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未來(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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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脫力伏在他身上喘息的孔小姐,黑亮的長發(fā)染上一些氤氳的濕氣,纖長濃密的烏黑睫毛,紅潤的唇瓣上有淡淡的咬痕。嬌小的身影,像一只破碎的黑色鳳蝶,帶著冷冷的香氣,融進了他火熱的內(nèi)心。 “孔小姐,幫我解開,好嗎?” 他心里有很多話、凌亂的想法,如同一片亂麻,卻難以用簡單的承諾和言語表達,心緒如同打亂了的書頁,只有觸碰到孔柯才能得以歸順。 雖然這樣請求著,高大的男人卻像個搗亂的熊孩子,在她費力靠近時頑皮的吻她的臉,細密的吻,淡了幾分急欲的狂躁,在她躲閃的動作里輕輕嘬了下她耳后的敏感的皮膚,一瞬間,孔柯感到身體仿佛有電流通過,腰后發(fā)酥。 她剛剛手忙腳亂的解開他的手銬,就被男人撲倒在凌亂的床上,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曖昧的拂過她的脈搏處,飛燕一般輕巧靈動的掠過溫熱柔軟的掌心,十指粗魯?shù)?、深深的插進她的指縫。 不同于獸類的利爪和怪物蹼爪的,緊緊的十指相扣。 白先才看著她,心臟跳動的聲音通過緊密貼合的掌心似乎清晰可聞,臉色因為長期的頹敗而變得有些灰白,眼神卻明亮清澈得讓人心動。 他帶著笑意,埋首在她汗?jié)竦念i間,就在她為此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帶著微啞的嗓音說道:“我還以為,我要死了?!?/br> 這被她誤解成床事上的某種葷話,臉色通紅,羞臊的想要掙開他的手,卻被男人一節(jié)節(jié)的壓制,徹徹底底的收于麾下。 如果再見不到你,我會死的吧… 想起曾經(jīng)的食不下咽,輾轉(zhuǎn)反側(cè),還有胸中空落落的感覺,似乎隨著孔小姐的遠離,他的靈魂也被硬生生撕扯下一塊,除了她之外,再沒有什么能彌補。 時隔許久,孔柯還是能感覺到,他的體溫要比往常高許多,似乎還是沒能逃脫冷雨的懲罰,就連呼吸出的空氣也是那么燙人,幾乎要將她灼傷了。 她的手慢慢的回握,將男人的手扣得很緊,不能完全包住,卻足夠有力。 “你不會死的,白先才?!?/br> 她頓了頓,惡狠狠的在眼前寬厚硬實的肩上咬了一口,咬得他忍不住發(fā)出悶哼,直到留下紅色的印痕,才慢慢的松開。 “如果你變成貓,我就養(yǎng)你,如果你變成狗,我就陪你玩玩具,如果你變成狼,我就讓你對我搖尾巴…就算你再變得透明了,其他人都看不見,我也會找到你。” 她不去揭穿他試圖壓抑哭泣的顫抖,輕柔的吻在他因太久沒有修剪,有些擋住了耳尖的發(fā)梢。 新搬進來的鄰居,清純俊秀甚至帶著一些天真的樣貌,晦澀的眼神和莫名的臉紅,她知道他的羞澀、暗戀和在某些地方的執(zhí)著和大膽,她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改變自己的作息想要和他偶遇。 這不是一場單方面的暗戀,并不意外,畢竟一點點的好奇心往往可能會演變成過分沉重的愛意。 她在白先才帶著狼尾來見她之前,就已經(jīng)因為他太久沒出現(xiàn)的異常而輾轉(zhuǎn)難眠了。 這一場交易與引誘,只不過比她想象中的,要在奇幻浪漫一點。 “孔柯…孔柯…”低沉沙啞的男聲叫著她的名字,隨著抽插起伏的動作,他的后背汗?jié)?,腰部卻依然沉穩(wěn)有力,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緊扣她的十指,狼一般將她桎梏身下。 