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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瞇起眼:時之政府雖然一直在為維護(hù)歷史而努力,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因為高尚志向而聚集的人們也逐漸被權(quán)利腐朽,為了勝利與榮耀,將最初的誓言全部拋之腦后。 九津珀半知半解地歪頭。 他努力轉(zhuǎn)動思維,半晌后恍然:我懂了,就像是咒術(shù)界一樣,最開始是為了保護(hù)普通人,發(fā)展到現(xiàn)在,上三家已經(jīng)開始為了權(quán)利而壟斷咒術(shù)師的各個方面,甚至因為懼怕新生力量,試圖縮減下層咒術(shù)師的數(shù)量。 最近珀確實聰明了許多。鶴丸國永忽的插口道:以前的珀應(yīng)該說不出這番話。 我聽得出來你在說我傻。九津珀瞪他。 鶴丸國永笑嘻嘻地討?zhàn)垼何沂强溏戡F(xiàn)在聰明啦。 哼。九津珀扭頭,過了一會兒又小聲自言自語:最近在本丸待著,大腦好像確實清楚很多,肚子也不像以前那么餓了。 身處于充滿暗墮氣息的本丸,似乎身體也在本能的吸食,因為一直有能量補充,才減輕了饑餓感。 就是九津君說的這樣。三日月宗近拉回話題,你這么了解,看來咒術(shù)界的上層應(yīng)該知道你的存在,而他們選擇除掉你。 是。九津珀耷拉下耳朵。 上面的人為了除掉他,又是把消息透露給除妖師,又是謊報任務(wù)情報,甚至還牽連到了灰原和七海,簡直是想起來就讓小狗勾氣得咬牙切齒的地步。 時之政府很可能也會做出這種選擇。三日月宗近道。 九津珀眨眨眼:可是 能夠凈化暗墮有時候并不是一件好事。三日月宗近道,他rua了一把迷茫的狗勾腦袋:能夠引起暗墮,除了被無辜傳染上的以外,其余大多是因為審神者,而對于時之政府來說,擁有靈力與作戰(zhàn)能力的審神者比可以復(fù)制的刀劍付喪神更加珍貴。 暗墮的刀劍被凈化后,一定不會再選擇跟隨原來的審神者,關(guān)系就會變得復(fù)雜難以處理。鶴丸國永也加入話題,他攤開手,語氣隨意:所以直接刀解掉反而更方便,只需要一些資源和時間就可以得到同樣練度的付喪神。 他說的有道理,從時之政府對他們的態(tài)度上就能看出那些人對刀劍付喪神并不算在意。 九津珀被說服了,他汪嗚嗚地嘆了口氣:世界真復(fù)雜。 三日月笑著摸狗頭:九津君保持現(xiàn)在這樣就好。 保持現(xiàn)在這樣被你們騙嗎。九津珀哼唧唧:我一定會變聰明的。 加油。鶴丸國永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小狗勾朝他惡狠狠地呲牙:變聰明前就可以把你當(dāng)做巧克力棒吃掉! 嗚哇,好可怕。鶴丸國永雙手合十,我投降,珀要善待俘虜哦。 鶴丸殿,不要總是開不合時宜的玩笑。三日月宗近皺眉。 我可是在努力地活躍氣氛,三日月說的真過分吶。鶴丸國永雙手抱起:總是討論嚴(yán)肅的話題,小狗勾的腦子會壞掉的。 有些事情必須要早日說開。三日月宗近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九津君很顯然對我們有了些誤解。 那你愿意完全說開嗎?鶴丸國永眸光一閃。 三日月宗近的眼神也凌厲起來,他臉上仍然帶著笑意,語氣卻不容置疑:自然,鶴丸殿是在質(zhì)疑我嗎? 他們互相對視,兩人之間漫開了什么不得了的氣勢,九津珀默默往外挪挪屁股。 他們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不知道等會兒打起來會不會波及到他。 然而硝煙很快便消散了。 鶴丸國永又恢復(fù)成笑瞇瞇的神色:我不會再打擾你,你說吧。 他們難道有隊內(nèi)語音嗎? 完全不了解狀況的九津珀震驚,只是對視一會兒,怎么好像就商量好了? 三日月宗近這時轉(zhuǎn)過頭,面對九津珀時,聲音溫和得很:九津君最近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九津珀不懂話題怎么又引回自己身上,連忙點頭:環(huán)境變好了,食物種類也多種多樣,被子曬得暖洋洋的,整體比剛來的時候好很多。 總感覺這個問題似曾相識早上的時候燭臺切好像已經(jīng)問過一遍了。 這是大家新的打招呼方式嗎? 九津君在辦完事后,要不要考慮留在本丸?三日月宗近笑著道。 誒?九津珀一愣。 以后本丸會越來越好,而且以九津君的壽命,與人類相伴難免要遭受分離之苦。三日月宗近慢條斯理地道。 九津珀歪著頭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但正是因為人類的生命如此短暫,才不能浪費任何與他們相聚的時光。 他看向三日月宗近:對不起,但我不能留下來。 