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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很糟糕的方向。 九津珀默默后退一步,試圖遠離,卻因為后面就是石頭而失敗。 我還是直接吃掉這些石頭,然后把咒具吞了吧。他決定自己想辦法:雖然我也不知道兩面宿儺到底想干什么,但我會盡量不讓他得逞的。 他把五條的手從自己肩膀處抖落,迅速張開領(lǐng)域向后躍去。 五條沒有跟上他,只是看著包裹著他的黑色球體不斷遠去,又被重新?lián)P起的灰塵遮掩住。 那就是饕餮的領(lǐng)域嗎?倒是和他一樣過于直白。 九津珀靠著自己靈敏的嗅覺以及對干飯的執(zhí)念迅速找到咒具的所在之地。 與他想象中不同,咒具其實非常小巧,看起來甚至像一枚戒指。 他們制造這個咒具的目的是為了打敗兩面宿儺吧,為什么要把咒具做成戒指的模樣,實在太奇怪了! 九津珀在心中暗暗吐槽,向咒具處接近。 非常美味。 越往前走,負面能量越濃郁,甚至呈現(xiàn)濃稠的烏色霧狀。九津珀只微微張開嘴,那些霧氣便不斷向其中涌去。 如果是本丸中充盈的負面能量是美味大餐,那這里的簡直可以稱為滿漢全席,他周身被源源不斷的霧氣包裹著,只覺得力量充盈,甚至有信心和兩面宿儺打上一場。 兩面宿儺還是算了。 九津珀從沉迷的狀態(tài)中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被這個咒具帶跑,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什么都能干,趕忙一手抓住它塞進嘴巴里。 咕咚 金屬質(zhì)地的戒指被他咽了下去。 最初時沒有任何感覺,周圍的黑霧也很快全部被他吸食干凈。九津珀滿足地摸摸肚子,還有些遺憾。 如果不直接吞掉咒具,說不定可以戴在手上,讓它幫自己吸引負面能量當做食物。 可惜這東西好像對他也有影響,留在身邊的不可控性實在太大。 既然來這里的目的已經(jīng)完成,九津珀左右看看,沒有突然出現(xiàn)的兩面宿儺,也沒有突然出現(xiàn)的六眼。 一切都風平浪靜的。 真的不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嗎! 狗子豎著耳朵往外走。 密道兩邊鑲嵌的夜明珠散發(fā)著淡淡的白光,勉強能看清腳下的路。不過這段路被他用領(lǐng)域清理過一遍,十分平整光滑,連一塊凸起都沒有,并不需要擔心被絆倒。 五條還在被堵住的路口處,背對著他站著。 我已經(jīng)把它吃掉了。九津珀主動道:這里的負面能量也全部消散了,我們可以出去了吧? 說著,他一只手搭上五條的肩膀。 被無下限擋住了。 出去吧。五條道。 我還沒聞到血腥味。九津珀見他皺著眉一臉沉重,小聲安慰他:也沒感受到兩面宿儺的氣息,所以密道塌陷可能不是他干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五條道,他把九津珀推上前:你來開路,我的術(shù)式會造成很大的動靜,若外面有人可能會誤傷。 見識過五條悟術(shù)式的九津珀沒有懷疑。 他就像只吞土機,咕嚕嚕轉(zhuǎn)了一路,順利出了密道,并且看見了在不遠處探頭探腦的一眾咒術(shù)師。 除了倒塌的密道外,這里沒有別的被攻擊過的痕跡,也沒有任何傷亡。 五條跟在他身后出來,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眉頭微擰,再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九津珀身上,頓了頓:你的頭發(fā)怎么變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五條:被雷劈塌也太夸張了! 天道:雷劫了解一下? 差不多再過兩章就回去啦!阿狗就會驚喜地發(fā)現(xiàn)杰哥披上了五條袈裟(bushi) 狗子:你不要過來啊啊啊?。。?! 第73章 75 白了?!九津珀一臉震驚,他撈起自己發(fā)絲一看,果然是白的,喜極而泣:太好了嗚嗚。 他又是可愛的小白狗了,黑色的薩摩耶是什么邪jio,一點都不好看。 五條只是說了一句,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神色稍顯微妙:你感受一下身體有沒有異常。 這個饕餮實在太傻了,實在是讓人無法放心,萬一把他放出去,被什么人利用來危害世界按照他的好騙程度,這種事發(fā)生的可能性非常大。 尤其是養(yǎng)饕餮的人是兩面宿儺。 雖然剛剛解決了一個世界性危機,但總覺得世界仍然岌岌可危。 