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忍界都是我馬甲、[綜漫同人]在戀愛游戲里氪金翻車后、[綜]我超兇噠!、吳儂軟語【黑道h】、御道傾天、悄悄喜歡、朱砂痣、青云臺、在豪門文中做國寶級學(xué)神、他怎么可能喜歡我
雖然容貌相同,但這么穿起來,倒真有種老人家的感覺。 三日月把這個(gè)穿在作戰(zhàn)服里面嗎?九津珀豆豆眼震動(dòng)。 當(dāng)然不是。三日月宗近歪頭:只是提前放在天守閣中,作戰(zhàn)服的厚度足夠,不需要再保暖了。 也是,剛才對方脫了好久呢。 沒脫光就好,九津珀還真害怕自己被拉著雙修,他站起來抖抖毛: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吧,你來這里躺下就好。 三日月宗近走過來,卻沒有如他所說那樣,而是彎腰將小狗抱了起來,與自己平視。 干嘛?九津珀警覺。 三日月認(rèn)真地凝視著他,逐漸湊近,在小狗勾的鼻子上輕輕親了一口:一個(gè)人待久了,就連九津君的原型看起來都十分可愛呢。 九津珀嘭的就炸成了蒲公英,嗷嗚嗚亂叫,拼命蹬腿。 你不要過來?。。?!他嚇到破音。 三日月聳動(dòng)著肩膀,終于忍不住笑出來:九津君的反應(yīng)真有趣哈哈哈。 九津珀的掙扎慢慢停下來,狐疑地看著笑得前仰后伏的三日月:你騙我? 因?yàn)榫沤蚓桓苯鋫涞哪?,所以稍稍開了一個(gè)玩笑。三日月停下來,眼里的笑意還未散去:安心,我不會真的對你下手的。 九津珀放松下去,想到自己被嚇成那副模樣,羞惱道:不要開那種奇怪的玩笑啊! 十分抱歉。三日月宗近道,他把九津珀放回床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只要我躺下就好嗎? 嗯,快點(diǎn)躺下,不要做多余的事。九津珀氣鼓鼓地道。 三日月唇角上揚(yáng),似乎覺得狗勾氣得蓬松了一圈的模樣很有趣,躺下后還不知悔改的去伸手捏九津珀的尾巴尖。 九津珀無情地抽出自己的尾巴:你快睡覺。 九津君可以給我一些靈力嗎?三日月宗近朝他眨眨眼,一整夜保持人形,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稍微有些困難。 可以,怎么給你?九津珀問。 握手。三日月宗近彎起眼,攤開手掌在九津珀面前。 小白狗猶豫片刻,將前爪搭了上去。 體內(nèi)的靈力確實(shí)向?qū)Ψ搅魅チ恕?/br> 三日月宗近適可而止:這些就好,那今夜就麻煩九津君了。 他在床上躺好,一只手放在九津珀嘴邊,另一只手安詳?shù)卮钤诟共俊?/br> 九津珀才舔了幾下,就聽到對方睡著了。 不知為何突然有種被壓榨了的感覺。 辛辛苦苦吃掉暗墮氣息的九津珀抬眼盯著三日月的臉,憤憤的哼唧了一聲。自己睡覺,讓可愛小狗勾勞作,實(shí)在太過分了。 他在那面吧唧吧唧舔了半天,抵擋不住困意,再次一個(gè)倒塌,枕著別人的手睡了過去。 月光透過窗戶映照著房間內(nèi)的景象。 睡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時(shí)睜開眼,側(cè)頭看著睡在身邊的小白狗。他動(dòng)了動(dòng)手指,睡在他手上的小白狗毫無反應(yīng),只有尾巴無意識地卷了卷。 九津君。三日月宗近貼進(jìn)他耳邊,輕聲叫道。 小白狗的耳朵抖了抖,哼唧一聲,翻身露出肚皮繼續(xù)睡覺。 戒心太低了,九津君。三日月宗近微微嘆息,他將手掌放在九津珀露出來的肚皮上,沒過多久,小白狗忽的身體抽長,竟是化為了人形。 唔九津珀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似乎是察覺到?jīng)鲆?,蜷縮成一團(tuán)。 三日月宗近眸色微動(dòng),將被子拉過來蓋在他身上:第一次這么做,看來還是有些不太熟練。 他湊近九津珀,唇瓣擦過對方柔軟光滑的臉頰:再過不久,九津君就會永遠(yuǎn)留下來與我們相伴了。 作者有話要說: 珀:我超警覺! 枕著暗墮刀子的手睡得被人非禮了都沒醒。 第50章 52 早上起來時(shí),九津珀還有些恍惚,他抱著自己的尾巴,頭發(fā)和尾巴都亂糟糟的,大耳朵塌在頭頂,一副飽受蹂躪的模樣。 晚上沒有睡好嗎,九津君?三日月宗近從他身邊坐起來,伸手摸摸他的尾巴。 