看來談判失敗了。 三日月宗近嘆息一聲:確實是九津君會說出的話。 談話到此為止,外面已經(jīng)月上梢頭,九津珀離開時,燭臺切站在房門外,靠著欄桿凝視月色。 差不多到小孩子的睡眠時間了。他將手搭在九津珀的肩膀上,彎唇笑了笑:回天守閣吧。 銀白的月色灑落,無端的帶來幾分涼意。 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醒來時,九津珀的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只隱約聽見外面?zhèn)鱽硇[聲,他動動鼻子,還聞到了陌生的氣息。 在這個封閉的本丸中,怎么會有陌生人? 小狗勾終于意識到不對,將頭從被子里抬起來,環(huán)顧四周。 是在天守閣沒錯,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窗戶開著一條縫,門卻是緊閉的。他爬起來,先從窗戶那往外看,沒看到人,只聽到很多人在說話,其中的敵意與殺氣毫不遮掩。 他把腦袋往外伸,更加仔細(xì)地聽過去,終于從雜亂的聲音中分辨出幾個字來時之政府。 作者有話要說: 差不多要換副本了 下一個副本是千年前的咒回世界,就兩攤素面那(被大爺打) 千年前完事就回現(xiàn)世啦 第60章 62 本丸的事被時之**發(fā)現(xiàn)了嗎?是狐之助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的? 無數(shù)疑問在九津珀腦海中閃過,他又把腦袋向外探,往聲音那面看去,試圖看清現(xiàn)在的局勢。然而剛剛伸出個半個頭,頭頂就好像被什么東西抵住一般,輕柔地將他彈了回來。 什么東西? 小狗迷茫。 他試探著伸手,果然在相同的距離摸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稍微用力便會以相同的力道反彈回來。 九津珀愣愣地站在窗戶旁邊,努力回憶昨晚的事。 好像與平常沒什么差別,他和燭臺切互道晚安后很快睡下。 他想了半天,雖然沒想到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卻忽地憶起當(dāng)初鶴丸國永讓他來天守閣居住時說的話天守閣有結(jié)界,由審神者掌控,可以阻擋付喪神的進(jìn)入。 現(xiàn)在沒有審神者,是不是意味著,這個結(jié)界現(xiàn)在是付喪神們在把控。 九津珀倒是沒往囚禁那面想,只能說現(xiàn)在的時機太好,昨天晚上三日月才在時之**的事情上嚇唬過他,如今他出不去,還以為他們是在防止他被時之**的人發(fā)現(xiàn)。 但是一直在這里待著也不是辦法,外面的喧鬧聲越來越大,連身處天守閣頂端的九津珀都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殺意,如果起了沖突,付喪神們不知道能不能打過對方。 九津珀焦急地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兩圈,去拉緊閉的房門。 平時以小狗形態(tài)也能輕易擠開的門,此時卻仿佛焊在上面一般,怎么也拉不開。 可惡。九津珀咬牙。 他還在沉思,忽的聽外面有撓門的聲音:九津君,你在里面嗎? 我在。九津珀聽出外面是狐之助,連忙湊到門口:發(fā)生什么事了,是時之**的人找過來了嗎? 詳細(xì)的事之后我會解釋給你聽。狐之助的聲音很焦急:你現(xiàn)在能不能從結(jié)界出來,想離開的話必須要盡快才行。 離開?九津珀遲疑:可是本丸中的暗墮氣息 你還不明白嗎?狐之助提高音量:你如今被關(guān)在天守閣中的原因! 啊這 小狗勾確實不太明白,心中卻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他吞吞吐吐地道:不是、不是為了從時之**手里保護(hù)我嗎? 當(dāng)然不是了,他們怎么知道工作人員會在今天上門。狐之助氣得撓了一爪門:三日月宗近一直想要囚禁甚至是神隱你,他掌握了你的真名,卻因為你是大妖而無法成功,所以借著與你親吻的機會,讓他的靈力改變你的氣息,讓你向本丸趨近,好加大神隱的成功可能。 九津珀睜大眼,想要問什么,一時間卻說不出話。 他像是傻掉一般站在門口,過了好久才在狐之助越來越焦慮的呼喚聲中回神,低落地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現(xiàn)在被結(jié)界關(guān)在里面,要怎么才能出去? 既然你能吃掉沒有實體的暗墮氣息,那這個結(jié)界你也應(yīng)該能吃掉。狐之助道:不管怎樣都要試一試,不然你就只能永遠(yuǎn)被關(guān)在這里了。 好,我試試。