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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簫驚疑不已,“是你?” 黃衫客大笑道:“云將軍,莫驚莫驚,在下并非什么惡人?!?/br> 云晚簫冷笑了一聲,“可惜,也算不得什么好人?!?/br> 黃衫客知道云晚簫的意思,笑道:“云將軍莫非以為在下是定王的幕僚?” 云晚簫翻身上馬,寒聲道:“是也好,不是也好,我不稀罕知道?!闭f著,往后招手一呼,“速速入城!” 黃衫客會心一笑,“云將軍,在下路過為你解了圍,你連句謝謝都沒有,是不是有些失禮了?” 云晚簫轉(zhuǎn)頭看了黃衫客一眼,“有些蠹蟲,不必多謝?!?/br> 黃衫客聳聳肩,“看來云將軍對在下的誤會可不小?。 ?/br> 云晚簫沉聲道:“并非誤會,而是道不同,不相為謀?!?/br> 黃衫客坦然笑道:“將軍要回商州,在下也要去商州,分明是同路之人,豈有不同道之理?” 云晚簫正色瞥了他一眼,“聽你的口氣,是想與我同行了?” 黃衫客滿是深意地往霍小玉所在的馬車瞄了一眼,“與將軍同行之人,可不是在下,在下只是瞧見了一位故人,想與故人說上幾句話?!?/br> 云晚簫忽然明白了黃衫客所指是霍小玉,難道這人也曾是霍小玉的入幕之賓? 黃衫客不置可否,只是含笑走向了馬車邊,抱拳笑道:“霍姑娘,可還記得在下?” 霍小玉聽到了黃衫客的聲音,大驚之余連忙掀起簾角來,定定看著黃衫客,“你還記得我?” “長安七里煙花巷中的霍小玉姑娘誰人不知?”黃衫客笑容依舊,豪氣不減,“姑娘此路雖不太平,但是有云將軍從旁保護(hù),定然能安然一世,若是決意往前走,可不要再回頭了?!?/br> 鄭凈持聽得一頭霧水,這黃衫客她左思右想,都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見過。 霍小玉心領(lǐng)神會地往云晚簫那邊瞧了一眼,“先生的意思是,云將軍是可靠之人?” 黃衫客意味深長的點(diǎn)點(diǎn)頭,“也要看你可愿隨她走這一世了……” “先生此言差矣!”鄭凈持聽出了黃衫客話中之意,好似在說媒,當(dāng)即打斷了他的話,且不說這云晚簫是不是傷了要害不能人道?就論云晚簫的身份,是大唐將軍,她鄭凈持已飽嘗了亡夫之痛,這世道不過是暫時(shí)太平了,若是有朝一日,云晚簫再上沙場,萬一戰(zhàn)死不歸,小玉豈不是要走她鄭凈持的舊路?再者,這云晚簫實(shí)在是蠻橫無理,人生得陰柔就罷了,這脾氣兇惡得狠,哪一點(diǎn)都不是良人之選! 黃衫客瞧了鄭凈持一眼,只是搖了搖頭,笑著再瞧向霍小玉,“霍姑娘,后會有期?!?/br> “先生,后會有期?!被粜∮褡鹁吹叵蛑皖h回禮。 鄭凈持不悅地白了黃衫客一眼,“先生,慢走?!?/br> 黃衫客揚(yáng)眉大笑一聲,轉(zhuǎn)身望向了云晚簫,“云將軍,前路多崎嶇,可要走好,千萬別摔了,今日暗箭,不過是開始?!?/br> 他分明是用心幫她之人,為何會是定王的幕僚?——此人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云晚簫抱拳回道:“多謝先生提醒?!?/br> 黃衫客從懷中摸出了一塊令牌來,朝云晚簫一拋,“這塊令牌是吐蕃暗使之物,我不過是個江湖羈旅之人,既然撿到了這塊令牌,自然不能錯過一頓王府酒宴。所以,云將軍不必懷疑我是官場中人,那頂烏紗實(shí)在是又重又臭,倒不如孑然一身縱橫四海,這心頭反倒是逍遙快活!” 云晚簫瞧他說得坦蕩,低頭一看掌中令牌,果然是吐蕃暗使之物,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堂堂定王李侗,心計(jì)素來深遠(yuǎn),竟然連真假吐蕃暗使都分不清楚,讓一介江湖莽夫給騙吃騙喝。 黃衫客瞧見云晚簫臉上的寒霜褪去三分,笑道:“云將軍,若有機(jī)會在商州再遇,你我不妨喝上一杯?” 云晚簫輕笑道:“先生不妨告知在下會在商州何處落腳,等晚簫安頓好一切,自會派人請先生到府中喝酒?!?/br> 黃衫客連連擺手道:“這種專程請的酒,哪里有巧遇喝的酒香,云將軍,告辭,有緣再會?!?/br> “有緣再會?!痹仆砗嵱X得此人甚為玩世不恭,行事又頗為古怪,不按常理行事,雖猜不透他究竟是什么人,但是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凜凜豪爽之氣,頗似當(dāng)年風(fēng)塵三俠中的虬髯客,不免莫名地心生幾絲敬意。 黃衫客抱拳一拜,悠悠地走入了密林,消失得無影無蹤。 云晚簫輕輕舒了一口氣,心頭又蹦起一個念頭來,這吐蕃暗使的令牌豈有那么容易撿到的?這黃衫客究竟是怎么得到此令? 若有機(jī)會再遇,她定要一一問個清楚。 霍小玉深深瞧著此時(shí)的云晚簫,反復(fù)思量著方才黃衫客說的那些話——若是決意往前走,可不要再回頭了。 先生,你是要我留在云晚簫身邊么? 云晚簫驀地對上了霍小玉的眸子,兩人慌忙避開了彼此清澈的眸光,不覺雙頰同時(shí)火辣辣地?zé)似饋怼?/br> 云晚簫若是良人,又豈會不愿隨他一生一世? 霍小玉有些不懂黃衫客話中的意思,幽幽一嘆,暗暗道:“怕只怕,這個冷面將軍嫌棄我這個風(fēng)塵女子,不敢將我娶入將軍府……” 若要她霍小玉被金屋藏嬌,一輩子無名無份,她寧可守身如玉一世,都不做這豢養(yǎng)的露水夫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