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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他們不要這么做,私有財產J圣不可侵犯,如果進行過激行為,我就會動手將他們兩人驅逐出去。 但是好言好語顯然沒有起到什么效果。我看他們兩個人是不聽人講話的叛逆少年,他們兩個人看我像是被咒靈鬼迷心竅執(zhí)迷不悟的憨批。 那個白頭發(fā)的小鬼很不賴煩地催促他趕快收工,不要拖延時間妨礙他回去打游戲。 “杰,你該不會看人家長得漂亮就想和人家多說幾句吧。” “悟,對普通人態(tài)度這么惡劣可不好。” 因為有我在的關系,阿菊沒有跑走。 那個黑頭發(fā)的男生將她抓起來搓成了一個小小的黑球,我估摸著這個人的術式應該是精靈寶·夢大師之類的玩意,這也可能是這兩人看起來不弱,卻沒有第一時間祓除她的原因。 一百年來我從來沒有被人這么輕視過。 所以在他吃掉阿菊以前,我一把將傻女人變成的小黑球搶了回來,出于二天一流挑釁對手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還下意識地微微一笑,伸出食指和拇指虛虛一比。 “眼睛小小,說話叼叼。” 其實我的本意并非如,畢竟黑頭發(fā)的阿杰比白頭發(fā)的阿悟給我的感官好很多。不過是他將阿菊搓成了黑團子,所以首當其沖被垃圾話波及到的自然是他。 話音落下,阿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阿杰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抱歉了,小姐,看來我們得打上一場了?!?/br> 五分鐘以后,我和阿杰還有阿悟在御岳山下的一家茶寮里喝焙茶。本來是想就近去J社招待茶水,但是突然想到百年前我向御岳J社的主人借過的榔頭現(xiàn)在沒還,不知道扔到哪個犄角旮旯里,不由得心虛改變了方向。 夏目吃著我給他點的草莓大福,除之外茶寮還上了佐茶的羊羹。 可惜在場的四個人,除了小學生夏目之外沒有誰去動它,我是想要留點肚子今天晚上吃流水素面,而兩個男高中生則是因為剛才的事胃口全無。 阿悟早就不復先前那般意氣風發(fā)的囂張模樣,黑色的墨鏡早就在先前打架的時候被一拳干碎了,就像是一只落水的貓咪蔫答答地待在那里撐著腦袋。 而我拿著夏油杰的手機,給他通訊錄中備注‘夜蛾正道’的班主任打了個電話,然后撩開簾子,把手機甩給他。 ——天知道我不是故意把兩個DK弄得這么慘的。 現(xiàn)如今的世道已經不如以往了,十五六的年輕人還屬于未成年的范疇,所以不能像是以前逢事“無法溝通就揍到可以溝通為止”那么方便。打起未來社會的棟梁來,我還是會克制一下自己。 本來只是想他們只是兩個普普通通的小鬼,雖然擅闖民宅,但畢竟也沒做過壞事之類的吧。所以我也沒怎么在意這家伙的冒犯,并且不打算對他們怎么樣。 姑且就像是大人們處置將自己家玻璃窗打破再跑過來撿球的熊孩子一樣,輕輕地給他們倆惹事鬼一人一個腦瓜蹦算是教訓。 但是,誰叫他們反應這么劇烈呢。 尤其是那個白頭發(fā)的小鬼,照例來說咒術師不會這么嬌生慣養(yǎng)吧??晌掖蛩臅r候,甚至還能從他眼J里品出那么幾分不可思議出來。 等到夜蛾正道來了以后,我看到他看見我,然后又看了看挫敗的五條悟和夏油杰,頓時露出了逐漸理解一切的J色—— 這么說或許有些不害臊,但是好歹我也是為地獄常年在外公關的角色,所以也算是個有點名氣的公共人物啦。 來領人的班主任像是摁小學生一樣,摁著阿杰和阿悟的腦袋,讓他們向我道歉。 這次我懂了禍從口出的道理,于是心平氣和地讓夜蛾正道回去少責怪孩子:“沒有關系,這個年紀的小孩子調皮一點是正常的?!?/br> 這話當然惹得當事人有些不快,白頭發(fā)少年的臉上還帶著幾分桀驁不馴。 “不過是[領域延展]罷了?!?/br> “你如果就想靠著它教我做事,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啪’地一巴掌拍在阿悟的頭上,對他說:“我是在教你做事嗎?我是在教你做人?!?/br> 這回輪到旁邊夏油杰噗嗤一下笑出來了。 他們兩個人真有趣,干架的時候前仆后繼,但是嘲笑起對方卻絕不手軟。 第56章 八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揭了過去, 但是我沒想到五條悟的報復心竟然如此之強。 他似乎對我能隨手打贏他感到不可思議般的,三天兩頭就跑過來找我,而五條悟向來是和夏油杰形影不離的,一時間我竟然墮入了平靜生活被消耗的地獄。 倒不是說我會被區(qū)區(qū)兩個小鬼弄得煩不勝煩, 畢竟這么多年來我受到的sao擾正可謂多不勝數(shù), 連童磨這么自來熟的家伙都不曾使我特殊對待。 但是人類始終就是人類,不像是地獄里的亡者或者能夠再生的鬼, 隨隨便便打掉別人頭的這種粗暴的舉動不能再有了, 但是好好說話明顯不能夠阻止這兩個人。 每逢下班的時候看見兩個男高中生自來熟地待在我家院子里, 白頭發(fā)的小鬼還像是抱土豆一樣把我家夏目抱在懷里,真是略感身心疲憊。 按照夜蛾正道的態(tài)度,我估摸著他們兩個應該是整個咒術高專最叛逆的問題學生,惹事的惡名從東京到京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年紀輕輕就評上了特級咒術師, 意氣風發(fā)洋洋自得是很正常的事, 可能還會心里自詡‘天上天下, 唯我獨尊’什么的。 --