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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自由震驚了,即使算上前99次,她也沒遇到過這種一出場就自帶高階氣場的大妖。 “籠目,籠目,籠中的鳥兒。” “你為誰而來,你為誰而來?” 古怪又刺耳的歌聲響起,鶚對著天上自由唱起了貪欲之歌。歌聲中帶有的詭譎妖力,化作無形的繩索將她禁錮在了原地。 鶚將披覆白鱗的脖子伸到少女身邊環(huán)成一圈,呈現(xiàn)一種占有的姿態(tài)。金色獸瞳緊緊盯著天上自由蒼白的臉龐,深紅的細長舌尖緩緩地舔過頸間的傷口,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天上自由想,她死定了。 哦,不對,她死不了。 死亡可以無限在她身上回溯,應該說,她馬上就要成為一塊人形口香糖了,還是永遠嚼不完那種。 狗比游戲,她說累了。 濕濡冰冷的觸感劃過頸側,屬于大妖的威懾讓天上自由忍不住渾身顫抖。 “兩面宿儺..” 淡白的唇瓣微張,天上自由下意識呢喃出了任務目標的名字。 你再不出現(xiàn),你廚子沒了。 “鏗—” 就在尖銳的獸爪即將卷住少女,將她帶回密林巢xue時,突然而來的咒刃一下削去了鶚背后數(shù)片堅硬的鱗甲。 “就這點能耐嗎,大妖?” 第8章 漫不經心的磁性嗓音響起,隨即天上自由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卷到一邊,脫離了林地中心一觸即發(fā)的危險戰(zhàn)場。 鶚緊盯著少女落下的位置,隨即昂首朝著兩面宿儺發(fā)出一聲挑釁的吼叫,它明顯是將男人當成了來和它爭奪獵物的對手了。 兩面宿儺居高臨下地睨著鶚,猩紅的眼中閃過一絲暴虐。 他隨意地將身上的單衣撕碎,露出了線條流暢,爆發(fā)力強悍的上身。囂張狂氣的黑色咒紋從男人□□的前胸橫跨至后背,緊實的腹部左右,兩條咒紋對稱而列,深入暗紋烏袴中。 “想要吃掉我的東西,那就付出代價吧?!眱擅嫠迌翢o忌憚地笑了起來,強悍的咒力匯聚成無形的刀刃,直接將鶚雪白的羽翅染上鮮紅。 妖獸發(fā)出一聲哀鳴,金黃的眼瞳瞬間緊縮成一條豎線,隨即它昂首張嘴,數(shù)百根冷冽的冰錐從鮮紅色的鳥喙中吐出,朝著男人齊齊而去。 兩面宿儺輕“嘖”了一聲,“就這?太慢了?!?/br> 男人身形瞬間轉換至鶚的后方位置,四手交握成拳,朝著它盡覆堅甲的白色脖頸狠狠錘下。 被甩到一邊的天上自由只聽見一聲巨響,抬眼看去,只見剛才還氣勢兇猛的妖獸轟然倒地。原本雪白的巨大羽翅,僅剩一半,另外一半則不知被什么切斷,只剩下一絲皮rou相連。羽翅之上,長而粗實的脖頸被從后部施加的強悍的力道擊斷,呈現(xiàn)出一種扭曲的姿態(tài),看起來凄慘極了。 而造成這種血腥場面的元兇,她的老板兩面宿儺此刻正踏在渾身抽搐的鶚背上,腳下發(fā)力展碾著鳥妖的背脊,神情冷漠,“這樣就不行了?加把勁啊,我還沒玩夠呢。” 回應它的,是鶚示弱的悲鳴。 “是嗎,那還真是不愉快?!?/br> 隨著他調笑似的語氣,血色煙花在天上自由眼前陡然炸開,將周圍的綠意浸染艷紅。 鶚被兩面宿儺瞬間斬首。 簡直就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殺... 天上自由愣愣地看著兩面宿儺,這種被人類避之不及的大妖,在他手上弱得宛如家禽。 所以,她真的能完成任務嗎? 天上自由陷入了深沉的自我懷疑中,這種強悍的媲美神明的存在,還能要她這種戰(zhàn)五渣來完成心愿,逗她呢? “頭抬得太高了?!?/br> 男人低沉的聲音中還帶著尚未消退的凌厲戰(zhàn)意,天上自由光速將頭壓低,但依舊被削下了一縷耳發(fā)。 天上自由:“......” 女孩子的頭發(fā)很重要,不能隨便讓人動,除非這人她沒辦法。 “我要進食?!?/br> 過了一會兒,兩面宿儺走到她面前,毫不客氣地命令道:“用鶚身上最嫩的rou。” 說完,他隨意支著腿坐到了一根巨大的斷木上,猩紅的眼盯著天上自由,“選錯了,你就去和它作伴好了?!?/br> 天上自由半坐在地,抬眼看著遠處小山似的鶚,表情恍惚。 她怎么知道這種妖怪哪里rou嫩? 退一萬步說,即使她找到了rou質最嫩的部位,但這玩意的一身堅羽和鱗甲,她這種普通人根本就束手無策??! 兩面四眼,我懷疑你是在故意為難我胖虎。 磨蹭了會兒,天上自由在男人越發(fā)不耐的眼神下,步履艱難地走到了鶚旁。她伸手摸上妖獸依舊留有溫熱的白色翎羽,努力思考著兩面宿儺口中最嫩的位置。 鳥形妖獸,從身體結構來說,應該和雉雞之類的相似吧? 天上自由雖然沒有料理過妖獸,但對鳥禽類還是很熟悉的。 繞到鶚被折斷翅膀的一邊,天上自由歪頭仔細打量著它的胸脯處,有了主意。 片刻后,選定了位置的天上自由來到兩面宿儺身旁,笑容乖巧,“宿儺大人,rou質最嫩的位置,是胸脯內側處那塊斗笠狀的rou。” “麻煩您可以幫忙破開它的羽毛和鱗甲嗎?” 兩面四眼,我勸你聽話,不要逼我跪下來求你。 聞言,兩面宿儺沒反應,天上自由也樂得原地休息,直到她聽到男人一聲淡淡的“好了”,才疑惑地抬頭看向了鶚所在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