣,只是形單影只。 秦棠溪望了一眼身側(cè)空空的座位,凝眸許久。 夕陽下去后,暮色四合,皇帝踏著輕快的步伐回來了。 一進(jìn)殿就撲到秦棠溪的面前,高興地說起避暑一事,小臉紅撲撲地,一雙眼睛亦是炯炯有神。 “五日后去行宮,阿姐哪日走?” 秦棠溪望著她那雙靈動(dòng)的眼睛,“明日?!?/br> 明姝怔了怔,卻沒有反對(duì),反而道:“快了些,我就不給你送行了,太妃是不是很生氣?!?/br> 安太妃為這個(gè)女兒忙碌至今,這下可倒好,什么都不剩下了,連女兒都不能認(rèn)。 秦棠溪拉著明姝的手,十指緊握,繞指成柔,“你就不生氣?” 氣?明姝搖首,見過她失魂落魄地這么久,倒也沒有什么生氣可言,只覺得人都有自由,有自己的念想,自己是天子,不該叫人斷了念想。 “你還會(huì)回來的,對(duì)不對(duì)?” 小姑娘忐忑,秦棠溪莫名笑了,“解決些私事就回來。” 明姝不再問了,只親了親她的唇角,自信道:“外面再美都不如我好看,你走后,我就開始著手解決楚襄王的案子?!?/br> 本想著快些立后,可阿姐不愿,就只能徐徐圖之,阿姐這一走,是幾月還是幾年,也說不定的。 她在想,若是明帝還在,阿姐這個(gè)時(shí)候是不是早就走了,瀟瀟灑灑,不會(huì)回頭。 秦棠溪緊扣著她的腰,將吻加深。 許久后,同榻。 **** 清晨露珠厚重,空氣也尤為清新,出了宮門,耳畔就變得吵雜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