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辦公室普雷!
陸知一有些訝異,沉輕楠怎么會給她發(fā)送郵件呢。沒再多想,她直接點開了郵件,草草掃了兩眼,頓時瞪大了眼睛:“嗯?!” 沉輕楠發(fā)送來的pdf上,詳細記錄了她的興趣,偏好,甚至還有簡略的心理活動,對某些項目的接受程度等等,內容分門別類,事無巨細,詳細清晰。陸知一瞠目結舌,一時居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應。 “郵件收到了嗎?”恰好消息跳出來,陸知一很干脆地撥了電話回去,沒等幾秒就被接起了,隔著電話,沉輕楠的聲音有些失真,帶著點兒霧蒙蒙的水汽:“知一?” “嗯,收到了?!标懼贿吇瑒娱営[著pdf邊哭笑不得地說:“這就是律師嗎,連性生活也要整理出一份報告?” “不是……我只是是想讓你更了解我一些,覺得寫出來更方便,不知不覺就這樣了。”沉輕楠聲音越來越輕,似乎后知后覺地察覺出自己的不妥當:“我是不是搞砸了?” “怎么會。文檔非常詳細,還有一些我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細節(jié),很有用?!标懼痪o了緊手機,聲音中也帶了一絲笑意:“只是下次我們也可以當面交流,不是更好嗎?”頓了頓,她干脆又問道:“你什么時候過來?” 才半天不到,她就開始懷戀和期待了。 “明天或者后天吧,我都有空。”沉輕楠在那邊停頓了一下,半晌才帶著點羞意回她:“背上還沒好,可能沒辦法這么快?!?/br> “不是,我只是——”陸知一剛想反駁她,才剛說出口就愣住了。 不是什么呢? 她剛剛差點脫口而出,不是的,我不是為了這個才找你,我們也可以一起看看書,吃吃飯,可以去酒吧坐一坐,可以……我們可以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待一會兒。 但是她們的關系,只是約調過一次而已。 房間似乎有些悶得過分,陸知一掌心似乎泛出了點兒汗,帶著點粘膩的感覺。她干脆推開電腦,離了書桌,把窗戶推開,讓晚風吹去一點兒屋里的沉悶。 “知一?”沉輕楠在那邊喚她。 “——我只是,”陸知一的發(fā)絲在風中被輕輕拂起,她看著窗外閃動的霓虹燈光,緊了緊喉嚨:“只是想見見你。” “好,我會盡量早到的?!背凛p楠依舊是低柔的聲音。 “那,晚安?”陸知一環(huán)住了右臂,帶著點兒自己都沒發(fā)覺的低落。 “嗯,晚安?!?/br> 掛掉電話,陸知一有些悵然地凝視著窗外的夜。黑漆漆的夜空,看不到星子的光,與之相反的,是一地流動閃耀的人造光芒,繽紛得有些刺眼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沉輕楠才遲遲打來電話,言語間滿是歉意:“抱歉知一,事務所臨時有案子下來,我的假期可能要推遲了,所以……” 陸知一還以為是沉輕楠到了才打電話過來,忽然聽到假期取消,失望之情自然溢于言表。但是失望歸失望,她也知道工作的重要性,所以還是出言撫慰到:“嗯,沒關系,工作比較重要。但是——” 陸知一眼睛瞇了瞇:“但是你還是違約了,沉律師,請問違約會受到什么懲罰呢?” 沉輕楠聽著陸知一壓低了聲音問她,一個字一個字都輕巧地敲在她的心頭,頓時有些無措:“這…我……” “所以下次要受到懲罰,記住了嗎?”