九津珀晃著腦袋:總覺得身體很奇怪。 他頓了頓,猛地抬頭:不對,我怎么是人形? 啊,確實(shí)很奇怪。三日月宗近自然地接話:也許是睡覺的時(shí)候,因?yàn)殪`力溢出,所以不知不覺變成了人形。 是嗎?九津珀疑惑。 再一低頭,眼睛睜大:我為什么沒穿衣服! 他邊說邊迅速幻化出睡衣,抱著被子一臉警惕:真的是我自己變的嗎? 我昨晚很早就睡了。三日月宗近想了想,安慰他道:而且變身是由九津君自己掌控,外人無法干涉吧。 好像是。九津珀摸著下巴沉思。 今天的天氣真好。三日月宗近站起身,拉開窗戶,深深吸氣:連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 九津珀在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地方,剛剛醒來時(shí)身體中的異樣感覺也消失不見,便心大的起身:確實(shí),今天的空氣好了很多。 他伸了個(gè)懶腰,走到三日月身邊往外看:哇,這里的景色不錯(cuò)誒。 閣樓很高,在窗前向外俯視,能將本丸一覽無遺,深色的房頂,廣闊的田地,甚至能看到遠(yuǎn)處的萬葉櫻。 畢竟是審神者的住處。三日月笑道,他將手輕輕搭在九津珀肩膀上:九津君可以幫我一個(gè)忙嗎? 好啊。九津珀眨眨眼。 說出好字的三分鐘后,他手里拿著黑色的防具,面前是脫掉毛衣的三日月宗近,一時(shí)間呆在原地,不知道是該依對方所說幫忙穿上,還是現(xiàn)在就頭也不回地逃走。 九津君莫不是在害羞?三日月宗近自己戴上頸部處的防具,將需要系的黃棕色細(xì)繩遞給他:以前都是今劍幫忙,畢竟老人家對這種事實(shí)在不擅長。 我才沒有害羞。九津珀嘟囔一聲,還是接過細(xì)繩,研究了一下,繞過防具系了個(gè)漂亮的蝴蝶結(jié)。 接下來是肩部的防具以及單手護(hù)甲和手部防具,青年男子的身體上覆著一層流暢而飽含力量的肌rou,黑色的帶子從右邊肩膀繞過胸部與左手腋下,與冷白色的肌膚對比更加鮮明。 好不容易把第一層穿戴好,九津珀盯著他的腹肌出神。 明明自己的爆發(fā)力,力量什么的都不差,卻沒有這么漂亮的六塊腹肌,到底差在哪了? 想要摸摸看嗎?三日月宗近哈哈哈笑了兩聲,捉住九津珀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光滑又有彈性 九津珀好奇地戳了戳,張大嘴:好結(jié)實(shí)杰都沒有! 夏油杰畢竟只是個(gè)高中生,即使鍛煉得很好,與真正的成年人還是有一定區(qū)別。 你摸過?三日月宗近微微挑眉。 以前一起睡覺的時(shí)候,會抱著杰的腰。九津珀下意識回答。 哦,那今晚可以來試試抱著我一起睡。三日月含笑道:懷里抱著九津君,大概會睡得很香吧。 他睡得好不好姑且不論,反正九津珀自己睡得不太好。 快繼續(xù)穿吧。九津珀不想討論這個(gè)話題,他在衣架那瞅了一會兒,遲疑:接下來應(yīng)該穿這一件? 三日月的衣服也太多層了! 青藍(lán)色的窄袖便服外是稍淡的橄欖綠單衣,下身是灰色的袴,最外層是印著彎月刀紋的深藍(lán)狩衣,再系上各種腰帶、繩子、護(hù)甲,發(fā)飾則斜著掛在頭上。 等一套穿完,三日月宗近將本體掛到腰上,抬眼就看到九津珀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似乎已經(jīng)喪失了出門的能力。 辛苦了。他彎下腰,揉揉九津珀的頭發(fā):要吃早飯休息一下嗎? 好。九津珀慢半拍點(diǎn)頭。 三日月眼中帶了笑意。 被推倒前,九津珀還試圖掙扎:等等下 掙扎不過兩秒,就睜著眼睛神色恍惚。 他從未和其他人接吻,所以并不知曉現(xiàn)在的感覺并不正常,只以為是自己太菜雞,一親就傻,根本沒辦法抵抗。 等三日月松開他,他在床上緩了將近十分鐘,才慢吞吞地問: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覺偷偷親我了? 早上起來時(shí)的異樣,和接吻后的感覺非常相似! 沒有哦。三日月宗近詫異地看他:我可是一覺到天亮。 九津珀瞇起眼睛仔仔細(xì)細(xì)地凝視著他,卻沒從那雙含著彎月的眼中看出任何異常,只好將疑惑壓在心里:那可能是我誤會了話說你不要隨便親過來啊,都說了不可以親! 他暴跳。 三日月宗近哈哈笑了兩聲:這樣不是更快嗎。 反正不可以親,再有下次我一定會咬你的。