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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顧青瓷都愣了下。 頓了頓,她偏眼覷看身邊的傅景,“小孩,你就那么喜歡我嗎?” “嗯,”傅景咬咬唇,雖然害羞卻應得并不遲疑,“那當然呀?!?/br> “我們總共沒講過幾句話,喜歡我什么?” “……喜歡你的樣子?!备稻鞍櫭妓妓靼胩欤瑓s只能給出這種誠懇卻不浪漫的答案。 顧青瓷似沒任何在意,點點頭。 在斑馬線前停住。 顧青瓷說:“你自己過馬路也要記得注意看紅綠燈?!?/br> 傅景:“……?” 怎么還要說交通規(guī)則。 傅景微窘,不由提醒說:“我已經(jīng)二十歲了?!?/br> 顧青瓷忽然露出點笑意來,告訴她,“傅景,我比你大九歲。我們幾乎是兩代人了?!?/br> 語氣緩和,話里意思卻并不含糊。 “嗯,記住你的年齡了,”傅景點點頭應著,“還有呢?” “……” 顧青瓷皺眉,發(fā)覺她好像從來聽不懂委婉的話。 半晌,見她不說話,傅景又主動開口問:“你是什么血型的呀?我O型的?!?/br> 顧青瓷有點無奈,順著答了:“我也是O型。” “這就是我們的共同點,”傅景立刻拊掌,語氣真誠熱情,“那太好了,以后有事我可以給你獻血了!” 顧青瓷:“…………” — 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家樓下了。 “我住在九零一,”傅景還不想跟她分開,“你要上去坐坐嗎?” “很晚了,”顧青瓷抬手,忽然捏了下她的臉頰,提醒地說,“回家吃完糖,早點睡覺?!?/br> “……好吧。” 傅景刷開獨棟的門禁,一步三回頭地進去。電梯里還在傻樂,圓溜溜的眼眸閃爍著藏不住的興奮笑意。 她竟然捏自己臉了,剛才還摟過自己的腰了! 傅景一腳輕一腳重地進家門,心飄乎乎的,轉(zhuǎn)進衛(wèi)生間洗手時,抬眼看見鏡子里滿臉通紅的模樣。她忍不住用冷水洗了個臉。 心頭默念:傅景啊傅景,不可以那么沒有出息。 她順手把藏口袋里的棒棒糖掏出來,看了會兒,又拍照發(fā)給秦子衿,仔細告知事情的前后,急切詢問:[她真拿我當小孩看?] 傅景補充:[可我和她只差九歲而已。] 傅景問:[為什么還要給我糖?] 照片還拍到手心一角小熊圖案的創(chuàng)可貼。 那頭,秦子衿很快回復說:[特意給你還叮囑你吃完早點睡,她可能是想你……忘掉今夜手被刀劃傷的不愉快,只記住糖果的甜吧。] 第7章 傅景盯著屏幕上的消息,使勁地眨眼,抬起手背貼住臉頰,果然又有點燙了。她快速給秦子衿回復:[我明白了?。?/br> 一根荔枝味的棒棒糖。 她剝開糖紙,含在嘴里叼著吃,坐在電腦前快速地把論文三稿發(fā)給導師。高興得直哼哼。 發(fā)完,合起電腦。 傅景洗完澡,非常聽話地上床睡覺了。 “……” 剛?cè)朊?,連續(xù)不斷地做起夢來。 是她之前在酒吧坐著,白日夢見過的那個畫面,繼續(xù)進行—— 傅景不當心把茶倒在了紙上。 抄了大半時辰的佛經(jīng),卻因這一點茶漬全部作廢,須得重頭來過。滿紙小字娟麗清秀,那人仿的是傅景的字跡。 原是在替她捉刀。 傅景瞧見那人神色平常,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干脆放下茶壺在她身邊坐好,明目張膽地問:“我害你白抄那么久不生氣嗎?他們都說,你這人是脾氣頂頂壞的,表面上對我好,實則心里恨我恨得要命,指不定在想怎么殺了我呢?!?/br> 她聞言怔愣,只是笑,“那嬌嬌怎么想?” “不知道,”傅景快快地回答,“不過我覺得你至少是舍不得弄死我的,頂多日后得勢,一腳速速把我踹開罷了。” “……心中真就這么想的?” 傅景點頭干脆:“嗯!” 她又笑了下,搖搖頭似根本不在意的樣子。頓幾秒,卻忽然抬手去擰她鼻尖,語氣忍不住嗔惱,“可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彼時桂花初綻,天下盡秋。 這個坊間傳聞里最最心腸歹毒的女人,在小郡主面前仿佛只有風雅溫柔的神情。永遠是體貼縱容,無奈寵溺的。 年長九歲,她幾乎一手將她養(yǎng)大。 相依為命里真就寵了她一世。 后來滿城寒冬。 山寺廟里,青煙繚繞不絕。 傅景俯身跪拜在佛前,眉目低垂,萬分虔誠地說:“若有來世,請不要讓她記得我,一絲一毫也不要。我會去找她的,換我來……” — 翌日天亮,鬧鐘聲響起來。 傅景頭暈目眩的,幾乎懷疑自己這整晚根本沒睡著,皺眉摸到手機。腰酸背疼像半夜掉到了地板上似的。 她直起身按掉鬧鐘,艱難地起床。 記得自己連續(xù)不斷在做夢。 回想夢到了什么,卻只勉強出現(xiàn)一抹朦朦朧朧的影子。 進衛(wèi)生間,傅景迷迷糊糊地刷著牙,抬起眼,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臉色紙白,眼眸無神,掛著明顯的黑眼圈。 就特別像是一個學物理的。 “……” 關于夢,她似乎還依稀記起一句誰的話:“只愿郡主能夠平安喜樂,一世順遂……臣何曾懼怕過千刀萬剮,遺臭萬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