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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逞威 云晚簫無奈地看著眼前的霍小玉,心中覺得有些委屈,一直被輕薄吃虧的是她,偏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說,如今還要忍氣受罰,她堂堂云麾將軍,怎能被這樣一個小女子欺負(fù)得死死的? 兵法有云,先發(fā)制人,萬萬不可再退! 一念至此,云晚簫反將一軍,“霍姑娘莫非要罰在下娶你為妻?” 霍小玉沒有想到云晚簫竟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原本只想小小戲弄她一番,云晚簫這樣一說,反倒是她霍小玉不知道如何答話了? 答是,她又確實沒想到這一層。夢中李益薄幸余恨尚存,即便是云晚簫確實與眾不同,也不能保證他日云晚簫不會是第二個李益。這一次,萬萬不可草率將自己錯付于人。 若是答不是,霍小玉卻又猶豫,此時她的處境,確實艱難,若是真斷了云晚簫這座靠山,只怕日后難以應(yīng)付李益的糾纏。 云晚簫瞧她一時噤了聲,心頭不免有幾分舒暢之意,這一次,也算得上贏了你霍小玉一回! 霍小玉瞧見了云晚簫臉上的笑意,不甘心地挑了挑眉,勾唇笑道:“若是將軍愿意,小玉倒可考慮一二?!?/br> 云晚簫笑容一僵,沒想到霍小玉又將話鋒轉(zhuǎn)到了自己身上,“咳咳,霍姑娘這是說笑之言吧?” 好你個霍小玉!怎的比狐貍還精! 霍小玉眨了下眼,笑意雖媚,卻沁得人心暖,“將軍以為呢?” 云晚簫,這次看你如何回我? 云晚簫握拳唇邊,輕咳了幾聲,抬眼瞧了一眼天色,“再耽擱下去,便是正午了,霍姑娘,還是早些回香影小筑收拾行裝吧?!?/br> 霍小玉意味深長地抿唇一笑,“云將軍,這太極打得可真好?!?/br> 云晚簫寒面正色道:“路上多匪寇,白日出行,總比晚上要安全得多,我只是……” “關(guān)心小玉安危,是不是?”霍小玉輕笑一聲,打斷了云晚簫的話。 云晚簫臉上的寒霜掩不住紅霞染頰,慌亂地支吾應(yīng)了一句,也沒聽出來究竟是是,還是不是?可是霍小玉卻將她忽然凌亂的心跳聲聽得明明白白,不知道為何要因此竊喜,霍小玉只覺得眼前的云晚簫實在是令人覺得心安,覺得歡喜,不禁幽幽自問道:“他……會是第二個李益么?” “公子!” 棲霞的喚聲響起,云晚簫終于是可以真正松一口氣,只見她回頭瞧了過去——香影小筑門口,出門顧盼云晚簫歸來的棲霞喜然走了過來,瞧見公子一切安好,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公子,你回來就好?!?/br> 云晚簫點頭道:“長安不宜久留,吩咐云揚幫霍夫人收拾行裝,一刻之后,啟程回商州?!?/br> “公子的意思是……”棲霞有些驚愕地看了一眼霍小玉,又將目光落在了云晚簫來不及消退的紅暈上,“公子你想帶她們回商州?” 棲霞隱隱覺得,公子與霍小玉之間,似乎有些變化,可是那變化,偏生她又一時看不分明。 云晚簫沉聲道:“不錯?!?/br> 棲霞搖頭道:“上次公子邀霍姑娘赴商州,只為獻(xiàn)藝,這一次公子若是邀請無名,只怕坊間會以為公子是擄了霍姑娘回商州,”目光瞥了霍小玉一眼,暗暗驚詫她臉上的細(xì)痕,“敢問公子,可想過霍姑娘的名節(jié)?”一句話,不僅提醒了云晚簫,還提醒了霍小玉。 “這……”云晚簫遲疑片刻,匆匆看了一眼霍小玉,本來就是要讓世人都以為她云晚簫沉迷霍小玉,可是如此一來,霍小玉的名節(jié)當(dāng)真是不清不楚了。 霍小玉忽然坦然開口道:“我連紅顏禍水都做過了,再多一個‘放蕩’之名又如何?”說著,霍小玉湊近了云晚簫耳側(cè),幽聲道,“云將軍,你又欠我一份人情。至于懲罰,留待哪日我想到了,再告訴你。”說完,輕輕朝著云晚簫耳垂吹了一口氣,便笑盈盈地側(cè)身走過了云晚簫身側(cè),徑直往香影小筑走去。 云晚簫只覺得一股酥麻之感從心頭升起,面頰更加通紅,凌亂的心再難安靜下來。 “公子……”棲霞推了推云晚簫,滿臉憂色,“霍小玉并非善類,公子現(xiàn)在抽身而退,還來得及,反正長安上下已知公子是為霍小玉而來,這風(fēng)流之名已成,不必再與她糾纏了。” 云晚簫眸光一沉,搖了搖頭,“我若抽身而退,霍姑娘定不得善終,所以,我已難以抽身了。” 棲霞嘆息道:“公子,保她安然的法子很多,何必非要將她帶回商州、糾纏不清呢?”后面的話,棲霞不敢說,公子是女子,霍小玉也是女子,公子心知肚明,倒也不會鬧出什么荒唐事,但是霍小玉不知,萬一對公子生了情念,糾纏不清,可就難辦了。 “我意已決,棲霞,不必再勸了。”云晚簫心亂得厲害,棲霞擔(dān)心的不是她不知道,只是……只是她不想將霍小玉留在長安,被那群太平蠹蟲百般糾纏,繼續(xù)做賣笑營生。 心底,又一次浮現(xiàn)霍小玉今日宴上那句話—— 那個干干凈凈的風(fēng)塵外的霍小玉……該回來了…… 春風(fēng)吹拂,猶有寒意,背心處,方才策馬相貼的溫暖一去不返,讓云晚簫不禁覺得有些淡淡的失落。 “我,喜歡那個溫暖……”云晚簫這句話不敢說出口,卻清晰地印在心底,暗暗地給了自己一個解釋,“同是女子,多憐惜她一些,應(yīng)該算不得荒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