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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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最終決定把他拷上。 也不知道李寰從哪搞來的金屬手銬,為了防止他意外情況掙脫,刻意箍得極緊,齒口咬死了,在虎口摩擦出淡紅的痕跡。 現(xiàn)在看來,那樣做是很正確的。從聽到她的聲音開始,白先才就忍不住緊張,像一只撲食的惡犬,渾身戰(zhàn)栗著,幾乎遏制不住自己過分熱烈的視線。 她披散著頭發(fā),看起來好像瘦了很多,嘴唇的顏色極淡,瓷娃娃一樣蒼白又脆弱,顯然在為什么事傷神,手里一刻不停的緊緊握著手機不放,看得他忍不住皺眉。 只有他知道,在孔柯打開門之前,他多么希望李寰可以被拒之門外,即便清楚兩人的寒暄最終都是為了自己,作為朋友和戀人,他還是卑劣的、難以抑制心中翻涌的妒火。 白先才沉默著看眼前兩人交談,或許他們的擔心太過了,孔柯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李寰一臉坦蕩的說出他們想好的理由:替不在家的白先才探望鄰里。 這謊言看起來很奏效,提起白先才,孔柯很快回過神來,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邀請李寰進了客廳。 白先才想要進去,想問她恢復得怎么樣,最近有好好睡覺嗎,想告訴她他很擔心她。 可是他的卻覺得自己的步伐異常的沉重,他知道她的憔悴都是因為他,他傷害了孔柯,還用逃避的方式再一次撕碎了她的心。 “他的手機掉了?!痹诳卓碌恼写伦谏嘲l(fā)上,李寰說道。 “應該過一段時間就能聯(lián)系了?!?/br> 孔柯正在用水壺倒水,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打起精神來料理這些,以前都是白先才替她包辦了。 現(xiàn)在看起來,他簡直像個小嬌妻,每天都燒好水做好飯等她回家。 聽到李寰的話的時候,她的身體瞬間僵硬,直到從他的話里確認了白先才的安危,她才然后才慢慢地放松下來。 轉(zhuǎn)身將水放在李寰身前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她沒來由的向他身旁的空氣看了一眼,就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動作很違和,就像潛意識里覺得那里應該坐著什么人似的。 但面前畢竟是個陌生男子,她并沒有作出更多古怪的舉動,只是微不可見的停頓了一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空氣仿佛被她的視線凍結(jié),那樣的精準、刻意,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直到孔柯的表情再度變得自然,他屏住的呼吸才慢慢放松下來。 或許他的目光實在太熱烈了? 他閉上眼不讓自己去看她,只覺得臉上有種從劇烈情緒中緩過來的灼燒感,緊繃著肌rou不敢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心里暗暗痛罵發(fā)小出的鬼主意。 “他多久回來?”孔柯開門見山,觸及到她在意的話題,她總是非常的直白。 是雨。 他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孔柯回來得格外晚,身上染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煙酒味,但還好知道打著傘,一個人歪歪斜斜的走在雨里,看起來甚至有點可愛。 他出門的時候沒有料到會下雨,而且他的能力特別不穩(wěn)定,這樣跟在她的后面,如果讓她看見一把傘飄在空中的話,還怪嚇人的。 雖然衣服被打濕了有些冷,劉海濕漉漉的垂在額前的感覺也很不舒服,但是能夠護送孔小姐回家的話,或許能減輕一些他心中的負罪感。 一直以來,孔小姐在他面前的形象好像都太強大、太灑脫,他以為自己對于孔小姐來說,或許只是一只乖乖的寵物,和他分開,說不定她還會因為拜托危機和負擔而開心呢。 但孔小姐沒有。 她和他一樣,都非常的想念彼此。 和他的逃避不一樣,孔小姐努力的尋找著他的消息,他的手機里躺滿了她的問候。在他人眼里看起來,甚至她比他更像一個做錯了事的人。 挫敗感和愧罪感讓他沒有勇氣征得她的諒解,尤其是身體上不合時宜的異變,更讓他感覺到自己像個怪物。 你會找到更好的人的。 我這種人,或許還是消失比較好。 李寰曾經(jīng)勸過他,也因為這件事和白先才吵過架。他不理解,明明這樣一個可以因為追逐夢想而放棄一切的人,為什么在面對孔柯的時候那么躊躇。 他腦內(nèi)漫無邊際的想著,卻看見前方的人影一晃,在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扶住了孔柯。 她好像喝醉了,體溫不同尋常的高,連發(fā)間都參雜著一股酒味。 沒等孔柯站穩(wěn),他很快放開了手,努力裝作自己不存在的樣子。 幸運的是,孔柯看起來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差點摔了,很快繼續(xù)哼著歌朝樓下走。 手里的溫暖,皮膚的觸感,還有孔小姐身上特有的香味,久違的喚醒了他身上的毛孔,白先才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孔小姐已經(jīng)走遠了,連忙追了上去。 他的衣服濕透了,在滴水,行動間都非常的不舒服。白先才一向有點潔癖,但他現(xiàn)在并不關心這個,他只是看著孔柯的背影,想要這樣捕捉碎片一樣的熟悉感。 孔小姐其實很小巧。 這樣說好像有點不太合適,但在床上的時候,她比他要好掌控得多,纖細、性感、落落大方。像一只軟軟綿綿的波斯貓,朝你露出軟乎乎的肚皮,時不時發(fā)出慵懶的叫聲。 她很少會和他生氣,除了他有時下手太重了撕破了她的衣物,或者做的太久,讓她累到了。 “我我明天還要上班啊,可經(jīng)不住你的折騰,小白?!?/br> 她靠在他的懷里輕罵,一邊嫌棄他過分的沖動和熱情,一邊放松的把自己交給他。 他站在孔柯身后,看她掏出鑰匙開門,雨傘也沒有收好,扔在地上滴水,雨聲依舊。 “咯吱…”磕磕絆絆的,在他想要幫她開門之前,門終于被打開了,里面沒有留燈,黑乎乎的,孔柯站在門前,看起來寂寥又孤獨。 這段時間,她…一直是這樣度過的嗎? “白先才…”他聽見孔柯說,像是無意識的呢喃,還是依賴性的呼喚。 白先才的嘴唇動了動,雙手攥的很緊,想要逼迫自己不去回應,他閉上了眼,一陣閃電和雷鳴,有人抓住了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