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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津珀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嘶五條悟倒抽一口冷氣,狠狠敲了一下九津珀的腦袋:就算是狗,也不能這么頻繁的咬人吧! 九津珀哼了一聲。 不過,五條悟竟是真的帶他來了一家甜品店,新開的店鋪客流量密集,穿著貓耳女仆裝的甜美可愛的女孩子們笑容滿面地招待客人。 九津珀: 他就知道五條悟找他準沒好事。 珀醬果然是最可愛的。五條悟攬著他去預(yù)定好的地方坐下:聽說這里有女仆咖啡廳,我就想帶珀醬來看看了。 九津珀沉默了一會兒,狠狠磨牙:討厭的六眼! 啊,已經(jīng)連名字都不叫了。五條悟手撐著下巴:珀醬雖然這么生氣,卻一點攻擊我的意思都沒有呢就算是咬我的時候也完全不帶敵意,真有趣。 說到敵意,大概只有真的以為要被他賣掉的時候產(chǎn)生過。 你是杰的朋友。九津珀瞪他:而且我打不過你。 五條悟笑出聲:珀醬真有意思。 九津珀朝他翻白眼,完全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欺負小狗勾就這么令他快樂嗎! 好在最后還是吃到了很好吃的蛋糕,五條悟還沒有真的喪心病狂到讓他看著自己吃。 所以,等夏油杰完成任務(wù),回高專找狗時,聽到了被五條悟帶著翹課的消息。 一下午都沒有回來嗎?他皺了下眉,又很快松開。 是啊。灰原撓了撓頭:晚飯都沒回來吃,不知道他們?nèi)ツ牧恕?/br> 我知道了。夏油杰輕輕嘆了口氣:下次悟再帶著珀逃課,你算了,你直接通知我就好。 沒問題。灰原豎起大拇指:絕對第一時間通知前輩。 夏油杰倒是不擔心九津珀的安全,但依著五條悟最近新發(fā)展出來的愛好欺負狗勾來看,九津珀單獨和他在一起,指不定會被逗成什么樣子。 果然,在他的再三警告下,五條悟才把人帶回來。回來的狗子垂頭喪氣,見了他就撲過來,拱在他懷里發(fā)出嗚嗚嗚的控訴。 夏油杰注意到他換了一套衣服,依舊是裙子,只不過變成了淡藍色的水手服,短裙遮到大腿,白襪與裙擺間露出的雪白肌膚被宅男們稱為絕對領(lǐng)域,那上面有一個淡淡的青色指印。 夏油杰瞳孔地震。 他手速飛快地檢查了九津珀其他位置,確定沒有可疑的痕跡后,身后的黑氣近乎溢出:悟,你帶珀去干什么了? 帶他去吃了甜點,然后買了幾套可愛的衣服。五條悟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的清白:我對**可沒有興趣,那個指印只是個意外。 什么意外能在那留下指???夏油杰冷笑:難道是對可愛的少年欲圖不軌,在對方激烈反抗時意外用了力氣,留下了罪證這種意外嗎? 一本正經(jīng)說出來很可怕的事情呢,杰。五條悟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叉:雖然的確是因為珀醬反抗太激烈才導(dǎo)致的,但是前半段全錯! 六眼讓我換了十套衣服,整整十套!九津珀扒著夏油杰的手腕,如泣如訴:都是裙子,每次換完還要我擺奇怪的姿勢拍照。 這話聽著過于糟糕了,五條悟在好友暴走前,唰的一下亮出手機屏幕:只是些美少女姿勢而已! 他那相冊里確實都是些不會被打馬賽克的照片,姿勢也很少女,夏油杰往下滑了滑,一整片都是,也不知道他到底拍了多少張。 實在過分,怪不得狗勾會生氣。 順手把這些照片全選,轉(zhuǎn)發(fā)給自己,夏油杰義正言辭:悟?qū)嵲谔^分了,你不要總這么慣著他。 如果不答應(yīng),他就不告訴我小志的地點的了。九津珀委屈巴巴:他今天還說要把我賣給除妖師。 傻狗還被嚇哭了。五條悟在一旁發(fā)出嘲笑的聲音。 夏油杰深吸一口氣,揉了揉九津珀的頭:下次不用聽,我也知道小志的位置,我?guī)闳ァ?/br> 他警告般地看了一眼五條悟:你別總是欺負珀。 九津珀現(xiàn)在連五條君都不叫了,一律用六眼代替,可見是氣的不輕。 嗨嗨。五條悟隨口應(yīng)道,一看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等把九津珀安頓好,夏油杰才問:除妖師是怎么回事? 