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真千金之美人如玉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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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岑思顏特地起早了些,想趁著葉清安還沒出發(fā)去圖書館的時候先跟他說一聲,自己今天有事不能去學(xué)習(xí)了。 沒想到才剛出門就遇見來找她的葉清安,巧得很,他也是跟她請假來的。 不知不覺地,兩人因為每天都相約一起在圖書館學(xué)習(xí),竟然養(yǎng)成了互相報備形成的習(xí)慣。 岑思顏一路問人找到了湯秀英的家。 很可惜,湯秀英并不在家,聽她鄰居說,她找了一份上門照顧老人的工作,早上一早就過去,要到晚上天黑了才能回來。 她要么就拿著地址過去找,要么就在這兒等她回來。 岑思顏看看天上九點多鐘的太陽,要等到太陽下山,那還得等上一整天呢,不如還是找過去好了。 正好湯秀英工作的那戶人家,就住在市圖書館附近。 自從那天在圖書館里遇到小混混之后,葉清安就不再讓她自己一個人去了,拼著被人說閑話的風(fēng)險,每次都在大院門口等著她一起出發(fā)。 好在那天之后,那些小混混就一直沒有出現(xiàn),大概也是被震懾住了。 至于小混混離開之前放的狠話,岑思顏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這是反派的標配了,后世有一部家喻戶曉的動畫片,里面鐵打的反派在每一集的最后都會喊上這么一句:“我還會回來的!” 岑思顏一路找了過去,忽然遠遠看見幾個有點眼熟的身影。 最熟悉的那個是葉清安,另外幾個好像是那天在圖書館sao擾過她的那三個小混混,其中一個手腕上還纏著紗布,然后用一條三角巾掛在脖子上呢! 豈不就是那天讓葉清安給掰折了手腕的家伙嗎? 岑思顏心中一驚,剛想招呼葉清安,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變了一下,急忙閃身躲到了樹后。 這幾個人怎么會湊到一塊兒的?他們原本就認識嗎?難道上次圖書館茶水間的英雄救美只是他們共同導(dǎo)演的一場戲? 岑思顏全身開始發(fā)抖。 她又犯了識人不清的錯誤嗎? 果然重生并不能讓人智商變高,兩輩子了,她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那是她心底深處永遠最深最傷的痛。 上輩子嫁的那個男人,其實并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是他對她太好了。 當時的岑思顏太缺愛,太希望得到來自親人的肯定了,以至于把那個男人當成了救命稻草一般,盲目地抓住了。 殊不知那男人看中的只不過是她的身份而已,想通過她得到階層上的躍遷。 但岑解放和韓麗華都不喜歡他,因為發(fā)生了那件不堪的事,不得不同意他們的婚事,但卻沒讓那男人從這場婚姻中得到任何的好處。 于是岑思顏在這場婚姻中的悲劇便開始了。 各種侮辱、慢待,甚至是暴力加諸在她的身上,誰都不知道,省歌舞團最有靈氣最有前途的女演員,背地里從身到心,都早已傷痕累累。 到后來岑家落敗,那個男人更是無所顧忌,明目張膽地把養(yǎng)在外面的小三和孩子接了回來,把她逼走。 這樣慘痛的教訓(xùn),難道她都忘記了嗎? 那些不堪的記憶,包裹起來藏在心底最深處,不碰、不想、不看,難道就可以當做真的沒發(fā)生過? 她憑什么以為,那么厲害的葉清安真的能看得上自己? 不過就是因為她是岑解放的女兒罷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一個人說謊的時候,會有那么清澈、真誠的眼神嗎? 認識以來,他所做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嗎? 眼見葉清安跟那三個小混混拐進了一條小巷子,岑思顏鬼使神差地也跟了上去。 幾個人七拐八拐地進了一條斷頭的巷子。 巷子里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在等著了。 “豹哥,人帶來了。”那折了手的小混混說。 岑思顏屏住呼吸,心驚rou跳地緊貼在一墻之隔的巷道上。 事情的發(fā)展似乎跟她預(yù)料的不一樣。 那小混混說完之后,就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語氣倨傲地說:“小子膽子不小啊,我這小弟的手,就是你弄折的吧!” “豹哥,就是這小子,那天那姑娘長得那叫一個又鮮又辣,小弟幾個本來是想帶回來孝敬豹哥的,全叫這小子給攪和了,豹哥您這次一定要給點顏色這小子好好瞧瞧,讓他知道,咱這條街上誰說了算!” “就是,什么阿貓阿狗,也敢來壞咱們豹哥的好事?!?/br> 第40章 岑思顏緊緊地捂著嘴巴,看樣子葉清安原來不是跟他們一伙的,而是上次得罪了這些人,遭報復(fù)了? 他是不是傻,明知道有危險,干嘛還跟他們進去! “豹哥是吧?”葉清安清朗的聲音在里邊響起,“這附近的小混混,都聽你的,對吧!” “那當然,咱們豹哥可是……” 小混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重重的踢打聲打斷,隨后才是葉清安不緊不慢的聲音:“很好,那我就省事了。” “臭小子,你敢動手!” 巷子里頓時混戰(zhàn)成一片。 打……打起來了!岑思顏雙腿一軟,險些沒站穩(wěn),不行,得趕緊報警,葉清安一個人對他們這么多人,會被打死的。 