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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吳儂軟語【黑道h】在線閱讀 - 4.小巷深處(一更)

4.小巷深處(一更)

    “放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阮語措手不及,哪怕隔著一層布料,納猜手掌上的潮意依舊清晰,打心底的令人作嘔。

    男女力量過分懸殊,更別說阮語剛才還動了兩次手,與一直隔岸觀火的納猜相比,必然落了下風(fēng)。

    納猜將她的手反剪在背后,用力一推,阮語的臉便緊貼在烏黑的墻上,動彈不得。

    “爺連周辭清都不怕,會怕你這婊子?!”

    “別碰我!”

    阮語張嘴咬住納猜?lián)嵘纤槀?cè)的手,立刻就被他用力甩了一巴掌。

    “臭婆娘!”納猜扳過阮語的身子,發(fā)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怒火燃燒的眼眸暗了暗,落在她白皙纖細的脖子上,輕聲嗤笑,“別想著會有人來救你,知道周辭清為什么去金邊嗎?”

    不等阮語的答案或咒罵,納猜再次將手伸向她的臉龐:“金邊是周辭清個黃毛小子能吞下的嗎?當(dāng)然,如果他能拉攏我的老大,情況就大大不同了?!?/br>
    阮語一腳踹向納猜快要貼上來的下體,卻因后背緊貼著墻壁無法用力,不過剛抬起就被一手抓住了腳踝。

    “生意和女人,你猜周辭清會選哪個?”

    阮語沒有說話。

    她猜不到周辭清會選哪個,但要她來選的話,她必然會選生意。

    兩個嘍啰早在阮語被徹底控制的時候退出了深巷,當(dāng)然不忘把剩下的那個小女孩一并帶走。

    毒品還需要原料制出,人口販賣可是個無本生利的大生意。

    死寂的黑暗里,連月光也躲進了厚重的云層后,納猜大手捏著阮語的下頜,一路往下,捕捉到她眼中的驚慌,笑意更深。

    “哦?原來阮姑娘也知道害怕的?”

    阮語還想反抗,可惜身體自控力敵不過內(nèi)心的恐懼,四肢發(fā)軟的她連抬腳去踢人的力氣都沒有。

    “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殺了你!”

    那些刻意遺忘的久遠記憶再次涌現(xiàn),破舊的茅草屋,炎熱的天氣和肥胖油膩的男人,還有充斥著鼻腔的難聞汗味,都讓阮語陷入了無盡的深淵。

    氧氣一點點減少,她學(xué)著螳螂舉起前肢阻攔,用盡全力去掰開掐住自己脖頸的手。

    朦朧中,阮語感覺到自己在泥地上奮力奔跑,筋疲力盡,時不時滑到摔進魚塘里,又掙扎著上岸,卻一次一次重蹈覆轍,沒有盡頭,也沒有光芒……

    “放開她!”

    一聲堅毅的呵斥像一把鋒利的刀,破開那些不斷循環(huán)的,令人眩暈惡心的長鏡頭和她頸上的桎梏。

    阮語睜開雙眼,面前的納猜被一腳掀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寬闊的肩膀和后背。

    淺藍的襯衫上有幾個突兀的黑手印,那只看似文弱的修長的手握住二指粗的鐵棍,仿佛是劍士手中無往不勝的武器。

    “你兩個手下已經(jīng)被我敲暈了?!?/br>
    清朗颯爽的男聲聽不出情緒,阮語抬頭望去,男人瘦削利落的側(cè)面少年氣極濃,雖有被怒氣沖淡,依然干凈得猶如飄著肥皂味的潔白床單,在天藍白云下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

    見男人神色凜然地掂了掂手中的鐵棍,納猜連連往后退:“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就跟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右手高舉,鐵管在月下化身為審判的權(quán)杖,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重重砸在納猜的腳踝上。

    “啊——”

