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cao控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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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坐在祖師爺?shù)呐莆磺埃南刀ぷ拥陌参?,突然感應到他有違背我的交代之舉,立即垂眸朝立在地上自行站立的小人望去,只見小人的胸膛騰得燃燒起裊裊青煙,預感到事情不妙,立即咬破指尖往小人的眉心點去。 與此同時,二皮子推門的手瞬間頓住,繼而雙腿不聽使喚的朝案臺前走去,不論外面那道尖細的嗓音如何呼喚他的名字,都無濟于事。 這時,我利用心靈感應向二皮子傳遞訊號。 “二皮子,屏氣凝神,切莫受到鬼魅的迷惑。” 二皮子原本木訥呆滯的神情瞬間重新恢復精神,意識到自己剛才受到了蠱惑,驚得立刻雙手用力地揉著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起來。 當一陣狂風再次灌入土地廟中,案臺上的油燈忽閃忽現(xiàn),豆大的燭火越來越微弱,眼看著即將就要熄滅了。 二皮子頓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沖上前,雙手護著微弱的火苗,以身軀抵擋著那源源不斷地灌入的狂風。 “師伯,師伯幫我,師伯幫幫我!” 二皮子像個孩子似的,委屈地就快要哭出來。 門外有怨魂索命,廟中油燈也快熄滅,雙重打擊好似兩座大山壓在他身上,令他絕望的同時,欲哭無淚。 我感受到他此時束手無策的險境,立即起身腳踏天罡步,手持銅劍,猛地挑起地上的一粒米在案臺上的燭火上點燃,口中默念符咒,猛地朝小人的天靈蓋指去,頓時一股強烈地劍氣直逼小人體內(nèi),間接性為他驅(qū)邪鏟除一切障礙。 整座土地廟頓時狂風驟停,二皮子感受到四周包圍自己的寒意也漸漸散去,護在手掌心間的微弱燭火再次燃燒得旺盛起來。 門外那凄涼的戲腔聲伴隨著聲聲切切地呼喚瞬間戛然而止,一切又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二皮子推算著時辰,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過了子時,想必已經(jīng)度過了前面兩關,于是振奮了精神,從口袋中取出那根桃樹枝,深呼吸了下,舉起油燈小心翼翼地來到門前,趴伏在門上豎耳凝聽門外的動靜,外面卻寂靜的可怕,連絲風聲也沒有。 “最后放手一搏,還望師伯可以保佑我,此行只許成功,不許失敗?!?/br> 二皮子做足了心理準備,硬著頭皮猛地將門拉開,卻發(fā)現(xiàn)外面黑壓壓的一片,就連半個鬼影也不見。 那豆大的燭光照亮了眼前的視線,他緊張兮兮地舉著油燈,憑借依稀的記憶,順著通向峰頂?shù)钠閸缧÷芳膊节s路,希望可以趕在天亮前完成使命,順利地往返回去。 四周靜悄悄的,就連平時樹林中的蟋蟀也停止了鳴叫,他腳下發(fā)出踩踏落葉的沙沙聲在山路上回響著,顯得異常的清脆,每走一下,腳步聲始終敲擊在他的心頭,令他全程好似緊繃的弦,緊張到持油燈的掌心都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當他終于氣喘吁吁地來到了峰頂,借著微弱的燭光找到了梳妝臺,此時蒙在上面的那塊白布早已被狂風驟雨給刮走了,而梳妝臺則被雨水洗滌得折射出清淺的幽光,襯托出一種詭異陰森的氛圍。 二皮子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拿著桃樹枝的手微微地顫抖起來,誰知剛來到梳妝臺前,目光無意間掃到了那面銅鏡上,赫然看見有張臉譜出現(xiàn)在里面,正陰冷地盯著他,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 二皮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驚得放聲大叫,聲音劃過寂靜的夜幕,回蕩在整座山峰之間,久久不曾散去。 緊接著,四周再次回蕩起凄涼地戲曲聲,聲音飄忽不定,空靈縹緲,一會很遠,一會又很近,撩撥著他的大腦神經(jīng),令他產(chǎn)生了強烈地幻覺。 二皮子仿佛看見有道若隱若現(xiàn),身穿戲服的女子正端坐在梳妝臺前,手持一把木梳子一下又一下梳著黑長如瀑的發(fā)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