火熱的身體,無盡的摩擦,酸軟的腿側(cè),耳邊的愛語,孔柯感覺自己仿佛身在地獄,坐在這樣一搜炙熱無比的小舟上,身下便是地獄,無可避免的炙烤著她,無處可逃,避無可避,偏偏心里又充滿了對欲望的貪戀。 女性修長雪白的雙腿勾上男人的腰身,跟著交合的節(jié)奏擺動著,腳趾因為快感時不時蜷縮,慢慢被染成瑩潤的粉玉。 他托住她的胸,溫熱柔軟,細細的血管在脂肪的遮掩下微微看不清楚,蓓蕾柔軟而鮮艷,他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舔咬吸吮,在上面留下夸張的痕跡,把rutou玩到腫脹艷紅,直到上面全是他的口水。 他用大拇指粗糙的指腹,輕輕的擦過那點嫩紅,看著它一點點勃起,傲雪凌梅一般的挺立,舌尖一勾,就將那抹紅意卷了進去,聽見她喘息里慌亂的呻吟。 明明他的下身還頂撞著,嘴上又追著被頂?shù)脫u晃的乳rou不放,按著她的腰,一邊津津有味的嘬吸著,一邊九深一淺的cao干,眼神又暗又沉,簡直想要將她釘死在他的性器上,慢條斯理的吃掉。 “啊!” 他伸手去按她的陰蒂,粗大的根部把yinchun頂?shù)姆_yin靡,讓陰蒂被暴露得更加不堪。她被刺激得不行,夾緊的腿不自覺的繃直,讓男人如龍的勁腰更有力的輸出,一陣陣的搖搖欲墜,然后又被霸道的撈回去,掛在肩上。 他看著她,頭發(fā)像一片亂云,兩個奶頭,一視同仁地被含得挺立發(fā)亮,白花花的乳rou晃眼得緊,平坦的小腹因為躺下的姿勢,被他干得一鼓一鼓的,私處浸滿了混雜的體液,濕淋淋一片,艷紅的xue口像被泡在水里。 埋在蜜道深處的性器不出所料的脹大了些,guitou擠壓宮口,隱隱的壓迫,往rouxue深處鉆,男人堅硬的小腹一次次往恥骨處撞,把火熱的rou棍捅得更深,根部沒入xue口,xuerou攀附著,就連囊袋都差點塞進去。 她被他cao得發(fā)抖,盡管能感覺到他是留了點力的,身上連個紅印子都沒有,rouxue深處卻被插得凌亂,xuerou附在抽插的roubang上,被狠狠的摩擦過,xue口抽搐了幾下,在他再次插入時,溢出一大片滑膩的清液。 她潮吹了。 白先才發(fā)現(xiàn)她抖得厲害,搭在肩上的腿都抖如篩糠,摸了一下她臀下的床單,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便喘著粗氣想要去客廳給她倒杯水歇息。沾滿了性液的猙獰性器散發(fā)著羞人的熱氣,正緩緩的從美貌女子的xue里抽出來,卻突然腰上被小腿一勾,腰腹合上的同時將對方插了個徹底。 兩人同時發(fā)出呻吟,rou體碰撞的感覺讓人迷戀,孔柯繃直了背脊,舒服到就連神經(jīng)都覺得發(fā)麻。 就在他以為是自己的失誤想要道歉的時候,媚眼如絲的女人卻纏了上來,攀著他的肩嬌聲道:“我還想要?!?/br> “好?!彼吐晳?,含住她的唇,將戀人的呻吟盡數(shù)吞下。 【夢】 半夢半醒間,他看見模糊的神明面龐,斑駁的赤與金,有幾分像他半年前去參拜過的神像。 “你可還記得,你許愿“不論以何種模樣,留在她身邊就好”?” 巨大的神明指中捏住一團白光,似乎正瞇眼打量其中的含義,畫面最終定格在孔柯熟睡的模樣。 “卻是沒想到,你們早已是有緣人?!?/br> “罷了罷了?!?/br> 他見神明張口吞下那團白光,已經(jīng)隱隱化作了金色。 “便祝你們舉案齊眉,永結(jié)同心?!?/br> ……… “我的病好像好了。”從睡夢中醒來,他還有些怔愣,卻下意識的對迷迷糊糊的孔柯說道。 “翅膀沒有了嗎?” “沒有了…” “那耳朵和尾巴呢?” “也沒有了…” “那兩根**呢?” 男人挑了挑眉,感嘆于這人半夢半醒間的口無遮攔,沒有再說話,而是鉆進了被子開始證明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