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俯首稱臣(高h(yuǎn))
說的時候斗志昂揚,可真正到了床上的時候,阮語卻犯了難。 不敢上前,也不知該如何開始。 既然他的小姑娘要自由發(fā)揮,他哪有不允許的理由,赤呈地靠在相迭的枕頭上,看坐岔開腿坐在他膝蓋上猶豫不前的阮語。 幽谷已經(jīng)有溪水流出,阮語雙手撐在他腿上,飽滿的胸部被手臂一擠,顯現(xiàn)出一道深刻的溝壑。 勃發(fā)的巨龍更是難耐,連青筋也在蠢蠢欲動。 實在沒有辦法,阮語可憐巴巴地俯身向前,深溝滑過他的巨大,伏在他胸躺之上:“你來教我?!?/br> 平坦的小腹壓著他挺立的性器,周辭清欲望已逼近爆發(fā)邊緣,把他用來遮蓋野蠻的文明的外衣徹底撕碎。 “多容易的事?!彼麊问滞衅鹑钫Z的下巴,泛紅的眼睛里滿是邪佞的火焰在跳躍,“平時哥哥怎么讓你舒服的,你就怎么報答哥哥就是?!?/br> 這次阮語終于徹底入戲,做足一個好學(xué)生的派頭,思索半秒后,把屈起的長腿伸展開,撥開長發(fā)含住嘴邊的茱萸。 靈巧的舌頭舔過赤珠,周辭清放在她大腿的手猛地攥緊,但還是抵擋不住溢出的悶哼,低沉地傳進(jìn)阮語的耳中。 就像一聲激勵,原本還猶豫的她愈發(fā)賣力舔舐,按在他胸口上的手也不閑著,二指夾住他的rutou,像他對待自己一般輕輕揉捏。 呼吸聲在暫時空調(diào)停歇時變得越來越響,阮語感覺有一只手放上了她的臀,然后滑到她腿間,撥弄早已潮濕的花蕊。 “原來喜歡哥哥這樣舔你?” 他聲音被情欲沾染,一開口便低啞得猶如大提琴,尾音微微上揚,誘人得不行。 動作和話語雙管齊下,本身就羞得不行的阮語直接丟盔棄甲,說著就要起身:“不弄了不弄了……” “又想半途而廢?”周辭清不允許她有這樣的壞習(xí)慣,手指深入她的口腔,立刻就被柔軟的舌頭纏繞住。 已經(jīng)成為肌rou記憶般熟練。 “做人不能偏心。”他又化身有教無類的老師,繃緊左邊的胸肌,立刻隆起一小片高原,“還有這邊沒有承寵?!?/br> 阮語笑笑,掐了一邊手邊的他的腰側(cè):“我看你應(yīng)該歸天秤座的,什么都講究公平?!?/br> 周辭清不以為恥:“做生意的人怎么允許虧本,我弄你的時候,可是舔了叁處的?!?/br> 又開始說葷話,阮語起身打他,又被一手抓住按在胸前,薄唇貼近她的耳廓,低沉地開口:“而且舔xue才是最讓你舒服的,是么?” “你還說!” 那幾根在花xue里進(jìn)出的手指還在撩撥著春水流動,在她反駁的一瞬間突然用力,按得阮語忍不住夾緊雙腿,意亂地含住那顆硬挺的紅豆。 她因難耐用了點力,周辭清被她咬得吸了口涼氣,只能把濕淋淋的手抽出,換成揉捏她挺翹的臀rou。 “哥哥的奶好不好吃?” 舌頭滑過rutou的時候,周辭清感覺自己在下沉,而被挺立擦過柔軟的阮語只想用力點征服,再用力一點…… 旋渦終于足夠把人卷入海底,阮語松開吮吸的嘴巴抬頭,眼中的欲望比周辭清還要深邃。 她沒有說話,只緊緊地望著周辭清的表情,手鉆進(jìn)兩人之間,直至抓住的那頭挺立的巨獸,一汪盈盈的秋水倒影著薄唇緊抿的人。 頭一次,她主導(dǎo)二人的愛欲,看著周辭清情難自禁,又不得不聽命于自己的模樣,連血液都忍不住沸騰。 她往下退了一點,然后坐在周辭清的大腿上,看著他迷蒙的眼睛,將巨杵慢慢推入xue口。 深呼吸急促響起,阮語又立馬將其退出,用拇指在他敏感的頭部慢慢碾磨。 “哥哥……”她抬腳踩在周辭清胸上,用腳趾在他rutou上打轉(zhuǎn),一邊taonong著他充血變色的性器,“我害怕了,不敢放進(jìn)去了。” 周辭清被她勾得箭在弦上,看著她戲弄的表情,喘著粗氣也要教訓(xùn)她:“阮語,我們不止這一晚的?!?/br> 現(xiàn)在得罪他,以后還有得受的。 像只紙老虎,阮語咯咯地笑,又往前坐一點,將兇獸握住,一點點坐下去。 “嗯……” 才剛吞食到一半,阮語就難受得停下下滑的動作,尷尬地停在半空,再也不肯深入。 “哥哥,”她進(jìn)退不得,單手撐在他小腹,雙眼帶水地看著周辭清,“我進(jìn)不去了……” “進(jìn)得去的?!