九津珀被他說得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仔細感受身體內(nèi)部。 好像沒什么異樣?他遲疑道,又擺擺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啦,我以前就是白色的,都是兩面宿儺給我的毛弄成黑的,一點都不可愛。 他說著,快快樂樂地彈出大耳朵湊近到他面前:你看你看,我的耳朵是不是也白回來了! 嗯。五條無言以對。 總之九津珀正想說什么,忽的神色一頓:這里的土地都焦了,而且味道好熟悉。 他自顧自蹲在土堆前,低頭去聞。 家主大人,那個東西已經(jīng)解決了嗎?一直在旁邊徘徊的族人終于找到機會上前,低聲問道。 解決了。五條頷首:剛才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有一道雷劈在密道處。族人道,伸手指向九津珀的位置:就劈在那,威力很大,只一道便將密道劈塌。 真的是雷?五條皺起眉。 沒有發(fā)現(xiàn)殘穢。族人匯報:應(yīng)該不是咒靈或詛咒師所為。 五條陷入沉思。 他出來后第一時間便確認過,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殘穢,也沒有兩面宿儺出現(xiàn)過的痕跡,難道說真的是巧合嗎? 不,即使是真的雷,也不可能是巧合,看饕餮的模樣,應(yīng)該是知道些事情。 蹲在土堆前的九津珀完全沒有聽他們的談話,他只覺得腦海深處的記憶被這熟悉的焦味與力量波動勾起,曾經(jīng)模糊的畫面漸漸凝實。 他確實是自天地中誕生的饕餮,完全純種,不含薩摩耶血統(tǒng)。 兇獸雖然被稱為兇獸,卻依舊是集天地力量所生,是天地的寵兒,但九津珀誕生的時機不對,他生在末法時代,天道并不希望他的誕生打破如今的平衡。 而九津珀自然不愿在誕生初期便被抹消,于是一路被雷劫攆著跑到了某個島國,將自己變成了薩摩耶的模樣,甚至完全忘記了身份。 末法時代的天道也處于衰弱期,在這種僵持下允許他以犬妖的身份存在于世上。 而如今,他身處于千年前,天道對他不但沒有壓制,甚至還頗為偏愛,所以才能輕易想起被封印在腦海深處的記憶。 伴隨著誕生初期的記憶而來的還有包含著無數(shù)信息的傳承,他在一瞬間被塞入了太多信息,整個人變成了白色的紙片狗子。 腦袋轉(zhuǎn)不過來了 九津君?五條見他呆愣愣地蹲在那,剛才豎得高高的大耳朵此刻也無力地趴下去,有些奇怪地走近:你沒事吧? 我沒事。九津珀下意識往后一躲,結(jié)果竟是直接瞬移到半米外。 因為太過突然,還差點摔下被自己吃空的密道,還好身子自主地停在半空。 我會瞬移了誒。他驚訝地睜大眼,又用兩手掌心瘋狂搓自己的太陽xue:啊腦子里被塞了好多東西,快要無法思考了! 你還好嗎?五條謹慎地停在遠處。 饕餮的狀態(tài)不對勁,氣息似乎與剛才也有了微妙的變化,難道那個咒具影響了饕餮?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怎么說呢,身體很好,甚至都不餓了。九津珀摸著自己的肚子:好像一直有負面能量在涌進來。 五條的目光微微一閃:是咒具嗎? 我不知道。九津珀搖頭,他說話反應(yīng)要慢上半拍,語速也慢吞吞的:剛才突然想起很多事,腦子有些處理不了。 想起很多事? 五條沉思幾秒:難道是記載中所說的傳承。 和平的對話進行到這里,兩人面色皆是一變,飛速退開。 九津珀因為速度太快,忘了自己還在空中,停下時還吧嗒一下掉下去,屁股著地。 有點疼但這時沒空在意這種事。 兩面宿儺。五條低聲道。 周邊的族人似乎在他出聲后才意識到這個人的到來,驚恐地后退。 在這里,兩面宿儺的出現(xiàn)意味著死亡到來。 你要帶饕餮走嗎?五條給親信使了個眼色,穿著灰袍的人便匆忙地帶著其他人向外撤離。 沒錯。兩面宿儺的目光落在五條身上,露出充滿戰(zhàn)意的笑:你可以試著阻止我。 這是這個時代中少數(shù)他有印象的咒術(shù)師,擔得起一聲難纏。 不過也僅此而已。 九津珀趁兩面宿儺的注意力放在五條身上,偷摸摸往后退,腳底卻忽的一滑。 他踩在一片冰上。 白發(fā)的冰系術(shù)士站在不遠處看他。 九津珀并不怕里梅,如果不是他不愿吃人,他甚至可以一瞬間殺掉里梅。當初他一直沒有嘗試過逃跑,也只是因為知道那時候就算跑了,兩面宿儺也很快就能把他抓回去。 但是這時情況又有不同。 他感受到體內(nèi)被抽走的一部分靈力,目光閃了閃。 剛剛傳承中他看到了很多種力量的使用方法,也許那些可以讓他離開這里與付喪神們會合。 畢竟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可能打得過付喪神,但是打兩面宿儺還是有點吃力。 