陸知一心情一下子愉悅了起來,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她饒有趣味地逗弄著沉輕楠。 “記住了。”沉輕楠低聲應和了她,腦海中浮現(xiàn)陸知一的模樣,臉上浮出了點笑意。 翻看了會兒新案子的資料,是比較常見的商業(yè)侵權糾紛,委托公司控訴某公司產品的商標和部分設計存在抄襲的情況,具體情況還要雙方人員明天交涉后才能得知。只是……沉輕楠看著文件上的商標,總覺得在哪見過。 第二天,陸知一駕著車往雙方的交涉事務所趕去,杜時初早早帶著人在門口等著了。陸知一拎著電腦包遠遠走過來,看著杜時初和身后的職員一身西裝,有那么幾分意思在,笑著調侃她:“難得見你正經樣。” 杜時初插著兜維持著形象,背對著職員朝她做鬼臉:“呵呵?!?/br> 兩人都是身材高挑的類型,只是陸知一今天穿著略顯輕便的休閑西裝,踩著雙薄低運動鞋,顯得清爽幾分。兩人眼神互戳了幾次,一起往事務所走去,在前臺的帶領下先去會議室等候。 陸知一不是主要人員,只是陪同杜時初走個過場,所以她坐在偏席,調出了一些基本資料,安安靜靜地邊看邊等待。沒過兩分鐘,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她禮貌性地向對方抬首,卻在其中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沉輕楠? 沉輕楠顯然也注意到了她,神情明顯呆滯了一瞬,眼里有絲絲不解,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了在哪兒看過那個莫名熟悉的標志——那天陸知一的馬鞭上頭,就綴著這個銅扣。 沒想太多,雙方稍微自我介紹了一下,就立刻進入了正題。陸知一接收了對方的文件,點開了人員資料,隨手劃拉兩下就轉出了沉輕楠的資料。沉輕楠前面帶著一長串前綴,還有經典的完成案例,冷冰冰地展示著她的榮耀和才能。 陸知一視線越過屏幕,注視著沉輕楠的側臉。沉輕楠眉頭微微皺起,聚精會神地閱讀著資料,時不時修改一下某個地方,抬頭和同僚交換一下意見。 唔……陸知一低頭隨手圈了兩下,強迫自己好好閱讀資料。仔細翻看完了送上的紙質資料,對方負責人詢問杜時初:“可以簡略介紹整體情況了嗎?” “當然?!倍艜r初合上資料,朝負責人點了點頭。 “沉律師?!?/br> “好?!背凛p楠取過遠程遙控,走到了會議室展示屏前,點開了資料:“其實貴司訴求很簡單,追究侵權公司的責任。侵權與否,還需要我們進一步的取證和對比,胡律師是我司專業(yè)從事知識產權訴訟業(yè)務的金牌律師,經過方才粗略的初步對比,我們可以得出……” 陸知一靠在椅背上注視著沉輕楠。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工作中的沉輕楠,和平日不同,沉輕楠在工作中,一舉一動都帶著一抹隱隱的凌厲和嚴肅。在認出她以后,陸知一偷瞄了沉輕楠無數次,可惜沉輕楠除了最初的“一愣”,后面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全程盯著電腦,敲著鍵盤,嚴肅又專注。 一如現(xiàn)在,沉輕楠落落大方地站在會議室前端,偶爾抬頭切換一下屏幕上的圖片。等到會議結束時,差不多也到晚上六點了,杜時初和負責人握了握手,互相客套了幾句,朝會議室外走去。 “沉律師,能邀您共進晚餐嗎?”