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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火光,足可見他們臉上的笑。 秦棠溪也挑了地坐下,對面一紅毛姑娘遞來一碗水。 碗里的水呈現(xiàn)乳白色,秦棠溪不知是何物,不敢接,紅毛姑娘就笑著自己喝了。 趙繪說那是她們當?shù)睾鹊?,與大魏的果酒相似。秦棠溪這才飲了一口,甘甜可口,少了果酒的清冽。 眾人圍著篝火而坐,說說笑笑,直到夜深才散去。 翌日天明,將士們便在校場上cao練,聞聲而起,秦棠溪騎馬在島上走了幾圈。 島上地勢險峻,易守難攻,與她當初的想法相似,存身之地,安全足以。 此地離了大魏百里,來往不易,若真的來了,多半也就不會再回大魏。 趙繪一路跟著她,不知她的想法,每到一處,都會解說。 到了午飯后,秦棠溪特地去校場查看,伙食尚可,這里比起大魏軍營也是不差,對面的女人還會送些她們的吃食過來。 你來我往多了些樂趣,看著他們面上的笑容,她忽而感覺這里缺了些什么。 缺了明姝。 島上生活孤寂,就算她僥幸活了下來,余生無憂,可形單影只,活著也是行尸走rou。 來了此地后,孤寂感加深,失去了生活的目標。 秦棠溪又在島上待了半月,將島上的地形摸了清楚,哪里不足,便準備叫人來置辦,兵馬是有,但兵器極缺。 在大魏私自打造兵器的犯法的,她不敢大肆打造,只偷偷造了些,這么一看,遠遠不足,還有船只也差得遠了。 公主府的銀子這些年一直貼補島上,就算拿也拿不出太多,想到明姝,她直接讓趙繪送信去同皇帝要銀子。 等趙繪到了洛陽城,都已是秋日,他顫顫驚驚地入宮見皇帝。 明姝不識他,但知曉是秦棠溪的人,接過他的書信一看,確實是阿姐的筆跡,便問道:“殿下可好?” 趙繪不知兩人之間的感情,但問皇帝要銀子去壯大島嶼的勢力,聽上去匪夷所思,他不敢面視君主,腦袋埋到了地里,回到:“殿下很好,殿下命小的同陛下要些東西?!?/br> 說完,又將手里一張單子遞給內侍,內侍轉給皇帝。 單子上要的東西繁雜,種子不說,還有木頭藥材鐵器,皇帝懵了,阿姐要這些做什么? 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就等同創(chuàng)建新戶,她不想給,道:“她何時回來?” 趙繪搖首,“小的不知?!?/br> 皇帝不高興了,離開都快半載,除去將霍成銘送來,就再無音訊,阿姐此舉,不道德。 心里控訴幾句后,她還是令人去辦了。 趙繪心驚膽顫地退出太極殿,文青特地相送,一路上少不得問幾句,趙繪不敢答,島上的事情個秘密,說出去就是砍頭的事情。 一來二去,文青一句都沒有問出來,回去稟告皇帝。 皇帝也不氣了,親自給秦棠溪寫了信,信中諸事繁雜,言及她令霍成銘襲爵,成了小楚襄王,又說藩王不寧,段翎回并州打仗去了。 在信的最后言道【并州女子美貌,心向往之】。 信給了趙繪,等他上島,都是冬日了。 冬日的島嶼不比春秋,濕寒多水,比陸地上冷了些,島上炭火不多,秦棠溪穿著厚厚的棉衣坐在屋里讀信。 通篇讀下來,眼睛里就只看到最后一句,心向往之。 秦棠溪將信一把火燒了,趙繪奉上此行得到的東西,瞬間又不氣了,同趙繪道:“皇帝可好?” 這話聽得耳熟,皇帝第一句話就是問殿下可好,兩人心境竟是一樣的。 他回道:“陛下身子很好,但聽聞藩王不寧,皆因陛下為楚襄王翻案了,但剝奪了楚襄王一脈的國姓,小楚襄王恢復原來的姓氏,叫霍成銘。” 洛陽城內局勢大變,三言兩語是說不盡的,他就挑了些重要去說。 秦棠溪并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翻來覆去念叨著幾字:并州女子美貌,心向往之。 念到最后,晚間入睡做了一夢,夢見藩王們都反了,小皇帝年輕有為,眼光獨到,親自點了兵將去緝拿。 藩王們繳械投降,段翎凱旋,她不僅帶回了藩王逆黨,還送了許多美人回來。 美人如玉,傾城多姿,被調.教得乖順聽話,見到皇帝后匍匐在地,皇帝令她們揚面見駕。 這么一揚面,皇帝心思就變了,不再是她乖巧聽話的小姑娘,將她拋之腦后,日日與美人歡好。 等她回去后,皇帝反問她:“你是何人?” 皇帝露出陌生的神色,不再是那個見她歸來,微笑相迎,口口喚阿姐的人了。 她感到一陣難受,接著是心口疼,疼得她全身發(fā)麻,忽地就醒了。 回憶夢境,竟那么真實,她感覺到面上一陣濕潤,竟是淚水。 她掀開被子起榻,天色剛亮,策馬至海邊,日出東方白,海浪迭起,眺望大魏的方向。 她在想,沒有了她的皇帝會是怎樣? 這些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沒有皇帝,將會是孤寂、孤獨,了無生趣。 一輪明日從海浪盡頭升起,紅過半邊天,將那面海水照成紅色,浪潮打來,秦棠溪握緊韁繩,心中一陣難過。 回到臥房后,趙繪來稟事,“小的將東西都已安置好,也在福州買了些船,要過半年才能拿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