    慘叫回蕩在狹窄的深巷中,驚出幾只本藏在陰溝里的碩鼠,慌惶逃竄。

    擊打聲不斷加快,原本和它一唱一和的慘叫聲已然無法跟上,最后只剩或重或輕的喘息氣。

    鐵棍鏗鏘落地,他望了一眼將要暈死過去的納猜,確認他再無反抗能力才轉(zhuǎn)身擔(dān)心的去看阮語。

    他一怔,剛才在路上無意落入眼里的那張臉又回到了面前。

    阮語沒有察覺他的怔愣,目光冷漠地看著在地上掙扎的納猜,冷笑一點點爬上嘴角。

    她以手掌撐地想要起來,不想劇痛從手腕直沖到大腦,刺得她重重跌回地上。

    幾乎是同時,一只潔白修長的手遞到了她面前,手指纖長,掌紋細膩,只有指腹上有不太明顯的薄繭。

    “不介意的話,我扶你起來吧?”

    可能是摸不清國籍,男人這一路都在說英語,標(biāo)準(zhǔn)的英音,讓阮語也無法得知他是哪國來的。

    可當(dāng)他伸出右手遞過來,阮語立馬就認出曾在哪里見過。

    “你是CSA的新成員?”

    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男人露出了訝異的表情,許久才改用中文開口問:“您是?”

    阮語噗嗤笑了,握住他還停在半空中的手,借著他的拉力雙腿一瞪,利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是阮語?!?/br>
    阮語。

    許時風(fēng)在心中默念這個名字。

    今天他聽得最多次的名字,正是阮語。

    在接到電腦被找回來的電話后,隊長把他叫到房間里單獨開了個小會,跟他介紹西苑這個地方。

    “我們在這邊能順利開展工作,也承了西苑不少恩情。那里的主人雖然是周少周辭清,但阮語也算西苑半個話事人,待會兒她過來的時候你記得好好跟她說聲謝謝,留個好印象?!?/br>
    許時風(fēng)點頭應(yīng)下,開始幻想半個話事人是個怎樣的存在。

    但老天沒有給他核實幻想的機會,因為來的人是章正辰。

    他以為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傳說永遠只作為流傳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阮語還是來到了他面前,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在他狠下心挺身而出的時候。

    抬頭后,眼前的她臉上落著一道道污痕,但無法掩蓋她生動的明艷和燦爛。

    他似是自卑似的擦了擦手上的細汗,頷首:“我叫許時風(fēng)。”

    *

    互相介紹過以后,阮語又把目光轉(zhuǎn)向瑟瑟發(fā)抖的小女孩——她是跟著許時風(fēng)回到這里的。

    她緩步走過去,蹲下和女孩平時,用柔軟的高棉語問:“要我送你回家嗎?”

    女孩呆滯了幾秒,茫然中找到半點思緒,連忙點頭,可剛扶著墻壁起來又踉蹌地跌倒在原地。

    “腳、腳被他們踢傷了?!?/br>
    阮語眉頭一沉,女孩以為她在嫌棄自己拖累,又立刻掙扎著要起來。

    “別動?!?/br>
    “別動——”

    身后的高呼蓋過了阮語的叮嚀,她立馬回頭,月光下的玻璃尖角像流星下墜,一抹淺藍色從她眼前晃過,擋住她視線內(nèi)所有威脅。

    痛苦的悶哼聲哪怕極力隱忍也無法掩蓋,尖銳的玻璃插進肩頭的時候,許時風(fēng)大腦一片空白,只留下傷處劇烈的痛感。

    “許時風(fēng)!”

    阮語起身扶住跪在地上的許時風(fēng),再抬頭,滿手血污的納猜倉皇逃脫,在窄小的巷弄跌跌撞撞,在土墻上印下一道道血痕。

    身邊還跪著個兩個傷員,阮語看著納猜狼狽逃脫的身影,沒有追上去。

    她不可能,也不需要去追納猜這個窮寇。

    這里是她的地界,不可能有人能在傷害了她以后全身而退。

    無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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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節(jié)快樂~今天有二更,晚八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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