陸知一和沉輕楠并排往外走,目不斜視地輕聲說。 “今晚要加班,我?guī)Я撕酗垺!?/br> “那我能品嘗一下沉律師的手藝嗎?”陸知一有些無賴地問,她偏了偏腦袋,視線落在沉輕楠白皙的頸側,眼神暗了暗。難得的機會,她不想錯失。 “……”沉輕楠側目,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雙方走到工作室門口道別,杜時初和沉輕楠往停車場走去:“老陸,晚上約個酒嗎?” 陸知一抬手往杜時初腰背上猛地拍了一下,應該是碰到了哪兒的傷,疼得杜時初跳起來,她不顧形象地捂著腰齜牙咧嘴,眼淚花子都快飆出來了:“干!” “都這樣了,還喝呢。先養(yǎng)養(yǎng)身子吧?!标懼缓敛豢蜌獾仳屩鹬艜r初:“晚上我另有安排,改天吧?!?/br> 陸知一在車里坐了十幾分鐘,沉輕楠的電話才打過來。前臺已經下班了,沉輕楠站在門口,引著她往獨立辦公室走去:“我還有工作要忙一會兒,飯菜已經熱好了,你先吃吧?!?/br> 陸知一乖乖跟著她,坐在一邊的矮桌旁,上面擺著熱好的盒飯。沉輕楠說完這句話,就埋頭在了辦公桌里沒搭理陸知一了。陸知一備受冷漠,但是她也能理解,蹭著到這兒已經很滿足了。她安安靜靜地打量了一下辦公室的環(huán)境,位置寬松,隔音也不錯,側面就是半開的落地窗,將窗外的夜景盡收眼底。 陸知一就這樣等待著沉輕楠。一個多小時過后,沉輕楠才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做了個伸展的動作。 “忙完了?”陸知一靠在門上,一雙長腿交迭著。 “嗯……差不多整理完了?!背凛p楠合上電腦,這才抬起雙眸看向陸知一:“你和那家公司有關系?” “我是杜時初朋友,有一點股份?!标懼徊辉付嗾勥@個,轉而問沉輕楠:“辦公室有監(jiān)控嗎?” 沉輕楠聞言,仿佛知道她要干什么,語氣有些緊張磕絆:“沒、沒有,里面沒有。” 陸知一抬手看了眼表盤,“啪嗒”把門反鎖上,然后朝沉輕楠慢慢走過去:“那之前說過的懲罰,可以兌現(xiàn)吧?!?/br> 沉輕楠咽了咽口水,微妙的情緒在兩人間蔓延開來。陸知一不緊不慢地踱步過來,長臂一撈就把沉輕楠帶入自己懷里,她略顯急躁地吻上去,舌尖報復性地在沉輕楠口腔舔舐。 “唔……嗯……”沉輕楠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只能趁間隙偏開唇喘息:“明天、明天還要上班?!?/br> “一次就好?!标懼粏问纸忾_沉輕楠的外套紐扣,把外套丟在辦公椅后面,然后帶著沉輕楠靠在辦公桌上,一手撐著桌沿,一手解開沉輕楠的襯衫紐扣。她解得認真,沉輕楠被她圈懷里,拉著她的衣擺低低地喘息。 “唔……”陸知一把她半壓在桌面上,手指從下巴一點點劃到胸口,聲音帶著些許狡黠:“沉律師,沒想到你喜歡這個。”她指尖輕叩在了沉輕楠胸口,那里肌膚白皙細膩,只有兩片乳貼裹住了不該露出的地方。 “因為天氣熱……”沉輕楠漲紅了臉,因為感受到陸知一指尖的力度,忍不住攀上了陸知一的肩,略顯粗糙的外套質感在她身上擦過,引得她低低地顫抖著。 陸知一指尖隔著那層硅膠的不輕不重地按壓,聽著耳邊細碎的呻吟,埋首在她肩窩里輕咬舔舐,呼吸間都是沉輕楠的味道。 “你這都硬了?!标懼缓販愃呎f,咬字都不甚分明,粗粗的呼吸撞在耳垂上,汗水順著兩天脖頸交纏出滑下。陸知一用了點力氣,按壓上那處,勾得沉輕楠身子不住往下滑,仰在她身下低喘。 