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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霍小玉美眸含情,一動不動地看著云晚簫,“意思是將軍今夜有了必勝之法?” 云晚簫心跳得厲害,卻故意寒了臉,“阿玉,你可要當(dāng)心了!” 霍小玉嘴角揚起一絲春風(fēng)似的笑,忽地湊近了云晚簫耳畔,笑道:“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叫做,先下手為強(qiáng)?!?/br> “你!”云晚簫警然握住了霍小玉的雙手,不論如何,今夜她必要贏一回! 今夜,洞房花燭,至少今夜她是新郎,阿玉是新娘! “呵呵,其實這句話沒說完,這先下手為強(qiáng)的下一句是,下手何須定用手?”霍小玉挑眉媚笑一聲,酥酥的唇瓣便緊緊吻住了云晚簫的唇,丁香小舌悄然探入云晚簫唇間。 “將軍真笨!” 突然一聲低嘆響起,把床上的兩人驚得分了開來。 云晚簫黑著臉從床上站了起來,怒目瞪向了房門口,怒喝了一句,“云揚!” “嘿嘿,將軍,末將知罪,這就走,這就走!”云揚尷尬地連忙抓頭,將房門關(guān)得緊緊的,這才聽見云揚急匆匆跑遠(yuǎn)的腳步聲。 云晚簫走到房門后,將門栓給栓了個緊,這才知道,方才那般沉醉,險些讓云揚這小子把滿房春色給看了一清二楚。 待云晚簫將房門關(guān)好,又往小窗瞧了一眼,走到小窗前,將小窗也關(guān)了起來,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方才好險……”云晚簫轉(zhuǎn)過身來,話還沒說完,人已怔愣在了原地,目光緊緊落在霍小玉身上,仿佛一世也離不開來。 此刻的霍小玉已解盡了身上的喜服,內(nèi)裳竟是那身紅梅紅裙,現(xiàn)下嬌嬌地對著云晚簫一笑,蘭指輕捻,雪臂半露,一雙如玉赤足踏在地上,似是準(zhǔn)備翩翩起舞。 “阿玉?” “小玉出身青樓,承蒙晚晚不棄,愿許一世白頭,這份情,我無以為報,只能以一世獨舞報你一世深情?!闭f著,霍小玉旋舞身姿,鄭重說道,“今生今世,只為晚晚你一人起舞。” 紅梅再綻,往昔點滴涌上心頭,那些初見,那些感動,隨著霍小玉的舞姿,深深鐫刻心頭。 雙眸脈脈相視,只是一眼,便足以讓彼此的心暖暖地相映而燒。 她在舞中沉醉,她在舞外沉醉,今夜,不必喝合巹之酒,兩人已經(jīng)覺得入醉七分。 “晚晚?!被粜∮窈龅匦碜叵泊?,雙腿交疊,足尖往云晚簫面前伸了一下,笑道,“可還記得當(dāng)初為我穿鞋?” “嗯?!痹仆砗嵲鯐洰?dāng)初斗氣的那些話,千金一諾,阿玉竟只要她為她穿鞋便罷。 霍小玉笑吟吟地朝著云晚簫勾了勾手指,“晚晚,今夜可愿為我再穿一回?” 云晚簫坐在霍小玉身邊,點頭笑道:“今時今日,莫說一回,日日為你穿也成?!闭f著,便彎下腰去,將霍小玉雙足抱著擱到了自己雙膝上。 “將軍一諾,可不能反悔!”霍小玉勾住了云晚簫的頸,如此近的深情相望,云晚簫這才發(fā)現(xiàn),方才一舞,阿玉額上已悄然滲出許多香汗。 “定不反悔。”云晚簫柔聲說罷,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為她慢慢拭汗,指尖所觸之處,盡是綿軟滑膩——這一次,不用霍小玉撩撥,云晚簫只覺得一顆心已酥到了極致,下意識地吞了口香津。 “我的傻晚晚……”霍小玉低低地嗔了一句,忽地輕咬了一口云晚簫的手指,“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燭夜啊,你如此……如此君子……”后面的話霍小玉紅了臉,不敢再說,只得將臉沉沉低下。 云晚簫心頭一熱,忍不住將霍小玉壓在了喜床上——不知道是方才霍小玉曼舞時的余汗,還是因為此刻緊張沁出的香汗,順著她香頸綿延而下,半露的酥胸上,一片薄汗,盡數(shù)映入云晚簫的眼底,更是激得云晚簫心如火燒,一口狠狠地吻在了霍小玉唇上。 花燭如畫,總有一日會成灰燼,喜帳如幕,也總有一日會舊。 可喜床上的兩人,卻從此再難兩分,正如當(dāng)初霍小玉問云晚簫的—— “地獄比長門冷宮還冷么?” “不冷,只會有火,可以將人燒成灰燼的烈火。” “人死之后,不也是一抔黃土么?唯一的區(qū)別是,是一個人成灰,還是兩個人一起成灰?!?/br> “你當(dāng)真不怕?” “敢問將軍可怕?” 當(dāng)年陳阿嬌與楚服也當(dāng)不會害怕,因為從今往后,就算成灰,也是兩個人,碧落黃泉,永不分離。 霍小玉若雪雙臂交纏在云晚簫背上,心甘情愿地被云晚簫除去身上最后一縷衣裳,歡喜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只覺得這是她這輩子最幸福、最幸福的時刻。 沒有指天為誓,沒有虛情假意,有的是滿心的踏實,還有那些羞澀的期待—— 兩具guntang的身子緊貼在一起,云晚簫微微喘氣,松開了她的唇瓣,目光火辣辣地在她如玉一般的身子上流連。 雖然霍小玉知道,這一世,她沒有選錯人,可是這樣讓她羞澀的時候,她還是想聽到這個冷面將軍的甜言蜜語。 “晚晚……若是我以后走得比你早……” “說好一世白頭,你若早走,我定……”云晚簫正色看著身下的霍小玉,唯恐她聽漏了似的,一字一句地道,“半刻不離!” “噓……”霍小玉含淚一笑,眼睛彎得好似兩彎心月,眼底都是沉醉的幸福,連忙搖頭,“你瞧我,竟忘記了今日是你我大好日子,怎能說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