九津珀道,他抿住唇,打定主意要出去當(dāng)面問刀劍們狐之助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雖然說要吃結(jié)界,他一時間卻不知如何做,難道用牙去咬門嗎?想吃掉,至少要接觸到才行。 對了,窗戶那!九津珀靈光一閃,快步走到窗戶,手撐著窗框?qū)⑸眢w向外探去。 嘴唇觸碰到結(jié)界,他張開嘴狠狠在空氣中一咬。 隨著啪的一聲輕響,有能量流進(jìn)體內(nèi)。 結(jié)界破了。 身處大門不遠(yuǎn)處的三日月宗近臉色微微一變,目光不著痕跡地向后望去。 我們說過很多遍,這里只是一個普通的被你們廢棄的本丸罷了。他收回視線,加重語氣:并且我們不歡迎任何一位時之**的人進(jìn)入本丸。 他看著強硬地擠進(jìn)本丸的三個人,神色冰冷:再向前一步,別怪我們不客氣。 普通?為首的大胡子男冷笑一聲:按照時之**的記錄,這座本丸已經(jīng)被廢棄了三年,如果真的是普通的本丸,早該在第一年便全員陷入沉眠或者化為無法控制的怪物,你們現(xiàn)在看起來倒是很清醒。 他將手搭在腰間:時之**懷疑你們掠奪了有成為審神者資質(zhì)的人,快讓開,否則別怪我讓你們早一步落入被碎掉的下場。 他的動作引起本丸其他人的警覺,鶴丸國永的聲音低沉:你們竟然帶了付喪神來,不怕他們被暗墮傳染嗎? 大胡子男并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召喚出付喪神,展示了他的態(tài)度。 后面的兩個人也召喚出自己的付喪神,人數(shù)的差距瞬間逆轉(zhuǎn)。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正在這時,忽的刮來一陣颶風(fēng),卷起無數(shù)沙塵,讓所有人都不得不瞇起眼遮擋。 再睜開眼時,面前已經(jīng)多了一個白發(fā)少年。 九津君?三日月宗近的目光落在他氣憤的神色上,眸色一動:看來你都知道了。 狐之助告訴我了。九津珀神色繃得很緊:它說的是真的嗎?你們想要囚禁我。 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沒必要多問。三日月宗近還沒開口,對面的大胡子男便搶先道:我看了狐之助的報告,你擁有凈化暗墮的能力,也有足夠擔(dān)任審神者的靈力,要不要加入時之**,我們會幫你解決后患。 他暗示地看向三日月宗近。 九津珀沒有轉(zhuǎn)身,仍舊緊盯著三日月宗近。 沒錯哦。鶴丸國永開口,他手中攥著自己的本體,手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語氣卻輕松隨意:如果不是今天來了不速之客,大概已經(jīng)成功了吧。 九津珀說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有些難過,與當(dāng)初真的相信五條悟要把他賣給除妖師時有些像,但除了委屈外,心中涌出的還有憤怒。 他眼眶里轉(zhuǎn)著淚,卻忍住沒落下來,用衣袖擦了兩下,轉(zhuǎn)身看向時之**的工作人員。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清楚真相大胡子男露出胸有成竹的神色。 然而九津珀打斷他的話,直接了當(dāng)?shù)氐溃何掖_實可以吞噬暗墮氣息,但是之后你們要如何處理那些恢復(fù)正常的付喪神?將他們分配給新的審神者,還是直接送回原來的本丸? 這個自然是根據(jù)他們自己的心意。大胡子男打著哈哈道。 那造成暗墮的審神者要如何處置?九津珀抬眼問:若付喪神不愿意再次加入本丸呢? 大胡子男臉上閃過幾分不耐:做錯事的審神者會得到處罰,至于付喪神,他們的誕生就是為了維護(hù)歷史,如果不加入本丸,就直接回歸本源。剩下的事等我們之后詳談,會有人為你解答這些事的,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處理掉這些違背規(guī)則的暗墮付喪神。 九津珀沒有動,他盯著大胡子男:所謂的處罰,就是任由審神者刀解掉其他刀劍,甚至將整件事壓下? 九津君,時之**之后會給你合理的解釋的。狐之助氣喘吁吁地從天守閣那面跑過來。 九津珀剛才直接從窗戶那飛走,它只能一路跑著過來,累得直喘氣:相信我,加入時之**絕對沒問題,你可是現(xiàn)在解決暗墮問題的唯一辦法。 不。九津珀扭頭看他,堅定地道:我不會加入時之**,也不會再留在這里。 為什么?狐之助驚訝地叫道:加入時之**,可以得到很好的待遇,也可以回去見你的朋友,這完全不沖突的。 和這件事無關(guān)。九津珀抿唇,微微垂下頭:我只是突然很不爽這種隨意將其他人的存在抹去的事,實在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