岑思顏踉蹌了幾下,才找回了力氣,跌跌撞撞地朝外面跑去。 “派、派出所在哪里?里邊有人打架!”跑到外面馬路上,她抓住一個路人就氣喘吁吁地問。 熱心的路人一聽,趕緊撒開腳丫子就往派出所跑。 好在派出所不遠,很快路人就帶了幾個民警跑了過來。 再加上看熱鬧的路人,一大群人涌進了巷子。 岑思顏滿心急切地跟在了后面。 民警進去以后,這場架已經(jīng)基本上打完了,橫七豎八躺了一地,葉清安斜靠在墻邊,一只手捂在腰側(cè),他穿的是白襯衫,那手底下的衣服上,很明顯地湮出一片鮮紅。 岑思顏腿都軟了,用力擠開身前看熱鬧的人群,跌跌撞撞地沖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葉清安,你怎么樣了?” 葉清安猛然抬頭,目光中閃過緊張和驚愕,隨即眼皮一垂,語氣輕松地說:“這里亂糟糟的,你來干什么?!?/br> “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個干什么,你傷到哪里了?到底嚴重不嚴重?”岑思顏著急要去看他的傷口。 葉清安冷靜地攔住她:“我沒事,待會可能要去派出所一趟,你先回家!” 岑思顏生氣了:“你什么意思,把我當什么人了,你都弄成這樣了,難道我還能心安理得地回家?”他是為了她才受傷的,她怎么可能就這么一走了之。 這回岑思顏倒是沒有再懷疑葉清安在使苦rou計,畢竟就在今天早上之前,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能說恰好有那么巧,被她給遇上了。 葉清安輕嘆了口氣,語氣終于恢復(fù)了溫和:“你去干什么,嚇著了你?!?/br>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么容易嚇著。”岑思顏堅持。 民警把傷得特別重的幾個人,包括葉清安之內(nèi),送到了醫(yī)院先處理傷口,其余的統(tǒng)統(tǒng)帶回派出所里了解情況。 岑思顏一直跟在一旁,看著醫(yī)生給葉清安清理包扎傷口,他傷的地方是腰側(cè),被刀子劃傷了一道口子,還好,不算太深,沒有傷及內(nèi)臟,但也縫了三針。 沒打麻藥,就這么生縫的,看得岑思顏渾身都在發(fā)抖,他硬是一聲都沒吭,只是憋出了一頭的汗。 岑思顏沒忍住,掏出手絹遞了過去:“擦擦汗吧!” 葉清安抬起眼,沒出聲,手也沒動,就這么巴巴地看著她。 岑思顏咬牙,上前一步,伸手替他將額上的汗一點一點擦了,擦著擦著,那眼眶就紅了。 “傻妞?!比~清安抬起手,握住了她拿著手絹的手:“我都沒哭,你哭什么?!?/br> 他掌心guntang,岑思顏掙了一下,沒掙脫,默默地盯著他的眼睛,像是要通過瞳孔看到他心里的最深處。 一個陪他們過來的小民警沒眼色地插了進來,贊賞了一句:“小伙子,身手不錯??!練過的吧!” 一旁正在處理傷口的小混混正在咦哇鬼叫。 這幫小混混,都是派出所幾進幾出的老熟人了,就葉清安一張生面孔,不用問也知道是他一個人把這幫人都給撂趴下了。 能一個人單打獨斗單挑這幫小混混,這身手可不是吹的,就連這民警自己也未必做得到。 葉清安謙虛地笑了下:“就自己隨便練練?!?/br> 這也是大出岑思顏意料之外的,葉清安個子很高,可看起來并不是那種虎背熊腰很壯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清瘦,她根本就想像不到,他居然是個會打架的人。 可事實上他不僅會打,而且似乎還很能打。 這人真是時時刻刻都在出乎她的意料。 民警見他不肯細說,也沒強行追問,只問他打架的原因。 葉清安抬頭瞥了小混混那邊一眼,似笑非笑:“大概是我一不小心財露了白,他們想要搶我的錢吧!” 岑思顏一愣,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說出來這樣一個答案。 本以為他是隨口開個玩笑,沒想到回到派出所,正式做筆錄的時候,他還是堅持這樣說。 而那個叫豹哥的男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先前一直不肯開口,直到聽了葉清安的話,才順著他的意思認了下來:“還以為這臭小子是個白斬雞,沒想到是個練家子,都怪老子看走了眼,常年打雁,不料反而被雁啄了眼?!?/br> 民警對他的態(tài)度可遠沒有那么耐心:“少說這些沒用的,什么時候盯上他的,作案動機和經(jīng)過,都給我仔細說說。” 那豹哥無意識地又瞄了葉清安一眼:“哪有什么見鬼的動機,老子錢花完了,想弄點錢花花,這小子一看就是有錢的樣子,不找他找誰?” 葉清安老老實實地從這邊口袋里掏出一把錢,那邊口袋里掏出一把錢,就這么左掏右掏的,十塊一張的大團結(jié),堆了民警的辦公桌一桌子。 “我今天去附近收貨款,可能不小心被他們看見了?!?/br> 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珠子:“你哪來的那么多錢?” 豹哥低低地罵了一聲:“我c你媽!還真是個有錢的凱子。” 葉清安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我前些時候去鵬城進了點貨回來,放在別人的店里賣,說好了賣出之后再去收貨款,這批貨賣得不錯,基本上貨款都收回來了。” 其中一個民警忍不住好奇地問:“你都拿些什么貨,這么好銷路?” “這次拿回來的是一批隨身聽?!?/br> 那民警眼睛一亮:“原來最近這批特別搶手的隨身聽是你的貨啊,我聽到消息晚了,想去買的時候已經(jīng)沒貨了,你下次貨到了能不能給我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