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
書迷正在閱讀:繞是伊人入夢來gl、[綜英美]我的日常又崩了、參加游戲后,她彎了[無限]、[綜漫]宰他隨母姓、我本千金、meimei變成人魚了怎么辦、我的五個(gè)絕色佳人、[綜漫同人]打工狗勾只想吃咒靈、[綜漫同人]忍界都是我馬甲、[綜漫同人]在戀愛游戲里氪金翻車后
那個(gè)荒唐女子,憑什么要思念她? 霍小玉心中憋悶得慌,只得眼睜睜地看著棲霞走遠(yuǎn),手指下意識地將袖角絞了又絞。 “姑娘?”絮兒沒有見過這樣神色的霍小玉,忍不住喚了一聲,“可是身子不舒服?” 霍小玉搖搖頭,心中的不甘又不能隨便告訴絮兒,只能一個(gè)人啞忍著。 “云晚簫,你怎能輕薄了我,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真以為我拿你沒法子么?”霍小玉滿腹怨憤,臉上的慍色更深。 絮兒瞧見霍小玉臉色更加鐵青,伸出小手,貼了霍小玉的額頭一下,“姑娘,你這也沒燒啊,怎得臉色這般不好?” 霍小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絮兒,只能隨手指了指禪房的方向,“只是有些乏了,想回去先歇著。” “那奴婢先送姑娘回房,再請師太來給姑娘把把脈?!毙鮾狐c(diǎn)點(diǎn)頭,順從地扶住了霍小玉的身子,跟著霍小玉往禪房的方向走了幾步,門外便想起了一陣突兀的馬蹄聲。 霍小玉微蹙的眉頭一舒,挑了挑眉角,眸光一閃,回過了頭來,瞧向了敞開的庵堂門扉,“這一次,一并跟你算個(gè)清楚,瞧你還敢躲!”說著,霍小玉提起裙角,快步朝著庵堂們走去。 “姑娘!”絮兒不明白霍小玉為何突然來了精神,只得急急地追著霍小玉來到了庵堂門前。 “是你?!”霍小玉臉色瞬間煞白,一動不動地瞧著門外剛剛跳下馬來的錦衣少年——李益。 李益整了整衣冠,笑然瞧著霍小玉,心跳不由得快了起來,“霍姑娘莫急,在下今日定能帶姑娘回返長安?!闭f著,李益吩咐身后的著甲將士將馬車趕過來,停在了拂影庵門前。 霍小玉冷著臉一一掃過李益與一干將士隨從,不禁冷笑了一聲,“李公子,我何曾說過要回長安?” 絮兒瞧見勢頭不對,慌忙扯了扯霍小玉的衣袖,細(xì)聲道:“姑娘,怎么辦?” 霍小玉側(cè)臉沉聲說道:“你去將軍府告訴云晚簫一句,若是再做縮頭烏龜,我被帶回長安之日,便將她的惡事全部抖出來,來一個(gè)不死不休!” 絮兒身子一顫,點(diǎn)點(diǎn)頭,剛想聽霍小玉的話離開拂影庵,去通知云晚簫,可是這才跑了幾步,便被鄭凈持給狠狠叫了住。 “絮兒,你若敢去,我今兒就打斷你的腿!”鄭凈持的話絲毫不留情面,只見她從庵中走了出來,感激地對著李益福身一拜,“李公子大恩,我與小玉沒齒難忘?!?/br> “夫人……”絮兒實(shí)在是難辦,猶豫地看了看霍小玉。 霍小玉不敢相信地看著鄭凈持,從母親的反應(yīng)看,今日李益出現(xiàn)在此,定然與母親脫不了干系。 時(shí)至今日,她還是要將她霍小玉與李益牽扯一處! “娘……”霍小玉啞聲輕喚了一聲,眼圈微微紅潤了起來,“是你把他叫來的?” 鄭凈持正色點(diǎn)頭,不怒自威,“娘不想你將下半生困在這庵堂之中!云晚簫不是善類,你若跟了他,難見白頭一日!” 霍小玉澀然笑了笑,“跟了李益,便能白頭?” 鄭凈持沒有直接回答霍小玉,只是轉(zhuǎn)眸瞧向了李益,“李公子若是惜花之人,自會待你如珍寶?!?/br> 李益聽出了鄭凈持話中之意,笑然抱拳道:“若能得小玉姑娘青睞,小生折壽十年又何妨?” 霍小玉嘴角一扯,笑得蒼涼,眸光宛若寒刺,狠狠地刺了李益一眼,“十年?這十年陽壽,折的是你的,還是我的?” “小玉!”鄭凈持怒喝了一句,“你究竟是怎的了?李公子處處為我們母女著想,你怎的處處與他為難?” “娘,你這又是怎的了?”霍小玉寒心反問,“難道還想要我命殞一回?” 鄭凈持驚愕地看了看霍小玉,“好端端的為何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霍小玉搖頭苦笑,“我若告訴娘,其實(shí)我是死過一回之人,娘你可信?” 霍小玉的話不單讓鄭凈持覺得吃驚,也讓李益與絮兒覺得吃驚,這完全是胡言亂語,霍小玉分明是大活人一個(gè),又怎會是死過一次之人? 李益頗有幾分尷尬,寒臉看著鄭凈持,從懷中摸出了鄭凈持寄給他的信,“霍夫人,莫非此信并非夫人所寫?” 鄭凈持連忙搖頭道:“此信確實(shí)是我所寫,小玉定是中了魘,所以才會胡言亂語?!闭f完,鄭凈持倒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拂影庵,“這庵堂邪氣太重,若是再讓小玉住下去,遲早要出事!” “阿彌陀佛,佛門清凈地,豈有邪氣?”忘心師太念了一句佛號,端然走了出來,平靜地看了一眼鄭凈持,當(dāng)即吩咐身邊的棲霞,“速速去知會將軍,就說這里有些不太平?!?/br> “嗯!”棲霞點(diǎn)頭欲走,鄭凈持急忙攔住了棲霞。 “棲霞姑娘,難道你家將軍真要困我們母女一世?”鄭凈持冷冷質(zhì)問,“他云晚簫究竟是多大的官,難道天底下當(dāng)真沒有王法了么?” 棲霞抬眼蔑然瞧了她一眼,“公子官不大,但是足以拱衛(wèi)商州百姓太平,也不差多護(hù)你們幾條性命?!?/br> “棲霞姑娘,論戶籍,我們母女是長安人士,并不是商州戶籍,他云晚簫按理按法都不該強(qiáng)留我們母女在此,不是么?”鄭凈持不依不饒,似是今日一定要拼個(gè)魚死網(wǎng)破。 棲霞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家公子真想留你們在商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