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東窗事發(f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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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旭暗中飆車只不過是想利用吊橋效應騙許時風踏入陷阱,現(xiàn)在目的達到,阮語也不想拿命來開玩笑,沿著炊煙四起的鄉(xiāng)間小路慢悠悠地把哈雷開回老宅。 柏威夏寺的初步勘察工作在昨天已經(jīng)落下帷幕,今天就是他們的歸期,但前幾天老管家過來跟她說周辭清會親自過來接她回去,也就不需要按著CSA的安排來走。 阮語以為,自己要在這陰森森的老宅里繼續(xù)再待幾天,沒想到的是,她才回到老宅大門,來接她的車已經(jīng)停在那兒等她了。 周辭清酷愛越野車,每次出行本人的座駕必定是奔馳G級,但這次停在老宅門前的,是一輛路虎衛(wèi)士。 來的果然不是周辭清本人,邵震從副駕駛位下車,文質(zhì)彬彬的金絲眼鏡鏡片反射一層薄薄的晨光,卻也遮擋不住這人眼里的冷淡。 “阮姑娘,我來替周少接你回西苑?!?/br> 摩托和許時風早在靠近老宅前被打發(fā)走了,阮語只身一人站在邵震面前,看著他泛著冷光的眼鏡片,連手心都沁出冷汗來——哪怕那只手在幾個小時前取過一條人命。 或者說,如果她沒有殺過人,可能也不會這樣懼怕。 有關背叛周辭清的詞語中,驚栗是排在最前的那個。 “他為什么不來?” 邵震好心給她一點安慰,只是鏡片上的冷光一點沒少:“這幾天周少一直在忙,基本沒合過眼,諒解一下?!?/br> 理由很充分,但她更想知道,他在忙什么。 回程的叁個小時過得猶如在滾油中煎熬,阮語一個人坐在后排,不知是祈求時間快點過還是走慢點。 她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應不應該面對周辭清。 但這個顧慮并沒有糾纏她太長時間,阮語還沒回到西苑,邵震接到一個電話,說周辭清被臨時叫走,并不在西苑,讓阮語在家等他回來。 阮語暫時松一口氣,可反過來一想——這算不算是一種折磨。 把人置于幽暗無光的密室中,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影響,久而久之,被關著的人自己就能因為多疑而瘋掉。 剛回到房間,安保負責人過來跟她說,周辭清臨時出門是為了抓一個叛徒,出于對她人身安全的保障,建議她不要離開西苑一步。 這何嘗不是一種軟禁。 叛徒、軟禁這兩個字不停在阮語腦海里沖撞旋轉(zhuǎn),轉(zhuǎn)得她頭暈腦脹,每天都游走在崩潰的邊緣。 周辭清是不是真的去抓叛徒了? 如果叛徒的事是真的,她又算不算叛徒? 要是算的話,他是不是打算來一次甕中捉鱉? 躺在床上的她猛地睜眼,這房間里會不會安裝了無數(shù)個監(jiān)控攝像頭,周辭清就在鏡頭后審視她的一舉一動? 被這想法嚇到,阮語猛地從床上彈起來,如驚弓之鳥般不斷打量四周,反應過來自己有多慌張后,又翻身將自己埋進被褥里。 要是真有監(jiān)控,她剛才的反應足以讓人看出大大的不妥。 她現(xiàn)在要做的,也是只能做的,就是裝出一副淡定的姿態(tài),絕對不能為此心虛。 下定決心后,阮語每天早睡早起,閑來無事就在廚房倒騰吃的,或者到健身房出一身汗,過得像個退休老人家。 但這樣的生活沒有持續(xù)太久,就這樣“平靜充實”地過了一周后,周辭清回來了。 他是在晚上回來的,回來的時候阮語正在洗澡,聽到有人敲門,她關掉水龍頭,披上浴袍開門,外面站著的是負責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 她笑容喜慶:“周少回來了,讓阮姑娘你過去書房找他呢?!?/br>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阮語不再遲疑,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把浴室的門推開。 “我立刻過去!” 叁樓是周辭清最私人的地方,沒有他的傳喚,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 阮語穿著浴袍出去,對面書房的門虛掩著,淡淡的光透出來——燈泡還是她選的,是這座建筑里難得溫馨的顏色。 她沒有敲門,輕聲推開木門,偌大的書房里果然只有周辭清一個人。 和平常不一樣,他沒有坐在書桌后,反而是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翻著腿上的精裝書,聽到聲響,抬頭精準地將視線定在她身上。 看到她這一身打扮,他笑著合上了書起身:“果然非直接傳達的消息都會出錯。不是讓你不要急嗎?怎么穿成這樣就過來了?” 阮語上前膩在他懷里:“我們都有半個月沒見面了,我猴急一點你不喜歡嗎?” 她扯住周辭清的衣領一帶,雙雙倒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浴袍的腰帶沒有系緊,倒下的時候衣襟一下大開,雪白的弧度隱約可見。 周辭清壓在她身上,臉上冷冷清清,可手已經(jīng)鉆進浴袍下擺,細細地撫摸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 阮語岔開腿讓她進入:“哥哥,我已經(jīng)問出吳觀山的來意了?!?/br> “是么?”周辭清不以為意,“那你打算跟我提什么要求?” 游弋在她雙腿間的手一直不肯前探,阮語心里愈發(fā)沒底,干脆也將手探進里面,圈住他的手腕推向她的花xue,一雙瀲滟的眼睛軟軟地盯著他看。 “想和哥哥玩角色扮演?!?/br> 仿佛早有預料,周辭清并無訝色,收回手從她身上起來:“那你想玩什么角色?” 阮語給足了神秘感,從沙發(fā)上起來雙手推他出去:“你先別問,反正一定讓你驚喜就是了?!?/br> 具體什么角色她還真回答不上來。 這要求只不過是臨時起意,真正想做的,是讓周辭清離開書房,好讓她一個人在這里把安裝在軟椅后的竊聽器拿走。 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她根本沒有時間調(diào)換竊聽器的位置,而且周辭清起了疑心,這段時間根本不適宜放竊聽器,她必須拿走。 被她推著的周辭清步伐慵懶,直到快要被推出門才出聲:“如果不夠驚喜的話,是不是換我來提要求?” 阮語急著讓他離開,自然什么都答應:“是,不滿意的話你吃了我都可以?!?/br> 他輕笑:“那我拭目以待。” 好不容易把周辭清鎖在書房門外,阮語立刻轉(zhuǎn)身跑向軟椅前,趴下去摸貼在底下的竊聽器。 手在圓底座摸了一圈,阮語猛地頓住——空的。 她半顆心墜入冰窟,門鎖突然發(fā)出咔擦一聲,阮語猛地回頭,手握門把的周辭清推門進來,看著跪在地上的她,甚至連表情都沒有改變,微笑著俯視狼狽的她。 “你是在找這個嗎?” 他左手上捏著一顆圓形的竊聽器,冷冽的笑容冰封了深邃的眼:“我的小姑娘。” —— 首發(fā):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