那頭五條和兩面宿儺已經(jīng)打起來了,場面極其宏大,蕩起的風波把九津珀耳朵上的毛吹得亂糟糟的。 這時不跑更待何時! 九津珀腳下抹油,幾下躲過里梅的攻擊,向付喪神那面跑去。 兩面宿儺抽空看了他一眼,沒有阻止。 付喪神們離他不遠,九津珀停下時,一眼看到黑袍的鶴丸國永,差點沒剎住車。 這誰! 明明只離開了不到兩個月,鶴丸國永怎么全黑了,暗墮幾乎要趕得上最初的一期一振。 珀。黑鶴站在他面前,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卻只喚了他一聲,沉默地遞過一個金色的懷表。 時空回溯機?九津珀驚訝。 已經(jīng)調(diào)整完畢。鶴丸國永道,他摁開懷表:只要輸入靈力,便可以回到你的時代。 狗子更傻了:為什么 自從知道付喪神們跟著他來到了這個時代,他就在腦海中演繹過再次相見的場景,不外乎都是欺騙與戰(zhàn)斗,像如今這樣直接將他一直期待的時空回溯機送上來,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事。 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報酬嗎。鶴丸國永笑了笑。 那我拿走了。九津珀試探著伸手,直到指尖接觸到懷表冰涼的外殼,對方也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太不對勁了。 不管是這種態(tài)度,還是加深了這么多的暗墮,都讓九津珀感到違和。 你不會是又在騙我吧。他縮回手,狐疑道:看似是時空回溯機,其實使用后會直接到本丸被抓起來之類的。 鶴丸國永嘴角微僵,他深吸一口氣,嗓音略顯顫抖:珀會想這么多,還真是令鶴驚訝。不過你放心,我這次沒有騙你。 他將懷表遞到九津珀面前,紅眸壓抑:之前的事很抱歉,我們會為那些錯誤的行為贖罪。 你到底九津珀意識到他是真心的,正要開口,鶴丸國永卻猛地將懷表塞進他手中。 沒時間了,快走!黑鶴推開他,轉(zhuǎn)身擋住襲來的斬擊。 九津珀握住懷表,表情稍顯怔愣。 理性告訴他,正確的做法是輸入靈力離開這里,但是他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鶴丸國永,卻沒辦法這么做。 僅憑鶴丸國永一個人,自然擋不住兩面宿儺,但從后面趕來的付喪神們至少還能勉強拖延一小段時間。 九津君,離開這兒。藥研穿著黑色的短褲軍裝,手中握著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痕的短刃:我們擋不住他。 我走了,你們怎么辦?九津珀擰眉。 我們自然是前往應(yīng)去之地。三日月宗近退到他身邊,一段時間不見,他的暗墮程度較以往更重,甚至已經(jīng)能看到森森白骨:九津君也該前往自己的應(yīng)去之地。 他們的談話只是短短瞬間,另一面的兩面宿儺顯然失去了耐心。 閃開!九津珀臉色一變,忽的躍起展開領(lǐng)域。 領(lǐng)域相撞,他雖然盡量將付喪神們護在自己的領(lǐng)域中,但是在場的刀子卻依舊重傷倒地,近乎碎刀。 如果不是九津珀最后擋了一下,可能已經(jīng)被破壞。 我以為你會直接逃走。兩面宿儺饒有興趣地看向他:看來那個咒具對你作用很大,總算有了點饕餮的樣子。 果然你是故意讓我吃掉它的。九津珀擰眉,本想問他到底要做什么,目光看向周圍的付喪神,自知現(xiàn)在不是這種悠閑談話的時候,提高音量道:饕餮真正的樣子,不如你來親自體會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狗勾:不管了,先莽上去! 差不多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就回去! 第74章 76 四周一片狼藉,塵土與碎石迸濺,地面上帶著深深地劃痕。 九津珀凝重地盯著面前的兩面宿儺。 經(jīng)過剛才的戰(zhàn)斗,他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還是打不過兩面宿儺。 并非在咒力上有差距,而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對力量的使用,兩面宿儺比他高一大截。即使他接受了歷代饕餮的傳承,暫時也沒辦法瞬間將所有技巧使用嫻熟。 這樣下去的話,別說是帶著付喪神們撤退,他自己也會被抓回去。 九津珀摸了下兜里被護住的懷表,微微抿唇。 在想什么?低沉的嗓音自他身后傳來,九津珀立刻旋身后退,卻仍舊晚了一步,被人直接抓住手臂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