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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還是狗子自己想吃蕎麥面了吧! 夏油杰伸手rua了兩把九津珀的腦袋,少年叼著一個章魚小丸子抬眼看他,又低頭看看剩了最后一個的小丸子,五官皺到一起,忍痛伸過來:給你吃。 欺負狗狗確實有點快樂。 夏油杰低頭把簽子上那顆章魚小丸子咬走,看著九津珀可憐巴巴地咽口水,眼里便漫上三分笑意。 晚上本來要趁早回高專,但隨著夜色降臨,小吃街上忽的熱鬧起來,多出很多穿著浴衣的少年少女。 夏日祭到了嗎?夏油杰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什么?九津珀疑惑抬頭。 夏日祭是一種傳統(tǒng)的文化活動。夏油杰給他解釋:大家會換上浴衣逛廟會,半夜時還會燃放煙火。 他瞧著眼睛亮晶晶的九津珀,笑了笑:今天晚些回去也沒問題。 九津珀頓時喜笑顏開,抱著他就是一陣亂蹭。 去祭會前要換浴衣,因為是臨時起意,并沒有準備,只能新買兩套。 九津珀還是第一次穿這樣的衣服,在各種樣式中挑花了眼,還是夏油杰給他拿了一款淺藍色的讓他進去換。 和珀的瞳色很像。夏油杰摸摸狗子的白毛:一定很配。 事實也是如此,九津珀本就是雌雄莫辨的精致長相,配上天空一般的淡藍色,更顯清新靚麗,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目光中沒有惡意,九津珀就不去管他們,自己在廟會各個攤前轉(zhuǎn)悠,玩得不亦樂乎。 夏油杰從小到大來過不少次,所以這一次只是跟在狗子后頭防止他撒歡跑丟。 九津珀表面看著乖巧,實際上撒手沒不是一兩回了,如果不看緊,今天晚上的剩余活動大概是尋找走失狗子。 然而快樂的時光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前方忽的發(fā)生一陣sao亂,似乎是有人跌倒,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九津珀就不見了身影。 夏油杰: 夏油杰左右望望,也不知道九津珀短短時間內(nèi)是怎么跑得一點影子都沒有,開始思索下次如果不能手拉手,干脆戴個牽引繩,防止走丟。 對九津珀來說,雖然這里人多味雜,可他牢牢記住了夏油杰的味道,知道對方的方位,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夏油杰那已經(jīng)是只走丟的狗子,還在快快樂樂地逛廟會,甚至試圖撈小金魚。 還沒等接過攤主的漁網(wǎng),他的動作忽的頓住。 除妖師九津珀皺著鼻子,警惕地四處張望。 話音未落,穿著深色和服的的場靜司就從另一面走過來,微笑:好巧,九津君也來參加夏日祭嗎? 九津珀站直了,睜大眼睛看他,兇巴巴地道: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人類的祭會沒什么好玩的。的場靜司搖頭:安心,我沒有跟蹤你,只是附近有妖怪舉辦集會,其中有我需要的東西。 妖怪舉辦的集會?九津珀歪頭。 妖怪們會在其中喝酒,游戲,舉辦比賽。的場靜司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紅傘:九津君想要去看看嗎? 九津珀確實挺想的,但是和除妖師一起去集會并不在他的接受范圍內(nèi)。 我不會加入你的集會之旅。的場靜司笑道:應(yīng)該是夏油君陪你來的吧,妖怪的集會雖然不歡迎人類,但我有隱藏人類氣息的辦法。 九津珀的眼睛咕嚕嚕轉(zhuǎn):除妖師這么好心嗎?你的目的是什么? 雖然我很樂意幫助九津君,不過這一次我確實有所請求。的場靜司向他靠近一步,看他明顯崩了下身子,嘴角不由上挑:九津君真可愛。 九津珀擰眉。 說話就說話,怎么還帶調(diào)戲小狗勾的。 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純潔的狗子了,他現(xiàn)在是看了很多電視劇的成熟狗勾! 好好說話。九津珀往后退一步:你想讓我做什么? 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的場靜司的要求太過分,他就拒絕,反正妖怪的集會也不是非去不可。 然而,長發(fā)除妖師站在那,手中紅色的油紙傘輕輕點地后,只是道:我想要九津君的一撮毛,可以嗎? 