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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色與黑色,在男人充滿爆發(fā)力的身體上,碰撞出極其強(qiáng)烈的雄性性感,一分一寸,都是力量的完美存在形態(tài)。 天上自由不得不承認(rèn),兩面四眼的皮囊,是真的很有資本。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將手上粗糙的絲瓤“啪”的一聲,毫不客氣地拍上了兩面宿儺完美的背部。 深吸一口氣,天上自由貓眼微瞇,手下使出了百分百的勁道,順著兩條咒紋間的脊柱位置,大力搓洗了起來。 術(shù)師的身體,在使用咒力強(qiáng)化的時候,稱之為鋼鐵之軀也不夸張。但卸去咒力,毫無防備之際,其實也只不過是身體素質(zhì)更好的常人而已。 蜜色的皮膚在粗糙的絲瓤以及少女有意為之的大力摩擦下,表層光滑的顏色逐漸黯淡,零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液從越發(fā)薄透的肌膚下滲出,形成細(xì)條狀態(tài)的血痕,一片緋紅。 天上自由停下手,戳了戳男人近乎擦傷的背部,沒有得到絲毫反應(yīng)。 嗯? 少女面上盡是疑惑,難不成兩面四眼是沒有痛覺的? 這樣想著,她繼續(xù)使勁又搓了搓。 原本的血斑變成血痕,原本血痕直接被擦破,留下了幾絲殷紅的血滴。 “......” 天上自由沉默了,放下手上染上艷紅的絲瓤,悶聲問道:“你沒有痛覺嗎?” 背后的皮都搓成這樣了,換成她,早就疼哭了。 “當(dāng)然有。” 兩面宿儺依舊懶洋洋地趴在邊緣,沒有回頭,“出氣了?” 天上自由語頓,原本有些憋悶的心臟,越發(fā)悶得慌。 她有種自己被兩面四眼縱容了的感覺。 “痛你怎么沒反應(yīng)...” 天上自由將手中的絲瓤丟到水中,盯著男人滑落至腰間的血線,眉頭微蹙。 ...好像有些太過分了。 “習(xí)慣了?!蹦腥苏Z氣平淡,“在蠱室的時候,出聲喊疼的弱者,會被第一個吃掉?!?/br> “......” 沉默了會兒,天上自由伸手輕貼上了男人guntang的擦傷處,小聲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背上的擦傷在少女熟練的反轉(zhuǎn)術(shù)式下飛快消失,兩面宿儺聽著少女愧疚的道歉,薄唇一挑,利落的轉(zhuǎn)身卡住了細(xì)白的手腕,往懷中一拉。 “作為補(bǔ)償,換我了?!?/br> 什么? 天上自由眼前一抹白色飛揚(yáng),她覆在肩上的素白軟錦被輕易扯下,露出了此刻緊貼身上的月色單衣。 兩面宿儺一手圈住她,一手撈起水中浮沉的絲瓤,朝她挑了挑眉。 天上自由瞬間跪了,欲哭無淚道:“我皮膚很薄,經(jīng)不?。 ?/br> “剛剛不是用的很開心?”兩面宿儺不為所動地看著她。 “.....” 天上自由自知理虧,只好顫巍巍地轉(zhuǎn)身,無可奈何道:“麻煩,輕點(diǎn)?!?/br> 她一向不喜歡搓澡,皮膚過于薄透,外加痛覺敏感,無論怎么小心,這個過程對她來說都宛如刑罰一般,毫無樂趣可言。 更別說,現(xiàn)在用的還是絲瓤。 這次,不死也要脫半層皮了... 天上自由垮著臉,卷翹的睫毛不住顫抖,看起來好不可憐。 冰涼粗糙的絲瓤慢悠悠落定在少女纖薄的背部,剛才看起來并不算大的微白一團(tuán),在少女細(xì)窄的背脊上,顯得分外糙大。 絲瓤順著背脊滑動,仿佛一條冰冷的毒蛇,在尋找最好的下口之處,一擊斃命。 這種不確定的危險,讓天上自由的背脊繃緊地宛如一張漂亮的玉白之弓。 “嘖?!?/br> 男人輕嘆了一聲,炙熱的氣息忽然在耳邊響起,天上自由聽見他低聲道,“閉眼。”烏黑的羽睫蓋住淺色的眼瞳,她只覺得頸后一痛,男人尖銳的犬牙陷入了棘突上的軟/rou中,細(xì)細(xì)吸/吮。 這樣似乎比被搓背輕松不少,天上自由有些莫名地想。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被咬多了,這一次的痛感遠(yuǎn)遠(yuǎn)沒有以往來得深,反而像是克制地只破開了最淺層的皮膚,淺嘗輒止。 寂靜隨著水汽蔓延,大概是泡澡太久缺氧的原因,天上自由覺得喉嚨格外干渴。 “咕咚-” 她忍不住潤了潤嗓子。 與此同時,熱源從少女頸后撤離,男人棱角分明地下頜突然枕靠在她的肩窩處,掃過染上一絲暗紅的新月,狹眸說道:“看,變色了。” 天上自由聞言,猛地睜眼,光速結(jié)巴道:“...食...食色,性也!” 這個下意識的回答,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 “哈哈哈...” 兩面宿儺聞言,在她耳畔低笑出聲,聽起來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樂。 恥辱?。?! 反應(yīng)過來的天上自由捂住發(fā)燙的臉,覺得自己離尬死只有一步之遙了。 男人笑了不知有多久,久到天上自由的表情都開始麻木,他才意味深長地重復(fù)了一遍少女的話語,“食色,性也,你很有天賦啊?!?/br> 天上自由:“......” 什么天賦,GHS的天賦嗎,呵呵。 “叩-” 正在天上自由準(zhǔn)備今夜就泡在這里好好清洗下她復(fù)雜的大腦時,里梅敲響了門。 “宿儺大人,衣服送來了?!?/br> “御蔭祭時間已至?!?/br> “嗯?!?/br> 靠在她肩上的兩面宿儺抬起頭,側(cè)眸應(yīng)允了一聲,隨即垂眼看向正在自閉的少女,低聲問道,“御蔭祭,還去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