敝苻o清撫摸她的后腰,慢慢地引導(dǎo)她坐下去,哄到,“你試過把我全吃下去的對嗎?” 巨龍被慢慢一點一點納入,嬌柔地嗚咽也一點一點變快。 周辭清仿佛被一個塑料袋套住了頭,頭頂還有一根氣管把里面的氣慢慢抽走。 阮語的內(nèi)壁因緊張而緊縮,夾得他不能動彈,又溫潤無比,令人窒息,甘愿死在這潭桃花中。 “放松點,寶貝?!敝苻o清艱難地維持著清醒,連受傷的右手也用上,掐住她的腰繼續(xù)入侵,“你想要我的對不對?” 阮語小聲啜泣,然后松開扶著巨獸的手,狠心一下坐了上去。 “唔——” 兩聲沉悶的呻吟糅雜在一起,一聲痛苦,一聲滿足。 兇猛的野獸被收入籠中,周辭清甘心受她所困,濕潤的軟rou宛如折磨人的刑具,緊緊吸著他硬得發(fā)疼的性器。 阮語開始擺動腰肢,讓粗大在自己來回頂撞摩擦自己的敏感點,每一下都能擊潰她建筑起的理智高墻。 適應(yīng)了他的粗長后,阮語手撐在他繃緊的腹肌上,用掌心感受他收縮的形狀,微微抬臀,讓他更好更深地進(jìn)入自己。 包裹感從guitou一路下滑到恥根,如此反復(fù),大腦皮層的快感快要突破極限,轉(zhuǎn)換成駭人毀滅感。 周辭清抬手抓住她搖晃的胸,阮語立刻發(fā)出一聲嬌媚的呻吟,上下的速度更快。 “哥哥,好舒服……” 快瘋了。 周辭清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兩只手掐住阮語放肆扭動的纖腰,讓自己深深嵌進(jìn)她的花xue,頂撞她柔軟的花心。 他的手一路上走,抓住頑皮跳動的雪乳,讓挺立的花蕾歲抖動摩擦他的掌心。 “嗯——”又一下深深地碰撞,周辭清忍不住低吟一聲,在阮語的腰掐了一把,然后用力一摟,從床上坐了起來,含住在手上被捏得變了形的酥胸,用力似乎連淺淡的瞳色都有了妖冶的紅。 阮語閉著眼睛想逃,周辭清立刻放過被揉虐得硬挺的花珠,扶住阮語的后腦再次吻上去:“寶貝好深啊,以后哥哥都在下面讓你騎好不好?” 香汗,春潮,濁液糅雜在交合處,在一次次碰撞中發(fā)出滋滋的曖昧水聲,阮語扶住周辭清的肩膀往后仰,即將沖破身體的快感淹沒她所有觀感。 “哥哥,我要到了……” 碩大的頭部再一次頂中花心,阮語痛苦的地叫了一聲,無盡的清液帶著黏濁迅速從xue口洶涌而出,一下就浸濕了二人合歡之下的大片的床單。 春水還在不斷流淌,阮語枕在周辭清肩頭,隨著他呼吸的起伏微微喘氣。 “累不累?” 溫柔的手輕輕托了托她下滑的臀部,帶動里頭那根也撞了撞她還有些麻痹的甬道,刺得她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你,你別亂動……” 沉沉的笑聲帶著戲謔與揶揄,周辭清牢牢將她抱緊,又頂了頂她還在出水的xiaoxue:“原來寶貝身體里還藏了這么多水,下次也這樣騎哥哥好不好?” “不準(zhǔn)說!”阮語氣惱地捂住他的嘴巴,想要離開又舍不得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又重新倒在那個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里。 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舷窗照進(jìn)一道道金色的光,把沒有任何配色可言的冷硬房間照得溫馨動人。 小心翼翼的吻細(xì)碎地落在她臉上,鼻尖,嘴唇上,各代表親昵,寵溺和示愛,猶如朝圣之路上五體投地的信徒,用愛意灌溉他信仰的神。 該是遇到了氣流,機身往下沉了沉,又沉了沉,緊密結(jié)合的那處情不自禁收緊,欲望的火索再次被點燃。 阮語聽到耳畔的呼吸聲突然變重,抬手大方地捧起周辭清的臉親吻:“這次我還在上面……” 感受過極致深入的周辭清自然樂意至極,張嘴讓她的小舌探進(jìn)來,甘愿俯首稱臣。 —— 終于寫到女上了! 小說 精彩:ρо①㈧c.cо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