指尖勾起乳貼,陸知一干脆地俯下身含住那一點殷紅,辦公室的大燈“唰”地滅了,只留下一盞桌燈幽然亮著,原先那一點兒旖旎,在微暗的環(huán)境里肆意生長。 沉輕楠摟著陸知一的脖子,攥著那方衣領,顫抖著挺起身子把自己送到陸知一口中。許是這抹暗讓她能放得更開些,她仰著脖子,扣著陸知一的后頸小聲求她:“知一,下面……” 陸知一了然地一手往下探去,撩起她的包臀裙,一點點往上拉:“我記得第一次你是褲裝?!?/br> 沉輕楠汗珠墜在她的睫毛上,雙眼微微開闔間就模糊了視線。街燈光影從側邊那半開的單面落地窗照進來,抖落在陸知一身上,湊成了幅精巧的圖像。 沒等沉輕楠回應,陸知一指尖很快地挑開已經濕潤的布料。想起自己還沒來得及消毒,她扶著沉輕楠的腰半蹲下來,沒等沉輕楠阻止已經吻了上去。陸知一這次似乎來得有些急躁,舌尖抵開層層阻礙,直往深處吻去。 “知一…!慢、慢一點……”沉輕楠腿被她分開,指尖勾著陸知一的一縷發(fā)絲,整個人都像被浸在水中,隨著陸知一的動作浮沉,欲望被陸知一浸潤到飽漲,隨時都可能炸開粘膩的水花。 陸知一感受到沉輕楠腿間的顫抖,勾著舌尖退出又進去,在沉輕楠低吟漸大時猛地退出,沒有再動作。 沉輕楠迷蒙著雙眼低頭,欲望在即將登頂時被退出,空虛和失落感迎面而來:“知一……?” 陸知一緩緩站起身,眼里壓著一絲惡劣的微光,她手重新?lián)嵘铣凛p楠胸前的渾圓,隨手捏揉出各種形狀:“不是說了嗎,這是懲罰?!?/br> “這是你違約的懲罰。” 陸知一把沉輕楠眼中的失落收入眼底,看著沉輕楠慢慢恢復了清明,又一點點舔弄下去,舌尖在沉輕楠yinhe上打著圈兒。沉輕楠剛剛才在登頂前被“剎車”,此刻敏感的身體不消幾下又被勾弄了起來,原始的快感和歡愉重新開始慢慢累積。 淺淺的低吟在辦公室內飄舞,陸知一服務性十足十的強,舌頭從下方裂蜜處繞上來,嘴唇甚至含住那顆小巧的陰蒂作出吮吸狀,沒兩分鐘沉輕楠又反弓著身子即將到達高潮。 可惜陸知一這次鐵了心要“懲罰”她,在高潮前的一瞬陸知一又再度退開。沉輕楠兩次被這樣耍逗,身子已經敏感到不行,欲望卻又無從發(fā)泄,一偏頭,噙在眼眶內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在柔光的折射下透出一絲別樣的光彩。 “難受?”陸知一明知故問,她微微一仰頭就對上沉輕楠的雙眸,頓時沒有再多調笑她的心思,頓了頓,她開口:“好像你還沒有喊過我主人?” 她偏頭輕吻著沉輕楠腿側:“乖,喊聲主人我就給你?!?/br> 沉輕楠喘息著,思維被牢牢系在欲望上,再多的恥意都沒辦法掩蓋她的欲望。窗外車流駛過,流動的光影在陸知一身側閃耀,陸知一就側著光在吻她,像吻在光里一樣。 “主……”沉輕楠直了直身體,手撫摸上陸知一的發(fā)髻,垂著眸子輕喊:“主人。” “乖。”陸知一溫柔地往里吻去,吮吸著含苞的花兒,舌尖擠開兩邊的yinchun往里探入,收回,壓著沉輕楠溫熱的內里,一點點勾勒出那處的形狀。 “嗯哈……啊……”沉輕楠弓著腰,整個身子都隨著陸知一的律動而顫抖。緊咬的牙關中,擠出一些細碎婉轉的淺吟低唱,原本束在腦后的長發(fā)在這一瞬傾灑下來。而她飽漲的快感,也在這一瞬炸開,順著她濕漉漉的腿心淌下。 “結束?!?/br> …………………………………………… 最近我們這兒有球賽,一到晚上每一個酒吧都塞滿了人,大街上也塞滿了人,好吵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