不等九津珀問,他便主動解釋:的場一族的祖先曾為了力量與妖怪做交易,用每一任家主的右眼換來力量,我想要終止這場交易。 那與我的毛有什么關(guān)系。九津珀不太情愿。 他的毛毛柔軟光滑,摸過的人都說好,突然少了一撮肯定有影響。 只是一次嘗試。的場靜司嘆息道:你的身上有饕餮的血脈,饕餮是東方的兇獸,天然對妖怪有壓制,也許帶有你力量與氣息的毛發(fā)能夠幫到我,讓我保住我的右眼。 說話時,他輕輕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面上帶了幾分苦澀。 九津珀遲疑了。 除妖師看上去確實有些可憐。 只是一次簡單的交易罷了。的場靜司收斂起無意間泄露的情緒,又恢復(fù)成游刃有余的從容微笑:如果九津君不愿意,我自然不會強求。 只是一撮毛,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九津珀聞到夏油杰的味道在不斷接近,點了頭:好,我答應(yīng)你。 作者有話要說: 的場:我難過,我裝的 狗子:過分! 寫這章的時候感覺狗子好傻哦,只能察覺到5t5那種很明顯欺負,像杰哥故意吃掉他最后一口吃的,暗搓搓看狗勾咽口水的欺負根本意識不到hhhhhh 第33章 35 等夏油杰趕到的時候,便見九津珀拿著一張狐貍面具,站在路邊攤子前朝他笑。 杰,我知道哪里有好玩的。他把狐貍面具塞給夏油杰,笑嘻嘻地道:周圍有妖怪的集市,只要戴上這張面具,就可以遮住人類的氣息過去玩。 夏油杰結(jié)果面具打量,是一張通體黑色的狐貍面具,細長上挑的眼睛處染著紅色的顏料。和祭典上賣的面具相比,格外的樸素。 從哪里來的?他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看向九津珀。 狗子的藍眼睛快速眨巴兩下,略顯心虛:剛才有人送的。 他這個反應(yīng),夏油杰立刻意識到什么,語氣微微上挑:的場靜司? 你怎么知道!九津珀睜圓了眼。 夏油杰嘆氣:他說了什么? 要了我一撮毛。九津珀小聲道:我從尾巴上剪了一撮給他。 一聽這話,夏油杰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除妖師那面的毛發(fā)、血液都有特殊作用,你 看著九津珀可憐巴巴的眼神,他就說不出責(zé)備的話,只好嘆了聲:下次別被騙了,如果近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好。九津珀乖巧點頭,湊過去拉住夏油杰的手:我們?nèi)ネ姘伞?/br> 小狗勾撒嬌地晃晃手,夏油杰就妥協(xié)了。 他把面具戴上,這面具上的眼睛雖然細長,卻并不影響他的視野。九津珀拉著他往偏僻的地方走,走著走著,仿佛穿過了什么屏障,皮膚感到一瞬的涼意。 剛才還在街邊的小巷,再一抬眼,竟是已位于熱鬧的復(fù)古街道,面具大概還有能讓他看到妖怪的效果,滿眼都是各種各樣的奇怪生物。 妖怪大小各異,皮膚顏色也有很大不同。有的是以紙遮臉的人形,有的像烏龜成精,還有的有兩層樓那么高。 夏油杰第一次看到妖怪,下意識捏住手指。 在他身邊的九津珀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 糟了,有的妖怪聞著還挺香,都把他聞餓了。 夏油杰將手搭在他肩膀上,低聲問:想吃嗎? 不能吃的。九津珀踮腳湊到他耳旁:集市里不可以傷害別的妖怪,壞了規(guī)矩會被追殺。 而且只是一點點香氣,他扛得住。 溫?zé)岬暮粑鼜亩獟哌^,夏油杰默不作聲地加重了按在九津珀肩膀的力度,把狗子重新摁回去:我知道了,不用離這么近。 九津珀哦了一聲,轉(zhuǎn)頭就拉住他往前擠:我們?nèi)デ懊?,前面好香,肯定有好吃的?/br> 他個子小,鉆著空子跑來跑去,夏油杰差點沒牽住,還好最后堪堪跟上。 前方傳來咚咚咚的鑼鼓聲,臺前能容納十幾人的高臺上擺滿食物,一個綠皮類似豬頭的妖怪站在臺前,用力敲打著手中的響鑼:靜一靜,靜一靜! 本次比賽為大胃王比拼,在最短時間內(nèi)吃完的妖獲勝!說罷,又是咚的一聲:本次大賽的獎品是可以延壽十年的黃金酒! 話音落下,擠在一圈的妖怪們頓時發(fā)出震耳的歡呼聲。 九津珀也跟著一起歡呼,嗖的一下跳到夏油杰身上,大聲道:我要參加這個! 夏油杰感覺耳朵嗡嗡的,雖然聽不清九津珀在說什么,但是也能大概理解。 狗子去參加大胃王比拼,輸?shù)舨疟容^困難,所以他也沒攔著。 