九津珀氣憤地亮出尖牙:我咬人可疼了! 三日月笑著點(diǎn)頭:知道了。 看上去完全都沒往心里去。 走了。九津珀說不過他,只能變成狗勾的模樣,氣勢洶洶地往門外走:今天也要將所有人過一遍再回來。 他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像是要去征服世界,但很可惜,征服世界的第一步就卡住了門是拉伸式的,他現(xiàn)在這個(gè)形態(tài),得用力才能擠開。 看到九津君這么有干勁,真是讓人開心。三日月宗近在后面欣賞了一會兒小狗勾用力往外鉆的樣子,上前拉開門,慢悠悠地笑道:好久不用,門可能是卡住了。 九津珀沒有起疑,因?yàn)樗麆偛盘^用力,門一開就啪嗒一下跌了出去,來了個(gè)臉剎。 氣氛有些安靜。 小白狗站起來,若無其事地甩甩毛,邁著小短腿往外走:再不走時(shí)間就不夠用了。 如果不是他尾巴僵僵的,三日月說不定還會相信他現(xiàn)在心里真的這么若無其事。 他快走幾步,把小白狗撈起來抱進(jìn)懷里,手指輕柔地揉揉他的吻部:摔疼了嗎?剛才我不該突然拉開門。 九津珀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jìn)他手掌中:不是你的錯(cuò),是我自己不小心。 三日月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乖。 他抱著九津珀向下走。 閣樓中只有入口和頂層是電燈,中間的樓道是煤油燈,燈光很暗,又沒有窗戶,每次從這狹窄幽暗的樓道中往外走,都有一種不知身處何時(shí)何方的迷失感。 九津珀把下巴搭在三日月的手臂上,隨意數(shù)著他下臺階的腳步聲。 審神者為什么要住在這里,雖然高層風(fēng)景很好,但每次經(jīng)過這里,都覺得像是古代監(jiān)獄之類的地方。他喃喃道。 其他本丸中,天守閣并非如此。三日月宗近微微壓低聲音:我們只是根據(jù)審神者的喜好改造了這里。 那他的喜好真夠奇怪的。九津珀嘀咕。 三日月宗近又哈哈笑了幾聲:九津君聽過通話故事嗎,曾經(jīng)有一個(gè)公主被女巫關(guān)在高高的閣樓上,每天只能望著窗外渴望自由。 我知道。九津珀搶答:后來她留了好長好長的頭發(fā),將外面的王子接上去約會,被女巫發(fā)現(xiàn)后,剪掉了她的長發(fā),送到很遠(yuǎn)的地方,最終王子找到她,兩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他說完,歪歪頭:這個(gè)故事怎么了? 珀像不像故事中的公主。三日月宗近笑著問。 除了閣樓很高以外,沒有相似性吧。九津珀認(rèn)真想了想:我又沒有被女巫關(guān)起來,而且這里也沒有王子。 是啊。三日月低聲道:這里沒有王子。 他摸了摸狗勾豎起的耳朵。 如果說像的話,你們比較像公主吧。九津珀突然道:被女巫關(guān)在這里,渴望自由卻無法離開。 他輕咳兩聲,似乎不太好意思:而我是拯救公主的王子,不過和故事不一樣的是,女巫已經(jīng)被公主打敗了。 角色互換嗎?三日月想了想,忽的朗聲笑道:這樣也不錯(cuò),公主與王子最后生活得會更幸福。 九津珀疑惑地歪頭。 他說的話很好笑嗎? 我很喜歡九津君這個(gè)說法哦。三日月宗近低下頭朝他笑。 九津珀眨了眨眼,遲疑:喜歡就好? 阿狗的尾巴卷起來,頗為不知所措。 故事講完,三日月宗近也走到樓梯最后一階,他推開閣樓沉重的門,已經(jīng)有五個(gè)人等在外面。 早上好,珀。一期一振朝他微笑。 看,珀果然是被三日月抱出來的。鶴丸國永將手搭在膝丸身上:你輸了喲。 鶴丸殿不要太欺負(fù)弟弟丸了。穿著白西裝的髭切在一旁彎起唇:笨蛋丸一直在沉睡,還什么狀況都不清楚呢。 是膝丸啊,兄長!膝丸垂淚。 藥研從胡鬧的三人組中間穿過,明明看起來最小,卻仿佛是最穩(wěn)重的一個(gè):最近本丸中陽光正好,所以我叫大家來把九津君的被子曬一曬。 九津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三日月忽的舉起來。 我的王子殿下,三日月彎起眼:請選擇接下來要臨幸的后宮人選吧。 九津珀沐浴在眾人的目光中,半迷茫半震驚的張大了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