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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下子聚了過來。 是帶去明理堂提審還是 南原宗都這樣了,她的罪罄竹難書,留著她夜長夢多,照我說不如殺了。 殺了吧,萬一讓她跑了,又不知有多少同門遇害,這南原宗主也是瞎了眼 師妹,慎言。 林朝顏在心里罵著原主有毛病,別人不清楚,她卻看的清清楚楚,原主就在剛才給自己下了定身術,為防林朝顏沖開術法,還提前服了顆紅色丹藥,然后撒手將身體掌控權讓給了她。 好像她被砍死了原主就能活似的。 林朝顏只剩一雙眼睛能動,轉著眼珠聽著這群人給自己判死刑,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 既然各位如此謙讓,都不愿動手,不如就讓在下來吧。人群中一名修士站了出來,全身捂得嚴實只露出一雙陰騭的眼。 衣袍中伸出一只持著彎刀的青黑色手臂,閃電般朝林朝顏襲來。 林朝顏:這死法我竟然沒想過。 她什么都不想了,無奈地閉上眼。 嗷嗚 叮地一聲,彎刀像砍在刃上,兩兩相撞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林朝顏驀地睜眼,崽怎么這時候出現(xiàn)了?再怎么逆天也是將來的事,一個崽它能干什么? 她動不了,也開不了口,急得直眨眼。 還有幫手? 那就煩請各位一起動手。 瞧著是某種靈獸,各位道友,可否手下留情,等女魔頭一死,抹除了印記,不妨賣給我。 黑成這樣,你要它作甚? 這位道友有所不知,近來在下師叔煉丹正缺靈獸投爐若實在不可,殺了也無妨。 嘰嘰喳喳地談話間,已是十來招過去,煤球化成了一人高的模樣,死死守住林朝顏,刀劍術法在她身上砍出一道道血痕。 走! 快跑??! 可她什么都無法說出口。 像是感受到她的不安,煤球蹭了蹭她的臉,接著一爪震碎一道術法,掌上又裂了道口子。 林朝顏看著她一次次被擊飛,一次次回來守著她,自己遍體鱗傷也不肯退開一步。林朝顏看不到太多,只能在它蹭她臉時,感受到它的身上的溫度隨著血液的流失一點點冷下去。 走??! 我待你不好的 我根本不想將你留在身邊 你走?。?/br> 漸漸地連眼珠子都動不了,小家伙在強攻之下再也無法維持身形,縮小到毛球狀落入了溪中。 血順著溪流流淌而下,吸引了岸上的人注意。 金色的血這是什么靈獸? 這信誓旦旦說它是靈獸的修士啞然,瞧了眼還在掙扎著往上爬的小家伙,懊惱道,這小東西太礙事了,先殺了它再帶回去讓在下師叔瞧瞧。 林朝顏望著它那雙委屈又倔強的眼睛,忽然間什么都聽不到了。她看到崽被拎起扔回岸上,那人提起刀要砍下它的腦袋。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股寒流涌入四肢百骸,林朝顏赤紅了眼,滿頭烏發(fā)瞬間轉白。 風!難聽沙啞的聲音從自己嗓子里發(fā)出來。 她終于沖破術法,氣血逆流,血從七竅中流淌出來。在千鈞一發(fā)之際,用手接下了砍下的刀刃,掌中鮮血淋漓傷口深可見骨。 你面前的白發(fā)魔頭猶如惡鬼,讓那修士一下子慌了神。 林朝顏卻未看他,只是木然地盯著地上的崽,道:你該死。 那修士還沒來得及將刀收回去,身體驟然一頓,最后一眼茫然地看著自己被風割裂成了幾段摔在地上。 林朝顏蹲下身抱起了崽,小家伙見她終于能動了,親昵地蹭了蹭她冒著寒氣的手。 林朝顏抬起眼,眼神冰冷無比:你們,全都要死! 她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她的意識是清醒的,也不似被原主掌控的無能為力,但記憶卻與原主的揉捻在一起,心中充斥著仇恨、憤怒、嗜血,是冰凍三尺也無法形容的冷。 后來她想明白了,這是南原宗主所說的魔兆。 等有修士找來時,只見到一地的尸骨,裴姣這個名字從此在修真界臭名昭著。 夜間,林朝顏暫時躲開了各大門派的追殺,她的頭發(fā)顏色還是沒有變回來,只能戴上斗笠,落了面紗勉強掩人耳目。 小家伙已經在塌上睡著了,睡夢中不知是做了噩夢還是疼的,時不時的輕顫。 你知道么?我從沒想過會在這留太久,所以我盡量配合系統(tǒng),從來都只是為了離開。黑暗中,林朝顏用手遮住眼,不敢吵醒它,低聲道,南原宗幾乎被屠盡,除了一開始的震驚,再無其他。他們怎樣與我有什么關系?我不愿學任何術法,不想插手任何事,就是不想與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牽扯,你明白嗎? 她忽然撒開手,瞪著月光下睡得四腳朝天的崽:溫如玫,我從沒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你聽清楚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