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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言目光省略去一些問候和關(guān)心,落在中間那一段,好家伙,剛開第一封信就來了個敏感話題,怎么看?他坐著看。 梧言目光直接移到寄件人那一欄,一個龍飛鳳舞的“森”。 不對勁,明明只有幾千冊的數(shù)量,森先生居然那么閑嗎? 梧言收好信件假裝沒看過,轉(zhuǎn)頭拆開了下一封。 【 …… 「天國」看起來如同一個輪回,所有的人都得到了自己貪婪應(yīng)有的下場,這一點在那名自私的神父身上已經(jīng)初顯了雛形。 戰(zhàn)爭開始時,他其實是為自己什么都沒能得到而感到不公所以丟棄了信仰。 而后來因為觸及到了自身的安危而不得不去拾起一切,老神父真的說過這話嗎?這是莫須有的空想,是他為了糊弄那群愚民而捏造的彌天大謊。 最后他那一句看起來是無私的心理描寫是為了遮掩他率先挑起戰(zhàn)爭的罪惡,看起來真是冠冕堂皇啊,全文里他像是一個救世主,但事實上他才是最大的罪,是一切起源的出發(fā)點。 …… 當(dāng)然我明白這個說辭可能過于真實,畢竟文章出自您的手里,真相是什么——這點您自己最清楚不是嗎? 期待與您再次見面。 …… 落款:一個好心的俄羅斯人】 ? 梧言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他以為費奧多爾會在牢里來著,畢竟他特意最后把所有人都弄暈了啊,這樣港黑和那些異能組織都沒能抓住他嗎! 不,梧言看向最后一句話,想到了另一個可能——費奧多爾其實被關(guān)了,但沒幾天就跑出來了,這么一想倒是合理,畢竟他可是一個好心的俄羅斯飯團。 不過,根據(jù)這個猜測來的話,那么最后一句話就顯得十分有深意和殺氣了。 哦豁。 梧言短暫的沉默了一秒,目光重新落回費奧爾多對自己劇情的分析。 他眼眸中神色不明,手指微彎收好信封,打開了下一封。 【…… 名偵探一眼看出了你文章中的所有暗線哦~雖然不知道你在顧慮什么,不過我很看好你的才華! 說起來,寂淵老師的書也太少了吧,名偵探好不容易才買到了一本。 …… 走不出陰影的話,也會在短暫的「天國」之后而宣誓再次降臨哦。 …… 】 是誰寄的就不用看了,梧言看見“名偵探”三個大字就知道了,他死死盯著那一行字,仿佛要把紙看穿。 這算是來自江戶川亂步的善意提醒嗎?梧言最終失笑一聲搖了搖頭。 后面的信件相比之下就顯得正常的多,梧言拆開最后一封信,視線微頓。 【…… 「天國」嗎?我去過的一家酒吧里面也有這種名字的酒呢,啊,扯遠(yuǎn)了。 寂淵老師筆下文字中帶著瘋狂壓抑的色調(diào)令人身臨其境,人心險惡難以揣測,整本《“天國”》里所有人都看似無罪但也都是兇手,比起后文的瘋狂,前文人們?yōu)榱松娑粨袷侄位钕氯サ姆椒ǜ幼屓烁械胶?,?zhàn)爭帶來的殺戮會產(chǎn)生悲傷的結(jié)局…… 每個人都是從自身的角度出發(fā)而從未考慮過其他人,老師對于人心的了解真是令人咂舌。 說起來封面夾縫中的那句話是告誡嗎?——「誰又能說最初的戰(zhàn)亂不是起始于結(jié)局的他們呢?」 人的貪婪果然是最大的敵人,從老師的作品中我似乎能夠參悟什么,期待老師接下來的作品! ……】 落款是織田作之助五個耿直的大字,織田居然發(fā)現(xiàn)了嗎?他跟編輯商量的時候特意選用了透明水筆寫的。 真細(xì)心啊,各種意義上的。 梧言輕聲呼出口氣,將所有的信封都仔細(xì)收好放置進(jìn)抽屜。 沒想到會得到這么多人的來信,梧言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弧度,宛如寒冬之際微弱的陽光撒在冰霜樹梢的第一縷溫柔。 那么,下一個故事,他大概想好要寫什么了。 第30章 橫濱的夜晚最近越發(fā)古怪了,起初是街道十字路口彌漫大片的nongnong白霧,接著是一些小組織因為一塊玉而紛爭不斷。 區(qū)區(qū)一塊玉能引起這么多組織的注意足以說明這塊玉的不尋常之處,更甚者在黑市開出了二十億的高價來收購。 森鷗外怎么會容忍一些不入流的組織在自己掌管的地盤上無法無天?只是這里面有多少原因是因為他也對玉起了興趣就不清楚了。 有的人說玉很大一塊像是玉盤,有的人說玉很小像是珍珠,也有的人說玉像是蟲蛹一樣,但,他們的描述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玉上面有很多的黑洞。 如此一塊有瑕疵的玉怎么會引起這么多人的注意?每一次伴隨著玉的出現(xiàn)摸過玉的人全部都死了,死相凄慘,如同滿是黑洞的玉一樣,全身布滿黑洞。 即使有人茍延殘喘堅持了許久,精神也脆弱敏感一直大喊大叫自己看見了一個詭異的醫(yī)生。 森鷗外一目十行看過桌上的文件,面前站著一位帶著黑色禮帽的褚發(fā)少年,中原中也相比以前,他的臉上已經(jīng)褪去了昔日的稚嫩青澀,抿著唇的嚴(yán)肅模樣透著一絲涼意。 “說起來,似乎有很多天沒看到太宰君了,他去哪里了?” 森鷗外并未第一時間說這塊玉的事情,而是問起了他愛徒的去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