那些老家伙要求的,要除妖師確認傻狗的危險性。五條悟用手抵住下巴,臉上罕見地露出幾分正經(jīng)來:的場家對傻狗的關(guān)注度過高了些。 而且,對方要的不是簡單的帶走九津珀,反而像是想獲取他的信任,讓他自愿和自己離開。 珀不是簡單的妖怪。夏油杰目光微沉:的場一族要他做的,絕非小事。 據(jù)他當時聽到的消息,也許和的場一族代代被妖怪奪走眼睛一事有關(guān)。 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不可能從我們手里帶走傻狗。五條悟拍了下夏油杰的肩膀,比了個手勢,壓低聲音道:黑市上有人懸賞傻狗,要求活捉,開出了這個價格,最近不要讓他亂跑。 是那些人做的?夏油杰瞳孔一縮。 誰知道呢,不排除那幫爛橘子下黑手的可能。五條悟的聲音又輕快起來:是誰都無所謂,反正他們不會成功。 你說得對。夏油杰點點頭,狀似無意地道:既然珀最近有危險,我會和他商量,晚一些再去找小志。 其實你壓根就不想讓他去吧。五條悟挑眉:裝作很樂意的樣子,真無聊。 夏油杰瞥他一眼:想和珀打好關(guān)系,卻不停欺負他,你也很無聊。 我才沒有想和傻狗打好關(guān)系呢。五條悟嘖了一聲。 他們兩人假笑著回了宿舍。 九津珀已經(jīng)用能量變出了連體睡衣,靠在床上打著哈欠,見他進來,小幅度招手:杰,要睡覺嗎,還是先洗個澡? 第19章 最后既沒有洗澡也沒有睡覺,在夏油杰開口前,門被敲響了。 還沒下班的輔助監(jiān)督掛著兩個黑眼圈,有氣無力地道:九津同學(xué)的宿舍已經(jīng)收拾好了,現(xiàn)在就可以搬過去。 他錯開一步,指了指旁邊:就在隔壁。 九津珀跑過去看了眼,布局和夏油杰這面都差不多,因為是新收拾出來的,生活用品比較少,需要他自己添加。 可我想和杰一起睡。九津珀可憐巴巴地道。 輔助監(jiān)督道:夏油同學(xué)住的是單人宿舍,兩人住不方便。 最主要的是,對方那是單人床,睡兩個男生顯得有些擁擠。當初九津珀沒加入高專也就罷了,現(xiàn)在他要一直維持人形,還是獨自分出一個房間更好。 嗚九津珀垂頭喪氣。 把墻壁打通。夏油杰忽的道,他伸手摸了下九津珀的腦袋:算是雙人間,怎么樣? 好!九津珀又精神起來,兩個犬耳唰的豎起:杰最好了! 耳朵夏油杰戳了一下:不要隨便冒出來,會嚇到其他人。 雖然輔助監(jiān)督知道九津珀的身份,但是一個人突然冒出兩個巴掌大的白色毛茸茸耳朵還挺可愛的,有點想捏。 輔助監(jiān)督盯著那兩個微微晃動的耳朵,手剛伸了一半,耳朵被夏油杰摁回去。 對不起,一下子沒有控制住。九津珀見他盯著自己,真以為被嚇到了,低頭道歉。 沒事,只要不在普通人面前露出來就好。輔助監(jiān)督抑制住心里的失望,伸出的手轉(zhuǎn)而放在唇下,狀似自然地低咳一聲:如果想要打通墻壁,需要校長的許可。 太麻煩了,還是先斬后奏吧。夏油杰伸手。 等 輔助監(jiān)督話還沒說完,墻壁就砰得一聲被咒靈打穿,那搖搖晃晃又啪的掉下來的石磚,仿若輔助監(jiān)督岌岌可危的心理狀態(tài)。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那些老家伙一定不會愿意的。夏油杰笑容不變:在收拾好前,珀就先住在我這吧。 好。輔助監(jiān)督完全管不住問題兒童,他想到今晚要再加一篇報告,整個人都頹喪下去。 他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等人都走了,九津珀坐在床上,好奇地眨眨眼。 夏油杰換下身上的校服,隨口道:大概是因為又要加班了。 他坐到九津珀身邊:珀到里面睡。 哦。九津珀乖乖地挪到墻壁那邊,白色的長發(fā)散落在枕頭上,帶著淡淡的洗發(fā)水的香氣。 是和他一樣的味道。 夏油杰的眸子晃了晃。 杰的眼睛是深紫色的誒。九津珀突然湊過來:要離近了才能看到呢。 確實離得很近,夏油杰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頰上,在昏暗的光線下,這種溫暖滋生著別樣的情緒。 純情dk側(cè)開臉,聲音很輕:珀在黑暗里也能看清? 他只是隨口找個話題,待在一起這么久,他當然知道九津珀的夜視能力很好。 可以看得很清楚。