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喜歡我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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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孟疏雨呵呵一笑,“那什么,我當(dāng)時也就隨口一說,我和簡丞的關(guān)系其實(shí)完全沒到考慮這種問題的程度。” “那現(xiàn)在考沒考慮?”周雋低頭看著她。 孟疏雨被他看得撐不住走開了去,一轉(zhuǎn)身又被拉了回去,迎面撞進(jìn)他懷里。 “沒,沒考慮啊,”孟疏雨眼神閃躲,“你別誤會,我雖然以前是有點(diǎn)渣,但我不是特別喜歡,特別熱衷那些事情的……我其實(shí)很樸實(shí)的。” “沒試過就知道自己不喜歡?”周雋抬了抬眉梢。 “?” 她以為她在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他卻只在乎她喜不喜歡? 那她該說喜歡還是不喜歡? 孟疏雨正糾結(jié),腰后突然多了一雙手。 身體一輕,她整個人被周雋一把豎抱起來,坐上了他跟前的書桌。 孟疏雨深吸一口氣,還沒緩過神,周雋就低頭吻了下來。 后腦勺被掌住,她抓著桌沿的手一緊,順著這股力道仰起頭閉上眼睛。 唇一點(diǎn)點(diǎn)被舔舐,在她被刺激到松開齒關(guān)的那瞬,周雋順利鉆了進(jìn)來。 孟疏雨從喉嚨底溢出一聲輕哼,都來不及為這動靜羞恥,就被他纏得不得不回應(yīng)起來。 不知道怎么做,但喉嚨底冒火似的干渴讓她本能般汲取著他。 輾轉(zhuǎn)來去交換著濡濕,孟疏雨手腳漸漸綿軟成了泥,頭昏腦漲的,呼吸也變得發(fā)緊。 在她快窒息的一剎,周雋終于松開了她。 孟疏雨急急喘著氣,盯著眼前的人,從耳根到脖子全成了粉色。 周雋看著她水光涔涔的一雙眼,額頭靠上她的額頭,壓低了聲問:“到底喜不喜歡?” 孟疏雨不裝了,一出口像帶起哭腔:“喜,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小孟千萬別樸實(shí)!他可就怕你樸實(shí)! 第50章 喜歡我 孟疏雨沒想到,她特意化了妝,穿了漂亮的裙子,周雋也收拾體面,換好了一身筆挺的西裝,但最后他們根本沒踏出酒店房間這道門吃晚飯。 被周雋從書桌上抱下來以后,孟疏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唇釉全被吃沒了。雖然今天用了和唇色相近的白桃色,但還是能一眼看出差別來。 畢竟她的唇色反倒比涂唇釉的時候更紅了。 周雋用食指碰了碰她的唇,問她要不要補(bǔ)妝。 孟疏雨突然覺得補(bǔ)妝好累,說要么不補(bǔ)了吧? 周雋又問她,那還出去嗎? 孟疏雨突然覺得出門也好麻煩,那花花世界雖然美,不如二人世界方便黏著周雋,說可以不出去嗎? 周雋笑著說那就不出去,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訂晚餐,然后又把她抱到了沙發(fā),問她還有沒有什么想問的。 其實(shí)孟疏雨還有一些好奇的問題,但想想還是不提那些尷尬的傻事了,搖搖頭說不問了,倒是剛才說起簡丞,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知道嗎?”孟疏雨坐在周雋腿上,用兩只手抓過他一只手,“其實(shí)我那時候答應(yīng)和簡丞相親,是因?yàn)槲乙詾槟潜驹娂撬o我的。” 周雋猜到孟疏雨會以為詩集是簡家人的,但不知道這本詩集對她有過這么重要的影響。 “這么喜歡那本書?” “對啊,我喜歡博爾赫斯就是因?yàn)檫@本詩集。還不光是博爾赫斯,因?yàn)檫@本詩集后來我還讀了很多其他詩。說起來我從小到大被我爸逼著看很多書,背很多詩詞,其實(shí)本來高中時候有點(diǎn)叛逆,對語文還挺抗拒的,從那時候開始才慢慢不了?!?/br> 聽她碎碎念著,周雋想了想:“所以如果不是這本詩集,你不一定會讀中文系,不讀中文系也就不會在校招的時候投秘書崗,不會進(jìn)永頤,我回國也不會遇到你?!?/br> “哇周雋……這么說,你在我十六歲的時候送我一本書,改變了我九年的人生履歷,然后你就在我二十五歲這兒等著逮我?”孟疏雨嘖嘖搖頭,“你這老謀深算的怎么能叫小狐貍,你應(yīng)該叫老狐貍。” 周雋輕輕敲了她額頭一記板栗:“那要不是你在我九歲時候招惹我,我怎么會在十九歲的時候送你書?” 