只是,等九津珀和一堆大漢擠到臺上時,他才意識到,這個比賽并不是簡單的比誰吃的多。而是誰能把其他人打下去,又吃得多。 還沒等他想好要不要上去帶九津珀離開,少年忽的變成了小白狗,從衣服里鉆出去后猛地變大,邊吃邊橫沖直撞,連盤子都一起進到了他的肚子中。 有幾個妖怪甚至覺得如果不是自己跑得快,說不定會一起被他嚼嚼吃掉。 體型大就罷了,還有那沖天的血氣,這是從哪來的大妖怪,怎么他們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等九津珀吃完,臺上只剩他一只,獎品自然也是他的。 重新縮小回小白狗,他蹦蹦跶跶把自己埋進衣服中,下一秒就變成了穿好衣服的白發(fā)少年。 就是領(lǐng)了獎品往下走時,路過的妖怪都下意識向兩邊散開,神情畏懼。 九津珀并不在意,他把手中的黃金酒杯舉起來,眼睛彎彎:杰,給你。 給我?夏油杰愣了一下。 嗯嗯。九津珀殷勤點頭:杰要活得久一點哦。 夏油杰的瞳孔微縮。 他接過酒杯,是純金的酒杯,杯子上刻著精致的花紋,把手是蛇的模樣,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會撲來,狠狠咬住持有者,注入毒液。 只是拿著這個酒杯,心底的陰暗便如野草般生長起來。 夏油杰在夜晚,摟著熟睡的九津珀思考過很多事,其中便有壽命的問題,而九津珀對人類的看法更讓他意識到,也許他只是九津珀漫長生命中的過客,不管是他,還是五條悟,甚至是夏目貴志,都僅僅為記憶中的簡單點綴。 也許以后陪伴九津珀的,是一個現(xiàn)在仍未出現(xiàn)的陌生人。 光是想到這個可能,夏油杰便感到微微有幾分難以呼吸。 杰?杰!耳邊忽的傳來泉水叮咚般清脆的聲音。 他恍然從那些黑暗陰冷的思想中回神,才意識到九津珀不知何時又踮腳貼在他耳旁,像小雞一樣嘰嘰嘰嘰叫個不停。 剛才在想事情。他把小雞壓下去,不讓對方貼著自己的耳朵。 噢九津珀歪頭:沒事就好,杰快喝掉吧,拿著別灑了。 我還以為你會給夏目君。夏油杰道。 這個酒的效力只能維持兩天。九津珀眨巴眨巴眼睛:而且是杰跟著我來的,這是我送給杰的禮物,為什么要提小志? 夏油杰怔了怔,嘴角彎起:是我想岔了。 他抬起面具的一角,將酒水倒入口中。 那酒聞著清甜,入口卻極辣,火一般燒過喉嚨與胃部。 緊接著,一股清涼自四肢蔓延而出,最后停留在腦部。 這發(fā)生在一瞬間,從九津珀這面看,夏油杰只是猛然僵硬一瞬,散發(fā)出的氣息忽的有了些許變化。 他擔(dān)憂地湊近:杰? 夏油杰出了身冷汗,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沒事。 真的沒事嗎?九津珀伸手,滿臉擔(dān)憂:你的手好涼,不舒服的話我們回去休息吧。 夏油杰此刻確實感到渾身無力,他嗯了一聲,忽的騰空而起,竟是被變大的九津珀馱在背上。 和他一起落下的還有九津珀的校服。 這種實體衣服,變換身形的時候也太不方便了。九津珀嘟嘟囔囔地抱怨一句,四只白爪爪一邁,竟是直接飛了起來。 一直等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周圍的妖怪們才終于松了口氣,小聲竊竊私語起來。 剛才那個戴面具的家伙,是人類吧? 絕對是人類,我聞到味兒了,還挺香的。一個妖怪吸溜吸溜口水。 大妖怪帶來的人,你敢碰?旁邊有妖怪嘲諷他:不過,那么可怕的妖怪來參加集會,竟是為了給人類延壽 在場的妖怪們心領(lǐng)神會。 九津珀不知道他們?nèi)チ颂思瘯臅r候,白色大妖怪與人類的愛情故事已經(jīng)在東京的妖怪圈傳開了,他帶著夏油杰離開集會范圍,在小巷中恢復(fù)人形。 夏油杰此刻的狀態(tài)比剛才好了些,他摘掉臉上的面具,長長出了口氣。 剛才的酒有問題嗎?九津珀緊張兮兮:難道人類不能喝妖怪的酒?不對啊,我覺得能喝的,而且還有好處。 我沒事。夏油杰摁住額角,用力揉了揉:只是有些頭痛。 我看看。九津珀靠近他,眉毛耷拉下來,喪喪地道:早知道先把酒帶回來問問其他人了,不應(yīng)該讓你直接喝掉的。 夏油杰安撫地摸摸他的頭,正想開口,目光卻猛地停在他身后,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過了兩三秒,他才道:我好像能看見妖怪了。 九津珀睜大眼,順著他的視線往后一看,一個綠皮的小妖怪正啪嘰啪嘰地往集會結(jié)界那面趕,看上去并沒有注意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