九津珀點頭,溫順地躺在夏油杰身側(cè),一只手搭在他身上,困倦得打了個哈欠:杰今天祓除的是一級咒靈嗎? 雖然困了,但小狗勾還想吃夜宵.jpg 悟告訴你的?夏油杰沒有否認,只是輕輕在九津珀的背部拍了拍:今天這只不能給你吃,明天帶你出去抓別的咒靈。 杰最近總是這么說。九津珀半睜著眼,嗓音里帶了點埋怨:明明以前都是給我吃的而且杰又不喜歡吃咒靈。 他看得一清二楚,夏油杰吞吃咒靈時,總眉頭緊皺,滿臉難耐的神色,似乎下一刻就會因為糟糕的味道而吐出去。 夏油杰沒有說話。 九津珀湊近他,毛茸茸的頭在他脖頸處蹭了蹭,一條大尾巴從后面繞來搭在他手上:不舒服的話可以摸一摸我。 狗勾的尾巴手感極好,捏尾巴尖的時候,還會扭一扭,手指埋在蓬松柔軟的長毛中,仿佛可以忘卻所有煩惱。 謝謝你,珀。夏油杰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溫柔的笑意。 不客氣。被撫摸的舒適與困意已經(jīng)讓九津珀閉上了眼,他嘟囔著:小志也很喜歡摸我的尾巴,杰也會喜歡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變?yōu)橛崎L的呼吸聲。 夏油杰靜靜地看著他,伸手撩開他臉上的發(fā)絲,指腹在少年臉頰上滑過,被極其親人的狗狗下意識蹭了兩蹭。 他抿起唇角,幾乎無法抑制下一刻就要脫口而出的質(zhì)問。 小志小志小志那些無法控制咒力,制造著咒靈的猴子到底哪里惹得珀如此喜愛。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便被夏油杰掐斷,他深吸一口氣,僵硬的手指動了動,感受到被尾巴包裹的柔軟與溫暖,那突然冒出的黑暗才被盡數(shù)壓下。 睡夢中的九津珀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醒來時,只覺得神清氣爽。尾巴下意識想要翹起,卻被人立刻壓了回去,這才發(fā)現(xiàn)夏油杰居然也沒有起床。 對方的手壓著他的尾巴,半摟在懷里,看上去十分喜歡的樣子。 自信狗狗昂首挺胸他的尾巴又白又軟,沒有人能拒絕! 杰,起床了。九津珀湊過去,尾巴尖動一動,掃到對方的下巴。 夏油杰睜開眼,神色還帶著些許困倦:今天沒有任務(wù),再睡會兒。 可是你不需要上課嗎?九津珀問。 他當時聽說自己要上課后,還特意要了課表,發(fā)現(xiàn)二年級也有課就是沒太見夏油杰和五條悟上過。 翹掉吧。夏油杰瞇著眼睛道。 你被六眼帶壞了,杰。九津珀嘀咕道,但還是躺了回去,讓夏油杰繼續(xù)抱著他的尾巴。 不過似乎是說了會兒話的緣故,夏油杰這時候反而不是很困,他側(cè)身看向九津珀,唇角上勾:總是這么叫,悟會繼續(xù)捉弄你的。 不叫他也會捉弄我的。九津珀憤憤不平:肯定是因為貓狗不和! 說五條悟是貓倒也挺像的,夏油杰忍不住笑:下次見到他就跑遠些。 九津珀鼓起臉。 能跑掉的話,就不會被欺負得這么慘了。 杰要保護我。他把腦袋靠過來,抱住夏油杰的手臂:我是杰養(yǎng)的狗勾,杰要從六眼的手中保護我。 這么一本正經(jīng)要求保護的珀也很可愛,夏油杰忍不住揉了兩把他的腦袋:沒問題,珀可要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說到這個,他就想起昨天和五條悟談的事:有人想要抓你,在黑市下了懸賞,也許會有詛咒師盯上你。 誒?九津珀睜大眼:是不是除妖師 不一定。夏油杰搖頭:最近你最好少出門,或者讓我陪你。 出任務(wù)怎么辦?九津珀苦惱道:直接翹掉嗎? 能翹掉當然是最好的,但恐怕高層不會善罷甘休。 夏油杰以前一直將咒術(shù)師當做伙伴,甚至是家人,但自從星漿體的任務(wù)后,這個觀念便開始逐漸轉(zhuǎn)變,尤其是對咒術(shù)界的高層。 如同五條悟所說,咒術(shù)界的高層已經(jīng)完全腐爛,即使將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者全部殺掉,新上位的人也仍舊是同樣的家伙,不會有任何改變。 咒術(shù)師一路本就艱難而危險,還有一群垃圾在后面拖后腿,時刻想著捅刀,實在是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