孟疏雨心想也對,想著想著覺得好神奇。 “你還記得……” “你還記得……” 兩人異口同聲又齊齊頓住。 孟疏雨知道周雋又跟她想到了一塊兒去。 國慶假期在溫泉山莊,他們聊起過博爾赫斯那首《致一枚硬幣》里的命運(yùn)論。 當(dāng)時周雋說他不相信天定的命運(yùn),但相信人定的命運(yùn)。 就像現(xiàn)在回頭看去—— 多年前他們都曾經(jīng)扔下一枚硬幣,這兩枚硬幣分別為彼此的命運(yùn)線轉(zhuǎn)折出一道拐彎,雖然最初偏折的角度很小,以至于后來的很多年里,他們?nèi)匀环路饍蓷l平行線,一個在海角一個在天涯。 但很多年后的今天,經(jīng)過漫長時光的延伸,因?yàn)樽畛跄堑佬⌒〉钠?,這兩條線最終得以交匯在了一起。 “周雋,我想說一句好土的話。”孟疏雨忽然摟著周雋感慨。 周雋抬了抬眉梢:“你還挺雙標(biāo),當(dāng)初不是很嫌棄別人的土味情話,現(xiàn)在自己也要說?” 孟疏雨臉上一疼,冷哼一聲:“那我不說了……” “說,”周雋笑著捏過她的下巴,“不嫌棄你?!?/br> “不說了,都被你掃興了!” “真不說了?” “真不說了。” 周雋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嘴巴不拿來說話,那是要我親你?” “哎你……”孟疏雨瞪著他,“這才剛過去多久你怎么又要親!” “那不親了?!?/br> 孟疏雨“嘁”一聲:“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招叫欲擒故縱?!?/br> 周雋笑起來:“那我女朋友中不中招?” “她會不會中招呢?”孟疏雨揚(yáng)著下巴,“要么你叫聲好聽的,她可能會中吧?” 周雋沉吟了下:“喜歡我怎么叫你?” 孟疏雨用食指點(diǎn)點(diǎn)他的衣襟,一字一頓地提醒他:“某些人不是在擊退情敵的時候早就不要臉地叫過了嗎?” 周雋低頭笑起來:“真的喜歡?” 孟疏雨斜眼看著他。 “那時候就喜歡?” “你好煩,不叫拉倒,誰差你一聲……”孟疏雨說到一半,聽見叮咚一聲門鈴響,扭頭往房門看去,“誰???” “晚飯到了,”周雋拍拍孟疏雨的背,“我去開門?!?/br> 孟疏雨差點(diǎn)忘了他們還需要吃晚餐,“哦”了一聲從周雋身上爬下去,歪歪斜斜窩進(jìn)了沙發(fā)。 周雋起身去開了門,讓服務(wù)生把餐車推到餐桌邊就可以,不用擺盤。 服務(wù)生照做,很快目不斜視地退出了房間。 周雋一轉(zhuǎn)頭,就見孟疏雨癱倒在沙發(fā)上一臉的大失所望,滿臉寫著—— 剛才為什么要拿喬? 這下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親親,也沒有那個好聽話了。 周雋走上前去,在沙發(fā)沿坐下,朝她伸出手。 孟疏雨在心里嘆了口氣,想著行吧去餐桌吧,把手遞進(jìn)他掌心,借力起來。 一把被他拉起,剛要走下沙發(fā),忽然聽到頭頂傳來周雋壓低的聲音:“寶貝兒,想先吃飯還是吃我?” 頭皮過電似的一麻,孟疏雨驀地抬起眼去。 對視三秒,她眼珠子輕輕轉(zhuǎn)了一圈,摟住了他的脖子。 * 孟疏雨才知道原來接吻會上癮。 而且是兩個人一起上癮。 她也沒數(shù)清她和周雋到底親了幾次,說幾句話就想貼上去,有時候是輕輕一碰,有時候又和剛才那樣氣喘吁吁,難舍難分。 但不管是蜻蜓點(diǎn)水還是舌尖相觸都覺得好舒服。 好像就這樣一直虛度光陰下去也很開心。 不過飯總是要吃的。 在飯菜快要冷掉的時候,周雋終于還是拉回理智,把她帶去了餐桌,用套房里的微波爐給飯菜加了熱。 吃過飯?jiān)倮^續(xù)癱著實(shí)在有點(diǎn)過分了,周雋拉著孟疏雨下了樓去散步消食。 十一月中旬的江南還不算太冷,比起北城算是小巫見大巫。 但孟疏雨一出門就喊著好冷好冷,一副沒個暖爐不行的樣子。 周雋偏頭問她:“在北城不是都不冷嗎?” “沒男朋友的人當(dāng)然不能喊冷了?!泵鲜栌暾UQ邸?/br> 周雋拉過她的手裝進(jìn)自己大衣口袋:“孟疏雨,原來你談戀愛這么黏人?” “這問題怎么能問我呢?那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干嘛,你不喜歡黏人的?”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周雋在口袋里摩挲著她的手,“我喜歡?!?/br> 孟疏雨嘻嘻一笑。 兩人沿著步行道一路往前走,途經(jīng)一家甜品店,孟疏雨忽然停了下來:“周雋,我想吃冰淇淋?!?/br> “剛才喊好冷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