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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自由:“…不用了,你很厲害?!?/br> 哲學修士畢業(yè)成為極樂教主,仔細想想似乎也沒什么問題,畢竟哲學和佛學,有時候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晰明朗。 他聞言笑了笑,掃了一眼少女身側(cè)的單肩包,又道:“我對咒具還比較有研究,也收集了不少的咒具。如果你對咒具有什么疑惑,隨時可以來找我?!?/br> “方便知道你的名字嗎?” 天上自由覺得這個人說話有禮貌,分寸也合適,按道理應該是很討喜一類的人,但她不知為何,就是對他有種莫名的說不出的害怕。 “我叫阿由?!毕肓讼耄詈筮€是報了個非常敷衍的假名。 “阿由,真是個可愛的名字。”男人抬眼看著她,表情真摯,“很抱歉,也許我有些唐突了,但實在是因為情難自禁?!?/br> “我很喜歡你,一見鐘情的那種喜歡。” “請問,我可以追求你嗎?” 名為“索”的黑發(fā)男人嗓音磁性,五官俊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笑意氤氳,任誰對上這種場面的表白,一般來說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但天上自由明顯是例外。 她看著對方越發(fā)熟悉的神態(tài),手指一顫,忍不住“唰”地起身,說了一句有事,就光速沖出了咖啡廳,仿佛在逃離魔爪一樣。 因為她的縫合線PTSD犯了。 她越看這人越像那個變態(tài),這番本應該稱得上浪漫的表白,在她聽起來簡直就像是死亡預告一樣的恐怖! 咖啡館內(nèi),黑發(fā)男人看著少女消失的背影,伸手拿起對面她喝過的咖啡輕抿了一口,勾起唇角:“還真是敏感啊,自由?!?/br> 看來,他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 另一邊,在天上自由剛逃離咖啡館不久,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來到了出事電影院前。 “準備好了嗎,虎杖同學?”七海建人淡聲問道。 虎杖悠仁面色嚴肅,“準備好了,娜娜明?!?/br> 七海建人:“...虎杖同學,請正確稱呼我的名字?!?/br> “誒,可是這個稱呼真的很可愛親昵啊。”虎杖悠仁笑得爽朗健氣,“娜娜明你不是不喜歡被叫七海老師嗎?” 七海建人見狀,放棄了對少年的糾正,抬腳走進電影院,“跟緊我,虎杖同學?!?/br> 少年點頭,跟著前方的男人進入了電影院。 兩人尋找術式殘穢,一路來到天臺。 “便...當....便....”仿佛老舊磁帶卡帶的怪異聲音從天臺中心傳來,一只骨rou嶙峋,四肢著地,宛如生化怪狗的咒靈陡然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虎杖悠仁對視上咒靈的視線,渾身一繃,就準備攻擊。 “這只交給我。”七海建人伸手攔住他,指了指躲在側(cè)方,只露出一顆偌大頭顱的矮小咒靈,“你去對付那邊的?!?/br> “打不贏的話,馬上叫我?!?/br> “娜娜明,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少年不滿地皺眉。 “不是小看?!苯鸢l(fā)術師一邊解開西裝紐扣,一邊將咒具握在手中,“我是大人,你是小孩,我有義務要優(yōu)先照顧你?!?/br> 說完,他動作迅速地攻向咒靈,虎杖悠仁也同時朝著側(cè)面跑去。 “好...好棒...的...洗衣機...” 躲在側(cè)方的咒靈見少年朝過來,畸形的身軀變得異常靈活,躍過天臺,跳下街道就開始狂奔。 “??!可惡!”虎杖悠仁茶色的瞳孔緊緊盯著它的逃跑路線,看準了對面距離三米寬的屋檐,一個緩沖,輕松飛躍過去,邊跑邊說,“娜娜明,我去解決這只,待會電影院集合!” 什么? 七海建人猛地朝看去,只見少年身姿靈活地在樓間翻越,靈活地不像是人類。 “......” 擅自離開同伴的守備范圍,絕對扣分。 這邊,虎杖悠仁一路抄近道,像是最資深的跑酷達人,在一干天臺樓道上快速穿梭,沒過多久便將咒靈堵在了一處暗巷盡頭。 “洗...洗衣機...”咒靈低吼著,朝他撲過來,剛好撞在了少年揮出的拳頭上。 強悍的咒力隨著拳頭爆發(fā)出來,瞬間將咒靈擊倒在地,一動不動。 “嗯?解決了?”收回拳頭,虎杖悠仁對于咒靈不堪一擊的事實有些懵逼,皺眉上去查看。 正當他蹲著,伸手去戳時,咒靈忽然躍起,跳過少年的頭頂,飛快躥出巷子。 “喂!你這家伙,居然裝死!”虎杖悠仁一愣,趕忙追了出去。 結(jié)果出了巷口一看,瞬間傻眼。 繁華的十字路口,各種巨大的LED屏幕播放著各種廣告,熙熙攘攘的人群,別說是找咒靈,他連自己都感覺分分鐘會迷失在這里。 娜娜明會殺了他吧,虎杖悠仁呆滯地想。 這時,一道無比銳利的眼光落在他身上,讓虎杖悠仁瞬間警惕起來。 他尋著異樣的感覺看去,只見不遠處的天橋上,一頭白發(fā)的袈裟少年,表情冷淡地盯著他,眼中的冰霜仿佛快要化為實質(zhì)。 不是他認識的人,但對他似乎有股強烈的惡意。 摸不清楚情況的虎杖悠仁沒有理會,準備回去和娜娜明匯合。正在這時,少年眼下一向閉闔的附眼,忽然睜開,冷漠邪肆的血眸,是屬于兩面宿儺的眼神。 天橋上的里梅對視上這雙血眸,熟悉的傲慢狂妄,讓他冷漠的態(tài)度變得無比熱切,頃刻間單膝跪地,激動道:“宿儺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