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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唐弦歌揉著自己發(fā)麻的胳膊,見沈青還未醒來。緊張的把手探向了額頭,隨后松了口氣:“還好,已經(jīng)退熱了?!?/br> 沈青既然已無大礙,唐弦歌決定趁著她還未醒,趕快離開這里。若是沈青醒來見自己在她的房間,豈不是又引起一番誤會。唐弦歌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估摸著還未到卯時,于是回到房間便又睡著了。 “唐弦歌!你怎么還在睡!”肅靖南與沈青吃完早飯后,見唐弦歌還未下樓。肅靖南生氣的敲著唐弦歌的房門。唐弦歌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下床開了門。還未看清是誰,就被人用力的敲了一下腦門:“瞧你這幅模樣,快清醒清醒,我們該上路了?!?/br> 唐弦歌吃痛的齜著牙:“我醒來時時間尚早,就回去又睡了一覺。”捂著被敲的地方,一臉的委屈:“大哥這么用力打我做什么!” “做什么?”唐弦歌的表情逗樂了肅靖南:“當然是讓你清醒一下嘍。”說著又彈了一下,力度卻比剛才小了許多。唐弦歌自然也清醒了,迅速的梳洗完下了樓。拿著兩個饅頭,匆忙的上了路。 一路上,唐弦歌與沈青無任何交流。唐弦歌只字未提昨晚的事情,而沈青也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唐弦歌嘴里嚼著饅頭,手指著前面:“我們這就到了!” 沈青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緩慢的停了下來。肅靖南也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尋常,唐弦歌見他們都停了下來,疑惑的說道:“怎么不走了?” 沈青抓過唐弦歌的手中的韁繩,不讓她的馬再繼續(xù)向前,肅靖南則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此時的唐弦歌終于也感覺到緊張的氣氛。唐弦歌忘記了口中還沒有嚼完的饅頭,只聽沈青冷哼一聲,辭不及防的按下了唐弦歌的背。“?!毖杆俚某槌鰧殑醯袅艘幻栋灯鳎灯魃洗懔硕镜木G光讓沈青勃然大怒:“都滾出來!” “呸!”唐弦歌吐掉了嘴中的饅頭,嘴邊還帶著血絲。唐弦歌眼中泛著亮光,含恨的盯著馬鞍,嘴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抬頭發(fā)現(xiàn)前面出現(xiàn)了五六個黑衣人,沈青與他們僵持著。只是他們的敵意似乎是沖著那人來的:“你們是什么人?” “就是那個人?!逼渲幸蝗酥幌胩葡腋?。確定了目標,幾人亮出手中的兵器奔向唐弦歌,沈青來不及多想其他,提劍迎了上去。 “青兒!”肅靖南欲上前相助。卻被沈青一聲喝?。骸翱春盟?!” 既然沈青吩咐了,肅靖南自然不敢違背她的意思。憤恨的打向那個發(fā)愣的人的后背:“你做了什么事,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 唐弦歌顧不得后背的疼痛,一言不發(fā)的沉思著:能在莘都周圍潛伏殺手的人,此人必定是位高權(quán)重有背景勢力。只是因何故會招惹到這樣的人?唐弦歌緊皺眉頭:難道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被人知曉了!不過,這又說不通。若是陷害父親的那伙人,他們大可以去君上那里揭發(fā)自己,畢竟自己欺君瞞上,是個女兒身。 沈青雖一人對這幾個黑衣人,卻沒有用盡全力。她有目的的試探著這幾人的武功套路,在確定了心中所想之后,沈青已不屑再與他們幾人糾纏。劍鋒突變凌厲,猛地刺向其中一人,一劍封喉,來不及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沈青不再壓抑身上的殺氣,一招霸道的凌飛霜解決了剩下的幾人。 “走吧。”沈青翩翩然落在了馬背上。 唐弦歌看著地上躺著的尸體:“怎么沒留個活口?我都不知是什么人想要我的命。”沈青略有深意的看了唐弦歌一眼,這幾人是江湖殺手,定是有人怕被查到,所以雇傭了他們。江湖殺手就算留下活口也問不出來什么的,沈青不明白怎么會有人雇傭殺手去殺唐弦歌。是她無意中招惹到了什么人,還是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你在想什么?”唐弦歌湊過頭,一臉的詢問。 沈青并不理唐弦歌,揚起馬鞭:“駕!”揚塵而去,必須馬上回去調(diào)查此事,也要調(diào)查一番這個人。 “傻愣著作甚!”肅靖南催促道:“快走!” 唐弦歌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莘都,三人未作休息直接進了宮。孟乾允見到三人的歸來甚是欣喜:“你們這一路辛苦了。” “幸不辱命!”沈青將手諭呈了上去。 孟乾允察看后,滿意的點了點頭:“聽聞靖公子也隨著他們二人同行,你本是座上賓,應(yīng)在莘都到處走走看看我國的風土人情,怎可如此辛勞?!?/br> “國君言重了。”肅靖南恭敬的回道:“冉國本就有心與莘國交好,我做的只是分內(nèi)之事罷了,國君不必放在心上?!?/br> 孟乾允不經(jīng)意的說道:“那倒是,畢竟有佳人相伴?!?/br> “額?!泵C靖南沒想到孟乾允會說出這句話,當場紅了臉。孟乾允憋著笑,解釋道:“靖公子莫要多想,我并無他意?!?/br> “好一個此地無銀?!碧葡腋柙桨l(fā)的發(fā)現(xiàn)這位年輕的國君很喜歡逗弄他人,想起前兩次孟乾允故意戲弄自己,唐弦歌嘆了口氣,以后還是離國君少接觸,總感覺他會坑自己。 “咳咳咳。”孟乾允輕咳了幾聲:“既然今日你們?nèi)硕荚?,那就今日宣布吧?!?/br> 唐弦歌抬起了頭,孟乾允調(diào)侃道:“唐大人這才抬起頭么,我還在納悶這唐大人出去幾天回來后變得沉默了,莫不是路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剛剛在城外的事情,唐弦歌看向沈青,沈青目視前方,并無任何表態(tài)。唐弦歌眼眸暗了下去:“回君上,并未發(fā)生什么,臣只是感覺有些疲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