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zuoai次數(sh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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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語是怎樣的人,周辭清最清楚不過。 她是他最杰出的作品,和他性格最相似,叁觀最契合——倔強,睚眥必報,不擇手段,只要是自己認定的事情,不管對錯,頭破血流也會堅持下去。 因此他不會過多置喙阮語的行為。 “我?guī)湍悴樗麃硪?。?/br> 阮語眼睛彎彎成兩道小月牙,坐直身子親了親周辭清的嘴巴:“周少的情話總是霸道又動聽,我喜歡哦……” 周辭清笑了,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才開始往上游移,擠進腿縫,深入她的深處。 津液尚存,他手指的進入異常順暢,阮語輕哼一聲,手又攥緊他的手臂,微微抬起腰部適應他的動作。 和剛才惡劣的行徑不同,周辭清這次極盡溫柔,二指擴開她濕滑的外唇來回摩擦,等她喉嚨不自覺地發(fā)出舒服的吟哦才將手指探進深處。 “一根手指就夾得這么緊?”周辭清低頭去吻她顫動的眼睫,又落到她鼻尖,“我不在的這二十四小時里,有沒有自己玩過?” 力度漸漸加重,阮語忍不住整個人往后仰,夾緊的腿同時分開,跟著他的節(jié)奏律動,在指尖順利抵達她的弱點后,肆意釋放叫喊與春潮。 不等她喘過氣來,周辭清站起身來,將她抱到酸枝書臺上。 睡裙再次被他隨手丟棄在臺面,他抓住阮語兩條大腿分開,讓她私處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經(jīng)過前兩次刺激,淋漓的花戶有些腫脹,他伸手觸碰,又拉下褲頭露出猙獰巨獸抵?。骸半m然你的理由很充分,但我還是想繼續(xù)懲罰?!?/br> 阮語兩條腿都被他架在半空,只能兩只手支在桌面保持平衡。 她收回一條腿踩在周辭清胸前,咬唇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他指痕下的淡?。骸爸芟壬悄闱巴碚f要離開七天,所以透支了七天的額度,可別忘了現(xiàn)在你是負資產(chǎn)狀態(tài)?!?/br> 作為她的絕對掌控者,周辭清對她有絕對的控制力,除了zuoai的次數(shù)。 周辭清是真正的不近女色,在阮語之前,他的感情經(jīng)歷是一張白紙。 在他父親沒有去世之前,他的確是個紈绔子弟不假,游手好閑,跟著其他二世祖看遍全世界的聲色犬馬。 人在出生那一刻性格早就定下,而上天給予他的批紅只有一個字——冷。 他是個冷感的人,從小就喜歡獨處,不覺得自己是世界的參與者,而是旁觀者。 他冷眼旁觀周遭發(fā)生的一切,不批判,不表現(xiàn)出喜厭,他接受世界上發(fā)生的一切,包括犯罪。 后來父母帶他去看心理醫(yī)生,第一個療程結束后,他聽到醫(yī)生和他父母說,他有點反社會傾向,最好注意一下他的行事。 但父親并不在意,畢竟周家做的是黑色生意,不反社會可繼承不了這個龐大的家族,就由著他繼續(xù)下去。 因為性子足夠冷,他感情需求也比常人淡泊,從不覺得寂寞,看著身邊的人抱著燕瘦環(huán)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他起不了任何反應。 不是沒有女人投懷送抱,甚至脫光了衣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哦,也不止是女人,還有不知死活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自薦枕席,然后被他一腳踹到骨傷科住院部躺了一個月的。 他始終認為,紅顏枯骨不過虛妄,剎那歡愉比不過恣意殺戮。 直到阮語爬上他的床。 那個尋常的晚上,那張他躺了好幾年的床,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除了他自己。 那晚的他是陌生的,當他打開頂燈的開關,看到阮語卷著被子躺在他床上,堆砌起像云的青絲下是她白皙的肩線,楚楚可憐,一下就能折斷。 她眼里有不安在震蕩,走向他的身體卻像是在英勇就義。 周辭清反手關上門,鎖上,看到她瞳孔顫了顫,笑意蔓延,更激起她的不服輸。 冷光下,她的身體仿佛也變成發(fā)光體,瓷白的肌膚,雅致的骨骼,兩團柔軟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抖動,紅梅綻放。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他目光的落腳點,阮語的耳廓淡淡透出了紅,咬緊有些蒼白的嘴唇,繼續(xù)向前。 周辭清視線一路往下,經(jīng)過她平坦的小腹,萋萋的禁地,最后落在一雙筆直的長腿上。 那一刻他想,這雙腿圈在他腰上最合適。 但比她的腿更快圈上他的腰的是她的手,阮語軟軟地靠在他懷里,酥胸擠壓在他堅硬的胸前,他誠實的小兄弟立刻昂首挺胸。 “哥哥,你要了我,好嗎?” —— 下一章繼續(xù)是rou~ 看在周少冒著腎虛(周辭清:不怕死的可以再說一次)的風險上加個收藏投個珠珠唄朋友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